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詠荷看着他這個銀蕩的姿勢,頓時胸口氣血翻滾,咬咬牙,老孃就不信了,到真要看看誰厲害。
猛然一張嘴,北溟浚星立刻發出古怪的悶哼聲,兩隻抓在牀杆子的手都發起抖來,su麻的感覺讓他胸口發緊,身體緊繃,低頭看着南宮詠荷那雙含着怒氣的大眼睛,不知道爲何忽然心裡升起了內疚感。
“十次!”南宮詠荷忽然停下,氣喘吁吁道。
“什麼?這樣就十次?要像上次那樣的。”北溟浚星立刻不依,也恨南宮詠荷這個時候居然停下,讓他渾身難受。
“就是十次,要不要隨便你,不算我就不幹了!”南宮詠荷腦袋一歪,不再看他,而北冥浚星剛被那消魂的感覺包圍着,怎麼這樣算了,頓時一張俊臉青紅交錯,煞是好看。
南宮詠荷故意舔着小嘴不看他,她知道這個時候男人是怎麼心癢難耐,她就不信這初嘗雨露的小鬼能堅持得住,嘿嘿。
“算五次。”北溟浚星咬牙切齒道,身體難受得好像要爆炸。
“好。”南宮詠荷立刻嫣然一笑,張開了紅豔豔的小嘴,大眼睛裡都是引you的眼光,gou得北溟浚星身體的那把火越燒越旺,忽然趴下來身來,狠狠地親吻住她的小嘴。
“唔!~”南宮詠荷鬱悶了,這傢伙看來想要全套啊。
北溟浚星整個人都是滾燙的,吻得越來越火熱,越來越強勢,南宮詠荷想推開他,但想想自己的目的是要他做小,這樣整個北溟堡就能站在她的背後,自己的危險又少一分,那勢必要gou住這個小傢伙不可。
想到這裡,南宮詠荷自然發揮她一千年後的吻技,深刻地教導了這個可愛的男人,讓男人氣喘如牛,伸手就想拉她褲子。
“小星星,你犯規了。”南宮詠荷小臉潮紅、媚眼如絲地看着他。
“犯規就犯規,你個小妖精,我忍不住了。”北溟浚星年少氣盛,這種時候自然是什麼都顧不上了。
“我還有傷。”南宮詠荷立刻嘟起嬌豔的小嘴,其實是更魅惑他。
北溟浚星一愣後,聲音沙啞道:“我輕點,這次讓我來就好了。”
“那三百次就沒了哦。”南宮詠荷立刻討價還價。
“不行。”北溟浚星腦袋在她身上游移起來,大手也知道什麼地方能讓他更加得興奮了。
“不行就不幹。”南宮詠荷立刻推開他。
北溟浚星馬上一張苦瓜臉道:“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好難受。”
“那三百次就沒了,你就不會難受了,要知道你老威脅我,我也很難受的,你要是喜歡我,就應該愛我寵我,而不是威脅我。”南宮詠荷一手在大腿上狠狠一掐,頓時疼得她淚眼汪汪。
北溟浚星一愣後,立刻心就疼了,馬上趴上來看着她道:“別哭,怎麼又哭了,我知道我不好,可是我真得很喜歡你啊,好吧,我以後不威脅你了,那你能不能對我好點?”
“我哪裡對你不好了,都是你要這樣那樣的,都不考慮我的感受,嗚嗚,我已經很可憐了啦,你還這麼對我,嗚嗚。”南宮詠荷眼淚嘩啦啦地流。
“哎呀,你別哭啊,別哭,我錯了還不成嘛,以後我再也不威脅你了,你別哭。”北溟浚星以前看到女人哭立刻鄙視,轉身就走,可南宮詠荷這一哭,他的yu望都哭沒了,還一顆心痛得要命,只希望她不要再哭了,叫他幹什麼都成。
“真的?你回頭又忘了。”南宮詠荷繼續抽泣。
“不會的,我不會了,你別再哭了,我不逼你就是。”北溟浚星用被子給她擦眼淚,人也從她身上爬下來。
“真的?”南宮詠荷再繼續問,大眼睛淚汪汪地看着他,說多可憐就有多可憐了。
“嗯,真的,是我不好,可是看你跟花玉容好,我吃醋嘛。”北溟浚星平躺下來嘆口氣。
“那你以後不逼我了嗎?我去京城你也不會攔了嗎?”南宮詠荷輕輕抽泣。
北溟浚星沒了聲音,只覺得胸口好悶,悶得他都想哭了,爲什麼會這樣呢,早知道這樣,自己一定不會幫哥哥報仇,現在到好,自己的煩惱來了。
“又要反悔了嗎?”南宮詠荷眼睛偷偷地斜睨着他,其實心裡也不太忍心,自己居然把這個無憂無慮的大男孩折騰到有心事了,哎,人都需要長大啊。
“不,不反悔,女人,你真的喜歡我嗎?”北溟浚星忽然轉頭深深地看着南宮詠荷的淚眼。
南宮詠荷一愣,伸出雙手圈住他的脖子道:“小星星,我很認真地告訴你,我很喜歡你,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歡你。”因爲你長得實在太可愛,讓人想要好好蹂躪。
北溟浚星一愣後,嘴角慢慢地咧開,南宮詠荷輕輕地把小嘴湊上去輕吻他的薄脣。
北溟浚星內心一陣悸動,伸手把她緊緊地抱住,南宮詠荷的腿有點疼,呲牙裂齒了一會,也沒推開他,她知道這個時候,他對她的感情正在升溫中,她怎麼能破壞呢?回報總要有付出滴,~\(≧▽≦)/~。她需要做的是加溫,越熱越好,讓他忘不了她,嘿嘿。
北溟浚星的yu望再一次被熊熊點燃,這一次南宮詠荷很熱情也很溫柔地迴應着,雖然帶傷上陣,但也讓北溟浚星捨不得離開,在一聲聲對不起和you哄中合二爲一,牀幃從輕輕的搖晃到劇烈得振盪,最後精疲力盡地趴倒在她香汗淋漓的身子上,南宮詠荷只能苦笑。
“傷口疼嗎?”北溟浚星雖然很累,但依舊懂得關心下南宮詠荷,俊臉潮紅一片也有點不好意思,剛纔沒控制好,越來越用力了,o(╯□╰)o。
“還好,你累了,睡吧。”南宮詠荷含情脈脈地看着他的俊臉,讓北溟浚星又忍不住擡起頭來親吻她一頓,他內心震動不已,上一次被強,感覺強烈但卻比不上這一次的極致,讓他深深地迷戀這項運動,看着南宮詠荷的小臉滿是柔情,愛情在心底深處快速滋長起來。
“女人。”北溟浚星的話埂在喉嚨口說不出來,因爲他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對她的喜愛。
“小星星,你不能這麼叫我,叫我小荷吧。”南宮詠荷一頭黑線,這小傢伙非要裝老城嗎?女人?這是大叔叫的好不好。
“不要,那我叫你詠兒好了。”北溟浚星壓根就不把自己當成比她小的。
“好吧,隨便你了,快睡吧,我也困了。”南宮詠荷打個哈欠,伸手圈住他胸口,腦袋朝他懷裡鑽了鑽,像只可愛的小貓一樣閉上了眼睛。
北溟浚星伸手摟住她,雙眸深深地看着她漂亮的小臉,自己要是放她走,以後還會不會再遇到她這麼特別的女子呢?他閉上了眼睛,內心滿是糾結。
而在這兩人增進感情的時候,蘇文亭在客棧裡等待馮珊珊,他內心也很糾結,考慮着南宮詠荷的話,直到馮珊珊到來。
蘇文亭真不敢相信她真的帶來了那種神奇的換顏水,他好奇道:“鍾伯給你了?”
“當然,我說你受傷了,他能不給嘛。”馮珊珊高興地爲他肩膀上上藥。
這時候,外面的馮旭日來接妹妹,結果在對面房間沒有找到人,嚇了一跳。
回到馮府,眼角看到後院裡似乎閃到一條黑影,他大驚,連忙追過去,可是什麼都沒有,難道自己眼花?
