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能讓我受益匪淺,這幾年沒有見到二哥,沒有得到二哥的親自指教,我感覺我的競爭能力都下降了很多呢,真是遺憾。”
“本來還擔心會一直這樣下去,得不到名師的指點,能力會下滑,但是現在看到二哥回來了,我就放心了。”
安利桑德拉的代表笑了笑說道,“已經有三年了吧,自從二哥離開了美國,將這邊的生意狠心的丟下之後,就沒有再聽到二哥的聲音了,見不到二哥狠厲的處理事情的方式,我真是滿心的遺憾。”
“不過我說二哥也真是狠心,將這邊的生意全部都交給大哥來打理,大哥一方面要管理自己的幫派,一方面又要照顧的二哥的生意,簡直忙得心力交瘁。”
“二哥有沒有覺得自己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太厚道?而且當初大哥的幫派遭受撞擊的時候,也沒見二哥回來搭一把手,二哥覺得大哥心裡就不會有芥蒂嗎?”
“現在這個時候二哥因爲自己的生意。漸漸的有些頹勢了,就突然的過來了,是不是有些太自私了,只一心顧着自己的利益,而從來沒有想過大哥的處境和爲難的地方。”
“我總覺得二哥這麼做有點不符合你們江湖所說的幫派裡面很是傳頌的兄弟情誼。”
安利桑德拉的代表咋了咂嘴,“雖說兄弟情義很是堅固,但是也不能這樣糟蹋,二哥可得注意點了,別太傷大哥的心了,畢竟大哥對二哥的好,我們這些小弟可是看在眼裡的。”
“雖說我只是個小弟,按理說不應該對高層的事情這麼多的評價,但是我也只是看着大哥一味的付出有些感動而已,二哥也是時候警醒自己一下了。”
安利桑德拉的代表的這番話中含義明顯的含有挑撥離間的意思。
段鵬宇聽完安利桑德拉代表就着自己和傑克森之間的關係做了一番評論之後的長篇大論之後,只是微微的笑着,帶着冷淡的話語意味對着這個話多的安利桑德拉的代表冷冷的問道,“你以爲自己是什麼東西?開始對着我們指手畫腳了?”
安利桑德拉的代表不在意的聳了聳肩膀,依舊是在椅子上坐着,不在吭聲,反正該說的話都說完了,也沒什麼好繼續爭辯的了。
雖然傑克森心裡清楚明白的知道安利桑德拉代表說的是這些看起來無比真實的話是爲了挑撥離間,但是不得不承認這樣仔細的分析,的確是讓他心中有些不舒坦。
因爲這是實話,彼此都自私,只是一直爲了利益捆綁在一起,此刻突然這樣被揭露出來,還真是有點讓人招架不住。
傑克森也不心虛,只是微微的有些不太愉快,心情不是很好。
這個安利桑德拉的代表一番話成功的讓他的心裡起了一絲波瀾,儘管一直都是在強壓着沒有表現出來。
段鵬宇看向傑克森一眼,然後纔對着安利桑德拉代表淡淡的說道,“這些就是我們兄弟之間的家務事,就不勞代表操心了,有些事情我會和我大哥說清楚的。”
他轉了轉脖子,說道,“反過來說,作爲集團的代表,難道不應該跟我們解釋一下這件我大哥所說的我們的兄弟斷了一條胳膊的事情嗎?”
“僅僅憑着嘴巴所說的責任是別人的可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掩飾過去吧,畢竟話語是沒有證據的,但是我們兄弟卻是真的斷了一條胳膊在醫院裡面躺着呢”
“他可是直接指正當時治安員的人是你們安利桑德拉做的事情,爲什麼現在你又要將責任推給普利呢?”
“代表這樣子做事的話,不怕損害自己的名聲嗎?”
“這樣背後捅人一刀的行爲,難道不怕會讓別人生出什麼異心嗎?”
“畢竟是合作伙伴呢,現在就算是隻爲了一個合作項目進行暫時的合作,這樣的行爲也也會有些讓人不齒吧?”
“而且對於商業合作洽談事宜的發展也不好吧,總歸來說,影響都是不好的,難道這些因素都是不要考慮的嗎?”
“兩家合作伙伴,其中一家出了事情卻將責任推給別人,怎麼說都有些說不過去,有些太不光彩了。”
安利桑德拉的代表淡淡的對着段鵬宇笑了一下說道,“二哥說的哪裡話,我不過是說的是實話,哪裡就有這麼多的思量了。”
“我們只是本着事情的實質做出來猜測而已,大哥的那位兄弟喝了酒,在巷子裡面和一羣黑幫人拼死拼活,結果掉了一條胳膊。”
“大哥轉過臉來就對我說的是我們安利桑德拉的人做的,也沒有任何的證據,就直接你的言語指向我們安利桑德拉,說是我們安利桑德拉手底下人做的,這就有點委屈了吧。”
“事情被傳得沸沸揚揚,對我們公司的名譽本來就已經造成了一定的影響,大哥又怎麼說呢?”
