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立發現不死鳳凰觀想竟然對靈魂入侵毫無辦法,內心頓時也是一驚。
此刻,他就只能期待自己的精神和敏捷數值足夠,不足以讓對方侵蝕自己。
但是下一秒,不待他還多想些什麼,一聲淒厲的尖嘯從他的身軀中發出,對方的靈魂直接被彈出,彷彿氣急敗壞一般直衝天際,轉眼就不知道跑到了哪裡去了。
“這是……女神賜福的效果?”
張立猛然一驚,明白了自己死裡逃生的緣由,頓時心中一定,長舒了一口氣。
“誰!誰在那邊!”
“有外人入侵!”
“快來人!”
正當張立輕鬆起來時,一聲聲的呼喝在不遠處響起,卻原來是周圍的那些強盜們發現了張立的入侵,正在呼喊同伴一通抓賊。
“點燃靈魂之火的人都被我殺掉了,就你們這些人還能有什麼作爲嗎?”
張立冷笑起來,烏衣從他的手中離開,化作人型,甚至將自己擎在手中,看着四周的亂象,不待他多說,直接殺了出去。
烏衣的屬性已經非常強大,同時也因爲契約了張立,她自身的攻擊也附帶了張立的心靈立場,可以殺死同樣點燃心靈之火的敵人。
只不過由於傳導的心靈立場並不多,可能需要多殺死幾次。
張立不需要擔心烏衣,因爲隨着他的等級和等階提升,張立不僅爲烏衣不足了劍術和支配長劍的等級,將它們統統提升到大師級,同時也額外又恩賜給了她兩個新的技能。
一個是鋼鐵之軀(大師級),另一個則是狂暴,這個受到敵人攻擊越多,就獲得更加強大的傷害力,實在是烏衣這個獨特的存在最需要的能力。
她幾乎不需要有任何的防護,直接衝到人羣中,就能乾脆的開無雙了。
很快,張立就聽到了一聲聲的慘叫,幾乎沒過幾分鐘,就有人開始叫囂起來。
這些剩餘的強盜們,將雀金部族的其他人劫持起來,帶着對方可能是來救人的想法在那裡呼喊,要是繼續攻擊,那麼就殺掉這些雀金部族的人。
張立輕笑一聲,隨意的走了出去,站在那些強盜和雀金部族的人面前,微笑着說道:“殺吧,儘管的殺,反正我也只是需要你們的小命罷了。”
他一揮手,烏衣一個衝鋒直接就朝着拿着劍刃抵着一名雀金部族男人的強盜衝了過去,她手中的長劍泛起光輝,一劍就將驚愕的強盜梟首。
“不要啊!”頓時,看到張立等人完全不在乎雀金部族的人後,這些強盜們一個個都崩潰了,丟棄了手中的人質,瘋狂的朝着四面八方狂奔。
張立微眯着眼睛,伸出了一根手指,直接釋放出瓦解射線,幾乎瞬間,一道高能激光一般的灼熱光線,就將遠處逃離的強盜整個打成兩段,隨後他手指移動滑了一個半圈,頓時前方所有的強盜都在逃離的過程中被切成兩截。
恐怖的效果,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噤若寒蟬,不敢有任何的動作,顯然都害怕張立手指不穩朝着他們割了過來,那可就所有人都完蛋了。
等到所有的強盜都無法再看見後,張立這纔看向了這些低着頭彷彿鵪鶉般發抖的傢伙們。
“去,給我將這裡所有的戰利品都撿過來。”
張立語氣淡淡的說道,在場的所有雀金部族的成員立刻就站了起來,不敢有絲毫的違抗,發瘋一般朝着死亡強盜和營地各地跑去,他們不敢有絲毫的遲疑,很快就將一切有價值的物品都拿了出來。
這個強盜營地沒有任何的重要財富,顯然只是一個臨時據點,當然更有可能更多財富都在那位點燃第四朵火焰的強者身上,但是很可惜被張立徹底的打爆了,沒有任何東西遺留下來,稍微有些可惜。
不過強盜們的身上倒是還有一些白耀晶,加起來大概有那麼兩三千的數量。
從六七十個強盜身上搜出這麼點白耀晶,也可以看出來這是一夥挺窮的傢伙了。
“你們身上有什麼東西嗎?也都拿出來吧。”
張立努了努嘴巴,“比如說,印章之類。”
他的話音一落下,在場的所有雀金部族的人都知道他是什麼身份了。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一個年輕的雀金部族成員埋怨起來,“你肯定是部落要求來救我們的吧,爲什麼一開始那麼做!”
“就是,我們的人都死了好幾個!”
“怎麼現在纔來,早點過來不行嗎?”
“要扣分,一定要扣分!”
幾乎瞬間,面前似乎有恃無恐的雀金部族成員們,就熙熙攘攘,將一切的過錯都堆徹在張立的頭上。
甚至更有過分的人,竟然直接就朝着張立衝過來:“我的哥哥就在剛纔的戰鬥中死掉了,你要負責!”
看他的舉動,甚至都要過來打張立。
只是任憑對方毫無力量的拳頭,張立甚至都不需要做出什麼,任憑對方打在自己的胸口,強大的反震就已經讓他抱着自己的手腕痛苦哀嚎起來。
“你這個該死的混蛋,快點給我打下出氣!”
對方語氣是如此的理所當然,張立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這羣人。
“你們,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
張立冷漠的語氣讓前方的幾名雀金部族成員更是怒火沖天,叫嚷着就拿着拳頭衝過來。
顯然,在長久以來的規則下,走上救贖之路的人們爲了獲取印記,對這些部族成員們也是低聲下氣,助長了這些傢伙們的囂張氣焰。
只要知道對方是想要獲得印記的,這些人立刻就自認爲自己拿捏住了對方的把柄,爲所欲爲。
張立幽幽的嘆了口氣,這些人一個個都沒有點燃火焰,實力微弱的難以想象,可能一直都是雀金部族的底層,因此不太瞭解這個世界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所以他伸出一根手指,唰的一下就戳進了叫囂的最厲害的那個人的腦門,隨着對方的一陣顫抖,張立將染上了紅白的手指緩緩抽出。
看着癱軟下去的屍體,原本還在瘋狂叫囂的人們再次安靜下來。
恐懼和憤怒交織,讓不少人的面龐扭曲。
“我說了,將印章交出來。”’
張立語氣淡然的說道,但是配合他手指上的血液和腦漿的色彩,卻彷彿惡魔一般,讓在場的人瑟瑟發抖,不敢再有任何的抗爭。
他們終於明白,張立同樣也是一個足以要他們小命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