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衆人聽到唐飛的話便是轉身看去,只見一位頭戴斗笠的老人健步如飛的趕過來。並且臉上帶着笑容說道:“趙錢孫來嘍!哈哈…………我就是趙錢孫。”
喬峰一抱拳說道:“原來是趙前輩,不知前輩有何見教啊?”
趙錢孫的臉上露出不耐煩說道:“哎呀我早就改了名字叫張黃何,你別煩我啦!”說着便是幾步走到譚婆的面前表情激動的說道:“小娟!”
譚婆此時臉上也是露出微笑說道:“師哥,好久不見了。”
“你……”譚公見到趙錢孫如此親切的稱呼譚婆,心中便是一陣不高興:“你幹什麼你?你敢叫我的夫人叫小娟?”
“呀哈?”趙錢孫的臉色一擺:“我叫是我的事,關你什麼事?小娟這個名字,只有我才能叫。”說完便是指着譚公對着譚婆說道:“小娟,你當年爲什麼不肯嫁給我?非要嫁給這個糟老頭子?”
譚公一陣氣急連忙把趙錢孫推到一邊激動的說道:“趙錢孫,你今天到底想要幹什麼?”
“嘿嘿!”趙錢孫一笑,便是說道:“你錯了,我現在不叫趙錢孫,我叫張黃何!走開!”說着便是一把將譚公推到一邊。再次對着譚婆說道:“小娟,這麼久不見,我真的很掛念你呀。”
聽到這裡,衆人也都紛紛露出怪異的笑容,此時阿朱卻是喉嚨微微一動說道:“小娟,自從你嫁給這個糟老頭子之後,真是令我心也碎腸也斷吶!”這聲音居然和趙錢孫的聲音一般無二,衆人聽到這裡又是發出一陣笑聲。
此時譚婆卻是回過頭,她知道是阿朱在說話,便是伸出手來一巴掌向着阿朱的臉上打去。
看到這一巴掌打過來,阿朱便是想要躲閃,可是譚婆這一巴掌卻是極快,她卻是想要躲也是躲不過去。
“嗯?”唐飛的眉頭一皺心念一動,先天無相功一運轉,便是在阿朱的臉頰附近形成一道薄薄的內力掌印。
譚婆這一巴掌並沒有使用多大的力氣,只是純粹想要教訓一下阿朱。可是這一巴掌卻是正好打在唐飛的內力掌印之上。一瞬間她便是感覺到一股力量從阿朱的臉頰附近傳到自己的手掌之上,在這股力量之下,譚婆的手卻是直接往後微微一震。
譚婆的臉上露出震驚的神色叫道:“是護體內力?小姑娘是那一派的高徒,如此年紀竟然能擁有護體內力?”
“什麼!護體內力?”衆人聽到譚婆的話都是爲之一驚,紛紛看向阿朱。要知道護體內力的誕生便是最少要打通任督二脈,而真正打通任督二脈的武林中人都是一流的高手,那個時候年歲也都不小了。喬峰如今三十一歲,便可以達到這般的成就,在江湖上都是極爲不容易的。
阿朱則是滿心的疑惑,剛剛他直覺譚婆這一掌打到自己臉頰附近的時候,便是突然停了下來,隨後便是退了回去,此時她便是開口道:“前輩,晚輩並不會武功,也不知到您說的護體內力是什麼。”
“什麼?”譚婆一皺眉,卻是不相信阿朱的話。
此時唐飛笑了笑拱手對着譚婆說道:“時纔是晚輩動的手,晚輩的朋友剛剛冒犯了前輩,還請前輩不要見怪?”
“是你?”衆人聽到唐飛的話一陣驚訝,唐飛離阿朱至少有十幾米,何況此時唐飛和阿朱的中間可是站了好幾個人的。
“呵呵。”唐飛看着衆人不相信的眼神微微一笑:“晚輩的內功頗爲奇特,可以在方圓十丈之內將自己的內力隨意移轉。”說着雙手一轉,內力運轉之下,衆人的四周便是瞬間出現二十多個金光掌印,這些金光掌印在衆人的身邊不停的飛動。
隨後唐飛心念一轉,所有的金光掌印便是化爲了圓錐裝,向着附近的大樹撞去,只聽“咚咚”聲大作,只是一瞬間,附近的二十顆樹上都是多出了一個小洞。
看到這一幕衆人面色大變,他們何曾見過如此神奇的武功,居然真的可以在這麼大的範圍之內隨意控制內力,那不是說唐飛願意的話,想讓別人死的話,絕對是神不知鬼不覺的。
喬峰卻是點頭嘆道:“天機兄的先天無相功果然是奇妙非常,如今一觀真是大開眼界!”
“呵呵。”唐飛擺了擺手說道:“哪裡,雕蟲小技,何足掛齒。”便是對着一旁的阿朱笑了笑。
阿朱看到唐飛衝自己笑了笑,便也是施了施禮。
“不妨事。”譚婆本就沒有太過生阿朱的氣,此時知道是唐飛出的手也就不再說教。
此時王語嫣卻是對着段譽說道:“段公子,你和這位玄天機認識?”
