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蝙蝠俠】再見阿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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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蝙蝠洞入口就藏在韋恩豪宅背後的河裡。誰能想到,那條平時看起來安靜無比的河,下面竟然藏着如此深邃的秘密。

蝙蝠洞,我來啦!

描寫這個神秘地方的漫畫、電影、遊戲已經非常非常多。蝙蝠俠位面在地球的知名度極高,然而、能夠親身抵達此地的地球人絕無僅有,南曉是唯一一個。

是整體建設在溶洞中的秘密基地,設計精巧無比,發揮了天才一般的想象力。

超級電腦、巨大屏幕、武器庫、還有豪華衣櫃。

一套又一套蝙蝠裝陳列在透明櫃子裡,就像幽靈戰士一樣。

蝙蝠車順着隧道一直開進去,直到停車位上才停下來。

車窗打開,南曉站起來,看見一位白髮老爺爺。

管家阿爾弗雷德,簡稱阿福。

“少爺、你回來了。”他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說實在的,南曉唯一不太有把握的就是騙過管家阿福。這老人照顧了布魯斯·韋恩一輩子,從小看着蝙蝠俠長大,可以說熟悉他每一根汗毛。要不是屬性碾壓,南曉真的不敢在他面前扮演“韋恩少爺”這角色。

憑藉從布魯斯·韋恩身上收集到的大量數據,幻術的效果毋庸置疑。此時此刻,南曉的外形和真正的布魯斯·韋恩一模一樣,世界上都找不到如此相同的第二個人。觸覺也被完美模擬,就算阿福上來捏臉皮,他都捏不出破綻。氣味也一樣,絕對是韋恩少爺本人的氣味。

當着阿福的面,南曉大大方方地脫掉了蝙蝠裝,換上一身居家衣服。

“剛纔各大媒體都在報道你殺掉了阿卡姆騎士和他很多手下的事,”阿福說,“你做蝙蝠俠、是爲了幫助別人,並不是殺人。韋恩少爺,你一直堅守不殺人的戒律,爲什麼突然要打破它?”

“因爲我的一些想法產生了變化。”

“這很危險。”

“不、這是正確的路,阿福。哥譚很快就會變得更好,你會看到的。”

“哥譚會變成什麼樣,那並不是我要關心的事。我是韋恩家族的管家,我需要擔心的只有你。是小丑的死影響了你嗎?那個陰魂不散的傢伙,就算是死,也留下了詛咒。”

“跟小丑無關。”

“不、”

阿福搖搖頭:“韋恩少爺、我一直照顧你、幫助你,但我不想親眼看到你毀滅自己。我已經……送走太多韋恩家的人了。”

“……這是什麼意思?”

通過觀察阿福的面部表情,南曉察覺了他即將要說的話:“你想辭職?”

老管家一臉傷心欲絕的表情:“韋恩少爺,我只能用離開讓你明白,你要做蝙蝠俠,就得遵守戒律。”

哈哈哈、走吧走吧,你走了,這蝙蝠洞就是我一個人說了算。

南曉心裡笑開花,但臉上還是得裝出一臉傷心欲絕的樣子:“阿福,我以爲你會一直陪着我。”

“韋恩少爺,我很抱歉。”

“抱歉?你丟下我離開,然後道個歉就沒事人一樣了嗎?”

“不、不、我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意味什麼?”

“意味着你會恨我,意味着我要失去那個我一直關心的人。從我第一次聽到你的哭聲迴盪在這幢大屋裡開始,我就一直關心着你。然而……我真的不忍心看着你墮落。”

“墮落?你以爲我現在的行爲是墮落?”

“濫用暴力、企圖靠毀滅對手一勞永逸,就是徹底的墮落。一旦你這麼做了,你就不再是制止犯罪的義警,而是一個殺人犯。如果每個人都舉着正義的旗號肆意妄爲,那麼哥譚市遲早會退化到叢林時代,大家弱肉強食。放棄吧,韋恩少爺,你該退休了。一旦你放棄了不殺人的底線,你就不再是蝙蝠俠。你應該放下一切,恢復普通人的生活。那樣的話,我也可以繼續留下來,繼續照看韋恩家族。”

這是要挾吧,以幾十年的感情爲人質,要挾蝙蝠俠“迴歸正軌”。

布魯斯·韋恩爲何人格那麼擰巴,現在南曉有點理解了。從小被這麼一個白左老頭養大,不擰巴纔怪。今天這場景,換成真正的布魯斯·韋恩,百分百要被阿福吃得死死的。必會痛哭流涕地給老頭認錯,賭咒發誓今後再也不殺人,然後兩人上演一出和好劇。

阿福,你設計的結果就是這樣,對吧?

然而我便不會被你猜中口牙!口桀口桀口桀,想拿捏我,給我洗腦,下輩子做夢去吧。

“再見、阿爾弗雷德。感謝你這麼多年對韋恩家族的付出。”

南曉擠出一個傷心欲絕的表情,迅速轉身離開。

阿爾弗雷德站在原地,目瞪口呆。怎麼辦,剛纔話說得太絕,想下臺沒梯子。

老頭自以爲一切盡在掌握,卻想不到一手養大的韋恩少爺竟然是個冒牌貨。想來想去,他只好說兩句場面話:“韋恩少爺,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希望你冷靜考慮一下。如果你回心轉意,我依然是你最忠誠的管家。”

南曉心頭樂不可支,但不得不裝出一臉凝重:“好的、阿爾弗雷德,你不在的這一段時間,我一定會好好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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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了、韋恩少爺。”

惆悵的腳步聲一路遠去,阿福真的離開了。偌大的蝙蝠洞,現在只剩南曉一個人。

哈哈哈,還等什麼,MUSIC走起!

現在南曉的心情,真的很像暫時恢復單身的肥宅。老婆帶着兒子回孃家探親了,肥宅嘴上依依不捨,一轉身狂喜不已:遊戲、我來啦!電影、我來啦!今晚通宵!花姑娘大大的有!

恢復本來面目之後,他穿一身睡衣戴個墨鏡,在蝙蝠洞裡瘋狂唱、跳、RAP:

心裡的花,我想要帶你回家

在那深夜酒吧,哪管它是真是假

請你盡情搖擺,忘記鐘意的他

你是最迷人噶,你知道嗎?

……

High過之後開始辦正事。他拿出一個無線接收器,插到蝙蝠洞超級電腦的USB口上:“小P,馬上取得最高權限!”

小正太:“明白!”

取得超級電腦權限之後,整個蝙蝠洞完全置於小P控制之下。新的蝙蝠衣、蝙蝠車……各種需要量身定做的裝備都可以開工了。南曉決定親自設計,一邊吃透韋恩科技的精髓,一邊設計最符合自己需求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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