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把中鍾氏放在什麼地位了?你是要斷了鍾氏的後路呀,你怎麼能這麼自私呢?!”
“我和你母親辛辛苦苦把你拉扯成人長大,送你出國讀書學習,爲的就是讓你不要走從商的路。”
“你從小的時候就沒有表現出和你弟弟一樣具有很高的從商天賦,你爲什麼還要去走這條路呢?”
“世界上的道路千千萬萬種,你偏偏要選擇那最不合適,你的胡作非爲反而還在這兒損傷你弟弟和整個鍾家的利益。”
“你也是吃鍾家的飯長大的,不知圖報就算了,卻還要做出這種事情來氣我!”
“你和你弟弟競爭的時候,就算你弟弟沒有和段允安聯手,你公司的業務營業額也提不上去,你難道自己心裡不知道嗎?”
“你辦事的能力如何還要別人來給你提醒嗎?”
鍾立煥不發一詞,只是目光淡然的看着手中和自己的父親,說道,“我從來不認爲人天生就應該做些什麼事情。”
“既然你們都已經認爲我從來都沒有經商才能,我偏偏要做出一番事業來給你們看。”
鍾桓堯冷笑說的,“可是,哥哥,你沒有看出來你做這件事情的後果是什麼嗎?”
“你這樣不顧我們鍾氏的發展,只爲了填補你自己的空虛,我想你在美國初初建立這家公司的時候,就應該知道你根本不適合從商這條道路吧。”
“你只是不服氣罷了,你不服氣爲什麼我能接管鍾氏,而你卻兩邊都失利,甚至在國內,連這個公司的邊都沾不到,所以你心裡不痛快。”
“所以你纔會在美國創立公司,你想要以實際行動來向我和父親證明你是可以的。”
“但是事實上你是真的不可以,有些人天生就不適合走從商這條道路,你就屬於這種人。”
“所以父親那時候纔會把你送出國外去讀書,纔會讓你選擇其他的道路。”
“可是你偏偏不知悔改的非要往這條道路上硬擠,我真是搞不懂你了。”
“你在美國受過那麼多年的教育,按理說最基本的知識理論你都已經掌握了,你既然已經在自己美國創立公司開始失敗的時候,就清楚了自己的能力所在,你爲什麼還會產生這麼大的野心?”
“居然還想要把a市所有的公司都串聯起來,你想要自己登上這個寶座呢?”
“你的能力根本達不到,還不放棄?”
鍾立煥說,“我爲什麼要放棄,美國創立的公司現在失敗,這並不代表我就真的不具備從商才能。”
“從小到大,所有的事情,應該怎麼做,都是父親和母親一板一眼的在那指導着我,讓我走他們安排好的道路,我偏不。”
“誰都有失敗的時候,我憑什麼就要認命?
鍾桓堯喟然長嘆了一口氣,看“來不管怎麼樣,”我是沒有辦法說服你了,你的腦子已經僵化了,轉不過來彎了。”
他帶着同情的目光看了自己哥哥一眼說道,“那時候你和我競爭公司的時候,我根本沒有把你放在眼裡,你知道嗎?”
“我爲什麼要去段允安那裡拿過來那份看起來至關重要的企劃案,那是因爲我想盡快打敗你,然後去做其他我想做的事情。”
“我只是不想要再爲了跟你這些做無謂的競爭上面去浪費時間而已,可惜你從來都不知道。”
“卻偏偏還要自不量力的硬往上面撞,我還能說些什麼呢?”
“我是你弟弟,我總不能明目的指出來說你不如我吧,到時候你心裡面會想些什麼誰又知道呢?”
“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你居然說到底還是做出了這種事情,還把這個女人牽扯進來。”
“你做事情從來都不會思慮周全,就算是你有計劃,你也不知道如何按部就班的執行下去。”
“你看,就連你讓俞子美做事情都這麼漏洞百出。”
“俞子美剛剛一出手就被段允安發現了端倪,你真的認爲還是你的佈置原因,或者是俞子美行事不小心的原因嗎?”
“那是因爲你自己本身能力就不夠。”
“你在美國的公司已經快垮臺了吧,你暗地裡面去買通我的秘書長,然後去從我的公司挖掘資金,去填補你的虧空,你認爲這些事情我真的都不知道嗎?”
“當初段允安來找我說關於你的問題時,我一直都不想和段允安說實話,因爲這是我們鍾家的家醜,我不想要和他來分享。”
“家醜不可外揚,可是哥哥你爲什麼到現在都還不明白這個道理?”
