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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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福猛的身子坐直,對何氏道娘,您能讓元風哥,就這麼搬走呢,咱家這樣是不對的,就因爲那些嘴碎的攪幾句舌頭,您就讓元風哥才咱家搬走,這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更讓那些擺弄是非,唯恐天下不亂的人,說三道四嗎。”
然後她看了看何氏的臉色,見她並沒有生氣的表情,才接着說道娘,要我說,她們要說,就讓她們說,咱不必在意,還是照樣該做啥就做啥,這樣一來,那些人見着無趣,自然也就不亂攪舌頭了,可是您要是讓我元風哥搬出去,才更讓她們有話說呢,那樣也更讓她們覺得,咱家怕了她們,這要是以後她們說啥,咱都怕了、懼了,那咱家這日子還過啦,地還種不種,胡麻油還磨不磨啦,所以娘,您別在意她們說的啥,反正還是那句話,咱身正不怕影子斜,管她們說啥呢。”
何氏看着眼前,小嘴噼裡啪啦說一通的女兒,慈愛的擡手撫摸着她的頭,語重心長的說道:
“來福兒,娘你說的這些都對,可是娘不能不在意啊,因爲她們說的是你,娘必須在意,就算是讓你元風哥,才咱家搬出去,就算是讓人家罵你母親沒有良心,這樣對待咱家的恩人,娘也要這麼做,因爲娘不能看着你受一點委屈,那麼像用刀割娘心頭肉一樣疼。”然後她有嚴肅的接着說道:
“娘告訴你,別人咋說你母親都行,可是唯獨你們姊妹幾個,娘不能讓你們受一點的委屈,所以這件事你說再多,也沒有用,娘已經決定了,就算是你爹,也會和娘一樣的作法。”
來福此時心裡感受着滿滿的母親,給與她偉大的愛,就算心裡還是不贊成,可是卻已經找不出任何的話說,因爲這份母愛,太沉重,讓她不得不以母親的想法爲重。
何氏見來福肯聽她的話,心裡鬆了一口氣,她還真擔心,勸不住來福,接下來她便又說道:
“你出去,娘是同意了的,可是你也不能像現在這樣,隨隨便便就出去,地裡的活,你還是讓你爹幹吧,娘有時也跟着去地裡忙活,要遇到不懂的你再去地裡,幫着看看。”
“可是娘……”來福有點不願意,因爲蓮花的幾句胡言亂語,連累了歐陽元風,她已經決定是她受忍受的極限了,可是再不讓她經常去地裡,那真是感覺像折了她的雙翼一樣,想飛卻飛不高。
何氏打斷了她要說的話,柔聲說道娘,你心疼你爹和我,不願再讓爹孃受累,可是傻孩子,你爹孃就是苦力出身,從小幹慣了的,爹孃平時不好表露出來,其實娘和你爹倆啊,在家裡這樣啥不都做,被丫鬟婆子的伺候着,過的並不舒坦,雖然幹活累點,可是心裡痛快,也覺得踏實。”
這是何氏第一次對來福這樣說,讓來福聽到一驚,難道這兩年,爹孃過的並不高興?仔細的想了想她娘剛纔的一番話,她心裡感覺有點慚愧,也許讓她爹孃過大戶人家,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並不適合的爹孃。
“娘,對不起,都是因爲女兒這兩年的一廂情願,認爲是對您們好的,其實讓您們過的並不開心。”她慚愧的低頭認,並在心裡發誓,以後不在犯這樣的誤,其實她之前做的決定,現在看來真是不明智,在左右她爹孃的人生一樣,試想誰也不願被人擺佈着過日子,可是她的爹孃因爲要成全,她的這份自以爲所謂的孝心,竟然甘願任她安排了兩年的生活,她是越想越覺得該死。
何氏本來說這些,是爲了打消來福出去的念頭,可是看到來福這樣難過,她的心裡不好受了,趕緊說道:
“瞧你這孩子,傻了不是,給娘說對不起啊,呵呵,要說起來啊,你爹和我可是跟着你,好好的享了兩年福呢,這以後啊,趁爹孃還不老,咱這個家裡的事,就讓爹孃操持吧,等到爹孃老了幹不動的那一天,爹孃可要讓你養老啊。”
