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朱儁等誅天營的人離開之後,帝夢也帶着獅虎軍團其他人離開了這裡。
“無悔,我們回王府說吧!”
此戰過後,誅天營可謂是名聲大震,令所有人都刮目相看。平等王對於誅天營,對於夜無悔的能力也有了一個新的考量。
夜無悔跟隨着平等王來到了平等王府,兩人坐下來之後不久,帝夢以及另外兩名軍官模樣的中年男子走進了平等王府的大廳之中。
這兩名中年男子當中的一人夜無悔居然還認識正是那劉建軍團長,這麼看來的話,另外一人應該是另外一個軍團的軍團長,現在三個軍團的軍團長都在這裡了,顯然是準備和夜無悔商量關於起事的事情。
平等王府大廳之內,平等王正坐在首位,而夜無悔和帝夢劉建幾個分坐在兩邊。
“無悔,此次誅天營的表現讓我十分的滿意,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我的三個軍團會配合你的一切行動!”
現在的平等王對夜無悔可以說是百分百的信任。一開始夜無悔就說過一句話,以少勝多的戰役在夜家的歷史上發生了不止一次。
這一次誅天營的表現讓平等王徹徹底底相信了這一句話,連百倍的差距都能夠以少勝多,更不用說還不足十倍的差距了。
“其實誅天營的表現讓我也感覺到很意外,他表現的不錯,所以這一次的計劃可以提前,我們可以在半年之後便起事!”
夜無悔對平等王說道。
原本夜無悔和平等王計劃着是花三年的時間,但是現在看來是沒有必要花三年之久了,只需要兩年即可。
“帝天宇在我封地的周圍佈下了五個軍團的兵力,本來的話,本王沒有任何的自信能夠殺出去,但是現在有了誅天營,一切不可能都變爲了可能!”
平等王開懷大笑着說道。
平等王封地附近的這五個軍團一直以來都是平等王的心腹大患,這五個軍團對平等王形成包圍之勢,一旦平等王想要有動靜,這五個師團隨時都可以覆滅了平等王所有的兵力。
但是現在誅天營的存在卻完全改變了這種現狀,有誅天營在,完全能夠打開一道口子來,如此一來,對付這五個師團就顯得容易多了。
“王爺,有件事情,我想和你交代!”
夜無悔看平等王如此的開心,這個時候卻是插話說道。
“無悔,有什麼儘管說便是,我相信你,哪怕你要我將所有的兵權交給你也無妨!”
平等王笑着說道,他說這些可不是開玩笑。
平等王深知,想要成功必須要借用夜無悔的力量,而將所有的兵權交給夜無悔,也是唯一一個籠絡夜無悔的方法。
這麼做或許有一點冒險,但是平等王不怕,現在夜無悔和平等王可以說是坐在一條船上,一榮共榮,一損俱損。
“王爺,說實話,帶兵打仗並非我的長處,帶領誅天營這樣不足五百人的營,或許還勉強可以,但是要帶領數萬乃是數十萬的軍隊,我可不行。當然我不行,不意味着沒有人不行,我可以爲王爺你舉薦一人!”
夜無悔搖了搖頭,對平等王說道。
夜無悔身爲夜家之人,或許骨子裡的確擁有帶兵的天賦,但是這天賦也需要慢慢的挖掘,從來沒有帶過兵的他,讓他去帶兵,恐怕會做不好。
但是夜無悔不行,有人卻行,那就是夜無悔的二叔,夜問憂。
“哦?什麼人?”
平等王聽夜無悔說的,不由好奇了起來,既然是夜無悔舉薦的人,肯定不會是凡人,平等王不由來了興趣。
“我的二叔,當年的夜家五虎之一,也是當日那一戰當中唯一活下來的夜家之人!”
說到這裡,夜無悔的眼神當中不由浮現出了一絲的怒意,他的怒是對天賜帝國皇室而言的。
本來夜家是何等的榮耀,只可惜一切都只是當初了,夜家已經被皇室徹底毀了,這筆賬,夜無悔一定會討回來。
“夜問憂麼?”
夜無悔口中所說的人毋庸置疑就是夜問憂,而夜問憂的大名顯然平等王也是知道的。
準確的說,當年的夜家五虎,以及夜家家主夜雄整個天賜帝國恐怕是無人不知,哪怕是在鄰國,他們也是有着赫赫威名。
“正是!”
夜無悔笑了笑說活到,他對自己的二叔夜問憂很有信心,若是有夜問憂在,率領着這十五萬人馬,足以踏平整個天賜帝國。
“可是本王怎麼聽說,你的二叔已經削髮爲僧,不再過問塵世了?他願意來我這裡領兵麼?”
平等王不由疑惑了起來,當日夜問憂出家之舉鬧的也是沸沸揚揚,平等王情報何等的充分,知道這一點也不奇怪。
“這一點,王爺不必擔心,我會讓二叔來領兵的,只是希望王爺能夠將兵權全部交給我二叔!等他日,大事已成,再將兵權歸還!”