後院裡只種了些藥草,是鍾伯的愛好,他都不認識什麼藥草,院牆邊還有一口枯井,其他也沒東西,難道真是他眼花。
“少爺。”鍾伯的聲音忽然在他後面響起來。
馮旭日被嚇一跳,轉過身來道:“鍾伯,你想嚇死我啊。”
“少爺在這裡幹什麼?”鍾伯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在那個朝代四十幾歲一般都很顯老,但他看上去最多三十五左右,一雙眼睛有點凹陷卻幽亮幽亮的,像老鷹的眼睛,鼻子很高,嘴脣很細薄,一條線似的,一眼看上去確實很嚴厲。
“我好像看到有個黑影,不過可能看錯了。”馮旭日摸摸鼻子,冷清地看了鍾伯一眼低聲道,“是不是他們回來了?”
“嗯,少爺,小姐呢?”鍾伯只是嗯了聲也不多說。
“珊珊可能去蘇文亭那裡了,我還以爲她自己回來了。”馮旭日往回走。
“少爺,你跟老奴來,有些事情老奴必須要告訴你了。”鍾伯一雙鷹眼裡閃過厲光。
馮旭日一愣後面色沉下道:“鍾伯,我說了,上次的事我不再追究,但我絕對不允許有第二次!他們都是我好朋友,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少爺,你跟老奴來!”鍾伯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鍾伯的房間就在馮旭日和馮珊珊住的主樓隔壁的副樓裡,有後門連着後院的藥院子。
馮府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前院子裡涼亭閣樓都是有的,主樓和副樓也要走多幾步才能到。
“鍾伯,你爲什麼要那樣做,我說過去就過去了,不要再提起,我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馮旭日露出痛苦之色。
“少爺!”鍾伯一回身犀利地看着他,“很多事情你不知道,不要說這樣的話,你爹孃會傷心的!”
“不就是爲了碧血蘭晶嗎?現在都我都幫你搶回來了,你還想怎麼樣?爲什麼要殺人滅口?小荷和文亭都不知道的,要不要這麼殘忍?現在蘇大人查出那箭頭出自青國之外,你就非要他們把我們趕盡殺絕嗎?”馮旭日眼裡都是苦澀,爲什麼要他承受這樣的事情,他只想好好生活下去。
“因爲你什麼都不知道,進去!”鍾伯身上的氣息完全變了,那是一種不容反駁的口氣。
馮旭日看了他一眼,有點氣惱地衝了進去。
房門關上,鍾伯直接走到靠後院的那面牆壁前,移開那裡一隻很大的木箱子,立刻下面出現一個黑呼呼的洞。
馮旭日沒有驚訝,因爲有些事情他早知道的,比如這個洞,是他們搬進來後爹娘挖的,這是條地下暗道,能出府,還有專門隱秘的路線通往城西的‘祿安寺’。
祿安寺是雍州城香火最旺的寺廟,但沒人知道,裡面的方丈卻是他們的人,這個馮旭日知道,但卻不知道具體事情,只知道鍾伯有很大的秘密隱藏着,而且和碧血蘭晶有很大的關係。
走進通道,來到一個石室裡坐下來,鍾伯打開另外一邊,裡面出現兩個牌位讓馮旭日嚇一跳,站起身來走過去,心想他爹孃的牌位不是一直在祿安寺供着嗎?這又是誰的?
“跪下!”鍾伯命令道。
馮旭日忐忑不安,走過去跪下,擡頭看清楚上面的字,發現是他不認識的人。
“鍾伯,這兩位是誰啊?”馮旭日詢問道。
“先上香吧,二十年,鍾伯也老了,該把事情都告訴你了。”鍾伯嘆口氣,爲他點了香遞給他。
馮旭日拿着香準備拜的時候,鍾伯悠悠道:“這兩位是你爹孃。”
“什麼?”馮旭日被驚嚇到了。
“祿安寺內的只是擺放,連名字都是假的。我們其實都是‘禧國’人,二十年前,你爹更是禧國的太子殿下:馮禧藍彥。而你孃親也是禧國丞相之女雅瑪茵茵。”鍾伯說到這裡又嘆口氣。
馮旭日目瞪口呆,他知道自己不是青國人,但卻也沒料到會是禧國的皇族。
“二十年前,你爹本來應該登基爲王的,卻被二皇子和青國皇帝暗中聯手陷害,一路逃亡,最後身中劇毒,老夫多年治療,卻最終無能爲力,好在他們一直堅持生下了你們兄妹。”鍾伯眼睛有點溼潤,“你爹孃死的時候很慘,全身都潰爛,你們當時還小沒有在意但老奴一直不敢忘記。旭日,你真名爲馮禧旭日,你爹孃一直希望有朝一日能像旭日東昇一般,回到禧國,把屬於自己的東西奪回來。”
“鍾伯,你,你在說什麼?我,我爲什麼聽不懂?”馮旭日膽顫心驚,他一下子有點接受不了這種事實。
“旭日,你不小了!”鍾伯犀利道,“我們爲什麼會來雍州是因爲二十年前,碧血蘭晶恰好剛落在北溟堡,我師父曾經說過一個秘密,就是碧血蘭晶能穿越古今,起死回生,那麼只要我們得到它就可以回去把歷史改寫,但是後來我才知道開啓碧血蘭晶還需要有一個命格特殊的女人,而二十年來這個女人都沒有出現,我們只能等待,但你爹孃卻還是等不了。”鍾伯露出傷感之色。
“女人?”馮旭日不解道。
“現在我們的希望來了,旭日,這個女人出現了!她出現了!”鍾伯有點激動。
“啊,誰啊?”馮旭日驚訝道。
“你認識的,南宮詠荷!”鍾伯眸子瞬間發亮。
馮旭日面色瞬間刷白,桃花眼裡滿是不信。
“之前想殺她滅口,差點釀成大錯,好在花玉容來了,要不然我可要後悔死,不過要不是花玉容,我也不知道南宮詠荷就是那個命格特殊的女人。”鍾伯心有餘悸道。
“怎麼說?鍾伯你說清楚點。”馮旭日糊塗得要命。
“南宮詠荷命格奇特,只要與會茅山術的童男結合,出生的兒子將會腳踏七星,是帝王之相。”鍾伯鷹眼的光芒越來越興奮。
馮旭日再一次瞠目結舌,這實在有點不可思議。
“花玉容是會茅山術的其中之一,而你也是其中之一,而且要是用你們子女的血滴在碧血蘭晶之上,就能讓你爹孃重生,你兒子又能統一天下,到時候青國和禧國就都是我們的了,哈哈哈。”鍾伯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
“鍾伯,你,你胡說什麼?我不會茅山術啊?”馮旭日被雷得裡嫩外焦。
“你不是不會,只是被我暫時封住了,你可記得我一直教你那些古怪的武功和話語,要你一定得記住的?那就是茅山術,現在我幫你解開封印,你再熟悉下,就是我諸魏匆茅山術的嫡傳弟子了,那你就能和南宮詠荷生兒子,到時候你的兒子就是一代帝王,我們不僅能報仇,還能搶回原本屬於你爹孃的東西。”鍾伯目光閃亮道,似乎看到了前景一片光芒。
馮旭日完全被嚇到了,自己居然也會茅山術,怪不得小時候鍾伯教導那些東西時特別嚴格,他都以爲是無用的,沒想到是他留了手,那自己不是要娶南宮詠荷?
“旭日,你老實告訴我,你有沒有碰過女人?”鍾伯忽然嚴肅道。
馮旭日一愣後面色通紅地搖搖頭,他雖然風流瀟灑,但那些只限於嘴巴上,因爲鍾伯一直告誡他不能破身,他記得當時鐘伯告誡他時那張猙獰的臉,所以他一直都不敢。
“那就好,要不然就只能我親自出馬。”鍾伯鬆口氣,他也是一直保持着童男之生,當年是爲了這個特殊命格的女人的到來一直不敢碰女人,結果整整二十年,哎,現在老了,他也不想女人了。
“啊?”馮旭日被他嚇一跳,什麼意思?難道自己碰過別的女人,就不能和南宮詠荷生孩子了?
