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雪,浮塵,一個恨,一個愛

我終於畢業了,到了一家公司上班,幹爺爺來看我們。他說:“小貓,阿塵,你們結婚日子該定下來了。”我聽了心裡很高興,但還是矜持的看了旅一眼。

旅給幹爺爺倒了杯熱茶,杯子是我們一起買的,上面印着某個卡通人物。

旅說:“我也正打算和你們商量這事,爸媽有定嗎?”幹爺爺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茶,說:“你媽倒是說隨你,你爸就說最好在今年的年前。”旅點頭,問我說:“小貓,你說呢?”我緊張的說:“我?你決定就好了。”旅笑着摸我的頭,然後一本正經的和幹爺爺談,我渾身不自在,隨便扯個理由跑了出來。

琳和她那個處得不錯的男朋友又在一起了。

我百般無聊的上網。看了下住了這麼多年的房間,淺藍色的牆壁,木質的地板,一個小衣櫃,一張鋪了粉藍色牀單的雙人牀,一張擺着卡通檯燈的小桌子,還有這張電腦檯。

很簡單的設施,很複雜的人生。

琳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差不多睡着了,手機在牀邊震動,然後掉到地板上。

我睡眼惺忪的看着貼了我和旅大頭貼的手機,突然意識到是有人給我打電話了。

“喂?你好。”

“我是琳。小貓。”

“誒?什麼事啊?”

“哎喲!你知道嗎?軒雪回來了。”

“喔。”

掛了電話,我定定的坐了很久,雙手抓着牀單,直到藍色的牀單有了皺摺。

她說軒雪回來了。

這時旅敲門,他說:“爺爺要回去了,小貓。”我應了一聲,出來送。幹爺爺遞了個盒子給我說:“你們婚禮再見了。”我點頭。

送走了幹爺爺,旅說:“我想下週帶你去法國。”我問:“去法國幹嘛?”旅摟着我回家,說:“第一是要和爸媽商量婚禮安排、和選定日子的事。第二是你的結婚禮服。”我說:“那你大可以自己去啊,我沒出過國,不想去。禮服在普通婚紗店租一套就好了嘛。”

旅看着遠方,他說:“還有第三點。”我隨他的視線望去,看到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畫面。旅說:“軒雪回來了。”

我相信我的驚訝表現得很明顯,旅苦笑着說:“我不希望你見他。”

我不想見他,那個變態男人。

在我們剛吃過晚飯的時候,門鈴響了,我傻在那裡,旅示意我安靜,他去開門。

一開門琳就衝了今來,我皺起眉頭正要提醒她換鞋,琳驚慌失措的說:“你們快走吧!軒雪要來找小貓!”

旅聽了立刻關上門,說:“琳幫我定明天的機票,順便叫輛計程車。小貓我們快去收拾些行李。”琳推了我一把焦急的說:“快啊!?”然後拿出手機去定機票。我慌慌張張的跑上樓收拾了些東西就下來了,旅問:“收拾好了嗎?有沒有什麼東西漏了沒拿?”

我搖頭說了聲:“快走吧!”然後三個人急忙逃出了這棟別墅。

在飯店住了一晚,第二天就趕去了機場。路上琳叮囑我這個叮囑我那個,我只能不斷的點頭。

我想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軒雪是我的死穴。

旅看了下表,說:“小貓沒吃早餐會暈,等下上了飛機叫點東西吃吧。”我靠在旅的肩上,在計程車晃晃悠悠的時候,我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是在飛機上,旅在我旁邊睡着了。我想他昨晚一定害怕得睡不着,我想他一定很害怕。正在想着,旅就醒了,他抱着我說:“餓了嗎?”我點頭。

我問我怎麼在飛機上,旅說是他抱我的,琳幫忙拿的行李,我點頭。

至少去了法國軒雪就找不到我了。

到了法國,是乾爸乾媽來接機,乾媽開心的抱着我們,說:“我今晚親自下廚喔,你們有口福了。”乾爸摸了摸我的頭,說:“累壞了吧?走吧,快回去洗個澡睡個覺。”

