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峙生日那天,他回來很早,李澈做了一桌好吃的,又擺上了蠟燭,又溫馨又浪漫。她自己也換了一身特別漂亮的緊身包臀裙,穿上了那雙新買的十二釐米的高跟鞋。烈焰紅脣,波浪長卷發,新塗得指甲在燭光下閃閃發亮。
看到這麼美的的妻子,封峙把包丟在了沙發上直接撲了過來。“寶貝兒,謝謝,太浪漫了!”李澈的脖子被吮吸着,前幾日還沒有消失的吻痕這又添了新的。
“生日快樂,親愛的老公!”李澈吻了封峙的嘴脣。
“我餓了,吃飯!”封峙拉過李澈坐到了桌子前。
“都是你愛吃的飯菜,這些日子我也是忙,對你的關心不夠,敬你一杯酒,賠罪了!”李澈給彼此到了紅酒,遞給了封峙一杯。
“哎呦,寶貝兒,這話說的你男人我好慚愧,我纔是那個忙的顧不得家的人,該我給你賠罪纔是!”封峙雙手接過紅酒,二人的酒杯碰在了一起,燭光灑在酒杯的邊緣上,鍍上的那一抹金色曖昧又多情。
“給你的禮物!”李澈拿出了手表給了封峙。
封峙打開外包裝,看到李澈給他準備的手錶一臉的歡喜。
“那塊藍氣球你說不好帶出去,我給你買了浪琴名匠,這款表價格很好,款式又好,低調的奢華,和你的身份和氣質都很配,喜歡嗎?”李澈交叉的雙手託着自己的下巴,性感的嘴脣閃着誘人的紅光。
“我太喜歡了,寶貝兒,你的眼光真好,知道我喜歡什麼!”封峙直接把手錶戴在了手上。
“喜歡就好,你不喜歡戴戒指,也不方便戴戒指,這手錶戴着正好,有身份的男人都需要一塊好的手錶。”李澈一臉的歡喜。
“寶貝兒,過來!”封峙伸手去拉李澈,李澈握着他的手順勢就坐到了封峙的懷裡,封峙輕輕地撫着李澈柔軟的頭髮和美背,貪婪的吸着她身上的香氣。
“你換香水了?”封峙敏感的聞到了變化。
“之前的那個牌子用夠了,這是他們新調的,使用過後感覺味道還可以我就換了,喜歡這個味道嘛?”李澈看着封峙的眼睛。
“比之前的那個淡了很多,不過也很迷人,偶爾換換香水也可以,有新鮮感。”封峙眼神迷離。
“我們吃飯吧!”李澈要過到那邊去吃飯。
“你餵我!”封峙不讓她走,拿起了飯碗遞給李澈。
李澈接過晚飯,像喂小孩一樣一口一口的給封峙餵飯,封峙自己吃的特別開心,還故意的鼓起兩腮,李澈看了,不由的笑出了聲。
晚飯後,封峙摟着李澈坐在沙發上默默地看着她,“你怎麼這麼好看?”封峙擺弄着李澈的頭髮。
“老公,跟你說件事請!”李澈的語氣變得很嚴肅起來。
“錢不夠花了,錢包裡的卡隨便刷!”封峙好大氣。
“不是,月兒被家裡逼着回去結婚,她不願意,求我跟她一起回家解決這件事情。”李澈靠着封峙的肩膀。
“什麼,你答應了?”封峙突然變得神嚴肅起來。
“月兒實在是可憐,我就答應了。”李澈覺得自己的答應的有些魯莽。
“哎呀,寶貝兒啊,你管別的事情就算了,怎麼這事你也管?”封峙搖了搖頭。
“我…我…當時月兒都給我跪下了,我的心都軟了,只能答應了,後來我細想想,當時確實有些魯莽。”李澈雙手抱着自己胳膊。
“月兒家的情況很複雜,他們家有個哥哥不學無術,到了娶妻的年齡,沒有工作沒有女孩子願意跟,好不容易有個有點殘疾的女孩願意跟他,但是開口要二十萬的彩禮,他們家只好犧牲月兒的幸福來給她哥哥娶妻,月兒就是因爲這個才逃出來的。道德上我們必須譴責這一家人,但是他們並沒有觸犯法律,都是民間合理的婚嫁,你說你跟着回去,怎麼管?月兒和我們非親非故,我們可以同情他,但是怎麼插手?她的家人能讓你這個外人插手嗎?”封峙摟着李澈,一臉的無奈。
李澈眨着眼睛,不說話。
“我知道你那女權的思想又要站出來替這樣的女孩子說話了,但是你也得考慮現實。你就是去了,又能說什麼?怎麼說?去給他們講女權,去講女孩子不能做男人的附庸,要去爭取自己的生活?他們能聽得懂嗎?如果月兒目前有固定的工作和很高的收入,她還可以去爲自己爭取自己想要的權利,可是她大學都沒有上過,至今還在咱們家做保姆,拿什麼去爭?你以爲靠着你給她弄來的什麼自考的學歷她日後就可以像你一樣取得自己的一番事業?如果自考都可以,那咱們國家還弄什麼211和985重點院校?不過就是給自己的一點安慰而已!我很尊重女性,你男人今天跟你說實話,你口裡的女權,只對那些有文化,有思想和有一定經濟基礎的女人才能談的,對於月兒這樣的女孩子,沒有用。你一個人對抗不了這個殘酷現實的社會,有些人不具備這樣的素質,做的那些反抗都是些無謂的反抗,最後只能屈服現實。”封峙像關愛孩子一般看着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