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陽,還有關教授也參與了一部分!”
罪魁禍首全部落網,張北也暫時放過了黑子。
一旁宋忻看着趴在一旁扭曲的黑子頓時打了個哆嗦。
他這麼大歲數了,這種事看戲就好!
至於其他人的死活?
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不就是來吃個水果放鬆下心情的嘛?
張北提着水槍,興致匆匆的朝着從林外走去。
現在黑子和自家師傅的對講機都被繳了。
自己的出現絕對會給這羣人一個大驚喜!
而我們的搞事王李陽,還在悄咪咪的準備後續的計劃。
同樣也是最關鍵的一步,用解藥和癢癢水泡澡威逼利誘自家老闆。
只要張北被迫接受了威脅,那接下來還不是爲所欲爲?
只是李陽做夢也想不到,作爲他計劃中最重要兩個人,更是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叛變。
甚至於,整個精密的計劃從一開始就存在着漏洞。
他的確將張北的武力值限制住了,但架不住張老闆能將他計劃中的大漁網撕碎。
看着打印機將一張張的屈辱條款送到了自己面前。
李陽的眼神中充滿了幸福。
至今爲止他都沒有察覺到,對講機已經許久都沒傳來聲音。
時間飛速流逝,李陽抱着一摞打印紙推開了大門。
只是眼前的情況讓他內心升騰起一股寒意。
張北正拿着水槍,面帶笑意。
一旁的大木桶裡,充滿了癢癢水。
而作爲發明癢癢水的關教授,正赤裸着上身泡在裡面。
如此慘劇讓李陽的臉上充滿了憂傷。
“老闆啊,我能選個體面點的死法嗎?”
張北摸了摸下巴:“你這個計劃還有誰,一併供出來我可以考慮減輕處罰。”
李陽咬了咬牙,反正橫豎都要死,那乾脆多個人墊背。
“是青青,主意是她出的!”
張北眯了眯眼睛,總覺着李陽這句話水分很大。
但,張老闆折磨人需要證據嗎?
於是乎,張北將水槍遞到了李陽的手中。
“你的隊友你來殺,我在一旁看着。”
李陽本就蒼白的面色更加白了一層。
他剛從那倆娘們手底下死裡逃生,現在回去確定不是送槍口上?
但,張北不斷看向浴桶的眼光徹底讓李陽失去了反抗的心思。
青青蹲在角落,拿着搓澡巾在自己臉上不斷的揉搓。
雖然這玩意黑的反光,但在青青的不斷努力下勉強能夠清洗掉。
只是浸入了皮膚的黑色素略多,讓小黑妞的黑更加黑了一些。
李陽小心翼翼的靠近了青青。
“青青姐,對不起。”
“沒事,洗兩天就掉了。”
蹂躪也蹂躪過了,青青倒也沒真的生氣。
“不是,我說的不是這件事。”
“嗯?”
後知後覺的青青轉過了頭,李陽拿着水槍朝着她不斷髮射。
整整半個水槍全都射在了青青的身上。
散發着綠色的水漬從衣角滴落。
“這是什麼?”
李陽嘆了口氣,看了一眼不遠處看戲的張老闆。
“真對不起,就十分鐘,忍忍就過去了。”
話音落下,李陽默默朝着新放好的浴桶走了過去。
姚教授作爲發明者,接受的時間是三分鐘。
但李陽作爲策劃者,哪怕減輕了懲罰也有五分鐘在等着他。
若不是青青分擔了一些,那最少也要十分鐘!
後知後覺的青青只感覺皮膚一陣瘙癢。
再看看不遠處泡在綠色液體中的兩人。
“李陽,我嗶嗶嗶嗶,嗶嗶嗶!”
泡在桶裡的李陽強忍着身上的癢,已經忍不住打起了哆嗦。
聽見青青的怒吼聲,也只能嘆了口氣。
他能怎麼辦,他也很絕望啊!
用青青的十分鐘減少自己的五分鐘,這買賣換誰都得做!
更何況,這不也是老闆那個中間商賺差價嗎!
張北將罪魁禍首解決掉,開始處理剩下的小卒子。
首當其衝的正是躲在角落()發抖的查冰。
“你自己選一個死法。”
查冰看着眼前的大木桶差點哭出了聲。
他現在面臨的死法有兩種,第一是在桶裡泡十分鐘。
第二去噶了自己隊友,減少五分鐘。
思索了良久,查冰做出了一個無比正確的選擇。
噶隊友!
反正都是自家隊員,爲了隊長犧牲一下沒問題吧?
於是,查冰接過了自家老闆遞上來的水槍,朝着自己隊員藏身的地方趕去。
內部分化永遠是解決敵人最有效的手段。---魯阿Q。
張北雖然可以依靠武力強行破關。
但哪有現在這種情況來的輕鬆?
一羣人全都是從內部瓦解,哦對了,還捎帶上了一個青青。
張北將自己的四件套擺放在浴桶的旁邊,喝着茶,看着一羣人受苦。
這種日子堪稱享受!
而此時,遠在異國他鄉的孟川和眼前的男人握了握手。
“具體協議等到全球會議結束後我們就簽訂。”
“多謝孟秘書!”
“您先忙,我要去島國走一次。”
“好的,您忙!”
孟川踏出了會議室的大門,看着自家助理的黑眼圈。
“飛機準備好了嗎,還有三個小時島國會議就開始了。”
“準備好了,馬上就可以起飛。”
孟川點了點頭,隨着小秘書一起坐進了通向機場的車。
看着窗外的景色,孟川的眼角忍不住溼潤了起來。
爲什麼,爲什麼當初那個合同自己就沒猶豫一下?
默默嘆了口氣,打開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
那個黑心,缺德冒煙,刨祖墳的老闆已經同意了狼人殺電影化的計劃。
他要抽時間翻看一下合適的劇本。
演員就完全不需要了,具體的人選孟川已經做好了名單。
男一號自然是中二少年,男二號是歐皇十一號。
有這兩人在,一個商業化電影絕對不成問題!
等到今天的島國會議結束,他還有五個小時的睡覺時間。
明天還有三個小時,可以安排人去找他們談這件事。
畢竟對現在的他來說,時間那玩意堪比自家老闆的良心。
絕對不是說擠一擠就能有的。
陽光西落,張北帶着一羣飽受折磨的遊客重新回到了定陽市。
剛剛走下飛機,眼前就出現了一位張北料想不到的人影。
李教授滿臉怨氣的站在機場外,身旁是腦子不太靈活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