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信山在高強度的精神折磨下,已經完全瘋了,轉入精神病院接受治療。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把樑信山那麼意志力堅定的男人折騰瘋?
王良忠想着就頭皮發麻,董事長最得意的兒子,被自己的外孫女親手送進監獄,又被劉政他們給廢了,他不生氣纔怪!
收拾不了舒語默,但是收拾他們幾個,不跟玩兒一樣!劉政真以爲董事長老了,就心慈手軟了!王良忠大步走出辦公室,直奔人力資源部。
樓下,劉政三個董事聚在辦公室裡,商量對策。一個啤酒肚的胖子跳着腳地罵,“好他個樑定天,這是要卸磨殺驢啊。當年咱們跟着他打地盤的時候,他是怎麼說的,你們說,他是怎麼說的?”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狗屁!多少年了,老子還擠在破房子裡吃糠,他住着豪宅啃肉!劉老,您拿個主意吧,在這麼窩囊下去,老子都沒臉出門了!”另一個禿頂發亮的董事也急了,奶奶的,再過一年他就能拿着高額退休金光榮退休了,樑定天居然在這時候搞什麼“一擼到底,重新競聘上崗”,他都這把年紀了,拿什麼跟年輕人爭?
這不是明擺着讓他難堪嘛。
劉政也鐵青着臉,樑定天的政策主要針對的就是他!“樑定天這一招是要讓咱們知道,咱們的小命還握在他手裡,真把咱們都當軟腳蝦了啊!就是不知道他這是嚇唬人還是真幹,如果真幹,老子就跟他鬥個魚死網破!”
啤酒肚站起來,“劉老您說,您說咱們幹!”
“對,您吩咐吧,幹他孃的!”禿頂也發了狠,以前都是道上混過的,誰怕誰啊,死也濺他一身血,好讓他樑定天知道,什麼是尿性!
劉政蠍子般的目光盯住自己名存實亡的公司職位牌,“他不仁,就別怪咱們不義!差咱們這麼多年的錢,我讓他一回都吐出來!不過這件事,得周密計劃,不能讓其他人知道,還得拉好墊背的.......”
......
樑言鼎從精神病院看過瘦的皮包骨頭,精神恍惚的大哥回來,心情也挺複雜。他跟大哥雖然鬥了半輩子,雖說怨恨早就蓋過了親情,但怎麼說也是親兄弟,他心裡也不好受。他看着面前已經能獨當一面的兒子,“你大伯徹底完了,就算因病保外就醫也是廢人一個。奇原又不爭氣,樑家以後就靠你了。”
樑奇夏滿眼誠意地看着父親,“爸現在正當年,咱們爺兒倆把樑家撐起來,決不能讓梁氏垮掉。”
田姝君眼睛滴溜溜亂轉,“你爺爺要把公司大洗牌,我覺得是好事。咱們趁機安排人握住財務和人事、市場這三個關鍵部門,以後公司就是咱們的天下。”
樑奇夏防患於未然,“媽,咱們不如投資舅舅的開發區投資項目,也算給咱們留一條後路。”
“咱們手裡哪還有閒錢!”田姝君皺起眉頭,“你姐的珠寶店現在也沒見有收益,那筆投資我看是收不回來了,剩下的錢都用着呢。”
樑言鼎笑了,“急什麼,珠寶行業就這樣,半年不開張,開張吃半年。咱們是沒錢,但是你大哥有啊,咱先跟他商量入股,後期再補上資金缺口。”
這不是空手套白狼嘛,田姝君倒是想,“我跟哥商量看看吧。開發區倒沒什麼,不如把他在樑科,也就是舒語默的邊宏科技的那部分股份要過來。”以前的樑科,有連心集團8%的股份,樑科給了舒語默後,樑家的股份都給了她,其他公司的股份沒有波及,隨着舒語默的公司越來越好,這部分股票,肯定越來越值錢。
幾個人正在盤算,樑秋楓花枝招展的下樓了。田姝君少見的嚴厲,“馬上要吃晚飯,你現在出去幹什麼?”
樑秋楓心頭一縮,勉強微笑,“桑憲約我吃晚餐。”
聽到是桑憲約她,樑家三個眉頭都鬆了。唐家那邊黃了,如果能夠這抓住桑憲這個金龜,當然是更好。田姝君不再說話。
樑言鼎叮囑女兒,“吃飯可以,不要回來太晚。”
樑秋楓羞澀地點頭,踩着她慣有的舒雅步伐,到了桑憲下榻的酒店,沒想到桑憲還沒有回來。樑秋楓點了一份菲力牛排,看着窗外已經從過年的冷清中復甦的車水馬龍。
終於見到桑憲從一輛黑色轎車上下來,樑秋楓剛要擡手打招呼,卻發現車上又下來一個身材火爆,面孔精緻的女人,桑憲帶着她一前一後走進酒店大廳,坐電梯上樓。
她就知道不對勁兒,!樑秋楓握緊手裡的叉子,需求旺盛的桑憲一個多星期沒找她,原來是有了別的女人!
樑秋楓垂下修長的脖頸,掩蓋內心複雜的情緒,擡刀一點點地切牛排,直到把它剁成肉醬,也沒見那個女人下來!
天已經黑透,樑秋楓站起身要走,桑憲的電話卻到了,“上來。”
依舊冷靜邪魅的聲線,沒有事後的慵懶滿足,樑秋楓心底一喜,卻又覺得很委屈。堂堂樑家的大小姐,她爲什麼把自己作踐到這個地步!
她固執地不說話。
剛開完視頻會議的桑憲關上筆記本,拉鬆領帶,聲音帶了誘惑,“你坐在窗邊眼巴巴地盯着,不就是想讓我發現你?上來,爲我按摩放鬆,待會兒好餵飽你。”
樑秋楓握住手機的手指關節發白,想摔掉手機就走,可最後卻輕柔問,“憲,你餓麼?”
“沒有你餓。”桑憲退掉最後一件衣物,跨入浴室。
緊接着,是嘩嘩的水聲。
樑秋楓一按下頂層的電梯,薛林宗的手機就響了。薛林宗眼睛轉了轉,由暗到明,樑秋楓轉移目標了?
這個桑憲,到底是什麼人,經濟實力比唐家雄厚?
樑秋楓踏入房內,第一眼看向臥室內超大size的牀,見牀上整整齊齊的,她的眉眼就帶了笑,不等桑憲吩咐,脫了外衣,光着腳踏入浴室。桑憲最喜歡的,不是她傲人的上圍,而是她的小腳。雖然只經歷過他一個男人,但精明如樑秋楓,早已熟知如何讓一個男人對她欲罷不能。
果然,她柔柔弱弱地踏進去,便陷入桑憲的懷抱,溼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