“哦!”段譽聽到王語嫣和自己說話便是立馬答到:“認識,我和天機兄也是剛剛認識的,聽聞他的先天無相功極爲神奇,如今一看果真奇妙的很呢!”
“嗯!”王語嫣皺了皺眉:“我從來沒有聽過先天無相功的名字,也從未想過世間居然有如此神奇的武功。原本見過段公子的六脈神劍,語嫣已經覺得眼界大開了,喬幫主的擒龍功也是震驚絕倫,而這先天無相功實在是驚世駭俗了。”
“是呢!”段譽一點頭便是盯着唐飛看起來,眼前這位玄天機實在是太神秘了,不談原本神鬼莫測的天機神算,單單現在這一份功夫如果放在江湖上定然是鼎鼎有名的。可是似乎所有人都是不知道他的來歷,而唐飛所說的天山童姥他也是沒有聽過,在段譽的眼中唐飛整個人都是一個迷。
此時趙錢孫好奇的對着譚婆說道:“小娟,你我三十年沒有相見了。這次這麼急着找我是有什麼事啊?”
“唉!”譚婆嘆了口氣說道:“是徐長老知道我和你是師兄妹,所以就重託於我,邀請你大駕光臨。來爲他們丐幫見證一件事。”
“哦?”趙錢孫一皺眉,對着徐沖霄說道:“徐長老,不知你託我師妹找我到底是爲了什麼事?”
就在這是一聲大喝傳來:“馬伕人到!”
聽到這聲音,所有的人都是看向了聲音的來源,只見兩個轎伕擡着一頂小轎子晃悠悠的走過來。隨後轎子落地,一位全身白衣的美麗女子走了出來。
看到這個女人,唐飛心中微微一笑:“這位就是馬大元的妻子康敏了,嗯!果然長得不錯。這該來的事情總算是來了,看來我得下一番功夫纔是。”
喬峰走過去拱手說道:“嫂夫人!”
此時全冠清的臉上再次泛出笑容暗道:“總算是趕來了,喬峰,我看你這一次還死不死!”
而徐沖霄此時也是說道:“馬伕人,你來的正好,各位證人已經到齊了!希望將此事的始末向大家言明吧。”
喬峰也是走過去問道:“嫂夫人,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我們丐幫上下一心,無事不可對人言。你有話要說不妨直說。”
“多謝幫主。”康敏微微一點頭便是說道:“小女子日前收拾先夫的遺物,見到一封有火漆密封的信函,封面上所寫:‘倘若馬副幫主壽終正寢的話,這封信函就馬上焚化!假如是先夫死於非命的話,這封信函要馬上交給本幫的各位長老一起拆閱。’他說事關重大、不得有誤。我看既然寫的這麼鄭重,知道此時非同小可,當時馬上去找幫主。這麼巧幫主帶領各位長老前往江南,幸好如此喬幫主纔沒有見過這封信。”
喬峰從康敏的話裡聽出意思便是皺眉道:“嫂夫人,你的意思是?”
“哼!”康敏說道:“我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既然找不到幫主和各位長老,我只好將這封信交給了徐長老,因爲徐長老雖然隱退多時,在本幫卻依然是德高望重。先夫既然被人害死,小女子是個婦道人家,就只好請徐長老主持公道了。”
徐沖霄搖了搖頭:“恩恩怨怨,讓老夫實在爲難。”便是從懷裡取出一封信說道:“信封上的字跡的確是汪幫主的,馬伕人將此信交給我的時候還未曾開啓。”說完便是將這封信傳給老一輩的長老過目。
衆人也都是點頭說道:“不錯,這上面的字跡的確是汪幫主的手筆。”
“不錯!”徐沖霄一點頭說道:“我覺得事關重大,沒等各位長老見證,我就先行拆閱了。當我拆信的時候,泰山鐵面判官在場,它可以作見證。”
此時單正走上前來說道:“不錯,在下當時正在徐長老的府中做客,我看着他拆的這封信。”
喬峰問道:“徐長老,汪幫主到底在這信上寫的什麼?”
徐沖霄搖了搖頭:“不是,這封信是另一個人寫給汪幫主的,這封信擡頭便是寫着劍髯吾兄,而劍髯是汪幫主的別號,和他交情深厚的人都知道他有這個別號。而且我也給單大哥看過,他便是一下認出了這個人的筆跡。”
“不錯!”單正說道:“我家中還有幾封此人所寫的信件,便是和徐長老和馬伕人都是看了幾遍,最後我們還去找了和此人關係匪淺的譚公譚婆來觀看,最後認定這封信的確是此人所寫。”
譚公譚婆也是點頭道:“不錯,信上的筆跡的確是此人所寫。”
喬峰滿臉的疑惑,便是對着徐沖霄說道:“徐長老,到底是什麼事情?請你明言。”
“唉!”徐沖霄嘆氣搖了搖頭:“我真是不敢明言,真是可悲可嘆可憐。”轉過頭對着趙錢孫說道:“趙兄,當年你也參與了此事了呀。”
“我?”趙錢孫皺着眉問譚婆:“小娟,他們到底說什麼?”