“我給你解封印之後,你的腳下會出現白色蘭花紋,一旦和南宮詠荷結合就會變成碧血顏色,你們就會孕育子女,要是你不是童男,那可就沒用了。”鍾伯解釋一下道。
馮旭日一頭黑線,原來還有這麼一說的。
“對了,我們還要防範一個人。”鍾伯鷹眼裡閃過陰狠。
“誰?”馮旭日心驚膽顫。
“慕容正冠,他和我的大師兄莫戴赫的徒弟端木魅影有緊密聯繫,又和花玉容熟悉,此人心思詭秘又陰沉,他一定也知道秘密,而花玉容是我那死去的二師兄的徒弟,當今世上,只怕也就這麼幾個人懂得茅山術了。”鍾伯皺眉道,“現在此女出現,恐怕要起一場大風波。”鍾伯解釋道。
“三王爺?他爲什麼要參一腳,他又不會茅山術,不過這次碧血蘭晶之事和他有關係。”馮旭日道,心裡一想,那就是五個人會茅山術,花玉容,自己,端木魅影,鍾伯,還有鍾伯的大師兄莫戴赫。
“人心不足蛇吞象,青國皇帝疑心太重,幾個王爺都沒有任何兵權,當年慕容正冠要不是聰明就不會有今天這麼逍遙了,現在他富可敵國,你說他會不會有野心呢?只不過他掩飾得很好。”
馮旭日聽得一愣一愣的,最後道:“鍾伯,你爲何一直要撫養我和珊珊?”他覺得他本事這麼大,不撫養他們更有作爲吧。
“少爺,你這是什麼話,鍾伯我一直是你爹身邊的奴才,你爹當年爲我吃過不少虧,我自願下了血咒這輩子都忠於他和你娘,所以我一定要幫他實現他的理想,幫他報仇,把禧國搶回來給你。少爺,既然現在都說明白了,有些東西你要親自去做,你不想你爹孃死不瞑目吧?”鍾伯目光深深地看着馮旭日。
“可我會什麼?”馮旭日鬱悶道,只是覺得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
“最重要,就是把南宮詠荷從花玉容身邊搶過來,只要你和南宮詠荷生出孩子,碧血蘭晶就能啓動,你爹孃能活過來,你的兒子也能成爲一代帝王。但萬一你搞不定南宮詠荷,我們就必須殺了南宮詠荷,萬萬不能讓花玉容和端木魅影得逞!”鍾伯眼中閃過殺意。
“爲什麼?只要會茅山術的男人,誰孩子的血都一樣能啓動碧血蘭晶不是嗎?”馮旭日急道。
“是一樣,但風險太大,他們的孩子成爲帝王,天下統一,就算我們有碧血蘭晶得回禧國,也最終會被滅。那還不如徹底毀掉,誰也得不到!我想大師兄一定也是這麼想的,就是不知道大師兄會不會親自來,他現在還在西域做巫師,他的野心一向很大,所以這一次他一定會讓端木魅影來搶南宮詠荷,讓西域統一天下,就算他得不到,也必定會毀之,要不然西域也會遭殃,所以大家的想法其實是一樣的,花玉容估計也一樣,他得到,他就會讓青國統一天下,三者只能統一成一國,你說誰願意是自己國家滅亡呢?”鍾伯露出糾結之色,要是那老傢伙不來,他對付小輩應該不成問題。
馮旭日沉默,一直在消化這個震撼的秘密,自己雖然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但現在看來自己總不能不幫爹孃報仇,可要傷害南宮詠荷這不是他願意的,而且要破壞南宮詠荷和花玉容,這有點缺德,而讓自己娶南宮詠荷,這?蘇文亭一定會恨死自己的,哎,爲何自己的身世要如此複雜啊。可自己要是得不到南宮詠荷,只怕她性命不保。
“旭日,之前是鍾伯害怕被南宮詠荷知道你的秘密,所以才衝動之下派了我們禧國的‘暗士’想殺人滅口,好在你及時阻止我,不過你現在還是不要暴露身份,要是給青國皇帝知道你是馮禧藍彥的兒子,只怕會招來殺身之禍。現在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在花玉容和端木魅影之前讓南宮詠荷生你的兒子,當然女兒也好,先讓碧血蘭晶啓動,報當年你父母之仇!絕對不能讓他們兩個先讓南宮詠荷懷孕。”鍾伯眼裡都是仇恨。
馮旭日腦子裡一團亂,他需要好好消化。
“現在花玉容已經開始懷疑我了,派鬼御來查探,不過,哼,他一定想不到,鬼御已經被老夫抓住了。”鍾伯得意道。
“什麼?鬼御被你抓了,在哪裡?”馮旭日一驚。
“關起來了,他武功雖高,但比起茅山術來還是差了些,爲了抓他,老夫可也耗了不少力氣,要是能勸他爲我們所用,我們的實力就會更強大,他可是鬼影門門主恩天賜的唯一徒弟。”鍾伯暗暗自喜。
“鬼影門?”馮旭日大驚,“那不是江湖中的殺手組織嗎?”
“不錯,所以一定要說服他,至於花玉容那些大理寺的屬下,已經被老夫處理了,想來試探老夫,就讓他先折翼,現在花玉容只怕六神無主,就他的本事,還得管老夫叫師叔。”鍾伯哈哈大笑,只要大師兄不來,他相信自己能對付兩個小輩。
馮旭日看着他很鬱悶,內心波瀾起伏,不知道該怎麼辦。
“少爺,我現在就幫你解封咒,如此一來,你的武功就會高強很多,但切記,不能隨便施術,會消耗真氣,而且反噬厲害,會縮短壽命,所以一般不到萬不得己,不要輕易使用知道嗎?”鍾伯告誡道。
馮旭日點點頭道:“我知道了。花玉容也是這樣的嗎?”
“嗯,茅山術就是這個忌諱,不然早就是我們茅山一派的天下了。”鍾伯苦笑道。
“鍾伯,你當年怎麼會追隨我爹的?”馮旭日想知道多點。
“哎,說來也是我野心大,大師兄去西域做了巫師,吃香的喝辣的,連西域的王都對他忌諱三分,我很是羨慕,也想試試自己的本事,就下山了,我本是禧國人,自然想錦衣還鄉,就想結識皇家的人,結果因爲不能亂用施術,所以年少的我被不少人欺負過,好幾次巧遇你爹,那時候還並不知道你爹是太子,後來你爹就讓我跟着他,我才知道他就是我一直要找的皇家,我想只要我助他上位,以後我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鍾伯苦笑。
“可沒想到天意弄人,最後二皇子居然暗中勾結青國皇帝,你爹帶着大肚子的你娘在暗士的保護下匆忙逃亡,因爲怕連累我,讓我離開,我又豈是貪生怕死之輩,所以自願用血咒效忠你爹,也用施術擺脫了追殺,千里迢迢來到青國,哎,這一路的艱辛實在讓人心酸,此生不抱此仇,老夫對不起你爹孃,也對不起我自己。”鍾伯那時候除了有野心之外,也算是個很義氣之人。
馮旭日看着他滿是滄桑的老臉,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內心深處有着酸楚,他從來沒想到自己爹孃會那麼悽慘,也沒想到鍾伯這麼偉大。
“少爺,機會終於來了,老夫沒有白等啊。”鍾伯激動得鷹眸裡有着溼潤。
“鍾伯。”馮旭日不知道說什麼,只覺得一時很迷茫,很無措,心裡亂得很。
“南宮詠荷現在人在客棧,你去多看看她,最好讓她喜歡上你,千萬別給花玉容搶先了。”鍾伯立刻嚴肅起來。
馮旭日哭笑不得,花玉容都已經是勢在必得了,而且南宮詠荷都答應了,自己怎麼辦?還有蘇文亭,他實在做不出來,雖然他覺得南宮詠荷真的不錯,可朋友妻不可戲不是嗎?
“有問題?”鍾伯看出他的憂鬱不絕。
“文亭喜歡她。”馮旭日苦笑道,“而且,小荷對花玉容也很好。”
鍾伯一愣後道:“花玉容不會已經和南宮詠荷行房了吧?”
