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魅魍魎?
陳赫南嘴角狠狠地抽搐,臉色難看:“不要覺得自己很有魅力,小寶怎麼想的還不一定,再說,當初可是你強行帶着她去領結婚證的,不然你以爲你能得手?”
“那又怎樣?不管我用什麼辦法,只要她現在是我老婆就行,你以爲你回來我就會怕?我秦季言這輩子還沒有怕過什麼。”秦季言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無所謂的說道。
“行了吧,也不知道剛纔是誰坐在那整個人都在抖。”陳赫南毫不留情的戳都他的痛處:“放心,我不會來跟你搶她,我說過,我只要看着她幸福就可以,但有一點我要說明,你如果敢做對不起她的事情,我會毫不猶豫的帶她走,讓你永遠都找不到。”
秦季言一臉認真的看着他:“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
陳赫南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但願如此。”
兩人就這麼站着看着對方,沉默許久突然都笑了,秦季言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不遠處微弱的路燈:“以後打算接管陳氏?”
“目前是這麼打算的,我想用不了多久,陳氏應該會和你的盛大集團相披靡了。”
秦季言看了他一眼,聲音平淡無奇:“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永遠都是那麼自信,你這性格到是沒變多少,還是那麼放蕩不羈。”
“你還不是一樣,永遠一副冰山臉,好像誰欠你錢似得。”
沒有理會他的話,秦季言趁着這個空檔看了眼簡一,見她雙眸依然緊閉,這才轉過頭,看着遙遠的星空一句話不說。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陳赫南走到病牀前看了簡一一眼,笑着對她說道:“你一定要快點醒過來。”然後轉過身對秦季言說道:“我先走了,我想如果她醒來,最想見到的人應該是你。”
說完轉身就走,秦季言沒有留他,因爲根本就沒有留的理由。
清晨,一抹金黃色的光透過透明的玻璃折射到病房裡,照耀秦季言俊逸的臉頰上,他輪廓分明的臉上粗眉緊皺。
簡一睜開
清透的眸子,看着秦季言嘴角露出幸福的笑容,白皙的手指緩緩撫摸他的臉頰。
秦季言被她的動作驚醒,猛地擡頭看着她,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急忙說道:“你醒了?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搖了搖頭,簡一虛弱的說道:“我想喝水。”
“我馬上去給你倒。”秦季言猛地起身跑去給她倒好水,又急忙趕了回來。
小心翼翼的抱起簡一,柔聲說道:“慢點喝!”
看着他一臉緊張,簡一隻覺得此刻她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看着他笑着說道:“還能再看見你,真的很好。”
秦季言放下杯子,緊緊的抱着她,聲音沙啞:“知道嗎,直到現在我的心都還緊緊的揪着,我好怕,怕你再也醒不過來。”
簡一想要坐起身,可渾身痠軟無力,剛起來就跌坐在秦季言的懷中,猛地想起什麼,急忙問道:“對了,媽怎麼樣,沒事吧?”
她只記得在最後一刻的時候,她用盡全力推開了沈美鳳,然後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就直直的刺刀了她的肚子上,接着就暈了過去。
她的話剛說完,沈美鳳就推開了病房的門,見她醒來急忙上前說道:“簡一,你醒了啊,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好點?”
簡一虛弱的笑了笑:“媽,我好多了,你不要擔心。你呢,那天沒有傷到你吧?”
沈美鳳看着她軟弱無力的樣子,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媽沒事,好孩子,都怪媽,要不是因爲我,你也不會傷成這個樣子。”
簡一擡手爲她抹掉淚水,莞爾一笑:“不要難過,我現在已經沒事了不是嗎?”
“嗯嗯。”沈美鳳嗚咽着說不出話來。
“簡一,這段時間你就好好休息,什麼都不要想,想吃什麼就讓蘭姨給你做。”秦遠洋把一些營養品放在桌上笑着說道。
簡一點了點頭:“謝謝爺爺。”
見她有些累,秦季言把她放好,讓她平躺在牀上,這才起身對秦遠洋說道:“她現在要好好休息,你
們待一會就回去吧。”
頓了頓,看着沈美鳳:“簡一醒來我也就放心了,今天你先在這裡照顧她,我去處理點事情。”
“放心去吧,這裡有我。”
秦季言看了簡一一眼跟着秦遠洋一起離開醫院。
一路上,他將車開的飛快,用最快的速度趕到公司,見赫連已經等在辦公室,直接上前將門關好:“怎麼回事?”
“那個人自殺了。”赫連臉色凝重的看着他。
秦季言臉色一變:“在警察局自殺?那幫警察是飯桶麼,連個人都看不住。”
赫連一臉嚴肅,“警察正準備審問他的時候,就發現他已經死在監獄了,經法醫鑑定,他是服毒自殺。”
秦季言身體猛地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赫連:“服毒?”
他臉色突然一黑,聲音如臘月寒冬般冰冷:“有沒有查到他背後的人是誰?”
赫連搖頭,臉色凝重的說道:“查不到,而且我已經跟殷少那邊聯繫過了,他動用了所有黑道白道的力量,什麼都查不到,這個人隱藏的太深了。”
秦季言眼睛緊緊的眯起,一道歷光從他冰冷的眸子中閃過:“既然他們是衝着我媽來的,那麼就一定跟老一輩的恩怨有關,我問過我媽,她從來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是不是查錯了方向?”
赫連一愣,不解的看着他:“你是說,也許他們就是衝着夫人去的?”
秦季言轉身坐到辦公椅上,斜靠在椅背上,沉聲說道:“不一定,只是最近發生在簡一身上的事情太多,我不得不懷疑是有人故意這麼做。”
“可這說不通,如果他們要對付的是夫人,那爲什麼不直接把硫酸潑夫人身上,而是潑到太太的身上,如果夫人當時沒有看見那個人,那他們的陰謀豈不是不能得逞嗎?”赫連一臉疑惑的看着他。
對於這個問題秦季言也是想不通,他沒有說話,雙眸緊閉,修長的手指不斷揉着太陽穴。
赫連沒有打擾他,他知道這個時候秦季言一定在想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