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鵬宇和傑克森都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安利桑德拉的代表接着說道,“如果,二哥和大哥在這裡被打成馬蜂窩的話,想必就算扔到河裡,也沒有人會認得你們的屍體是什麼樣子。”
“死無全屍而又孤魂飄蕩,一向是非常悲慘的,不過大哥手底下有過那麼多的屍體堆積,想必死了之後也不得安生吧。”
“二哥也是,沉默起來永遠都是那麼殘忍,死在你手機上的女人又有多少呢?到時候有多少個厲鬼要跟在你身後索命?”
“你們兩個想必都會忙得沒有時間過來找我,我也不害怕,所以大哥二哥你們可要想好了。”
“生意上的事情就這麼多,很簡單,我要二哥手下的股份啊!二哥願意的話,二哥現在就走。”
“至於大哥,你的那份我不是幫自己要的,這些槍支和人物全部是普利爾幫我出的,正如你所說的普利爾在和你作對。”
他終於是一點也不否認了,邪肆的笑道,“我說過了我是個生意人,雖然這個方面我並不關心,我關心的只是利益。”
“普利爾和我合作也能夠獲取他得到的利益。因此我們都是各取所需”。
“我並沒有說要和普利爾聯合共同對付大哥,只不過大哥實在是有些過分,居然將自己手底下人受傷的事情,不分原因的全部想要推搡到我們安利桑德拉的頭上。”
“大哥你也知道,一個做生意的嘛,哎呀,這件事情還得讓二哥來聽聽,你說是不是一個做生意的集團,最重要的就是名譽。”
“如果安利桑德拉的名譽因爲這件事情而遭到損壞的話,那是多少錢也難以買回來的,大哥說的沒錯,如果是損失金錢的話,那還好。”
“我根本不擔心,我們安利桑德拉還不差這點錢,索性託大哥的福,鑽了一下手底下的空子,這些年手頭也積累了不少資金。”
“如果只是單純的損失錢財的話,我一點都不心疼,但是如果是名譽的話,那就難說了。”
“聲譽難以挽回呀,留給受衆的印象是什麼樣子的,到後來要扭轉的話簡直是太難了,我可不想爲我自己的生意再多費額外的不必要的心思了。”
“我的生意擴展,還是沒有得到我想要的那個境地,我怎麼能夠爲了這一點點的事情而搭上整個安利桑德拉的生意呢?”
“安利桑德拉好不容易纔在二哥的手底下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現在嘛,當然要一個勁兒地大力發展了。”
“所以爲了不讓大哥更加阻攔我發展的步伐,也讓爲了讓我和普利爾更加親密的合作,所以我們和普利爾一起幫着大哥和二哥解決一下問題。”
“二哥可以把自己在這邊的生意交給我,然後你就回中國去打理你的家族生意呀。”
“我聽說你們段氏發展的不是很好嗎?希望將來有機會我們可以共同合作,到時候我們就是朋友,而不是相對的競爭敵人了。”
“美國這片領土只適合本土人發展,而不適合於外地人過來,異軍突起的跟我搶資源,實在是有點討厭了,只是我一直都沒說而已。”
“安利桑德拉在美國有着很深的歷史悠久,二哥再怎麼發展也不會得到本地人認同的,與其在這邊這樣辛苦,還不如回到自己的中國本土去發展呢!”
“二哥可是個聰明人,近幾年中國的生意對外擴展發展的也是很好,我們和你們本土大陸的生意也有一些往來呀。”
“到時候二哥將這邊的股份全部免費贈送給我了,而我又可以在那邊幫助二哥發展你在那邊的生意,豈不是兩全其美嗎?”
“至於大哥嘛,大哥在能夠龍頭老大的位置上坐了這麼多年,想必一定十分的疲累,想退又退不下來想進有上不進去,還要一直苦苦的守着自己的這個位置,估計連覺都睡不安穩吧。”
“我聽說大哥最近迷上了一個女人,那不剛剛好嗎?大哥這個年紀也是時候成立一個家庭了,有一個溫馨的孩子和溫暖的房子,然後面朝大海的,那簡直是人間美景呀。”
“大哥,爲什麼還要固守着自己這份產業呢?”
安利桑德拉的代表貪婪的說道,“您在美國這邊去坐龍頭老大也有一二十年了吧,想必好日子也過了很久了,那種呼風喚雨呼來喝去的日子雖然過得很是舒暢,但是到底睡不安穩,對吧。”
“刀口舔血的日子想必過得十分的艱難,所以呀我奉勸大哥一句,還是把自己手中的那些能力交出來吧。”
“你放心好了,交給了普利爾之後,普利爾的當家人一定會兼顧大哥的安全的,而且還會幫助大哥將那個女人搞到手。”
“絕對不會讓大哥重蹈過去那些退位人的覆轍,一定會有一個安穩愜意的退休生活。”
“到時候大哥只要一心過着自己想要的生活就行了,絕對不會有人來騷擾你的。”
“而且普利爾也會非常感激大哥的合作,不會多加爲難大哥,甚至可以幫助大哥清理那些膽敢和大哥作對的人,那些不知好歹的小嘍囉都要逐一清理掉,這樣才能保證大哥的生活質量,你說對不對?”