“就算我們不追究這件事情了,這個後果,我們也不去細究,畢竟大哥愛護小弟的心情我們都是理解的,但是現在我不過是就事論事,二哥又何出此言呢?”
“說句實在話,這片區域,誰都知道我們安利桑德拉一向是安分守己的生意人。”
段鵬宇不可置否。
“這種幫派上事情我們一向不摻和,只不過最近一段時間才和普利爾因爲有一個合作項目才稍稍搭上一些聯繫,可是大哥先是不不分青紅皁白的說我們和普利爾合作抵抗大哥,這根本就是沒有的事情,我們只能白白受了這份委屈了,我也就不說什麼了。”
“可是現在就這件事情,怎麼能夠就這樣草率的認定這是我們安利桑德拉的做出來的事呢。”
“兩件事情都是沒有證據直接就口頭指向的,我倒是覺得心中有些委屈了。”
“沒有的事,自然就是不會污衊,但是沒有一點根據的話,也不會懷疑到你的身上。”
“你們也說是懷疑了,怎麼能就這麼肯定呢?”
段鵬宇笑了笑說道,“沒錯,我大哥沒有證據,可是我有呀,我們兄弟已經將所有的責任都指向你們安利桑德拉。”
“而且,說句內部話,我們後來抓過來的幾個人也承認是你們的人自己做的了。”段鵬宇一口咬定,幾乎沒有給對方反駁的餘地。
安利桑德拉的代表倒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一直臉上都掛着笑意,好像是什麼都知道所以不在乎,也似乎是不管事態如何發展都有應對的方法,因此不驚慌。
但是不管是哪一種,段鵬宇都覺得今天應該小心一點,因爲說實話,總覺得今天這場會面中間透着一點不尋常。
似乎並沒有傑克森想的那麼簡。
教訓且不說能不能給到,能夠輕易脫身還是一回事呢。
安利桑德拉的代表知道,今天傑克森強制要求過來的這場會談,不過是爲了想要給自己和普利爾一個下馬威。
因爲他們已經認定自己和普利爾開始勾結共同對付傑克森和段鵬宇的名下企業,所以不管是怎麼狡辯,其實都是徒勞的。
多說無益,還不如順着傑克森給自己扣得帽子走下去。
不管自己因爲這件事情怎樣的狡辯,到最後反正都會責任是他們的。
已經打定主意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推給普利爾。
就讓有能力競爭的人去競爭吧,他們正經的公司不淌這趟渾水。
心裡打定了主意,因此他也不想多說廢話,只是淡淡的對着段鵬宇和傑克森點點頭,說道,“既然大哥和二哥都一心認爲是我們安利桑德拉集團做的,那麼到時候我會讓我的兄弟上門道歉的。”
“你這是什麼態度?!”
“這麼輕描淡寫的就可以解決這件事情嗎,那麼這麼便宜的事情,你們想的也太簡單了,那又不是一條狗死了。”
傑克森暴怒的站起來,朝着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說道,“說的這麼簡單,你***認爲只要一個道歉就能解決的事情嗎?”
“我兄弟斷的可是一條胳膊!你聽清楚了沒有,一條胳膊不是一根頭髮!”
安利桑德拉的代表不在意的聳了聳肩膀,說道,“我都說了,大哥,這件事情不是我們安利桑德拉集團的人做的。”
“我說上門道歉賠禮,但是這也並不是意味着就承認了這件事情是我們安利桑德拉的人做的。”
“你***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傑克森一發怒,身後的黑衣人就開始蓄勢待發,氣勢開始變得緊張。
安利桑德拉的代表確是一點也不緊張,依舊是靠在椅子上優哉遊哉的,慢慢的說道,“我現在已經說過了,這件事情是普利爾的人做的,大哥如果不相信,可以自己去查呀。”
“和我們集團是一點的關係都沒有,但是不管我們怎麼去說,大哥就是不相信,那我還能有什麼辦法?”
“大哥的人脈這麼廣泛,想要查清楚這件事情簡直太簡單了,如果是大哥太忙了沒有時間,就算是小弟我去代勞也是可以的。”
“但是我又擔心到時大哥會說我是自說自話,畢竟怎麼看來也像是爲我們自己集團辯解一樣,所以即便是誤會,我自己也沒辦法澄清啊!”
“大哥就是現在去查也是可以的,我甚至都可可以坐在這裡等着大哥的調查結果出來,我一點都不着急。”
看着安利桑德拉的代表倒是一點也不慌不忙,甚至還讓自己現在去查,傑克森這下子是有苦說不出。
這要他怎麼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