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雄鹿地的警報

忽然間覺得夏爾的景色那麼美好,遠處的樹林,樹林背後的天際與白雲;近處的農田,快樂的霍比特人,一切都感覺那麼的美好,有時會在東方大道上看到一些矮人,山姆告訴我,那是長鬚矮人,杜林的子孫;那天在哥布林洞穴聽到的杜爾汗矮人也許不會見到他們,他們多數居住在北方和西方的埃雷德魯因一帶,我們在霍比屯附近停留了一晚,繼續趕路,第四天下午我們過了烈酒河,進去入了雄鹿地。

然而雄鹿地的居民似乎不太歡迎我,他們都用怪異的眼神看着我,彷佛我是真的不受歡迎一般,最後山姆拉住了一個胖胖的霍比特人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大家看他的眼神怪怪的,你們不知道他嗎?他是希爾瓦,市長親自寫信告訴夏爾每一個居民,他是受歡迎的巫師。”

“啊?天吶!他竟然是那位巫師,太了不起了,那您就是山姆威斯先生吧!很抱歉,我叫博哲,我會通知大家的。”胖霍比特人說道。

我拉住了他說:“不用,謝謝了,博哲先生,你能告訴爲什麼大家會用這麼怪異的眼神看着我嗎?我記得上一次也沒有這樣子?”

“上一次?那是很久以前了吧!其實就在四天前,雄鹿地發生了有史以來第二次最恐怖的事情,幾個黑騎士試圖入侵雄鹿地,幸虧我們的防衛做的很好纔沒有得逞,那羣可怕的黑衣人差點就殺死我們的同胞,真是太恐怖了!”博哲繪聲繪色的描述那天凌晨發生的事情,說道最後甚至拍了拍胸口。

“他們爲什麼要入侵雄鹿地?我聽說霍比屯的巴金斯先生也搬到了這裡,是不是這樣?巴金斯先生現在住哪裡呢?你知道嗎?”

博哲猛然一驚,但是很快恢復了常態,他說道:“我不知道爲什麼這樣?巴金斯先生住在溪谷地新買的房子裡,事實上他不喜歡別人打擾,偶爾會在黃昏時在溪谷地一帶散步,當然並不是每天都這樣的。”

我詭異的衝他笑了笑:“你不說也沒有關係的,至少你告訴我他是安全的嗎?”

博哲大笑起來:“什麼?你說什麼呢?巴金斯先生現在很好,只是有些想念霍比屯的袋底洞罷了,巫師大人,你要是沒有事情做可以去佈雷坐坐,那兒可能有你需要的消息,佈雷來的消息可是不少吶!”說完他就走掉了,山姆衝我做了個無奈的表情,我忽然拉着他走出了雄鹿地。

“我們要去哪裡?”他在後面問道。

“找蘭林,那個博哲一定是巴金斯的朋友,他可能也知道些什麼,因爲他不信任我們,我們去找蘭林,他一定會知道一些的。”

出了雄鹿地往東走了不遠,在馬路對面的斜坡上,我們看到了蘭林,但是他受傷了,手臂上幫着繃帶掛在脖子上,他看到我們的時候笑了:“歡迎你們,兩位朋友。”然後又低聲的問我:“別人沒有發現這裡吧?”

“沒有,一個人也沒有。”我小聲的告訴他。

他鬆了一口氣說:“那就好,上一次莫桑跟我說了你在夏爾解決了一個大蜘蛛,幹得漂亮!希爾瓦。”

“蘭林,我來找你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我們在夏爾遇到了黑騎士,巴金斯先生離開了霍比屯,雄鹿地又在四天前遭遇到襲擊,這些事情你能告訴我有什麼關聯嗎?巴金斯現在還需要我們的幫助嗎?”

“不要擔心,我的大人亞拉岡已經保護他們離開了,這也是四天前的事情,那天發生了很多事情,那一段時間也是。我們的遊俠被好幾個戒靈驅散追趕,他們基本上被趕到北方的北崗和伊凡丁一帶,我也是在那一次追趕中受的傷,亞拉岡大人命令我們幾個守衛者重要的路口,監視着可能再遇到的威脅,而他,則在三十號護送着霍比特人們去瑞文戴爾;甘道夫是第二天跟過去的。”

“這樣說他們安全了。你說的霍比特人們又是什麼意思?有好幾個巴金斯先生嗎?”

