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錯人可能會造成無法預測的杯具
白蘭花般潔白乾淨的皮膚,上翹的丹鳳眼含着笑意,肆意的笑容不經意地上勾,還有右眼下的藍色條紋紋身。這個人是……
白蘭?!
“你在幹什麼?”思路被打斷,我被人一把從白蘭身上拽開。
“晉助!”我吃驚地叫了一聲。
高杉把我拽到他身後,自己則擋在我和白蘭之間。
我的腦子像一片漿糊一樣,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爲什麼《家庭O師》裡的大Boss白蘭會出現在這裡?!而且……似乎是我方人士?!!!
誰來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啊喂!!!
“呵呵,你就是高杉隊長?真是幸會啊。”只見白蘭朝高杉笑得像朵花似的,眼角的餘光還時不時瞟到我身上。
“你好,白蘭先生。”高杉微微點了點頭,不卑不亢。“這孩子只是認錯人而已,請不要責怪他。”
高杉這麼說着,用手壓了壓我的頭盔。
我馬上會意,朝着白蘭一鞠躬,粗着嗓子喊:“非常對不起。”
“哎呀哎呀,不用行這麼大的禮啊。”白蘭說着,伸手想拉我起來,無奈高杉一直有意識地擋在我和他之間。白蘭的手就這樣僵在空中,情況說不出的尷尬。
“啊哈哈哈,看看,我們的大英雄回來了!”幸好這時,辰馬的適時出現化解了此刻詭異的氣氛。
我驚喜地回頭,發現辰馬正向着我們走來,身後還跟着兩個對我來說無比熟悉的人。
戰場的風沙讓他們年輕的臉蒙上一層灰塵,滄桑非但沒有讓他們變得落魄無力,反而令他們越發增添了成熟的魅力。然而,銀髮少年的那雙標誌性的死魚眼,以及清秀少年那頭柔順飄逸的黑髮,依舊跟我的記憶無異,一點也不曾改變。
“銀時,假髮!!!”我放開高杉的手,樂顛顛地衝過去。這回不可能認錯人了!!!
“我說這是誰啊哈!”誰知雙手抓空,我的腦袋被一隻大手按住,動不了了。
“死魚眼,放手!”我用力想把銀時的手掰下來,卻沒得逞。
“銀時?!”一旁的假髮也是吃了一驚。
“我是尤尼啊,我真的是尤尼啊喂!”我生怕銀時不信任我,拼命解釋。
“是嗎?看起來你跟那個傻妹還蠻像的嘛,仿真度真高。”銀時貌似很疑惑地觀察着我。
我徹底怒了。“你去死吧,混蛋!”
就在我打算用盡全力掙開銀時的手跟他幹架的時候,額頭上的力度卻突然消失了。
“除了腦子以外其他地方還蠻精神的嘛!”
然後我感覺被人夾着腋下抱上了半空。
“喂,你做什麼?”腳下不着地讓我立馬困窘起來,惱羞成怒地大喊。
銀時抱着我轉了一圈,才把我放下來,笑嘻嘻地拍了拍我的腦袋。“真是的,跟你玩而已啊,這麼認真做什麼?”
“尤尼!”這回輪到假髮握着我的肩膀把我轉到他面前。
“有!”我反射性地回答。
“…………”
我很驚悚地看見,假髮,他凝視着我的眼睛,居然紅了。
“假髮……”看見他這個樣子,我也忍不住跟着潸然欲泣。
“行啦,一個兩個笨蛋!好端端的哭什麼?!”銀時給了我們一人一拳頭,結束了這個重逢時刻。
“喂,你們都給我收斂一點。”高杉這時走過來低聲說。
“收到,隊長!”銀時裝模作樣地行了個禮,然後笑嘻嘻地把我推走了。“隊長,我們在溪邊等你哈。”
我回過頭去看了看高杉,只見他正背對着我跟白蘭說些什麼。白蘭依舊笑容燦爛,一副平易近人的樣子。
就在我發愣的時候,我似乎看見白蘭望着我的方向,別有深意地笑了笑。
那時我確實知道白蘭是《家庭O師》裡的Boss,彩虹之子的天敵。可是那時的我還沒有成爲彩虹之子的覺悟。更一點也沒有想過,這個平衡世界的白蘭,會成爲我這輩子最大的敵人,是毀了我這輩子幸福,讓我恨之入骨的敵人。
命運的齒輪,開始向殘酷的一面轉動。
我跟着銀時他們三個嘻嘻哈哈地來到軍營附近的小溪邊,然後看着辰馬把預先藏在大石頭後面的幾瓶酒拿出來,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
