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不知道這黑山幫之中最強的人十什麼實力?比之那劉三爺怎麼樣?”夜無悔看向了那李老漢問道。
夜無悔一向都是小心謹慎之人,雖然有心幫助這個小鎮剷除了黑山幫。
但是如果黑山幫的實力過於強大,強大到了有可能會令自己陷入到危險境地的話,那夜無悔斷然不會冒這個險。
所以,現在夜無悔才朝李老漢詢問黑山幫的情況,不過夜無悔也明白,這個鎮上大多數人都沒有任何的修爲,想必對於黑山幫具體實力是怎麼樣的,他們也不清楚。
“那劉三爺是黑三幫的三當家,那二當家和大當家可都比劉三爺厲害多了!”李老漢對夜無悔說道。
聽到李老漢的答案,夜無悔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些訊息對於夜無悔來說並沒有什麼作用,不過夜無悔心中猜想,剛纔的劉三爺只是武士二階而已,便已經是黑山幫的三當家,想必那二當家,大當家也厲害不到哪裡去。
“老人家,可否告知我黑山幫在什麼方向?”夜無悔跟着問道。
“你問這個幹什麼?我勸你趕緊離開,不要再去招惹黑山幫!”李老漢語重心長對夜無悔勸說道。
“老人家,你只管告訴我就是!”
夜無悔的臉上略顯無奈,看老者的樣子似乎很畏懼那黑山幫。
“就在東邊的那座山頭之上!”李老漢指着東邊對夜無悔說道。
“那邊麼?”夜無悔順着李老漢的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老人家,今天你這個攤位記得晚點收攤,日落之前我會趕回來,相信那個時候黑山幫已經不復存在了!”
夜無悔說到的同時,人影已經朝東邊飛奔而去。望着夜無悔離開的背影,李老漢的臉上表現出些許的錯愕。
“年輕人,希望你不要有事纔好!”
李老漢無奈的嘆息了一聲說道,或許是因爲這裡的鎮民被黑山幫欺負怕了,所以都覺得黑山幫是無所不能的存在,和黑山幫作對那就是死路一條。
但是讓他們有這種思想無非是因爲他們的實力太過於弱小,面對黑山幫,他們根本就沒有還手的實力,只能夠被打壓,長期下來,使這個鎮上的鎮民多少帶有一些奴性。
夜無悔剛剛出了小鎮,這個時候一道人影閃現,攔住了夜無悔的去路,擋在了夜無悔的身前。夜無悔定睛一看,此人的年齡和夜無悔相近,二十歲左右的樣子。
不過他身上的裝扮質樸,身穿着粗布麻衣,和夜無悔身上穿的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可以用一個天一個地來形容。
在這布衣青年的手中,持着一柄精悍短小的黑色匕首。而這布衣青年的表情卻好似那黑色的匕首一般,給人一種陰冷的感覺,同時還透着滲人的寒氣。
“劉三爺的右手是你廢的?”
那布衣青年目光注視着夜無悔冷冷的說道,於此同時在他的身上,黃色的魂力緩緩的升起在他的周圍。
“武士?你是黑山幫的人?”
夜無悔看着面前的布衣青年,眉毛一挑,冷笑一聲說道。
在這個小鎮上,基本上所有的人都沒有任何的修爲。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武士層次的強者,並且還質問自己劉三爺的事情,所以夜無悔第一時間便猜測對方乃是黑山幫的人。
“不是!”
那布衣青年冷冷的回答道,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否認。
“那你是誰?來找我幹什麼!”
既然不是黑山幫的人,又詢問劉三爺的事情,這更加讓夜無悔感到鬱悶。
“你只需要回答我,是不是你廢的!”
那布衣青年依舊是如同冰山一樣的冷漠,對着夜無悔質問道。
“是,你要給他報仇?”
夜無悔向來都是敢作敢當之人,自然是理所當然的應道。
“有人僱我殺了劉三爺,等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是一個廢人,我從來不殺廢人。你搶了的活!”那布衣青年對夜無悔冷冷的說道。
“想要活幹還不簡單,那我僱你去滅了黑山幫,至於酬勞方面,你不用擔心,一百兩夠不夠?”
那布衣青年的話,不由讓夜無悔笑了起來。原來事情是這樣,這麼說來,他們不但不是敵人還應該是朋友纔對。
“一百兩?”
聽到這個數字,那布衣青年的臉色瞬間變了。
這布衣青年本身也是這個小鎮上的人,是村裡爲數不多有修爲的人,而且全村之中就數他的修爲最強。
自小他就無父無母,可以說是吃百家飯長大的。不過他很有志氣,從來不白吃別人的,吃了別人的東西之後必然會幫別人做一件事情。
而他口中所謂的別人僱他殺劉三爺,也只不過是因爲別人給了他幾餐飯吃而已。
這樣一個青年又怎麼可能見過一百兩這麼大數量的錢呢?所以當夜無悔說出這個數目的時候,那布衣青年的臉色瞬間變了。
“你說的可是真的?”