真的是累壞了,剛碰到牀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知道這是一個夢。

五年如一日的夢。

那一年我16歲,正是一個女孩最美的時候。

那時候我已經寄住在旅家三年了,而軒雪是我的暗戀對象。

那一天下雨,我和還是我哥哥的旅浮塵一起回家。

軒雪拿着刀衝出來,衝我喊:“千妙,快跑!”我看到他身後有一大羣人,旅看了直接把我拖走了,我們躲起來,我說:“哥哥,軒雪會不會有事?”旅搖頭,然後吻了我,那是我的初吻。

軒雪歇斯底里的喊:“你爲什麼要吻千妙?她是你妹妹啊!”旅說:“就算她是我妹妹,我也不會讓她和你這種人渣在一起。”軒雪怒了,他的拳頭蓋在旅的臉上。

那一天,我的哥哥和我暗戀的人打架,我的哥哥吻了我,霸道又溫柔。

然後我不斷的夢見,第二天發生的事。

軒雪綁架了我。

他說我是他的女人,我的身上不可以有別的男人的味道。

我說我喜歡他,但不希望被綁架。

然後最戲劇的一幕發生了,他拼命要吻我的時候,警察進來了,他逃跑了。

沒過幾天他就回來了,帶着幾個人把旅打了一頓,我報警了,然後他被送進了監獄。原以爲事情算是結束了,我也不喜歡他了,只是我沒想到,他在獄中又認識了那些人,17歲的他有魄力有能力,能說會道,很快收服了那批犯罪的強大犯人。

他去搶劫銀行,他加入了黑社會,他開了賭場,他不止一次來找我。

爲了讓我依賴他,軒雪把毒品給我,說是止痛藥,我沒有懷疑。

那是多少不堪回首的一段日子,那是多麼墮落的人格。

我沉醉在那些歡快中。

是旅救了我,把我從那家賭場“偷”了出來,把我送進了管教所,因此他被毒打,差點被毀了手腳。

18歲從那裡出來,我正式和旅在一起了。軒雪入獄了。

一個月後。

他出獄了,不知去向。

而現在,他又威脅到我。

他又讓我想起燈紅酒綠的十六歲,他讓我的十六歲變得渾濁,他讓我在管教所那個人間地獄度過一年半的時間。

軒雪,這個讓我憎恨,厭惡的名字。

只是我同樣害怕他,害怕掉到他手裡,如同大象腳下的螞蟻。我也害怕他傷害我的旅浮塵,我的愛情多災多難。

我們挑禮服,乾媽偷偷的指着某一款說:“這可是大師作品呀!”我看着,XQIAN。

乾爸又去開會了,旅在設計新的遊戲軟件,乾媽在網上查有關婚禮的東西。

我上了扣扣。

琳:小貓,怎麼樣?

我:什麼怎麼樣?

琳:別裝了,在法國好玩嗎?

我:不好玩。

… … … … … … … … … … … … … … …艾菲爾鐵塔下,一對戀人甜蜜相擁。

有的時候不用過多的語言,一個擁抱,就是愛情最好的詮釋。

旅浮塵,你讓我懂得了愛,你讓我知道了美的概念。

沒有愛的人,是沒有靈魂的人。

太過愛,會犯錯。這句話如果是你最愛的人說的,你會接受吧,但如果是你最恨的人說的呢?