“呃,應該不會吧,小荷都傷了。”馮旭日嚇一跳,俊臉無辜地紅了起來。
“那就好,不過就算他們有了關係,等南宮詠荷有跡象時,落掉她的孩子就是!”鍾伯露出殘忍的冷笑。
馮旭日頓時心頭一陣噁心,這也太狠了。
“你別以爲我狠心,爲了報仇不得已爲之,你做爲人子,責無旁貸。”鍾伯目光裡掠過陰狠和犀利。
馮旭日默不作聲,只是靜靜地看着上面的牌位低下腦袋,爲什麼好好的生活要起這麼大的波瀾,他有點難以接受。
“好了,現在我幫你解封咒,然後你今晚好好的回想一下,明日就開始接近南宮詠荷。”鍾伯說完讓他起來站在他的面前。
“鍾伯?”馮旭日有點掙扎害怕,平靜的生活要離他而去了嗎?爲什麼會這樣?
“閉上眼睛!等下你腦袋會有點疼,忍一下馬上會好。”鍾伯嚴厲道。見他眉心緊蹙,內心有點擔心,胸口的蓮花手停頓了下,鷹眸微微眯起,心裡一動,感覺馮旭日心太軟,這隻怕會誤事。
一琢磨,嘴角勾起嗜血的冷意,忽然蓮花手點在馮旭日的眉心之上。
一道淡淡的銀光瞬間從馮旭日的眉心鑽了進去,慢慢的,只見馮旭日眉心出來淡紅色的光芒,最後收在鍾伯的手中。
馮旭日只感覺腦袋一下子被抽了什麼似的,劇痛無比,但他知道不能動彈,死命忍住,額頭的汗水像黃豆那麼大,快速滑落下來。
鍾伯嘴裡嘀咕着什麼話語,很快再一道銀色淡光射入馮旭日的眉心,讓他渾身一震,面色蒼白。
鍾伯收手,連忙扶住倒下來的馮旭日,只見他已經被痛暈過去,鍾伯嘴角滑下一道血絲,心裡嘆息,主子,老奴盡力了。
好不容易把馮旭日帶回房間讓他躺着,就看到馮珊珊回來了。
“鍾伯,我哥怎麼了?”馮珊珊看到牀上的哥哥,嚇一跳。
“沒事,只是累了休息會,我們出去說。”鍾伯走出房間。
“鍾伯,你臉色怎麼這麼白?”馮珊珊看到鍾伯的臉色不太好。
“呵呵,無礙,跟少爺練功而已,怎麼,蘇文亭的傷好些沒?”鍾伯微笑道。
“嗯,好多了,謝謝你鍾伯,你這藥水太神奇了。”馮珊珊高興道。
“有用就好,這下蘇文亭對你可好些?”鍾伯自然知道馮珊珊心儀蘇文亭。
“蘇大哥讓我這幾天去照顧他呢,對了,蘇大哥忽然對我和我們家感興趣了,鍾伯,你說他是不是對我有意思了?”馮珊珊小臉上都說嬌羞。
鍾伯一愣道:“哦?他問你什麼了?”
“關於我們家的事情啊,還有你,他說你好偉大呢。”蘇珊珊高興着。
鍾伯臉上的笑容不見了,看來蘇文亭也開始懷疑他們了,一定是花玉容對他說了什麼,這可不是好現象,頓時眸子裡掠過殺意。
“鍾伯,你那可有補血氣的東西,我明天還要去照顧蘇大哥的,希望他快點好起來。”馮珊珊仰起小臉。
“珊珊,他對你可有意思?”鍾伯皺眉道。
蘇珊珊面色嬌羞,支支吾吾道:“應該有吧,反正比之前對我好多了,主要南宮詠荷那個女人和花玉容成了一對,他也只好死心了,嘿嘿。”
“什麼?他們成了一對?什麼意思?”鍾伯大驚道。
“花玉容都叫她爲娘子了,而且聽說昨晚花玉容一直在南宮詠荷的房內,那女人水性楊花,誰知道有沒有一腿。”蘇珊珊扁扁嘴。
“她不是受傷了嗎?”鍾伯驚道。
“是啊,不過都是皮外傷,我看她精神好得很,都不像生病的,北溟浚星還送來千年人蔘,好得快。”馮珊珊很不服氣道。
鍾伯的滿眼陰鷙,花玉容一定會趁機把人吃了,哼,想生兒子,沒門。
“那他們人呢?”鍾伯面色恢復正常。
“花玉容好像有事回京城了,那南宮詠荷去了北溟堡,真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馮珊珊想不明白。
“北溟堡?”鍾伯又是一愣,腦子裡頓時閃過亮光,好你個花玉容!他一定搬救兵去了,怕自己對南宮詠荷不利,把人藏北溟堡了。
“是啊,北溟浚星那傢伙也不知道中什麼邪了,對那女人好得很呢!”馮珊珊有點不是滋味,大家都是女人,爲什麼沒有男人喜歡她?她有什麼好的!不就是比她漂亮點嗎?其他都不像個女人。
鍾伯眸子眯起,忽然道:“我那裡還有上好的靈芝,你明日拿去吧,希望文亭的傷快點好。”鍾伯其實是想珊珊能和蘇文亭成對,一來可以減少馮旭日得到南宮詠荷的困難,二來,蘇家是官家,以後也許有用的時候。
“嗯嗯,謝謝鍾伯。”馮珊珊高興地跳起來。
馮珊珊離開,鍾伯立刻回到暗道,一直往外走,直到來到一個較爲寬敞的地方,推開地門,頓時裡面一排黑衣人站起來又跪下。
“參見主子。”黑衣人整齊劃一,大約二十人左右。
“禧飛,禧小,你們兩人立刻去監視北溟堡,千萬別給發現了,南宮詠荷現在在北溟堡裡,禧傑,你易容成北溟堡奴僕混入北溟堡,把這包藥放入南宮詠荷的飲食中,不得有誤。”鍾伯深沉地下命令。
“是,主子!”三條人影很快就離開。
“禧心,你去蘇府,監視蘇文亭,其他人待命,花玉容很快就會來,我們將有一場硬戰要打!”鍾伯目光忽然變得深遠,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前主人,死前那雙不甘心的雙眼。
“是!”所有人都領命。
“嗯,其他人下去休息,養養精神。”鍾伯說完朝另一邊的一個暗門走去。
鬼御腦子裡一片昏沉,整個人迷迷糊糊,耳朵裡聽到聲音,慢慢地睜開雙眼,就看到鍾伯臉帶冷笑慢慢地走到他面前。
他整個人被四根粗大的鐵鏈子綁着,身上一點內力都提不起來,想到今日早上從花玉容那邊出來後他直接來到馮府,因爲花玉容說很有可能是馮旭日搶走了碧血蘭晶,他想到馮府老管家那身上特別的氣息,心想這馮府確實有問題,所以想看看這個老奴在幹什麼。
剛入府不久,他看到鍾伯在後院裡打理着各式各樣的草藥,就更奇怪了,一個普通人家那會種這些東西。
他立刻潛伏去了主樓,四處查探都沒有找到碧血蘭晶,等他想離開之時,才忽然發現身體裡的內力正在快速流失,嚇得他頓時想快速離開。
一轉身,對面一掌就打下來,他驚懼地雙掌迎上,結果可想而知,內力不足的他被直接打落在地,鍾伯那雙犀利的眸子很得意地看着他。
“鬼御,鬼影門門主恩天賜的徒弟,來老夫這邊鬼鬼祟祟幹什麼?”