“歡迎尤尼平安回來的Party正式開始!”只見辰馬像傻瓜一樣的喊道。
“別光顧着拿酒啊,快給我到溪裡捉點魚回來!”銀時裝模作樣的教訓辰馬。
“你自己也別打算偷懶!”假髮鄙視地看了銀時一眼,自己則動手撩起褲腿趟進溪水裡。
看着他們打打鬧鬧的樣子,我一邊紅着臉一邊控制不住地笑了。
自從松陽離世,我頭一次有種自己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覺。那是種有點緊張,卻又從心底裡發熱的幸福感。
我還記得,我剛到松下村塾的時候,有一次也是幾個人在溪邊露營野炊。感覺,又回到從前無憂無慮的時候。沒有戰爭,沒有離別,最愛的松陽,也還在村塾裡等着我們回去……
我一邊想一邊笑,笑到最後,淚水卻不由自主地從眼角落下。
如果一切能回到那個時候,那該多好……
“又哭什麼,傻瓜。”我一時分神,居然沒發覺有人站在我側面俯身看着我。
“晉助……”我慌亂地抹了把臉。“你什麼時候來的……我只是太高興了而已,真的。”
我只是太高興了而已。
高杉的嘴巴動了動,卻最終什麼也沒說,只是靜靜地屈膝坐在我身邊。
“這裡沒外人,把頭盔脫掉吧,你不熱嗎?”
“是哦。”我怔怔地點了點頭,乖乖地把頭盔放在一邊。然後悄悄地朝高杉身邊挪了挪。
我看着在溪水邊撈魚的三個傻瓜,低聲呼喚旁邊的人的名字,“晉助……”
“嗯?”高杉低頭看着我。
“我好想你……”我的嘴巴很直接地蹦出一句只有傻瓜情侶纔會說出的話。
高杉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呆愣,然後,淡淡地勾起了嘴角。
“傻瓜。”我的深情告白,換來的是高杉一句寵溺的調侃。
我撇了撇嘴,乾脆把頭倚在他的手臂上,閉上眼睛假寐。
不知過了多久,銀時他們提着好幾條大魚回來,看見我們這個樣子,居然竊笑起來。
“喂,你們這對傻瓜情侶,就不能給我差不多一點嗎?”銀時咂了咂嘴,“在同學會上公然卿卿我我的情侶什麼的最討厭了。”
我睜開眼睛,朝銀時做了個鬼臉。“零戀愛記錄的人說這種話很酸的。”
“喂,你這個衰妹,這麼久不見面皮癢了嗎?要不要阿銀我幫你撓撓?”
“不要啊哈,救命。”見他伸手過來,我連忙嬉笑着跳起來往假髮背後躲。“假髮救命!”
“你們還小嗎?居然還玩這種低智商遊戲!”假髮懊惱地撓了撓頭髮。
“我可不想被半夜睡不着拉我起來玩union的人說!”銀時毫不留情地吐槽揭短。
“啊哈哈哈,你們精神真好。”
“好你妹啊!”我惡狠狠地罵道。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幾個才安靜下來,圍在火爐邊烤魚。
“喂,那個銀頭髮的男人是誰?”興奮過後,我開始考慮擺在我面前的問題——白蘭。
“你說白蘭?”說話的是銀時。“他是幕府那邊的使者,我們在回來營地的路上恰好碰見他們的。”
“幕府……哎喲!”我太驚訝,拿魚的手不小心被燙了一下。
“怎麼了?你認識他?”高杉問。
“沒……不是……”我把手指含在嘴裡,連忙否認。白蘭到底是怎麼和幕府扯上關係的?這個白蘭,又是什麼人?是家教世界的人,還是跟我一樣是這個平衡世界的人?他會做出那種想要統治世界的傻事嗎?
好糾結……
“他是幕府那邊主戰派的代表,是爲我們攘夷部隊提供支援的。”高杉補充銀時的話。
“……主戰派?”
“幕府中有主戰派和主和派。主戰派支持我們攘夷部隊,主和派則相反。”
我皺了皺眉,心裡越發糾結。照昨天Reborn的話,幕府中有人指使殺死松陽,可是現在又有人跑來支持我們,而且對方竟然是不知底細的白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真相到底是什麼?
“尤尼。”
“尤尼?”
“別想那麼多了,這不是你考慮的東西。”高杉說着,敲了一下我的腦袋。
“嗚……”叫我怎麼能不去想?如果我把我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們,你們會有什麼反應?