同一句話,換一個人說,效果天差地別。

無期限讓你恨我,這是我的寬容婚姻是指愛情被囚禁,還是指愛情已死亡我們的婚禮,是別人的葬禮我們的婚禮,是別人的葬禮用血淚訴說着衷誠,我用陪伴表示我的懊悔遠去的青春,走近的人軒雪,浮塵,一個恨,一個愛這座城,有你的奮鬥,有我的溫柔無期限讓你恨我,這是我的寬容軒雪,浮塵,一個恨,一個愛婚姻是指愛情被囚禁,還是指愛情已死亡遠去的青春,走近的人用血淚訴說着衷誠,我用陪伴表示我的懊悔你的婚禮,我在旁觀有時候愛情,真的不是兩個人的事有時候愛情,真的不是兩個人的事你失去的,她也不再擁有用血淚訴說着衷誠,我用陪伴表示我的懊悔背叛的,原來不是愛情一種凌亂,品味一種人生你失去的,她也不再擁有背叛的,原來不是愛情遠去的青春,走近的人我們的婚禮,是別人的葬禮無期限讓你恨我,這是我的寬容親愛的,我又成爲了你的新娘軒雪,浮塵,一個恨,一個愛用血淚訴說着衷誠,我用陪伴表示我的懊悔一種凌亂,品味一種人生我猜到的幸福,終於在到了後再離開我猜到的幸福,終於在到了後再離開你的婚禮,我在旁觀親愛的,我又成爲了你的新娘這座城,有你的奮鬥,有我的溫柔你的婚禮,我在旁觀無期限讓你恨我,這是我的寬容你的婚禮,我在旁觀婚姻是指愛情被囚禁,還是指愛情已死亡用血淚訴說着衷誠,我用陪伴表示我的懊悔親愛的,我又成爲了你的新娘用血淚訴說着衷誠,我用陪伴表示我的懊悔有時候愛情,真的不是兩個人的事我們的婚禮,是別人的葬禮我猜到的幸福,終於在到了後再離開婚姻是指愛情被囚禁,還是指愛情已死亡一種凌亂,品味一種人生軒雪,浮塵,一個恨,一個愛婚姻是指愛情被囚禁,還是指愛情已死亡用血淚訴說着衷誠,我用陪伴表示我的懊悔背叛的,原來不是愛情我們的婚禮,是別人的葬禮親愛的,我又成爲了你的新娘婚姻是指愛情被囚禁,還是指愛情已死亡軒雪,浮塵,一個恨,一個愛無期限讓你恨我,這是我的寬容你的婚禮,我在旁觀你的婚禮,我在旁觀堅定了信念,失去的世界下你失去的,她也不再擁有堅定了信念,失去的世界下軒雪,浮塵,一個恨,一個愛你失去的,她也不再擁有婚姻是指愛情被囚禁,還是指愛情已死亡用血淚訴說着衷誠,我用陪伴表示我的懊悔用血淚訴說着衷誠,我用陪伴表示我的懊悔一個人說永遠,兩個人談愛情一朵妖豔的花,點燃一支燃燒的煙遠去的青春,走近的人你的婚禮,我在旁觀用血淚訴說着衷誠,我用陪伴表示我的懊悔親愛的,我又成爲了你的新娘你的婚禮,我在旁觀軒雪,浮塵,一個恨,一個愛終於明白,幸福不曾走遠婚姻是指愛情被囚禁,還是指愛情已死亡一種凌亂,品味一種人生我們的婚禮,是別人的葬禮用血淚訴說着衷誠,我用陪伴表示我的懊悔一個人說永遠,兩個人談愛情親愛的,我又成爲了你的新娘一種凌亂,品味一種人生一個人說永遠,兩個人談愛情終於明白,幸福不曾走遠一個人說永遠,兩個人談愛情這座城,有你的奮鬥,有我的溫柔婚姻是指愛情被囚禁,還是指愛情已死亡用血淚訴說着衷誠,我用陪伴表示我的懊悔背叛的,原來不是愛情一種凌亂,品味一種人生這座城,有你的奮鬥,有我的溫柔用血淚訴說着衷誠,我用陪伴表示我的懊悔我們的婚禮,是別人的葬禮我猜到的幸福,終於在到了後再離開軒雪,浮塵,一個恨,一個愛終於明白,幸福不曾走遠背叛的,原來不是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