那布衣青年的目光注視在夜無悔的身上,對夜無悔說道。
“那是自然,我向來說一是一,說二是二!”夜無悔卻顯得無所謂的樣子,對那布衣青年說道。
以夜無悔的財力來講,區區一百兩還真不算是什麼,對於夜無悔來講只是過是九牛一毛而已,小的不能再小的錢。
“好,那我就跟你去黑山幫殺上一通,正好活動活動筋骨!”那布衣青年笑着說道。
“這樣最好,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夜無悔問道。
“名字?若是今天我沒死,再告訴你我的名字不遲!”布衣青年回答道。
既然這布衣青年不肯說出他的名字,那夜無悔也不多問,跟着兩人便朝着黑山幫的方向快速的飛奔而去。
兩道人影一前一後,沒過多久,兩人便來到了這黑山幫老巢所在的那座山頭。
山腳之下,有一座哨塔,哨塔之上站着一人,悠閒的靠在一邊睡着大覺。下面則是有兩人懶散的閒聊着什麼。
“走,咱們直接殺上去!”夜無悔對那布衣青年說道。
“殺上去?若是如此必然會驚動黑山幫的幾位當家!”那布衣青年卻拉住了夜無悔,有些擔心的說道。
“怕他個鳥,一幫不入流的小嘍囉而已!”
夜無悔卻不屑的說了一句,跟着便率先衝了出去。
等夜無悔衝到那兩名黑山幫幫衆的面前的時候,那兩人才注意到了夜無悔,當即喝道。
“哪來的小子,幹什麼的!”
就在那名黑山幫幫衆話音落下的同時,夜無悔的手已經掐住了那人的喉嚨,跟着立刻躲過他手中的大刀,朝那人的心臟位置捅了過去。
“你竟敢……”
邊上另外一名黑山幫的幫衆似乎是想要說什麼,但是不知道到什麼時候,他的喉嚨已經被拿布衣青年手中的匕首劃破,跟着整個人便倒了下去。
“有人闖山啦!”
這個時候,那哨塔之上的那人已經被驚醒,當即大喊道。夜無悔當機立斷,手中的戰刀直接丟了過去,插入了那人的腹中。
“走!”
夜無悔低聲說了一聲,跟着撿起地上的另外一把大刀,和布衣青年兩人加快速度朝山上趕去。
當兩人闖入到寨子當中之後,跟着幾十道人影同時出現,將夜無悔和布衣青年兩人團團圍在了中間。
夜無悔的臉上帶着一絲冷笑,面前的這些人,厲害點的不過是武徒的修爲,差點的甚至是一點修爲也沒有,要殺他們對於夜無悔來說如屠豬狗。
“怎麼樣?你怕麼?”夜無悔淡笑着對身邊的布衣青年說道。
“怕?大不了就是一死,死我從來不怕,我就怕死的沒有價值!”
對於夜無悔這麼問,那布衣青年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的不屑。
面對數十人的圍攻,對於現在的夜無悔和那布衣青年兩人來說,人數上給予的壓力還真是不小。
不過他們兩人一個是武師,一個是武士,對付面前的幾十嘍囉,還是能夠應付的來的。真正棘手的是黑山幫的那兩位當家。
這個時候,三道人影從包圍圈之外走到了夜無悔的面前,其中的一人赫然便是那被夜無悔廢了一臂的劉三爺。
“大哥二哥,就是這小子打碎我右臂的骨頭!”
劉三爺看到了夜無悔之後,當即轉頭對身邊的兩人說道,話語之中充滿了對夜無悔的憤怒。
中間那中年男子的目光看向了夜無悔,同時對劉三爺擺了擺手跟着說道。
“就是你打傷我三弟的?”
“是又如何?我不光打傷你的三弟,而且還要將整個黑山幫連根拔除,怎麼樣?”夜無悔依舊叫囂着說道。
所謂輸人不輸陣,若是現在夜無悔表現出怯懦的話,估計會讓人笑死。
“本來還想邀請你們兩個加入我們黑山幫,不過現在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給我殺!”
那中間的中年男子,想必就是黑山幫的大當家,此刻正衝着夜無悔冷笑着。
“呸!”
夜無悔的身上泛起了一層淡藍色的光暈,跟着揮舞着手中的大刀,面對衆人的圍攻,開始了他瘋狂的殺戮。
同時在布衣青年的身上,黃色的光暈升起,手中的匕首如同跳舞一般,遊離於周圍殺過來的人羣之間,輕易的便斬殺了不少的人。
布衣青年的修爲沒有夜無悔來的高,但是他的匕首卻耍的相當的不錯。看他殺人讓人覺得賞心悅目,這一點夜無悔自問是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