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哈拉感覺瑪吉麗婭已經來到了牀邊,他緊張得出不了氣,心跳得連隔壁耳背的老奶奶都能聽得見。他不知道瑪吉麗婭來到牀邊幹什麼,他偷偷地稍稍睜開一點眼皮,看到瑪吉麗婭的浴巾將她那雪白的一對大奶擠得鼓了起來,顯得特別耀眼。這時,下面那個不爭氣的玩意兒也跑來湊熱鬧,將褲衩頂的高高的,馬哈拉心虛,生怕瑪吉麗婭看見了,他想躬一下身子,可是,自己竟像定住了一樣,動憚不得。
這時,馬哈拉感覺到自己那不是很堅固的牀往下一沉,他知道瑪吉麗婭上了牀,他這時已經緊張、暈眩得無法思維,他不知道瑪吉麗婭要幹什麼,也想不清楚她會做什麼,他想跑,卻動不了身子。瑪吉麗婭那身體像有巨大的磁力一樣,將他緊緊地吸在牀上。這時,他感覺到她身上的那條浴巾脫落在牀上,他緊接着感覺到她掀開了被子,又感覺到一股熱浪向他撲來。在他的肉體一碰到她的溫軟的身子時,他一下子就彈開了。吔,怎麼又能動了?他想不明白,也來不及去想明白,這時,瑪吉麗婭那甜美的聲音塞進了他的耳朵裡:“醒了啊?呵呵,我還以爲你睡着了呢?”
馬哈拉想答話,他張了張嘴,感覺喉嚨裡像有什麼塞住了一樣,說不出話來。他用舌頭舔了一下嘴脣,又幹嚥了一下,說:“還···還沒···睡,噢,剛睡醒。”
瑪吉麗婭笑了,她說:“呵呵,你好像很緊張啊,怕我是老虎吃了你啊?”說着,就側過身來,用右手撐着腦袋,藉着煤油燈光,看着馬哈拉。
馬哈拉的心這時真的要跳出胸膛來,他的腦袋朝左邊不是,朝右邊也不是,臉上漲得通紅,手也不知道放哪裡好。
瑪吉麗婭噗嗤一聲笑了,說:“你們男人啊,就是這樣,看着想吃,又怕這怕那,你就別再假正經啦,過來,抱抱我。”說着,就將她那小手伸到馬哈拉的胸口上,在那輕輕地撫摸。
瑪吉麗亞原來是阿杜莊園的丫頭,因爲長得有幾分姿色,被阿杜看上,阿杜也是個風流的主,哪能放過她,幾經調戲以後,就把她哄到手了;隨後,瑪吉麗婭跟阿杜偷偷摸摸地睡了一兩年。這次,阿杜爲了打開馬哈拉這扇門,也是下了本錢,跟瑪吉麗婭談好了條件,要她來勾引馬哈拉,事成之後,當然好處多多。
馬哈拉一個農村的土老帽,加上瑪吉麗婭又是一個美女,哪裡能經得起她的調戲,上下兩頭很快就充滿了血,大腦已然不受自己控制,在瑪吉麗婭的暗示下,他也不管洪水滔天、還是天塌地陷,翻身上馬,一杆洋槍直搗龍門,聽到瑪吉麗婭一聲嬌喝,更是控制不住自己,木然地將那杆洋槍一捅到底,直至根部,將自己二十年來的處子之身一股腦在瑪吉麗婭身上發泄了出來。
隨着瑪吉麗婭的哼唧聲,馬哈拉的動作越來越快。他感覺大腦裡已經塞滿了什麼東西,自己的動作完全不受控制,他大叫一聲,一發炮彈射出炮膛,緊接着,就像扣死了機關槍的扳機,子彈不斷地射出;這時,瑪吉麗婭將雙腿擡起來,緊緊地夾住他的臀部,似乎是想把馬哈拉這個人也要塞進去一樣,瘋狂達到了頂點;兩人堅持了一分多鐘,都軟綿了下來。
馬哈拉是瑪吉麗婭第二個男人,儘管他是個雛男,也不會*,沒有親吻自己美妙的身體,動作也是機械地一個頻率,但她還是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因爲即使是這樣,自己也來了高潮,並且兩人是同時來到的,那種同時的瘋狂很讓人熱血噴張、愉悅萬分。阿杜雖然會親吻自己的敏感部位,甚至高興時還會舔一舔下面,但自己覺得阿杜的嘴髒,不知道親吻過多少女人,也不知道舔過多少女人的下面。就算他*做得很足,自己往往也來不了激情,下面往往還是乾巴巴的,做起來生疼。今天,馬哈拉什麼也沒做,但下面仍然是一片汪洋。她有些滿足,自我感覺輕鬆了很多。她光溜溜的身子朝馬哈拉身上擠了擠,一對飽滿的奶子壓在了他的側身上。