“不,只有一個巴金斯先生,他和三個同伴一起趕路;至於他們安不安全並不好說,畢竟佈雷和瑞文戴爾之間隔着孤土和巨魔樹林這兩個地方,這個年代都是很危險的地方。”

“那我們該怎麼做呢?我們要不要幫助他們?”

“至少不要跟過去,他們是秘密行動,不能夠被發現的,如果你們想要做些什麼?我只好建議你們去佈雷,或者進入老林子。”

“老林子?爲什麼?”我和山姆同時問道,老林子是一個神奇的地方。

“這是我的直覺,亞拉岡大人也告訴過我們,老林子裡有一股力量,他也無法判斷,但是我覺得你們應該去看看,巴金斯一行人就是從老林子出來到達佈雷的。”

“這樣說,他們很小心的離開了雄鹿地。”我說,然後看着山姆說:“那我們就去老林子吧!我領教過其中的力量,有惡毒的,也有善良的。”

“那麼你們也要小心了,希爾瓦,我建議你們晚上還是去雄鹿地找個地方住下,現在的我沒有辦法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帶着你們全身而退。”蘭林說。

我問:“那你呢?”

蘭林笑了笑:“我已經習慣了野外漂泊,即使遇到危險也能全身而退,倒是你們在這裡反而讓我左右爲難。”

“我們有能力保護自己的,蘭林大人,你可不能小看了我們,我們可不是包袱、累贅!”山姆抗議道。

“哈哈哈,山姆威斯先生,我也並非全是這個意思,現在佈雷地區的遊俠非常少,我們必須時刻警惕着自己的任務,你們要是在這裡,反而會使我放鬆警惕,這並非指責你們,而是我們必須得隱藏起來。”

“好吧!也許我明白你的意思,抱歉了。遊俠在人類眼中或者不受歡迎,但是我山姆威斯卻非常敬重你們。”山姆說完還鞠了個躬,蘭林看了嚇一跳,立刻扶住了他:“你也是值得我敬重的,山姆威斯先生,現在天要黑了,你們快點走吧!”

“那麼你保重了。”我們和蘭林告別,然後又返回了雄鹿地。

“山姆,你會不會覺得不高興?或者不舒服。”我問他。

“沒有,他說的是正確的,希爾瓦,有時候爲了任務,真的得要忍受各種事情,我現在能夠體會他的用心。”

“這樣就好,現在我們還是少提他的好,現在,我們就是兩個即將去往佈雷的旅人,僅此而已。”

“嗯!”

再次進入雄鹿地,霍比特人就不再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們了,有些人甚至和我們打招呼,在問了一些人之後,他們熱情的駕着馬車帶我們到了很遠的烈酒廳,這兒是烈酒鹿家族的領地,他們允許讓我們在這兒借宿一個晚上。

“這裡很好,但是你們不懂水性的話最好不要在月亮下划船,否則會出事情的。”好心的霍比特人和我們告辭的時候說道。

“謝謝你,我們會注意的。”我衝他揮了揮手,轉身看着烈酒廳的主人(之一)梅利麥克·烈酒鹿,向他致意。

“如果你們喜歡玩水,我可以帶着兩位的。”他說。“或者是隻想安安穩穩的睡一覺,等着第二天的早餐。”

“事實上第二種選擇很棒,我們很累了,梅利麥克老爹。”山姆回答。

“哈哈哈哈,好一個山姆威斯,你和弗羅多的園丁山姆衛斯一樣有些滑舌的。”梅利麥克大聲笑了起來。

“他是誰?和我一樣的名字嗎?”山姆問道。

“不,他的全名叫山姆衛斯·詹吉,他名字的‘衛’和你的‘威’發音有些不同,是霍比屯哈姆法斯特·詹吉的小兒子。”

“我見過他老爹,也許能夠見到他吧!梅利麥克先生,我現在想休息了,有事情明天再說吧!”山姆說。

“那好!請休息吧。我會派人把晚餐送過去的。”梅利麥克先生說完,就和我們告辭。

“希爾瓦,我們休息吧!我想這樣的日子恐怕沒有多少了吧!”山姆說完就進屋子裡躺在牀上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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