“哎呦,我的媽呀,我真的去買東西!”席璟遇說道。
“我還不知道你那兩把刷子,不就是想出去跟你那羣朋友們玩麼?我告訴你,沒門,在你傷沒好之前,你一步都出不去!”
喬沐霸氣的將車鑰匙扔給席慕喬,說道,“席慕喬你把家裡所有的車鑰匙都看好了,要是讓席璟遇拿到車鑰匙,你晚上就去睡書房!”
無辜躺槍的席慕喬苦笑,踮了踮手裡的鑰匙,道,“你別這麼着急啊,先問清楚璟遇出去做什麼再說也不遲。”
席璟遇第一次感受到老爸雄厚的愛意,真想抱着老爸痛哭一場。
“媽咪我真的有事,要不你讓我爸開車送我,我買完以後再讓他把我送回來!”
“我看可以。”席慕喬說道。
喬沐尋思了半天,戳了戳兒子的腦門,警告道,“席璟遇我告訴你, 敢給我弄幺蛾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發誓,真的沒有幺蛾子!”
“……”
好說歹說,喬沐最後終於同意了。
車上。
“至於麼,我在我媽咪心裡就這麼混啊。”
“她在擔心你。”
“我知道啊,那我也不能一直闖禍啊,媽咪總是擔心我闖禍,我現在都半殘廢了,還能做什麼啊,什麼都做不了的。”
席慕喬點點頭,從後視鏡裡看了他一眼,問道,“要去哪裡?”
“藥店。”
“買什麼?”
他撓撓頭,“沒什麼。”
聞言,席慕喬再次看了他一眼。
席璟遇連忙扭頭,不敢跟老爸對視,他總不能說,昨晚我把筱筱折騰的太狠了,給她買點消腫藥膏吧,他覺得自己臉皮很厚了,但是沒有臉說出來。
見席慕喬一臉怪異的看着他,他連忙說道,“哎呀,老爸,我發誓,真的真的,我真的不搞事情,我去藥店買點東西,涉及隱私,就不告訴你了,再說了,藥店你還不放心麼,裡面又不會賣毒-品。”
聞言,席慕喬稍稍放心。
半小時後,車子停在藥店門口,璟遇開門下車,看見老爸也要下車,他連忙說道,“爸爸爸,咱能商量件事情麼?”
“說。”
“我自己去買,您別去!”
“理由。”
“都跟您說了,是很隱私的事情,我臉皮薄,實在是沒有臉給您說,求您了!”
席慕喬看了他一會兒,點頭。
見狀,他飛快的推開車門走了下去,進了藥店。
進了藥店,他找了消腫的藥膏,剛要走,視線瞥見旁邊架子上,上面滿滿的全都是避.孕.套,他舔舔脣,朝店外看了一眼,見老爸沒有進來,他飛快的拿了一盒超薄和一盒螺旋的,怕老爸發現,又瘋狂買了十幾種感冒藥,然後才結賬。
再次上車時,他提了滿滿一大兜子藥。
席慕喬瞥了一眼,“買這麼多?”
他將袋子放在後座,“昂,家裡的感冒藥貌似不多了,我也買了點。”
“恩。”
回到家,他拎着袋子走在前面,席慕喬跟在後面,朝袋子裡看了幾眼,都是一些經常用的藥,他皺了皺眉頭,倒也沒有詢問。
進了屋,他叫了一聲媽咪後,直接飛奔上了二樓。
“什麼情況,他買了什麼?”
“感冒藥吧。”
“家裡不是還有?昨晚我給綰綰找藥的時候,還有滿滿一抽屜那。”
聞言,席慕喬挑眉,又看了一眼樓梯,沒有說話。
他進了璟筱的房間就把房門給反鎖,然後從袋子裡翻找出消腫藥。
“過來,給你上點藥。”
席璟筱臉紅了紅,“不,不用了。”
“你不是疼麼?塗上這麼久不疼了,好的也快。”
她拉着被子,沒動彈。
“你放下吧,我自己來就可以。”
見她彆扭的模樣,席璟遇樂了,趴在牀上嗎,親了親她的脣角,笑道,“害羞?”
“沒有。”
“那怎麼不給我看?”
“哎呀,你別問了!”
“你乖,我什麼都不做,只是塗藥。”
席璟遇很是犟,磨蹭了十分鐘,璟筱才同意,用被子矇住臉,一聲不吭的由他擺弄。
幾分鐘後,席璟遇長舒一口氣,覺得真是折磨人。
“可以了。”他扯她被子,“真害羞了啊?又不是沒看過。”
“你閉嘴!”她伸手去捂他的嘴,然後就感到掌心裡一陣溼熱,她頭皮一麻,他竟然舔她掌心!
“席璟遇!”
“噓。”他比劃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輕柔的摸着她的腦袋,問道,“筱筱,我們現在已經二十三歲了,可以領證結婚,也可以要孩子,你想不想要孩子?”
璟筱被他問的一愣,這問題她從來都沒有想過。
半響,她搖頭,“太早了,我還沒做好準備。”
“好,那就遲一點,昨晚沒做措施,應該懷不了,我買了避.孕.套。”說完,他從袋子裡翻出那兩盒避.孕.套。
“席璟遇!”
“啊?”
“你、滾!”
轉眼間兩個月過去了,席璟遇完成了最後一次複查,得到的結果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壞。
當初中毒太深,沒留下太大的殘疾已經算是很幸運了,現在來說,手部的功能基本上已經回覆,唯有用力的時候,手腕還是有些力不從心。
但這對於席家來說,已經是最好的消息。
畢竟當時差一點就截肢了。
半夜一點。
璟筱在熟睡中,感受到脖子裡的溫熱,她困得厲害,也就沒有睜眼,身上那人更是變本加厲,手已經將她的睡袍撩起。
她摁住,模糊的道,“你又來!”
“恩,不抱你睡不着。”
席璟遇埋首在她脖頸裡,吸着她脖子裡的軟肉,含糊不清的說道。
璟筱推開他的腦袋,睜開眼睛。
房間裡沒有開燈,漆黑一片,但她能能看見他黑亮的眼睛,“你怎麼進來的?”
“走門進來的啊。”
“你以後小心點,你忘了前兩天早上你從我的房間回去被爸看見了!”
“沒事。”他伸手去扯她的睡袍。
“席璟遇,我沒有在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
“我知道。”
推搡了半天,還是抵不過他,索性任由他上下其手。
在他進入的時候,她微微皺眉,喘息道,“你,你以後還是節制一點,我們太,太頻繁了。”
“一點都不。”
她擰眉。
自從被他得手後,基本上除了她那幾天,他幾乎每天晚上都偷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