夜無悔如此對平等王說道,兵權是一樣誘人的東西,擁有兵權可謂是真正擁有了權力。
平等王交出兵權,意味着交出權力。但是平等王想要的是天下,想要的是帝君之位,他願意暫時交出兵權,卻不會永遠交出兵權,所以夜無悔才這麼說,當大事一成,便交還兵權。
這算是夜無悔的承諾,也算是夜無悔消除平等王后顧之憂的一個說法。
“這一點你放心,爲了我們共同的大事,本王不會這麼小氣的!既然你說半年之後,那本王就再等半年!”
平等王哈哈大笑着對夜無悔說道。
平等王等待着反身之日不知道已經等了多久,現在眼看着機會來了,別提平等王有多麼興奮了。
還有半年的時間,對於平等王來說他等得起,對於夜無悔來說,他更等得起。
“無悔,你的誅天營到時候會是我軍的一大利器,誅天營需要什麼,儘管提便是,糧草,兵甲,有什麼需要,本王立刻命人提供!”
平等王想到了這個誅天營,接着對夜無悔說道。
誅天營一共也就四百多號人,就算給他們配備最好的兵甲,也花不了多少錢,更不用說是糧草了,每個人都吃的差不多,糧草也就是一個營的需求,就這麼點,平等王還是不會小氣的。
“這一點平等王就不用擔心了,我一切已經安排好!”
夜無悔當即對平等王回答道,兵甲什麼的,夜無悔早就已經安排好了,無需平等王提供。夜無悔讓黃家打造出來的兵甲絕對要比平等王提供的東西好的多。
“那好,一切就等半年之後!”
夜無悔都這麼說了,平等王也不多說什麼。
跟着夜無悔便和平等王告辭,回到了誅天谷之中,雖然說這一次誅天營的表現不錯,但是畢竟這是誅天營第一次演習,其中還有諸多的不足。
有一點夜無悔感覺到十分的滿意,這一次誅天營的表現可以說是相當不錯,可是誅天營卻沒有任何的驕傲,這是夜無悔覺得最爲滿意的地方。
所謂驕兵必敗,作爲一個軍人最忌諱的就是驕傲,是輕敵。
驕傲和輕敵往往容易讓人掉入到萬丈深淵之中,而誅天營在這一方面做的很好。
“記住,如果這不是演習而是真正的戰爭的話,你們四百多人就全部死了,生命就只有一次,我訓練你們不是僅僅爲了消滅一個軍團而已,你們的價值不應該侷限於此。”
夜無悔回到誅天谷之中僅僅只對誅天營的軍士們說了這樣一番話。
而就是這麼一番話,深深的烙印在了誅天營之中每一個軍士的心中。這讓他們對於自己的表現感到十分的不滿意,也明白了自己的不足之處。
完成任務固然重要,但是更爲重要的是性命,留着性命還有機會去完成任務,丟了性命,就算是完成了任務,也只不過是完成了一次任務而已,將來的任務呢?交給誰去執行?
夜無悔的這番話對於誅天營來說無疑就死一盞明燈,指明瞭今後誅天營行動時候的原則和方向。
演習雖然是結束了,但是誅天營的訓練可是一點都沒有落下,有着朱儁的監管,夜無悔對誅天營的訓練賽十分的放心。
在誅天谷呆了幾個月之後,夜無悔便離開了誅天谷,朝蘇杭城而去。當然,夜無悔去蘇杭城不是去玩的,而是爲了誅天營的裝備。
時光飛逝,轉眼之間距離約定的兩年之期只剩下了三個月的時間,夜無悔計算着時間,讓黃家打造的裝備也差不多該完成了。
“你們幾個不要欺人太甚,我可是炎宗的人!”
一道女子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傳入到了夜無悔的耳中,從他的聲音當中夜無悔能夠聽得出這女子應該是遇到了一些麻煩,而且可以聽得出來遇險的這人應該是炎宗之中。
若是一般人遇到了危險,夜無悔絕對不會多管閒事,畢竟夜無悔可不是什麼活菩薩,什麼人都救,夜無悔哪有這個時間?
但是炎宗的人就不一樣了,炎宗給予夜無悔的幫助多少,而且現在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夜無悔也是炎宗的人,所以幫助炎宗的人夜無悔是理所應當的。
而且這件事情就被夜無悔碰上了,夜無悔哪有不幫忙的道理。
二話不說,夜無悔當即朝聲音傳來的方向飛奔而去,當夜無悔走進的時候,只看到三明身穿黑衣揹負着重劍的青年圍住了一名同樣身穿着黑色長袍的女子。
但是當夜無悔看到此人身上所穿的黑袍,以及她的面容的時候頓時愣住的。
“怎麼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