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開的沈萌君看寂寒冷着一張臉瞪她,她被瞪得莫名其妙,完全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
爲了來見寂寒,沈萌君覺得自己可是受了不少罪,覺沒睡醒就出來了,還在這裡凍了這麼久,剛纔又被幾個雄性調戲,她容易麼?
眼神控訴地看着寂寒,彷彿在說寂寒無情無義無理取鬧,可寂寒理得不理她,直接把她推到身後說:“老實待着。”
被推到後面,沈萌君擡頭就看到寂寒的後背,看他以保護者的姿勢站在她面前,沈萌君突然覺得自己今天所做的一切犧牲都沒有白費。
就說寂寒還是愛她的,有危險都站在她面前,這樣男友力十足的樣子簡直是所有女人的最愛。
沈萌君乖乖站在寂寒的身後看着前面的幾個雄性,他們或許是被她剛纔抱寂寒的樣子刺激到了,現在正凶神惡煞地盯着寂寒。
那幾個雄性確實是很生氣,雌性對他們一副愛答不理的,對眼前的雄性卻這麼好,眼前的雄性還一副冷漠的樣子,這絕對是在刺激他們幾個單身汪,他們想不生氣都難。
幾個雄性兇相畢露,以手作爪就衝向寂寒:“既然你自己來找死,我們就成全你。”
六個雄性趁着人多,就像以多勝少,雖然寂寒看起來特別可怕,但仗着他們人多,還是壯着膽衝了過來了
剛開始只有一個雄性衝過來試水,但卻被寂寒輕鬆解決,只聽砰的一聲,那個雄性就被寂寒扔進雪堆裡,還是那種頭朝下腳朝上的。
見自己的同夥被寂寒扔遠,其他幾個雄性對視一眼,然後四個雄性一起衝了上來,其中一個去把那個被扔在雪堆中的雄性像拔蘿蔔一樣拔了出來。
四個雄性已經和寂寒打了起來,等把倒插在雪裡的雄性拔出來後,那兩個雄性也一起加入圍攻寂寒。
被六個圍着,寂寒臉色開始不太對勁,他努力剋制着自己,大冷天的額頭都開始流汗了。
幾個雄性發現寂寒的不對勁,就更加兇猛攻擊他,而寂寒因爲分神控制着自己,而顯得心不在焉,讓那幾個雄性有機可趁。
沈萌君遠遠站着,發現寂寒有點不對,她認識的寂寒不會連幾個雄性也打不過,可現在他卻被打得節節敗退。
之前沈萌君還對寂寒很有信心,以她對寂寒的瞭解,寂寒不會輸給幾個雄性,可現在她卻開始擔心起來,因爲寂寒居然被揍了,這到處怎麼回事?
沈萌君只知道寂寒被打了,卻不知道寂寒現在正忍受着怎樣的憤怒,沒錯是憤怒,自從上次犯了一次病後,寂寒現在遇上幾個獸人攻擊他就會情不自禁想起以前的一幕幕。
想起以前受過的羞辱,他就特別生氣,還有一種想毀滅一切的衝動,這種衝動是他自己也控制不住的。
寂寒現在的面前不是六個兇狠的雄性,而是一羣說他是不祥存在的獸人,他們對他指手畫腳,嘴裡還罵着不堪入耳的話。
見寂寒自己在那裡冒冷汗,六個雄性中的一個不屑道:“以爲紅眼的雄性有多厲害,看來也不過如此。”
那個雄性的話說完,其他雄性跟着大笑,聽着幾個雄性的笑話,寂寒瞬間握拳衝了過去:“都給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