馬哈拉不用說,在一通發泄之後,才知道自己身上經常性的難受原來可以用這種方式解決。這是他的第一次,他也沒有更多的感受,只不過渾身舒服,特別是那最後的一刻,簡直是火山突然爆發,他知道了做真正的男人的滋味。他感覺到瑪吉麗婭的溫柔,將她摟在自己的身上,一會,兩人都沉入了夢鄉。
早晨醒來後,馬哈拉看了看身邊的這位美麗的女孩,長長的睫毛還搭在眼瞼上,光滑粉嫩的皮膚吸引着他的目光,他輕輕地掀開被子,看到瑪吉麗婭那美妙線條的酮體以及下面那若隱若現的黃毛,他又開始躁動了,下面那昨晚吃過肉的玩意兒又開始不安分了,他甚至能感覺到血液一點點地在聚集到那裡面,漸漸地將它撐得圓溜、硬邦,他將她平放在牀上,就要再一次上去,這時,瑪吉麗婭醒了;她其實早就醒了,一直在裝着睡着,看着馬哈拉的一系列動作,知道他想幹什麼,但火候不到,她還是假裝睡着。這時,她睜開眼睛,將他輕輕地推開,撒嬌地說:“你光顧得自己快活,你也不爲我想想。”
馬哈拉不知道瑪吉麗婭說的是什麼意思,他一邊用眼睛在她身上掃描,一邊問:“我···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瑪吉麗婭用食指在馬哈拉的胸口上輕輕地戳了一下,嗔怪地說:“你不知道我是阿杜老爺派來的呀,你什麼都沒有答應他,我就被你佔了便宜,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似的,明明就是沒有良心,專門想欺負我。”瑪吉麗婭雖然跟他做的很快活,但她不會忘記自己的使命,只有完成了這個使命,自己纔會得到一大筆錢,還有這個像傻瓜一樣的雛男。當然,到那時,是不是真要他,主動權完全在自己這一邊。如果,他還有用處,我當然要把這個雛男玩的團團轉,要是沒有了用處,哼,這世界上三條腿的蛤蟆找不到,兩條腿的男人還不是滿大街都是!
馬哈拉明白了,這是阿杜的美人計!怪不得阿杜後來一直不提跟着他乾的事呢?原來他留有後手。一聽到瑪吉麗婭這話,雖然她的語氣仍然是溫柔無比,甚至還有些嬌嗲,但他的那個充滿了血液的玩意兒好像一下子血液就退了下去一樣,頓時軟綿了下來。他在心裡告誡自己,決不能出賣帕雷士,他是我的恩人,我怎麼能出賣自己的恩人呢?他平躺了下來。
瑪吉麗婭看到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就撒嬌說:“我就知道你是個沒良心的人,只顧得佔我的便宜,一點也不爲我想想,哼!”她假裝生氣,轉過身去,將後背留給了他。
馬哈拉雖然垂涎瑪吉麗婭的肉體和女色,但要他背叛帕雷士,背叛那個嚮往的社會,他還做不到。他怏怏地坐了起來,慢慢地穿衣服,他有些希望這個時候瑪吉麗婭能轉過身來,跟他親熱,但最終,他失望了,瑪吉麗婭一直將自己的臉朝着裡面。
他有點失落地下了牀,自己去廚房洗漱。開始一天新的活。
不久,瑪吉麗婭也起牀了,她還是像沒發生任何事一樣,在家裡照顧他的媽媽,也幫助做飯,還洗衣服。馬哈拉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像是做了虧心事一樣。在他看來,自己昨晚是做了虧心事,沒有給她任何承諾,就上了人家的身子。事後,又不答應人家的條件,那不是做了虧心事是什麼?
