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了一天的事,常震躺在琳琅福地水晶雕築的浴池裡泡澡。
這一天他先去了唐家,又去了龍家,再去了唐家,回來後又與龍嬌嬌滔滔不絕的談論着孫家各項事宜,直到很晚才帶着兩姐妹回到洞府。
他已經開始扮演孫家少爺的角色了,一整天的應對也都沒出什麼差錯,但不知爲什麼,他總感覺身邊的事與自己無關,自己應是那個雲夢澤嵐星峰的廢柴弟子,此時該在小小的洞府內進行艱苦修煉纔對。
一種疲乏的感覺從心底涌出,他討厭一整天都帶着僞裝的面具,周旋在這些人中間,他甚至感到自己很討厭。可是這是化蠱宗,人人都是如此,他改變不了這裡的規則就只能適應。
常震又開始想姐姐,想在雲夢澤的日子。和姐姐在一起,從來不需要任何僞裝,即使他有時候會耍一些小聰明,逗逗姐姐,但也只是姐弟兩個之間最簡單的戲耍,從來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
常震又想起昨晚對師父的無禮舉動,到今天爲止,他仍想不通爲什麼自己會做出那樣的事。他吻了師父,就像一個好色的登徒子那樣不知廉恥。他不知道師父如果神智恢復了他該如何面對她。
“也許師父的神智不會恢復了,我在一年內也到不了築基期。再過幾個月,我就會死了,我非禮師父的事,也沒有人會知曉,一切的事都將隨着我們的死亡而被淹沒。”
想到這裡,常震感到很難過。不知爲什麼,那種想吻師父的**又涌了上來。
“不,我絕對不能再對師父做那樣的事,絕對不能。”常震在心裡默默的對自己說。不過他越不想,那種**就越強烈。
常震覺得自己應該把注意力放在別的上面,這樣可以甩開腦中齷齪的念頭。他開始看身邊的人兒,柳惜惜和柳依依此時正和他一同泡在浴池裡,爲他做着按摩。她們的皮膚很白,身上還透着幽香,這讓常震又想起了晚上抱着的師父。
“我可能是要瘋了。”常震心想,“我每天幻想着一年內能到築基期,但其實跟本不可能。多少兩靈根的天才,一輩子都到不了築基期,我又怎麼可能在短短一年內達到?我才十六歲,雲夢澤除了師父和姐姐,還沒聽說過誰能在二十歲前築基成功呢。”
常震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他今天從與龍嬌嬌的交談中得知,龍嬌嬌雖總說孫天德時日無多,但牽機蠱實際是要不了命的,孫天德再撐個五六十年不成問題。而龍嬌嬌的願望,也只是讓常震在二十年內到達築基期,然後成爲她守貞蠱的蠱主。
可常震自己心裡清楚,他的時間只有一年,而不是二十多年。但他的秘密又沒辦法跟龍嬌嬌說,倘若龍嬌嬌知道他命在旦夕,放棄掉他再去尋找替代他的棋子,那就更麻煩了。
想到現在面臨的難題,常震的胸口就很悶得慌,於是他示意柳惜惜給他多揉一揉胸口。
柳惜惜討巧般的輕依着他的肩頭,用如蘭的小手輕捏着他胸前紅色一點,然後笑道:“主人,我這樣揉你這裡如何?”