來福鼻子酸酸的,重重的點頭,鄭重的做着保證似的,說道娘,等娘和爹老了的時候,我一定養您們老,好好的伺候您們,哥哥們,誰和我強您們都不行,就只能我一個人養您們老。”
何氏聽這話,欣慰的笑着說道好,娘和你爹就等着那一天。”
“娘。。”來福抱着何氏撒起了嬌,心裡卻想着胡麻油的事情,還有第一次動了,要全家從村裡搬出去的念頭。
等到了晚上,於海從何家屯回家之後,不家裡發生了事情的他,高興的給何氏說起了,來福姥孃家種的胡麻,長勢不的事,然後又說來福的姥娘和爺爺想孩子們和何氏了,讓何氏抽空帶着孩子們走趟孃家。
何氏聽着卻臉色的表情卻有點凝重,她看着跟前就於海一個人,剛纔她把來福和臘梅支走,讓倆個人去睡覺了,然後她便沒有顧忌的對於海說了今天的事,最後說起了讓歐陽元風搬走的事情。
於海聽到又是於老2家找茬,又是心疼來福,臉色很不好看,可是當聽到何氏最後說的話,他一下子站起身,責備道:
“來福娘,你做事一向很妥帖,這回咋能做出這樣的決定來,元風那孩子,可是咱們家的大恩人啊,要是沒有人家,別的我先不說,就說咱來福兒,那年遇到的事,要不是元風那孩子,又給請郎中,又給抓藥的,咱現在說不定,就沒有咱來福兒這個孩子,你能因爲別人的胡言亂語,讓元風搬出去,現在莊子上文管家不在,那個也就幾個看家護院的,你讓元風這孩子去莊子上咋辦?”
何氏靜靜的聽着,一句話也沒有反駁,只是等於海話停下之後,才幽幽的說道:
“大海,我也不想這樣做,可是不這樣做不行,正因爲牽扯到咱來福兒,我就算就被忘恩負義的罵名,也不能同意元風那孩子,再住在咱家裡。”
於海看到何氏的臉色不對,又聽出她的話音中,像是有引情,着急的坐到何氏身邊,追問道:
“來福娘,你是不是還有事,沒有對我說清楚,有事,你趕快說與我啊,免得我一個人在這兒着急。”
何氏看着於海,帶着無奈和煩躁的開了口大海,咱不能再讓咱來福兒,和元風那孩子走這麼近了。”
“這是爲啥?”於海有點糊塗了。就因爲別人的幾句胡言亂語,這也不對啊。
一刻鐘之後,於海嘆了口氣,沉重的說道事情會變成這樣啊,唉。”猛的拍了他的大腿一下,接着說道:
“來福娘,你也別心煩了,這件事既然成了現在這兒樣子,那就讓元風那孩子,從咱們家搬出去吧,爲了咱家來福兒,就算是元風那孩子生了咱們的氣,咱也認了。”
第二天,一天沒有露面的歐陽元風,來到了來福家,對何氏說今兒要收拾搬走,儘管是何氏要求的,可是她聽到歐陽元風要搬走,還是難過的掉了眼淚,真能喃喃道:
“元風,別怨你大嬸,你要是因爲幾句瘋言瘋語,大嬸絕對不會讓你搬走,可是你這孩子,你……唉,你這孩子就不能放棄那個念頭,這樣咱們還是一家人。”
歐陽元風笑容依舊,謙和的說道大嬸,我您的爲難之處,但是請恕我不能放棄,但是您是爲了福兒好,我會試着離她遠點的。”
何氏光難過了,卻沒有聽出歐陽元風話裡的漏洞,他說是試着離來福遠點,可是卻沒有明確的說,一定離來福遠點。
於海儘管覺得歐陽元風搬出去,對大家誰都好,可是心裡還是覺得對不住歐陽元風,覺得沒臉見歐陽元風,早早起來飯都沒有吃一口,就去地裡了。
“元風哥,你還真要搬走啊。”來福聽到雙霜說歐陽元風,帶着下人來收拾,趕緊的跑了,她對歐陽元風真是感覺很抱歉,就是因爲蓮花幾句話,弄成了現在這樣。
歐陽元風聽到微笑的轉身,看着身着一襲淺粉百褶裙,長髮隨意的挽起,斜插一支紫色流蘇,水靈靈的大眼睛此刻帶着帶點着急,嘴脣不點自紅,宛如荷花中的仙子,讓人不禁升起憐愛人兒,慌慌張張的向他走來,“福兒,走慢點,元風哥在這兒,走不了,你摔倒了。”這樣的人兒,讓他如何能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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