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在連續不斷的爆炸聲後,外圍的狗窩紛紛被炸飛,不一會兒後便被肅清一空。
只是沒想到的是,那座狼還真忍得住,竟然一直沒有冒頭,只是聽着裡面傳出那充滿憤恨的狼吠聲,顯然它的心情並不會太美好。
“嘖嘖,這座狼是烏龜變的吧,竟然這麼能忍,都快成精了。”
楚其琛略帶無語的望着獵犬丘方向,現在外圍的狗窩雖然已經全部被炸塌,但也因爲如此,那些狗糞也是四處紛飛,那氣味比起剛剛更加不堪,靠近一點都差點要吐了。
還好幾人在上風位,並沒聞到這氣味,不然早就再次敗退了。
“主人,那我們現在怎麼做好啊?”
“嗯,讓我想想。”楚其琛捏着下巴皺眉思考。
火攻?裡面連可燃物都沒有呢,哪裡能蔓延開來?
煙燻?離着那麼遠,怎麼可能薰得到過去。
扔炸彈?隔着上百米呢,哪能扔這麼遠,而且這麼多岩石阻擋,也不知道它們具體方位。
楚其琛翻看着空間內的物品回憶其功用,看有哪樣是可以將它逼出來。
“咦?難道要用這東西?”
他掃過木架上特別擺放起來的兩個古樸舊鐘,頓時想起它的使用效果。
這舊鐘的使用效果是召喚大腳踐踏搖鐘的位置,但實際上是召喚一雙大足從遠處走來,而搖鍾位置則是必定會踩到,沿途走來的地方同樣會遭到破壞。
“那是不是可以用這個來直接摧毀裡面的獵犬丘呢?”
楚其琛眉鋒微微皺起,考慮着這東西的用法。
“是這行進方向不好把握啊!不過總歸是要試一下才知道效果的,不然以後緊急關頭不知道用法那就操蛋了。”
讓溫蒂以及薇洛躲得遠遠的,直到看不到她們的身影,才楚其琛從空間中小心翼翼的掏出一箇舊鍾。
深呼吸一口氣,對着獵犬丘方向,猛地向前跑了幾步便停下來,一邊跑,一邊將手中的舊鐘用力搖了搖。
“噔噔噔”
幾聲清脆的鐘聲響起,初聽時感覺平淡無奇,感覺跟普通鐘聲沒什麼區別。
但越聽越覺得這聲音悠揚曼聽,簡簡單單幾聲,卻像是能滌淨心靈一般,有種餘音繞樑,不絕於耳的感覺。
彷彿這聲音能夠突破天際,令萬物噤聲。
但還沒等他多陶醉一番,身後突如其來的震動以及巨響,瞬間便將他驚醒過來,一下子出了一身冷汗。
“我去!什麼時候不好,偏偏要這時候發呆,是要當柿餅麼。”
用力掐了一下大腿,轉過身來,便看到兩百米開外,有一隻長滿青色鱗片的野獸巨腳,直接從天際雲中探了下來,以他的視力,也無法看到那龐然大物的主體身影。
這巨腳方圓約有三十四平方米,重重的踏在沙漠上,不僅將足下的石頭碎骨踩得如同粉末,還蕩起範圍不小的的震盪波,宛如炸彈爆炸般,將一切雜物震碎推開,宛如天災浩劫。
楚其琛喉嚨翻滾,嚥了一口唾液,不敢再繼續在原地停留,收起舊鐘,往垂直方向拔腿就跑。
這大腳一步就是二三十米遠,幾步路就能到達,再不走就真的要跟沙子混合成肉醬了。
遠遠呆着的薇洛以及溫蒂,看着通天接地的巨腳,已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看得目瞪口呆,小嘴張圓,完全不能相信眼前看到的事物,不約而同的擦了擦眼睛再看。
我的神啊!是真的!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齊齊嚥了咽口水,
瞬間刷新了她們的世界觀。
“主人還在那邊呢,我擔心......”
“不用怕,他那麼精明,肯定會安然無恙的,我們現在什麼也做不了,就好好在這裡呆着,別讓他操心了。”
“哦......”
兩女手牽手,緊張的看着天邊往獵犬丘行走着的幾條巨足,默默在心中不知道想着什麼。
潛藏在白骨巨石間的座狼獵犬,還想着依靠地形進行偷襲遊擊,沒想到對面那羣兩腿怪竟然直接放大招,召喚巨足進行踐踏。
喂,GM嗎?有人開掛,這還怎麼玩啊!我表示很絕望啊!
座狼擡頭望着天空中那雙巨足,這完全是不可抗拒的力量,動物的恐懼天性立刻佔據上風,“嗷嗚”幾聲,也顧不得約束手下,夾着尾巴逃跑了。
就在楚其琛離開原地不久,充滿排山倒海氣勢而來的巨腳已經準確的踏在搖鐘的位置。
即使是站在百米外,楚其琛也感受到餘波的衝擊,以及地面的強烈震動,彷彿地震一般,不過那點威力對他已經沒有什麼影響。
巨足繼續一路向前,沒幾步就已經重重的踩在那片獵犬丘上,將縱橫交錯的狗窩以及巨石通通碾壓成碎塊。
裡面如同盲頭蒼蠅般的獵犬,即使沒有被踩中,靠得比較近的被震盪波震得七竅流血而死,稍遠一點的也七葷八素的,宛如喝醉酒一般,站都站不起來。
至於被直接踩中的嘛?
喏,那一灘紅色的肉醬便是了。
幾步越過獵犬丘,巨足擡起後便沒有再踏下來,顯然召喚效果已經消失,不過也達到目的了。
看着支離破碎的獵犬丘,楚其琛濃眉一挑,露出淺笑,向天發出一支響箭,通知衆人回來。
在遠處坐立不安等待着的兩女,聽到那尖銳的嘯聲,終於舒了一口氣,定下心來,連忙帶着豬人往回趕。
看着沿途被踐踏出來的巨坑,以及獵犬丘那廢墟般的場景,兩女不禁心有餘悸。
“主人,你沒事吧~”
遠遠看到楚其琛在原地等候,薇洛連忙飛奔過去,抓住他的胳膊問道。
跟在後面的溫蒂俏生生的站在她側後,雖然沒說話,但也露出絲絲關注之意。
“嗯,那當然,我一召喚怪物攻擊便跑開了,能有什麼事。”
楚其琛略微奇怪地看着她,我現在不是好好的站着嗎,躲不開早成柿餅了。
“主人,你都不知道薇洛有多擔心,你看我手都給她捏腫了呢~”
溫蒂從後面一本正經的舉起小手說道。
額?哪裡腫了?一點都沒看出來啊?這跟剝皮小蔥一般白嫩啊~
“我......我哪有,只是稍微大力一點而已,你胡說~”
薇洛滿臉俏紅,說話都結結巴巴的,一把捉住溫蒂搔她癢癢來發泄羞澀。
“哎哎,說實話都不行嗎?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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