“這女人又故意挑逗我了。”常震見柳惜惜朱脣輕啓,裡面的小舌頭輕輕翹着,頓時又想到了昨晚師父的舌頭。他越發感到自己精神失常,如果這麼下去,他一會兒回臥室肯定會做出跟昨夜相同的失控事來。
“或許我該發泄一下,如果我把她們兩個當成師父好好的吻一次,就不會總想着對師父非禮了。”常震心中突然跳出了一個奇怪的念頭,這讓他望着柳惜惜的紅脣吞了口唾沫。
“主人?”柳惜惜見常震沒有答話,於是又問了一聲。
“反正這兩個都是化蠱宗的邪人,現在又光着身子同我一起洗澡,還對我百般挑逗。我就算吻下她們,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常震心裡這樣一想,頓時邪念就控制不住了。
“惜惜,你過來。”常震發出了命令。
“嗯?”柳惜惜不明所以,但還是將頭靠近了些。
常震立即將她抱住,然後一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柳惜惜在水裡撲騰着,水花濺在水池水晶壁上,倒映着整個夢幻般的洞府。常震當然不會關注這些,他現在眼裡只有柳惜惜,他對着她那紅潤的小嘴就親了上去。
柳惜惜突然被吻,頓時睜大了眼睛。不過她不敢反抗,只是任由常震吻着。溫泉的水清亮亮的,常震的脣火熱熱的,柳惜惜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是做爲一個未涉世事的姑娘家,突遭熱吻還是有點傻。
常震見她一動不動,甚至連牙都咬緊了,不由地笑道:“把嘴張開一點兒。”
柳惜惜這才輕啓小口,讓常震把舌頭探了進去。慢慢的,兩人的動作越來越熟練,越來越自然,抱得也越來越緊。
很久之後,常震才鬆開柳惜惜。只見柳惜惜雙頰泛紅,有些害羞地轉過了頭,將整個身子都浸入到了水中。溫泉浴池的水很清,常震看到她像白魚一樣在水底遊了好遠。
常震回味着嘴邊的味道,感到有點不好意思。他剛剛的行爲太沖動了,本不是正道中人該做的。不過他又想到自己扮的是孫家少爺,倘若不做這些事纔會真讓人感到奇怪。
或許我該好好的放縱一下,以免她們起疑?常震直起身子,心中疑惑着,轉過頭卻看到柳依依正睜着一雙大眼睛望着他。
眼見柳依依火熱的目光,常震感到一陣羞臊。但他知道孫家的人不可能爲這點小事羞臊,與侍女嬉樂是最平常不過的事了。常震決定體現一下自己的紈絝之態,他可不能讓柳家姐妹覺得他像個雛。於是他深吸一口氣,強勢抱過柳依依,又深吻了下去,
柳依依見常震吻她,似乎想說什麼。但她嘴巴剛張開,常震的舌頭就探了進來。“嗚……”柳依依最終什麼也沒說出來,只與常震相擁在一起喘息着。
良久,兩人脣分。柳依依臉上雖紅,但不像柳惜惜那麼害羞。她仍悄悄地偷望着常震,並輕輕地問道:“主人,我做的還成嗎?”
常震被這話問的有些尷尬,他也只昨晚有過一次吻師父的經驗而已。不過這對姐妹明顯是初吻,比他更沒經驗,所以他道:“還太生疏了些,需要多練。”
柳依依紅着臉笑道:“那只有求主人陪奴婢多練了。”
常震微窘。不過吻都吻過了,他乾脆把心一橫,再次抱住柳依依道:“那我就陪你再練練。”
又是一次深吻。常震暗歎這柳依依還真是笨得可以,只知道猛吸,幾乎把他的口水都吸乾了。
常震鬆開柳依依,柳惜惜又湊了上來,並說道:“主人,我也想練。”
“好!”常震只覺得吻過這兩姐妹後心情舒適了不少。既然已經做到這種程度了,就索性拋開一切,扮一回孫家大少,於是左擁右抱,讓浴池裡軟軟濃濃,盡是化不開的纏綿之意。
兩姐妹見常震有意,同樣耍媚討巧,三人糾纏了好一陣子,常震心中的煩悶終於一掃而空。怪不得人總是喜歡墮落,墮落的滋味確實不錯。
常震一左一右地抱着柳惜惜和柳依依,感嘆道:“你們兩個摸起來沒什麼不同嗎?”
柳依依道:“主人,你再仔細摸摸,肯定能找出不同的。”
柳惜惜道:“也許主人沒摸對地方。”
常震笑道:“好,那我繼續仔細摸摸,多摸幾處。依依你告訴我,你還有哪裡沒被我摸過呢?”
柳依依嬌嗔道:“我不說,主人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