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子啊!我知道我這個人呢,長得非常帥氣迷人、英俊瀟灑,比較容易引起你的慾望。”
“可你也不能這麼直接吧?”
“你若是有所需求,大可以直接說與我聽。”
“畢竟對於像你這樣的美人,我通常都是不會忍心拒絕的。”
“搞突然襲擊這種事兒…我只能說…你真的很大膽呢~”
故作鎮定地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亂的衣甲,黃博重新坐回酒桌前,一副秉節持重的模樣,倒是絲毫不見慌張。
而怎麼也回想不起剛纔究竟發生過什麼的京子,這時聽到他居然如此‘污衊’自己,卻是立即惱羞成怒起來。
當下,見到京子和服寬袖下猛然閃過一道銀光,黃博亦是心生警惕。
就在她飛身向自己衝來的時候,黃博連忙結成手決施展『風咒』。
以風力影響她身體的平衡,在她速度減緩之際,從容不迫地握住了她的手臂。
接着,看向她手中那菱形尖刃連帶一小段把手的奇特武器,黃博也總算是搞明白了這位酒場老闆的真實身份……
“這是…苦無?”
“想不到老闆娘你居然還是一名忍者。”
“這麼說的話,你是伊賀衆的人嘍?”
大和與伊賀兩國之間,僅僅相隔着一座山,從距離兩國分界處不遠的奈良之町往返伊賀一次,估計連一天時間都不用了。
因此黃博肯定會優先猜到,京子是伊賀的忍者。
而柳生宗嚴與寶藏院胤榮暫時找不到,他接下來的目標自然是去找忍者學習忍術。
這樣一來,京子的出現倒是方便了他。
不過現在的京子顯然並不打算再與他和平共處,喝聲說道:“是有如何?不是有如何?”
“今日你既已辱我清白,我定要取你性命!”
話落,眼見手臂被黃博鉗制無法掙脫。
京子只得藉着手臂受力雙腳騰空,接連兩腳先後蹬向了黃博的胸前。
在這種情況下,黃博也無法繼續抓着京子手臂不放。
無奈鬆手後又硬受了兩腳,卻是不由連續後退了數步。
好在黃博此刻身穿鐵甲,以京子的力量,這種程度的攻擊還無法對他造成傷害。
但被一個女人踢了兩腳,他心裡終究會有些惱火。
於是他當即從黃空中取出了『鋒靈刃』,打算先給這女人一個教訓,再好好與其談論學習忍術的相關事宜。
可不等黃博先行發難,借剛纔兩腳之力與其拉開距離的京子,卻是已然亮出了兩隻手裡的苦無。
緊接着,只聽她口中清喝一聲:“二連苦無!”
兩手中的苦無便同時被她甩出,立馬激射向了不遠處的黃博。
而黃博看到那兩隻苦無上若隱若現的白光,亦是意識到,她很可能是使用了《太五》裡面的‘秘技’。
不過由於並不知道這秘技的具體作用是什麼,黃博也不敢託大。
秉承着他一貫的安全至上理念,直接用手中的『鋒靈刃』斬向了兩隻苦無……
“叮…當——!”
兩種大小不同的聲音先後響起。
硬接下兩隻苦無的黃博,在臉色發苦的同時,持劍的手臂亦是不住微微顫抖着。
其中第一隻苦無還好說。
它雖然有一定殺傷力,但對於有準備的入來說,很難產生什麼顯著的效果。
這一點從它只發出“叮”的一聲輕響就可以看得出來。
而第二隻苦無則完全不同。
可以說黃博面色發苦、手臂顫抖的原因,全部都源自於它。
隱藏於第一隻苦無身後這點,是讓它十分難以防禦。
遠超第一隻苦無的巨大威力,又讓它極其出乎意料。
黃博正是吃了這兩點的虧,才未能即時全力對抗這第二隻苦無,導致了手臂的脫力。
至於作爲投擲出兩隻苦無的人,京子的等級確實是比他高了一級。
但因爲兩人基礎武力的不同,所以實際武力其實都是一樣的。
甚至在力量方面,身爲男性的黃博顯然要比京子還更佔優勢。
這在他剛纔抓住京子,就令其無法掙脫的事情中便可見一斑。
而在黃博裝備了『鋒靈刃』後,不僅武力增加了四十五點,力量也提升了百分之三十五。
如今的他,本應該是能完全壓制京子的。
可結果卻是他被兩隻小小的苦無震得手臂發麻!
由此可知,京子所使用的秘技,威力究竟有多麼的強大。
這倒是讓黃博不由期待起了自己將來獲得的卡片,會有什麼樣的效果。
不過想到兩人間的戰鬥還未結束,他的思緒總算是沒有偏離太遠。
雖說他的右手由於脫力暫時無法用勁兒,可『鋒靈刃』對武力的加成,那是毋庸置疑的。
是時,看到京子不知道從哪兒又摸出了兩隻苦無,但並沒有繼續使用秘技。
猜想她應該是無法連續使用秘技的黃博,立即欺身而上,主動與她戰在了一起。
而佔着武力優勢,又兼『風咒』輔助。
就算只用一隻手,黃博也很快便將京子擊倒在地。
接着爲了控制她的行動,黃博乾脆將自己整個人壓在了她身上。
隨後,就見她臉上逐漸泛起了紅光。
一半是因爲羞澀,另一半則是因爲氣憤所致。
可惜技不如人輸了戰鬥,京子也沒打算再多說什麼。
把頭一偏,卻是表出了一副聽天由命的態度:“哼!我就是襲擊你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唉…你這又是何苦呢?”
看着倔強的京子,黃博也是有些想不通。
畢竟一般女性忍者被培養出來,大多都是利用身體優勢來達成任務目標的。
就算爲了任務奉獻一切,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怎麼輪到這個京子就如此特別?
還會在意自己的貞潔?!
無奈地搖了搖頭,黃博只得詳細解釋起了之前所發生的事情……
“關於剛纔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我並不是很清楚。”
“總之在我看來,那時就是‘你’將我撲倒在地,並主動騎到我身上來的。”
“想必你從我身上跳起的時候也看到了,那時在上面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