“尤尼,這段日子,你都是一個人生活嗎?你是怎麼找來這裡的?”假髮見氣氛有點沉悶,於是想轉移話題。
“啊……哈,是一個人的。”我打哈哈,因爲實在不知道怎麼解釋我這段日子的經歷。被大頭怪嬰救了,遇到某位追求者,被海賊豢養了兩天,最後投靠殺手來到這裡。叫我怎麼說?
“尤尼,雖然我們都不想再回憶那件事,可是,我們還是必須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你明白嗎?”高杉沉吟了片刻,放下了手中的東西,眼神定定地看着我。
“…………”
“你有看見,殺死松陽老師的兇手嗎?”透過高杉凝視我的淺綠色的眼眸,我似乎能感受到他拼命壓抑着的情緒。如同在牢籠中咆哮着隨時會衝出來的野獸。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時候的高杉還沒成立鬼兵隊,所以還不是總督。
白蘭爲什麼會出現,下面再揭曉。白蘭從現在開始將會成爲左右故事情節發展的重要人物,大家不要錯過~~~~~話說白蘭一出,留言倍增。看來我要考慮給白蘭加戲了……
我承認白蘭真的帥,可是在我心中,高杉纔是最佳反派角色!!!
《血色潘多拉》之預告時間。
6月中旬左右艾蜜莉我的新作《血色潘多拉》將會揭載,內容背景是十九世紀中葉意大利黑手黨的故事。女主角是拿着皮鞭穿着紅衣服的御姐。雖說是,可是人物的原型全部來自動漫。主要人設有銀魂的銀時,高杉,神威,土方,總悟。家教的初雲阿諾德,一世。還有新撰組異聞錄的總司。閃靈二人組的赤屍藏人。黑執事裡的Undertaker。敬請期待……
精彩片段:
長長的走廊此時沒有點燈,如果不是守門人一前一後地拿着燭臺走着,只怕動不動就會撞上拐彎處的牆壁。
阿爾眼看他們走下了迴旋走廊,周圍的景物則由豪華奢靡到潮溼殘破,就連空氣中似乎也漂浮着發黴腥臭的味道。
“等……等等……我們到底要去哪裡啊喂?”阿爾此時慌亂的表情有種說不出的可笑。
“地下刑訊室。”狄安娜回眸一笑。
“不……不要啊喂————”
縱然阿爾的慘叫聲可謂震耳欲聾,但是地下室的隔音系統實在太好了。而且,在這個地方,就算有人聽到他的慘叫,也不會有人出來阻攔的。
於是,阿爾就被拷在刑訊室的牆上了。
“把他的上衣脫掉。”狄安娜如此命令。
“哇,Boss,你要玩SM嗎?我要不要回避呢?”尼爾面無表情地問,可是雙手已經動作麻利地去脫阿爾的衣服了。
“你喜歡。”狄安娜坐在自己的那張鋪了軟墊的雕空鏤花椅上,翹起二郎腿,一邊修着指甲一邊說。
不消一刻,阿爾的上衣就被扯了下來,露出精瘦的身軀,以及那大小不一的,似乎已經成爲歷史的各種猙獰傷疤。
狄安娜瞄了阿爾一眼,居然笑了。
“喂,你想幹什麼?”阿爾的聲音有些微的變調。
只見狄安娜踏着優雅的步子來到阿爾面前,抽出捲起的皮鞭,輕輕滑過阿爾的胸 口壯實的肌肉。
阿爾倒抽了口氣。
“鍛鍊得不錯嘛。”狄安娜調侃。
很難想象,一個沉迷酒色,終日萎靡不振的男人,居然會有如此精壯的身材。
“我可以認爲你在欲 求不滿嗎?”阿爾咬着牙說。
“隨便。”狄安娜低聲說道,細長的指甲按在阿爾心臟附近的地方。那裡,有一大塊已經癒合了的傷疤。
因爲不知道什麼時候,那片鮮紅靚麗的指甲就會刺進了的心窩。
“…………”整晚都聒噪個不停的阿爾在此刻緘口不言了。
狄安娜擡眼望着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男人,勾起嘴角,似笑非笑。
在阿爾的注視下,狄安娜傾身貼上阿爾的耳際,頸窩貼近了阿爾的嘴巴。
“告訴我,誰派你來的。你的Boss是誰。”狄安娜的聲音魅惑中帶着危險,如同夜色中睜着綠眼睛的黑貓。
PS:阿爾(阿爾普林斯)的原型是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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