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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嘰咕咕……”一聲破曉的雞鳴扯出了一片光亮。黑色,逐漸被沖淡,藏起了刀子臉。
“阿勇,走,我們去井邊看看!”
“鋒,這可是吃飯時間,別人都去……”
“正因爲別人都去吃飯,你去不去隨你便。”說完,我頭也不回地飛奔下樓,把阿勇拋在了後面。
“喂,你等等我!”
在路上,我突然看到了主持,他的行爲十分古怪可疑,我跟蹤他來到了一間小木屋前,他那副略顯狐狸的臉,謹慎地向四處掃了又掃,緊接着一個輕身縮影,推門而入。
我擡眼從房門的小窗上看過去,裡面竟然坐着牛鼻子警察的跟屁蟲。我緊緊地把耳朵貼在了門檐處。
“警官,今天調查可有結果?”
“經過我幾天在這裡的觀察,發現你好像有什麼心思呀?啊?!”
“啊!”老主持面部猛得一繃,轉而露出一副諂媚的蒼蠅樣。“警官大人,您也知道,在我這裡出了事,我當然會煩惱,最後的香火是越來越不行了,希望您早日結案吧!”說完,他從袖口拿出了一個紙包,沉甸甸地遞到了警察手裡。
“呵呵,放心吧,出命案的事會從我這裡截住口風的。”
就在這時,突然一隻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猛得一驚,轉身一看是阿勇。我示意阿勇趕快撤。
“剛纔我看到主持在裡面,而且遞給了警察一個紙包。”
“什麼東西”。
“我不說你應該知道。”
“錢?!”
“不錯”。
“那這宗命案與他有關嘍?”
“現在下結論爲時尚早,走,我們現在快去井邊看看。”
“剛巧,在那堵牆旁有一名警察,口嚼着口香糖,無聊地玩着手機。
“長官好啊!”我笑盈盈地走上前去,遞過去一支上等的好煙。
他乜斜了我一眼。
“噢,這些都給你。”他最終還是接了,我忙幫忙把煙點上。
“大哥,案子進行的怎麼樣了。”
“別提啦,一點頭緒都沒有。”他品着香菸,將一團煙霧從口中吐出。
“嘔?有什麼蹊蹺?”
“案發現場沒有任何搏鬥痕跡,但是,死者的腦袋卻是空的!”
“什麼?!空的?!”我和阿勇都很吃驚。
“對,像是被什麼吸乾了**一樣,而且頭髮有被灼燒的感覺,頭皮像被硫酸腐蝕了一般,而且在他的頭皮上好像發現了一些膠質的碎屑。”
“這麼古怪!”
“這些我也是聽一隊友說的,恐怕這案子又要成懸案嘍!”
我一邊聽一邊在心裡思索着。
“又要成懸案!”阿勇無意地重複了一遍。
“老實告訴你吧,過去鎮子裡發生過幾起命案,都還沒破呢!何況這次?”
突然,只聽“嘩啦”一聲,我們循聲看去——啞叔!他端着一盆水從屋裡出來,不知怎麼回事,滑倒在地。我和阿勇忙跑過去將他攙起。
“啞叔,怎麼這麼不小心,這麼重的水你怎麼……”阿勇吃力地擡着他的膀子。
“唰”,我的腦子突然閃過一絲什麼,但又瞬間消失了。
“阿勇,我有些餓了,走,我們去買點東西。”
“鋒,都怪你沒事找事瞎摻和,你看,我跟你這幾天都餓的瘦成麪條了。你還笑,我至少瘦了百多斤!”
“你也忒誇張了吧。”
沒有一百斤,那四五六七八十斤應該有吧!“
算啦,隨你怎麼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