段鵬宇冷笑一聲說道,“真是沒有想到安利桑德拉集團的負責人居然會有這麼好的口才,真是的,說的我都有些心動了,不知道大哥你有沒有心動呢。”
傑克森訝異的看了一眼段鵬宇說道,“你小子是瘋了嗎?你這是發神經呢?還對這小子的話感興趣?!”
段鵬宇笑了笑,說道,“我不覺得呀,我覺得安利桑德拉的代表說的很有道理。”
“這還是大白天能把夢做得這麼美輪美奐的,讓我都忍不住想要跟着他一起做夢了。”
傑克森終於是明白過來了,忍不住嗤笑一聲,錘了一下段鵬宇的肩膀說道,“你這小子,這個時候還有時間說閒話說笑話呢?”
傑克森笑了笑,附和着段鵬宇的話接下去。
“你說的沒錯,如果真的仔細聽來的話,我還真有的有點想跟着這小子做白日夢了。”
兩個人相視而笑,倒是沒有了緊張的感覺。
安利桑德拉的代表眼看着一對兄弟居然在這樣危難的情況下還有心情說笑,完全不將自己說的話當成一回事,頓時心中十分惱怒。
但是按捺住自己的心情,然後冷哼了一聲對着傑克森說道,“大哥,現在我還尊稱你一聲大哥。”
說完這句話,帶着些許威脅的語氣說道,“不過你不要真的以爲自己還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我老是跟你說實話吧,如果你今天不願意籤的話,你和二哥兩個人就可以永遠的待在這裡了。”
“但是,在這種情況發生之前,我想讓你們見一見你們的死對頭。”
“即便一開始有着栽贓的意味,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有些地方你說的還是對的。”
他拍了拍手,然後再段鵬宇和傑克森驚訝的目光之中就看到了普利爾的代表隱藏在黑暗之中,慢慢地,一步步的走出來了。
傑克森和段鵬宇心中都是一驚。
傑克森倒是沒有想到,原來這場會面之中還有這樣的安排。
是爲了讓自己死得明白嗎?
他有點苦笑,倒是真是費心了。
段鵬宇一瞬不瞬的眨着眼睛看着黑暗處慢慢走過來的那個人影。
不知道什麼時候普利爾的代表,居然隱匿在這一行黑衣人之中。
他一直只是看着安利桑德拉的代表在自己和傑克森面前這樣肆無忌憚的表現着自己的行爲。
本來還心存疑惑,以安利桑德拉的實力現在還不能和傑克森抗衡,但是爲什麼面對自己和傑克森的時候這麼的泰然自若,甚至還有些洋洋得意的表情表現出來。
原本就是擔心的,但是現在倒是一點也不疑惑了。
因爲他知道對方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準備。
知道沒有佈置好的傑克森不會對自己造成任何的威脅,所以當然是無忌憚了。
可恨!真是可恨!
自己一時間沒有想到,短短几年時間,這個小子居然變得這樣油嘴滑舌而又十分的心思縝密。
“大哥,還有二哥,難道不覺得今天這個場景十分的熟悉嗎?”
段鵬宇冷笑一聲,說道,“原來如此,難怪安利桑德拉的代表如今這樣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能夠對我們說話,原來是早就備好了後手,看來我大哥是失算了。”
“如此單槍匹馬赴宴會,實在是太像當年的我了是不是?現在想要讓大哥和二哥你們也嚐嚐當時我的感覺呢!”
“在我們還沒有想要正式計算你們之前,其實你們就已經想過要將我大哥一網打盡的,對不對?”段鵬宇淡淡的笑道。
“那些廢話都是拖延時間,給你們留足時間來佈置這一切是不是。”
“而且我的出現,還是一個意外收穫是不是?”
安利桑德拉的代表很是歡暢的笑了笑說道,“這話說的沒錯,今天二哥能夠出現在這裡,確實是意外的喜悅,倒是給了我一個莫大的信心。”
“我還以爲自己今天只是替普利爾白跑一趟,沒想到我也能夠從中撈到一些利益。當真是意外至極。”
“不過,”他的目光緊緊的盯着段鵬宇說道,“這倒是真的讓人大快人心呀。”
“當年的那些事情我是不會忘記的,我早就對着二哥和大哥說過了。”
“當年的教訓,我一定會還回去的。”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那麼肆無忌憚,你的後援全部都做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