“所有的人都知道你的把戲是什麼,只不過大家不忍心揭穿你罷了,就連俞子美小姐也只不過是個可憐的受害者。”
鍾桓堯說完這番話,然後指了指自己面前已經被散亂一地的文件對着鍾立煥說道,“所以,哥哥,不通你的只會,我把你在美國的那個那家公司股份已經全部買過來了。”
“你的代理權董事會已經同意了,因爲你們的經營狀況實在是太差勁,已經無以爲繼。”
“除非讓我的鐘氏來接手,否則的話,倒閉破產是個遲早的現象,因此你的董事會也全票通過了我的提議。”
“你也沒有反駁的餘地,這是計劃收購書,如果你真的這麼想要經商的話,那麼,就回到鍾氏來打理這個已經被我們正式收購過來的公司吧。”
“我想這也不算委屈了你,畢竟我還可以從中知道你進行過程。”
“至少不至於讓它變得像在美國進行時一樣無以爲繼,那種情況不會出現。”
“除此之外你的公司既然已經被我們鍾氏所收購了,那麼他的資金鍊條問題,你也就不用多加操心了。”
“至少不用偷偷摸摸的把我們鍾氏的資金偷偷拿過去,彌補你們的虧損。”
“你的秘書爲什麼會成爲我最信任的助手?那還不是拜你所賜。”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如果不是你首先把你的人安排到鍾氏來去做你的資金規劃的話,我也不會想到這一點上面。
“至於那些證據,現在在我手裡,我也不會交給你。”
“因爲這次範氏出事的直接問題根源也的確是你,段允安是個多麼聰明的人,他早就知道你的本來計劃是什麼了。”
“就算你自己不說,我們他也能猜得到,因爲你這個人做事實在是……”
他不想再說了,然後說道,“我也就說這麼多吧,說太多了反而會打擊你的信心。”
聽到鍾桓堯這樣的一段話,鍾立煥卻是依舊的無動於衷。
只不過面色有些微微的發紅,似乎有着想要生氣的症狀,但是還沒有等他發泄出來,鍾父就生氣地站起來,惱怒地指向鍾立煥說道,“你看看,你看看,你弟弟爲了你的這些破事操心勞力了多長時間。”
“鍾氏那麼一大攤子事情需要他去處理,他這個做弟弟的還要爲了你這個哥哥一直操心下去,你知道你弟弟在爲鍾家承擔了多少責任嗎?”
“你不知道做點好事,反而只知道一直爲他添堵,你看看,你哪裡有一個哥哥的樣子,你這是要把我氣死嗎?”
“你還願意拿鍾氏的資金偷偷轉移去彌補你在美國隨意創的那個小公司的漏洞?你?!我真想問問你,你的良心去哪兒了?!”
“鍾家把你養的這麼大,難不成就是讓你來反噬其主的嗎?你怎麼能這麼不要臉呢!”
“你還是個男人麼你!”
鍾父這段話說的特別的重,呵責之意非常明顯的露在外面,對着鍾立煥氣不打一處來。
鍾立煥卻是再也忍耐不住的站起來對着鍾桓堯冷冷的說道,“我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什麼,我沒有經商才能,什麼我自不量力,什麼你們都看穿了我早先的計劃,只不過今天這個女人行事太不小心被你們發現了。”
“你們站在贏的那一方,隨便你們怎麼說辭都可以了。”
“我就不相信了,如果我真的把範理峰的公司拿下來了,然後逐一擊破,你今天還有勇氣站在這兒教訓我。”
“我是你哥哥,我知道的東西不比你少,我用不着你來平白教訓我。”
鍾桓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看了自己哥哥一眼,然後沉默的不再說一句話。
他知道自己這個哥哥現在已經因爲怨恨和不服氣的心,理而矇蔽了心智,此時此刻自己在和他說再多的話,都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他自己走進了一個彎道里面繞不出來了,所以他也就不想多說廢話。
可是鍾父卻被鍾立煥這樣一番放蕩不羈的言論給氣得幾乎要仰面跌倒,他恨恨地看向鍾立煥,說道,“你這個逆子,你到現在還要對你弟弟說這樣的話來,我真是不知道鍾家爲什麼能把你教成這個樣子?”
“同樣都是我的兒子,爲什麼差別這麼大?!”
“你就像你自己所說的,你在國外讀書這麼多年,知道的道理不比你弟弟少,你怎麼還能做出這種蠢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