“你是誰?是不是你偷了碧血蘭晶?”鬼御從來都沒有這麼驚恐過,自己居然怎麼中毒的都不知道,而人家對他了如指掌,這個老男人很詭異。
“呵呵,老夫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裡不是你能來的。”鍾伯露出笑容,但笑起來比不笑更讓人心寒。
“你對我做了什麼?”鬼御發現他的內力散亂不堪,無法聚集。
“應該老夫問你在我家幹什麼?自己着了道可不管老夫事。”鍾伯鷹眸犀利地看着他,這傢伙內力好強,好在他入了他的房間,他房內牆壁上掛着‘無魂草’,只要催動,無色無味,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提不起勁來。不過爲了暗中催動無魂草散發,他可消耗不少,這次又爲馮旭日解除封咒,讓他有點力不從心之感。
“哼!”鬼御不再說話。
“兩條路讓你走,一是歸順老夫,二是死!”鍾伯很乾脆道。
鬼御內心鬱悶,依舊沒有出聲,自己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虧,看來花玉容說得一點不錯,這老傢伙會茅山術。
“老夫再讓你考慮三天。”鍾伯說完就不理會鬼御走了出去。
鬼御掙扎了一下,只覺得有力無力,內心只剩嘆息。
夜晚,牀上的馮旭日忽然睜開了眼睛,但那雙狹長漂亮的桃花眼裡忽然閃過一道銀光,快如閃電。
“少爺,你醒了,感覺怎麼樣?”鍾伯就坐在一邊的紅木椅子上,一張老臉很明顯的憔悴。
馮旭日腦袋有點疼,不禁搖了搖腦袋,看向鍾伯,忽然露出驚慌之色,趕緊坐起來道:“鍾伯,你,你怎麼在這裡?”
“少爺,天黑了,你該起來用晚膳了。”鍾伯說完就站起來。
馮旭日看看窗外,再次摸摸腦袋,自己是怎麼了,腦海裡想起之前的事情,連忙下牀追着鍾伯而去。
飯桌上,馮珊珊早用過了,此刻正在伙房裡熬補湯,明日要拿去給蘇文亭的。
“少爺,對於你爹孃的事你怎麼看?”鍾伯淡淡地問道。
馮旭日眉心一蹙,頓時胸口涌起一股怒氣道:“鍾伯,這還用說的,自然要爲爹孃報仇!”
鍾伯露出笑容道:“嗯,那就好,所以你當務之急,是得到南宮詠荷,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身,你可明白?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馮旭日總感覺哪裡不對,但桃花眼忽然射出殘忍的光芒,冷聲道:“我明白,只要她生下我的兒子,早晚整個天下都是我們馮禧家的,讓青國的老皇帝和禧國的皇帝去死吧!”
“不錯!他們實在太可惡了,少爺,你這幾天都沒睡好,多吃點。”鍾伯很是欣慰,幫他夾菜。
馮旭日低下頭來吃飯,眉心緊咒,內心確實覺得哪裡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只覺得胸口那股惡氣沒地方出,他不能讓自己爹孃死得那麼慘,他一定要報仇,一定要把自己的東西奪回來。
“對了,蘇文亭對南宮詠荷情深意重,要是知道你對南宮詠荷有意圖,只怕你們這朋友都做不成了。”鍾伯繼續試探道。
“哼!爲了報仇,爲了大業,就算要得罪天下人,我也在所不惜!”馮旭日立刻心意堅定下來。
“很好,現在你的封咒已經解開,可以使用茅山術,你的武功也比平日厲害好幾倍,現在應該和花玉容可以拼上一拼,記住,能殺了那傢伙是最好,殺不了也不能讓他得到南宮詠荷知道嗎?南宮詠荷是你的!”鍾伯厲聲道。
“我知道了!哼,花玉容從文亭手裡搶小荷已經是不義,這樣的人怎麼配得上小荷。”馮旭日冷笑,那雙桃花眼微微向上挑,似乎變得邪魅起來,裡面暗光浮動,帶動整個人的氣質越來越陰沉。
鍾伯內心得意,好在自己在解咒的同時,給他腦中強制性灌輸了強烈的報仇意念,不然只怕他頑固不靈,這是一種很傷身的咒語,叫‘控心咒’,要是沒有高強的茅山術是不可能施展的,而要解除也只有他或者高人才行,所以只要他不解,他就一直有股仇恨在內心,那他也放心了,唯一的壞處就是腦袋偶爾會疼。
“少爺,現在花玉容回京城,南宮詠荷在北溟堡。”鍾伯道。
馮旭日一愣道:“北溟浚星對小荷也是很喜歡,我怎麼才能接近小荷?”
“這就要你自己想了,老奴有些累,先去休息了。”鍾伯面色很差,實在一下子消耗很大,他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再施術了,所以他也很擔心花玉容,好在他手上還有鬼御這張王牌。
“好,鍾伯,你放心,以後都交給我吧。”馮旭日看他很累,連忙道。
“好好,少爺,老奴這就放心了。”鍾伯這回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鍾伯離開,馮旭日一邊用膳一邊想着事情,一雙桃花眼裡越來越陰狠,最後手上一握,一雙筷子立刻成了兩段,讓他嚇一跳。
“小荷,對不起了,你必須是我的!”馮旭日狠狠地下了個決心。
而北溟堡裡,北溟浚星的房中,兩人相擁而眠,靜寂安詳。
第二天,趙慶伺候北溟浚星起牀,下人送早點入內,這個院子裡的下人都知道北溟浚星帶了個女人回來,不過他們也不驚訝,少爺都十六歲了,自然要有女人了。而在趙慶的警告下,他們都爲北溟浚星保密着,所以前面的北溟盛和北溟洪完全不知道南宮詠荷的存在。
“詠兒,起來用早膳了。”北溟浚星一張可愛的俊臉紅彤彤的,實在是回想昨晚,他都覺得非常甜蜜。
“不要,我再睡會。”南宮詠荷感覺很困,被子矇頭繼續睡。
北溟浚星搖搖頭,對趙慶道:“算了,讓她再睡會,我去爹那邊,要是她醒了,記得侍候好。”
“是,奴才知道。”趙慶就算內心不願意,也只能狗腿地點頭。
北溟浚星離開一個時辰後,南宮詠荷終於醒了,對外叫一聲,趙慶就過來侍候。
南宮詠荷先問北溟浚星的人在哪裡,趙慶說是跟北溟盛去視察店鋪去了,午膳前會趕回來。
南宮詠荷又讓他找個丫鬟進來,爲她重新包紮傷口,發現傷口沒什麼大事,就是有點猙獰,裡面完全都感覺不到疼痛了。
趙慶端來豐富的早膳,南宮詠荷邊吃邊和他說話,問起北溟堡的事情。
趙慶基本都是有問必答,也知道北溟老爺子對北溟浚星有很大的期望,更知道他爹和她娘雖然生了他們兩個,但感情一直很淡,讓南宮詠荷感覺有點內疚。
“南宮大小姐,那個?”趙慶有點口吃道。
“什麼事,說吧,小星星反正不在。”南宮詠荷好笑地看着他。
“是,是,是這樣的,我家少爺年少不懂事,南宮大小姐比少爺大了兩歲,知道得也多很多,你們兩家的恩怨相信南宮大小姐是很清楚的。”趙慶組織下道。
“嗯,繼續。”南宮詠荷大眼睛斜睨他。
“少爺很喜歡大小姐這個誰都看的出來。”趙慶訕笑道。
“重點。”南宮詠荷好笑道。
“重點是你們不可以在一起啊,被老爺和太爺知道那就要翻天了。”趙慶立刻又哭喪個臉。
“我知道,我只是暫住而已。”南宮詠荷聳聳肩膀道。
“那大小姐住多久?”趙慶緊張道。
“應該很快走的,你到是很忠心嘛。”南宮詠荷看着他那彎腰的樣子都嫌他累,“起來說話吧,看着累。”
“是,是,大小姐,其實奴才是想說以後能不能不和小少爺來往?”趙慶鼓起勇氣道。
南宮詠荷一愣道:“這話你應該對你家少爺說。”
“哎,大小姐啊,他就是離不開你,可,可這樣下去真的不行,奴才的意思是讓大小姐能不能不見我家少爺,讓他慢慢地死心,畢竟他以後要娶妻生子的。”
“我知道,哎,可是我也有點捨不得小星星,你看我們之間都這麼親密了,你叫我們分開是不是有點殘忍啊?”南宮詠荷故意刺激他。
“啊,這個,大小姐,你和小少爺是沒有結果的,早分開對誰都好,要不然你難道想你爹孃難受嗎?當年你們兩家父母的事情實在很傷老爺的心。”趙慶嘆口氣道。