譚婆微微呼出口氣說道:“師哥,徐長老是問你,在三十年前雁門關亂石谷的血戰之事。”
趙錢孫立即就是面色大變:“雁門關?沒有!我沒有去過雁門關!我沒去過雁門關的亂石谷!這些都不管我的事!我沒去過!我沒………”說着便是一邊大叫着一邊往外跑去。
就在這時他撞見一個和尚,看到身前人的模樣,趙錢孫又是一驚:“怎麼連你也來了?”
“阿彌陀佛!”和尚打了個佛號便說道:“大錯既已鑄成,逃避也屬徒然無益。罪過……”說着便是推着趙錢孫來到衆人的面前。
喬峰看到和尚的面容便是抱拳說道:“原來是天台山智光大師佛駕光臨!”
智光說道:“丐幫徐長老和泰山單判官聯名投諫相召,老衲有豈敢不來呢?”
隨後智光便是道出了一段塵封三十年的往事,最後說道:“那個孩子就是喬幫主你呀!你本來是契丹人!”
衆人聽到這番話,紛紛從地上站了起來,議論起來。
喬峰卻是猛地指着全冠清說道:“全冠清,你要反我,因爲我不是漢人?”
“對!”全冠清走到喬峰的面前說道:“因爲你已經沒有資格當幫主了。”
喬峰一番言說之後便是心灰意冷,此時譚公譚婆等人也是紛紛離去。
這時候徐沖霄卻是有糾結起慕容復是胡人來,而且康敏也是從懷裡拿出一把摺扇說道:“那日我之所以發現那封信,是有一位小偷用迷藥迷暈了家中的奴僕,然後就在在家中翻箱倒櫃似乎是在尋找這什麼。我一出現他便是嚇得逃跑了,而這把扇子就是兇手留下的,所以我在想到一定是喬峰因爲大元知道這件事所以纔要殺人滅口。”
喬峰看了看馬伕人手上的扇子說道:“這把扇子是汪幫主當年送給我的,怎麼會在你的手裡!”
“哼!”康敏說道:“我都說了,是那個小偷留下的,現在喬峰你自己承認了,便是再好不過。”
衆人看到這裡紛紛用懷疑的目光看着喬峰。
唐飛卻是嘆了口,都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此時唐飛就是實在忍不住了。他便是開口對着康敏說道:“馬伕人這個低級的笑話講的實在是不怎麼好笑,不過我還是笑了!你知道爲什麼嗎?”
“你是?”康敏問道唐飛。
“誒!”唐飛擺了擺手說道:“不要在意我是誰,夫人要知道一個人說話就是說話,不能像是放屁一樣放過就算了。你剛剛說喬幫主是那個賊,那麼你就要爲自己的話負責,不然說話不負責的話,我也能完全說這一切都是你說來騙人的。”
“你……”康敏一陣氣急便是說道:“我說的話當然能負責!”
“好!”唐飛一拍手說道:“你說那個小偷用迷香將家中奴僕都迷暈了,但是唯獨你沒暈爲什麼?”
“哼!”康敏不慌不忙的說道:“我的房間靠裡,而且那天我沒有睡在屋裡,而是在大堂爲先夫守靈。自然是沒暈!”
“說的漂亮!”唐飛笑着讚歎一句又是指着喬峰對衆人說道:“大家來看!你們的喬幫主是不是一個初入江湖又武功極爲廢物的人?”
喬峰不知唐飛的用意便是問道:“天機兄,你能不計較我的出身我已經很感激了,但是你問這些到底有什麼用?”
衆人此時紛紛表示喬峰不是唐飛所說的那樣。
此時唐飛再次對着康敏笑道:“既然不是的話,那我就好奇了,以喬幫主的江湖經驗他居然不能判斷出你到底有沒有在房裡,而且以喬幫主的武功何必要使用什麼迷藥?而且最後居然被你一位弱女子嚇怕了?厲害!實在是厲害!你能嚇跑喬兄的話,那我大宋還要千軍萬馬幹什麼?派你上戰場就行了,連喬兄都能嚇跑!這天下還有誰你嚇不跑?”
“你…………”聽到唐飛的話康敏的臉上一陣發青。
“哈哈哈!”衆人聽到唐飛話都是哈哈大笑起來,隨後也都是點頭稱是,康敏的說辭實在是漏洞百出。
此時阿朱等人卻是對着段譽說道:“段公子,你這位朋友說話着實有趣呢!”
“嗯。”段譽也是點了點頭,此時唐飛爲喬峰鳴不平,段譽卻是看的心中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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