一天的時間雖然難熬,但在這種情況下,過的還是很快。吃過晚飯以後,瑪吉麗婭去媽媽房間裡照看媽媽。馬哈拉不知道怎麼辦好。他有心想在客廳裡搭一個簡易牀睡覺,但又捨不得跟瑪吉麗婭同牀共枕的機會。先去牀上睡吧,又怕瑪吉麗婭看到他睡了,她不到牀上去睡。他不知道瑪吉麗婭今晚會對他怎麼樣?會拒人於千里之外嗎?他在客廳裡猶豫着,他在難捱的時光裡躑躅,他有點心焦,也有點期待。他搬了把椅子到門外,希望外面的風能將他發燒發熱的臉吹一下,讓自己平靜下來。
瑪吉麗婭終於從媽媽的房間裡出來了,看到馬哈拉失神地坐在門外,說:“你明天還要早起,早點睡吧!”
那聲音是那樣地動聽,也是那麼地自然,就像一個妻子在叮囑丈夫一樣,他心裡一陣狂喜:今晚也許有戲!他連忙站了起來,說:“哎。”說着,就將椅子搬到家裡,將大門關上。做這些事時,他是那樣地輕巧,他臉上充滿了笑意。
回到房間,瑪吉麗婭已經將洗澡水打好了,看到他進來,說:“把身上洗乾淨吧。”
這時候,要是瑪吉麗婭叫他上天去摘月亮,馬哈拉也會出去搬一架梯子。他麻利地脫光衣服,看到瑪吉麗婭還在身邊,他稍稍背過身去,站在澡盆裡,拿着瑪吉麗婭遞過來的毛巾,在身上洗着。
上牀後,看到瑪吉麗婭也慢慢地褪光了衣服,一具迷人的酮體呈現在他的眼前,他的心跳又開始加速,下面的那個玩意兒又開始急劇地充血。
瑪吉麗婭揹着他慢慢地洗着,她在這個渴望她肉體的男人面前盡情展示自己的優雅,她很喜歡男人這樣看着他,這說明她有魅力。她一邊用毛巾沾着水在擦洗自己的胸脯,一邊在想象馬哈拉那色眯眯的樣子,想到這裡,她就抿着嘴在那偷笑。男人就是這樣的,要是輕易給了他,他就不會去珍惜!哼!
在馬哈拉期待的眼光中,瑪吉麗婭終於擦乾了身上最後一滴水,光着身子微微地扭着腰肢來到牀前,她先背對着馬哈拉坐在牀上,再將一雙玉腿放上去,再躬身跪起來,像一條小豬一樣拱到牀的裡面,掀開了被子,鑽了進去。
馬哈拉明天一早就要走了,今晚的時間很寶貴,他咬緊牙關,下定決心要再跟瑪吉麗婭做一次,以償下面那玩意兒的願。他鼓足了勇氣,伸出胳膊將瑪吉麗婭摟着,她也沒有拒絕,兩具肉體就這樣粘在了一起。
瑪吉麗婭用她那溫軟的小手在他身上撫摸,他感到是那樣撩人,小手從他的脖子往下,摸到了胸口;又往下,摸到了小腹;再往下,摸到了那不爭氣的貨,一柱擎天呢!瑪吉麗婭噗嗤一聲,輕輕地笑出聲來。
馬哈拉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他也把手伸到瑪吉麗婭的敏感處,發現也是一汪清水。他大腦一熱,翻身要上。這時,瑪吉麗婭將他推了一把,說:“你還有沒有良心啊?昨晚就已經讓你佔了便宜,今天你要是不答應,又還要欺負我,你不是一點良心都沒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