“我知道,好吧,我儘量吧,反正等花玉容來接我,我就去京城了,這樣你家小少爺也就會忘了我了。”南宮詠荷說完覺得胸口有點鬱悶,昨晚自己也算賣力,不知道小星星對她有多愛了呢,會不會愛到願意做她的小老公了呢?要放手,實在有點捨不得啊,哭,~(>_<)~。
“真的?!那就太好了,謝謝大小姐。”趙慶高興道。
忽然外面有下人進來,手裡託了盤子,上面一個碗裡發出一股中藥味。
“這是什麼?”趙慶看看詢問道。
“這是少爺關照要給姑娘喝的大補湯。”下人道。
“嗯。”趙慶接過來,看看那碗很濃郁的大補湯皺皺眉,少爺也太寶貝南工大小姐了,上面的靈芝都在飄來飄去的。
“呃,我不用喝了,好得差不多了。”南宮詠荷看看那碗東西就想吐,這麼濃郁,完全像中藥,雖然有靈芝,但也提不起她的食慾了。
“大小姐,你還是喝吧,少爺特意交代的,一定是大補的東西,不喝就浪費了。”趙慶把碗放在她面前。
南宮詠荷緊皺雙眉,最後還是搖了搖頭道:“我不覺得是大補湯,到像是毒藥,趙慶,你喝吧,瞧你爲了小少爺可挺辛苦了,這個就獎勵你的了,我不會告訴小少爺的,我真喝不下了。”南宮詠荷把碗推出去。
“這怎麼行,大小姐,你還是喝吧。”趙慶目光閃爍,這段時間他是備受折磨啊,確實有點力不從心之感,需要補補了。
“你不喝就倒了吧,我實在不想喝,昨天都喝了幾次人蔘了,要補死我啊。”南宮詠荷嘟嘴道。
“這?”趙慶有點難爲情。
“喝吧,沒人知道,就說我喝的就是。”南宮詠荷看出他小眼睛裡的貪婪,立刻加把勁。
趙慶躊躇了良久才道:“那,那奴才恭敬不如從命了。”說完就端過大補湯開始喝起來。
南宮詠荷看着他那黑乎乎的東西,眉心都皺一起,這大補湯能做成這個樣子算他們厲害。
趙慶雖然覺得這東西有點怪怪的味道,但還是喝得乾乾淨淨,摸了摸脹脹的肚子笑道:“多謝大小姐。”
“嗯,你下去,我看看書卷就是。”南宮詠荷看他很滿足的樣子笑起來。
“是,是,奴才告退。”趙慶端着空碗出去。
院子裡的一個角落裡,一名低着頭的侍從看到趙慶拿空盤子出來,露出微微冷笑,很快就閃身出去。
再說花玉容昨日下午趕回京城,又連夜趕回來,身邊跟隨了兩名身穿深紫色袍子的年輕男子,面容很普通但都是一絲不勾很嚴肅的。
三人在恆大客棧開了房間,花玉容對兩個男人道:“楚風、楚義,你們兩個先休息會,午後做事。”
“是,大人,那你呢?”楚風是兩人中大的一個,他們是兩兄弟,跟隨花玉容已經三年,是大理寺出了名的名捕,也是花玉容的得力手下。
“我去蘇府看下,回頭來找你們。”花玉容說完就走。
兩兄弟對看一眼,楚義道:“哥,大人如此勞累,這事一定很棘手。”
“嗯,大人一路都沒空跟我們解釋,可見案子的重大,我們還是好好養精神等他回來。”楚風道。
“嗯,不過我很好奇大人的娘子,會是怎樣一位女子呢,大人回來除了說他找到娘子就沒有第二句話,可見這個女人對大人的重要性,我好想見識下夫人。”楚義笑起來。
“我也很好奇,不過我們急不得,反正都來了,早晚能看到,你快去牀上睡會,我去找點吃得來。”楚風道。
“好。”楚義笑起來,兩兄弟相處的時候完全沒有在外人面前來得嚴肅。
花玉容快速來到蘇府,看到馮珊珊在照顧蘇文亭,露出淡雅的笑容,心裡也平靜下來,他還真怕鍾伯來個殺人滅口,看來事情沒有他想像得糟糕,只是自己的五個侍衛死得很冤,還有鬼御確實不見了,他必須去北溟堡找鬼御的東西才能知道他在哪裡。
“花大人,你這麼快就回來了?”蘇文亭看到花玉容時嚇一跳,只見花玉容雖然看上去依舊風輕雲淡,風雅俊美,但眼底有了黑眼圈,就知道他根本沒有睡覺。
“你傷如何?珊珊姑娘真早。”花玉容對馮珊珊笑道。
馮珊珊面色一紅道:“我燉了些補品,怕時間太久,所以早點拿過來給蘇大哥喝。”
“珊珊,我和花大人說點事,你先出去下吧。”蘇文亭道。
“哦,好,我去看看蘇姨。”馮珊珊立刻出去。
“怎麼樣,可知道什麼?”蘇文亭立刻急道。
花玉容搖搖頭道:“暫時沒頭緒,我必須得去北溟堡一趟,找點鬼御的東西,才能找到人,希望還來得及,對了,等事情辦完,我會帶詠荷直接回京,這裡不安全,你要是傷好了,也決定你對娘子的心意那你就自己過來,我的府邸你應該知道。文亭,很多事情命中註定,你逃不掉的。”花玉容笑笑道,“我們還有很多事做,你如果想娘子平安的話,我希望你來,大家一起幫助娘子。”
“小荷會有什麼事?”蘇文亭驚訝道。
花玉容看看天色道:“以後你就會知道,娘子將會面臨很大的威脅,我先走了。”花玉容不等蘇文亭再問,立刻離開,直奔北溟堡。
蘇文亭心裡頓時又糾結又擔心,南宮詠荷到底要面臨什麼?想到她有可能受傷害,他的心就疼痛起來。
北溟堡,花玉容光明正大地拜見北溟老爺子,把北溟洪嚇一跳,不過想到這傢伙偷了碧血蘭晶居然還有臉來拜訪,實在是一口氣吞不下,在主廳冷臉會客。
花玉容白衣飄然而進,看傻了一幫下人和丫頭。
“晚輩花玉容見過老爺子。”花玉容抱拳有禮笑盈盈地道,猶如一株空谷幽蘭靜悄悄地開放。
“花大人何必客氣,我們北溟堡你愛來就來、愛走就走,我老爺子也拿你沒辦法。”北冥洪冷哼一聲道。
“老爺子說笑,可否借一步說話?”花玉容一聽裡面耳目衆多,實在不宜講鬼御的事情。
北溟洪一愣後把人直接請去他的書房。
北溟洪看花玉容神情氣若,自己也不能太小氣,何況他沒有證據說是花玉容偷了碧血蘭晶。
“老爺子,事情是這樣呢?鬼御可能有危險。”花玉容面色一正道。
北溟老爺子一愣後道:“花大人怎麼知道?”鬼御脫離北溟堡,所以他做事都不用再經過他們,只是鬼御畢竟對北溟堡有感情,還是會時不時出現,特別是和北溟浚星一起的時候,北溟洪看到也很欣慰。
花玉容頓時把碧血蘭晶的事情說了出來,他來之前就已經想好要得到北溟洪的幫助,因爲鍾伯的勢力不是他一個人能對付的,要取得老爺子的信任,他就只能實話實說。
北溟老爺子畢竟是見過場面的,在聽到茅山術時也不震驚,只是微微地皺了皺眉心。
“老夫從拿到碧血蘭晶的第一天起,就知道總有這一天的,本來你取走也就算了,老夫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北溟堡二十年來盜賊不斷,老夫也累了,沒想到這個秘密終究還是要解開,對了,那個女人是誰?”北溟老爺子吐口氣。
“南宮詠荷,南宮雲天和溫雅芯的大女兒。”花玉容沉穩道。
“什麼!”北溟老爺子頓時瞪大眼睛,最後氣惱道,“守了二十年,居然是爲他們家守!”那樣子實在有點不服氣。
花玉容笑了笑道:“你們兩家恩怨不斷,並不止於北溟堡主這一輩。”
“你什麼意思?老夫被氣得還不夠嗎?”北溟老爺子目光犀利地看向花玉容。
“你的小孫子北溟浚星就是南宮詠荷的命定夫君之一。”花玉容毫不留情地扔了個大炸彈。
北溟老爺子的眼睛和下巴差點一塊掉地上。
“你,你說什麼?”北溟老爺子一雙手開始發抖。
“老爺子,你沒聽錯,北溟浚星和南宮詠荷是命中夙願,要是他不能詠荷的夫君之一,他就會孤獨終老,相信你知道八卦姻緣鏡的威力吧?”花玉容笑得像屢淡雅的風,卻吹得老爺子背後發涼。
“八卦姻緣鏡?”北溟老爺子頓時坐到在椅子上,一張老臉一片蒼白。
“天意不可違,南宮詠荷將會是我的娘子,她的命運也將隨着碧血蘭晶的出現而波瀾迭起,而我們將會是一直守護在她身邊的男人。”花玉容依舊淡淡地說着。
“會,會有多少人?”北溟老爺子顯然震驚之後知道自己無力改變,微微恢復了些鎮定
“不知道,已經知道的有在下,蘇文亭和你家小孫子。”花玉容回答道。
北溟老爺子目光閃爍,滿是怨恨卻又無計可施,最後化成一聲嘆息:“爲什麼會這樣?老天爺爲什麼要開這種玩笑?”
花玉容啞然一笑道:“老爺子,詠荷的兒子將會是帝王命格,你們北溟家族會因此而入皇族,這可是老天爺對你們家族的恩賜,雖然你女兒現在是貴妃,但意義完全不同,整個天下將會是我們家族的。”
北溟老爺子一愣後,雙目炯炯地看着花玉容道:“你就這麼肯定?碧血蘭晶會掀起風波,到時候是福是禍誰也料不準。”
“因爲你沒得選,何不往好的方面想呢?”花玉容安慰道。
“說吧,還有多少人要爭奪她。”北溟老爺子有點認命的口氣,縱然萬般不願意,但他總不能讓小孫子孤獨終老吧?
“現在還能使茅山術的,據我所知的有四人,因爲茅山術是逆天之術,所以一旦使用過度,報應也大,大家都隱藏實力,但碧血蘭晶出現,他們也必定會知道。”花玉容嘆口氣道,“我師傅早死,現在剩下我師伯和師叔,還有師伯的徒弟端木魅影,不過此人我沒見過,只知名字不知其人,而師叔應該也有個徒弟,但不知道是誰,還有就是我。”
“那他們人現在在哪裡?”北溟老爺子深沉道。
花玉容微微皺眉道:“我只知道我師叔可能是馮家的老奴,師伯應該在西域,但他徒弟不知道在哪裡,現在唯一要做的是先救鬼御,鬼御可能被我師叔抓了。”
“在哪裡?”北溟老爺子也急了。
“我需要鬼御的東西啓動靈魄輪盤,找到他的位置。”花玉容也很嚴肅。
“好,我去找,你稍等片刻。”老爺子也不含糊,立刻去找東西。
“老爺子,我能去見見你家小孫子嗎?”花玉容很想念自家娘子了。
北溟老爺子一愣,對門口的老奴道:“阿全,帶花大人去浚星那邊。”
“是,太爺。”阿全連忙領人去後院北溟浚星的院落。
但在院子門口就被兩個奴才攔住。
“出什麼事了,連老奴都不能進去?”阿全皺眉。
花玉容淡笑,他自然知道原因,對奴才道:“你們去稟報一聲就說花玉容求見。”
“那個,全叔,花公子,其實小少爺和老爺出去了,因爲住了位客人,所以小少爺不讓人進去。”
“什麼客人?”阿全驚訝道。
“這個,奴才不敢說。”那奴才也不想得罪老太爺身邊的人,很是爲難。
花玉容笑道:“無礙,就去和那客人說就成,我知道是誰。”
那奴才一愣,連忙跑進去,阿全則驚訝地看向花玉容。
“全叔,你回去吧,我等下過去找老爺子。”花玉容笑意盈盈,風度翩翩。
阿全想了下後告退,他得去問問小少爺的客人到底是誰,這麼神秘。
很快,趙慶就撲了出來,看到花玉容的時候那臉上的獻媚笑容很是搞笑。
“花大人,裡面請。”趙慶對花玉容這樣俊雅的人物完全沒有抵擋力。
兩人入院,花玉容笑道:“大小姐可好?”
“好,好,好得不能再好。”趙慶高興道。
“咦,你身上有股什麼味道?”花玉容的鼻子皺了皺。
“啊,什麼味道?”趙慶連忙伸起袖子聞了聞,“我昨晚有沐浴的!”
花玉容伸手撩了他的頭髮放在鼻尖下聞了下,頓時面色大變道:“無生花!”
“什麼無生花?”趙慶被他嚇得面色慘白。
花玉容已經身影不見了,趙慶只見一陣風飄動,就見花玉容人已經進了北溟浚星的房間。
南宮詠荷正躺在窗戶邊的軟榻上懶洋洋地看着書卷,大嘆無聊,古代的書不好看,又沒電腦,她昏昏欲睡中。
“娘子。”花玉容叫出聲的時候,人已經在她面前了,而且已經拉起她的手把起脈來。
“玉容?”南宮詠荷驚喜道,這傢伙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花大人,你說什麼無生花啊,奴才是不是中毒了?”趙慶一臉蒼白、哭喪着跑進來。
花玉容把完脈緊緊地把南宮詠荷抱入懷裡道:“還好沒事。”
“呃,出了什麼事了嗎?”南宮詠荷見他面容憔悴又擔憂,不知道自己出什麼事了?
花玉容輕輕地放開她,新月眸子溫柔地看着她道:“沒事,我剛纔在他身上聞到了無生花的味道,以爲你喝了那東西,好在你沒有。”
“什麼無生花?”南宮詠荷完全不懂。
“就是讓女人暫時不能生養的一種花草藥,就算懷孕了也會立刻脫落,對女子損傷很大。”花玉容解釋道。
“啊!不就是墮胎藥?”南宮詠荷驚恐地看着他。
“可以這麼說,不過和藏紅花不一樣,這個藥性更古怪奇特,雖然對女子損傷很大,但三天日就能快速繼續懷孕的。”花玉容說完目光一凌對趙慶道,“你給大小姐吃了什麼?”那冰冷的聲音讓趙慶雙腳發軟。
“沒,沒有啊,就是早膳哇。”趙慶欲哭無淚。
“沒有,那你爲什麼身上有這種氣味,過來。”花玉容冷冷地招呼他。
趙慶戰戰兢兢地走到他面前。
“把手伸出來!”花玉容的聲音就是命令。
趙慶手伸出去,花玉容一把脈,面色慢慢陰沉下去,最後放開他道:“你喝了無生花。”
“啊!”南宮詠荷驚叫一聲,“我知道了,那碗大補湯?難道是小星星?”南宮詠荷頓時小臉慘白,北溟浚星那混蛋居然不讓她懷孩子,他以爲自己稀罕嗎?你妹的,昨晚只是沒想到避孕措施罷了,完全沒想到這一層,靠!混蛋!
花玉容面色一變,一張俊臉蒼白無比,目光看着南宮詠荷,裡面有着深深的傷害,她這句話顯然告訴了他,昨晚她和北溟浚星有什麼,雖然知道這是早晚的事情,但一顆心還是像被破了個洞一般,痛得全身的血都凝固了一般。
“不會的!小少爺不會那麼做,我馬上去問問。”趙慶也發現不對,跑到門口又驚嚇地磚過神來道,“花大人,那奴才喝了會有什麼事嗎?”
花玉容強忍着內心的痛苦,啞然一笑道:“男人喝了最多也就那地方暫時無用,一個多月不能碰女人。”
趙慶一愣後,立刻滿臉通紅,嗷嗷了兩聲就跑了,嚇死他了,只不過不舉一個月,沒事沒事,反正他也沒女人,不舉也好,免得他早上一柱擎天心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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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玉容轉過頭來看南宮詠荷,而南宮詠荷也意識到自己這句話的意思,立刻面露愧疚,暗罵自己怎麼就這麼賤呢。
“玉容?”南宮詠荷訕訕地道,看着他蒼白的俊臉感覺自己罪大惡極,自己怎麼可以如此傷害這麼好的男人呢。
“沒事,你沒事就好。”花玉容伸手把她抱進懷裡,而南宮詠荷只想內疚而死。
“太太太太爺!?”趙慶那驚恐的聲音在院子裡響起來。
南宮詠荷頓時面色一變,推開花玉容急道:“不好,老爺子來了,我們快點躲起來,不然一定沒命!”在性命面前,南宮詠荷無恥滴把內疚拋棄掉,好吧,她從來不是個好女人,+_+。
“嘿,別怕,有我在。”花玉容連忙抓住她想跑的動作,看她動作還挺靈活,看來傷口已經無礙了,心裡也放心不少。
“不行啊,他會殺了我的,我們兩家的恩怨沒完的。”南宮詠荷哭喪個臉,她傷不起啊。
“死奴才,滾開!”北溟老爺子被趙慶的攔截惹毛了,本來北溟洪那口氣就沒地方出。
“太爺,少爺不,不,不在啊!”趙慶的聲音是大喊的,就是想給裡面兩個人報信。
“滾!”北溟洪一腳,趙慶整個人像個肉球般滾了出去,慘叫聲有點淒厲。
南宮詠荷的小臉比紙還白,雖然她膽子其實不小啦,但現在是她把人家小孫子強了,老實說,她最怕這種事,有種被偷情抓住的感覺。
“爺爺!”北溟浚星響亮又驚恐的聲音幾乎同時響了起來。
“少爺哇,你可終於回來了!”趙慶哭喊道,他容易嘛,好在少爺回來看到了,也該明白自己對他的忠心了吧,嗚嗚。
北溟老爺子要跨上階梯的身影停住,轉過神來。
屋內,花玉容笑對南宮詠荷道:“不用躲,相信我,我出去下。”
“爺爺,你,你怎麼來我院子了?有事叫我過去就好了。”北溟浚星笑得好不尷尬,一顆心砰砰亂跳,要是被爺爺看到南宮詠荷那可怎麼辦啊?
花玉容面帶微笑地走了出來,北溟浚星看到花玉容像見到鬼一樣,目瞪口呆。
“花大人,這是鬼御的方帕,不知可行?”北溟老爺子走向花玉容,把手裡的東西交給他。
“嗯,老爺子進來坐吧,浚星,你也進來。”花玉容似乎變成了這裡的主人。
裡面的南宮詠荷心裡緊張了,花玉容爲毛讓自己見北溟老爺子啊,這不是要她命嗎?
“花玉容!”北溟浚星嚇得趕緊跑過來,攔在他爺爺面前道,“不如去爺爺那邊聊吧?”
“不用了。”花玉容笑着轉身入內,“有些事情,早知道比晚知道好。”
“小子,你搞什麼鬼?爺爺不能去你廂房不成?”北溟老爺子一雙招子不爽地瞪向自己孫子。
“啊,不,不是的。”北溟浚星不明白花玉容的意思,但似乎也攔不住了,只能抓抓頭皮,先閃進屋子,看到南宮詠荷正雙手打理着她如墨的長髮,坐在軟榻上神情忐忑不安,看到他露出驚慌之色。
北溟浚星看到她的脆弱,頓時內心升起一股強大的保護**,走到她面前道:“別怕,我不會讓人欺負你的。”
“那是你爺爺。”南宮詠荷已經被嚇得忘記下毒之事了。
“嗯,我知道,不過他也不能欺負你啊,你是我女人,最多我把你送出去住。”北溟浚星握住她的手堅定道。
南宮詠荷內心一陣安慰,看來自己昨晚的努力沒有白費啊,—_—|。
花玉容走了進來,身體一讓開,北溟老爺子那張嚴肅的老臉就出現在南宮詠荷面前。
四目相對,北溟老爺子的臉色更是難看,而南宮詠荷緊緊抓住北溟浚星的手,訕笑道:“爺,爺爺爺爺好。”她不知道叫什麼,覺得這稱呼應該不會錯吧。
北溟老爺子在門口就聽到有女人聲音了,不用猜也知道這混小子居然把人都帶回家,還不告訴他,叫他哪來的好臉色,要不是花玉容已經告訴他整件事情,他只怕早怒火沖天了。
“爺爺,這是詠兒,我,我的女人!”北溟浚星雖然害怕,還是挺了挺胸膛說道,兩個人相握的手都在出汗。
“你的女人?你,你個混小子!”北溟老爺子咬牙切齒,一副準備吃人的樣子。
“爺爺,我,我很喜歡她的,真的!”北溟浚星立刻雙手抱住腦袋,可憐兮兮地喊道。
“你,你就跟你爹一個出息!”北溟老爺子看他的樣子,回想起當年北溟盛也是這樣的一句話,頓時一口氣沒上來,整個人搖晃一下。
花玉容伸手扶住他,聲音溫潤道:“老爺子,天意不可違,二十年的恩怨也該解了,不可一錯再錯。”
南宮詠荷和北溟浚星瞪大眼睛看着花玉容,老爺子則狠狠滴吸了口氣,慢慢平靜下來,但一雙眼睛還是瞪着這對小情人。
“坐下來慢慢說吧。”花玉容笑盈盈,一隻眼對南宮詠荷那驚訝的大眼睛眨了眨。
呃,南宮詠荷有點迷惑了,好吧,這男人真強大,\(^o^)/。
“花玉容,你搞什麼鬼?”北溟浚星立刻詢問花玉容,因爲他覺得這個時候爺爺不打他是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沒有搞鬼,只是想大家減少誤會,我們要做的事情還多得很,老爺子是明事理的人,所以你們別擔心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找鬼御。”花玉容說完走到桌子前,一手拿着鬼御的方巾,一手化爲蓮花指,閉上眼睛,口中一陣嘀咕,頓時方巾燒了起來,嚇得北溟浚星驚呼一聲,而南宮詠荷已經習慣了,只是很擔心他這麼做會對他帶來的反噬,不禁眉心緊皺。
再看北溟老爺子,果然面色好了很多,雙眸也盯着那方巾。
很快,燒了一半的方巾熄滅了,花玉容睜開眼睛,一張俊臉滿是陰沉。
“怎麼樣?鬼御在哪裡?”北溟老爺子先詢問道。
“被關在一個密室裡,被四根鐵鏈綁住了,那地方四周都是黑乎乎的,分辨不出是哪裡,不過出現了鍾伯的面相,跟他脫不了關係,一定是在馮府。”花玉容肯定道。
“馮府?鍾伯?是誰?”北溟老爺子還不清楚。
“我慢慢解釋給你們聽,浚星,你也聽好了,這一切都關乎我們娘子以後的平安,不能再有小孩子脾氣。”花玉容很嚴肅地看着北溟浚星說道。
“我哪有!”北溟浚星條件反射,但一出口就滿面通紅,這個時候不就是小孩子了麼?
南宮詠荷捂着嘴笑笑,但看到北溟老爺子那眼光看過來,頓時憋住笑,低下了腦袋,汗,亞力山大啊,老大,你能別用這種憤恨的目光看着我麼?
花玉容走過去,把她抱在懷裡,順下她的頭髮溫柔道:“別怕,沒事的。”
“嗯,那,那我們快去救鬼御大叔吧,要不然他會受折磨的。”南宮詠荷一到他懷裡就感覺無比安心。
北溟浚星臉黑,大眼睛怯怯地看向老爺子,結果北溟老爺子的臉更黑,目光裡都是對自己小孫子的強烈鄙視,心裡則哀嚎:“沒想到我堂堂北溟洪的孫子要做人家的側夫!還是南宮雲天和溫雅芯女兒的側夫,這,這,這天理何在?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麼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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