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待在這裡也沒什麼事,我就跑一趟吧。”
說這話的人自然是凌夕,他所說的跑一趟指的就是去找秦雪菲和秦天瀾,這兩人他是知道的,秦雪菲是皇室的九公主,秦天瀾是皇室的十四皇子,兩人也是一母同胞的姐弟。
秦雪菲和秦天瀾必然是要去找的,就目前來看,能在塔樓二層肆意橫行的也就凌夕和秦昊天,眼下又有傷者,秦昊天必須留下,如此一來,能去尋找秦雪菲和秦天瀾的人就只有凌夕了。
其實凌夕也知道,他完全可以不插手皇室的事,衆多皇子公主也不好開口讓他去找秦雪菲和秦天瀾,但不知怎的,他還是主動請纓去找秦雪菲和秦天瀾。
“麻煩凌公子了。”
秦雪落笑道,對凌夕的好感也是多了幾分,就跟凌夕想的差不多,她本就希望凌夕能幫忙,但一直沒好開口,現在凌夕主動請纓,算是幫她們解決了大麻煩,秦昊天是走不開的,畢竟誰也不敢保證後面就沒有更加恐怖的獸潮,如此一來,也只有凌夕才具備在塔樓二層找人的能力。
“麻煩凌公子了。”
一衆皇子公主在後面也向凌夕齊聲道謝。
秦昊天對凌夕點了點頭,算是將秦雪菲和秦天瀾託付給了凌夕,凌夕明白秦昊天的意思,同樣點了點頭。
“凌公子,萬事小心一些。”
臨走之際,程雨瞳上前對凌夕說道。
“放心吧,沒事的,你們在此等待即可,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說完,凌夕飛向遠方,很快就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中。
另一邊,秦雪菲和秦天瀾以及另外五人正在共同抗擊獸潮,好不容易扛過了獸潮,衆人此刻都已是精疲力盡。
這個時候,一個瘦高個看了一眼秦雪菲,眼中閃過一絲垂涎之色,隨後他向另外四人使了個眼神,另外四人心領神會地笑了笑,相互看了一眼後,目光旋即落在了秦天瀾身上。
“你們幹嘛!?”
秦天瀾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四人壓在了地上,他想反抗,全身卻早已沒了力氣。
原本想着好好休息一下的秦雪菲聞聲看去,看到自己的弟弟被人壓在地上,俏臉上升起一絲慍色,急忙衝了過去,中途卻被那個廋高個攔了下來。
秦雪菲看着擋在前面的廋高個,黛眉微皺,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冷冷說道:
“司徒烈,你要幹嘛!”
那個叫司徒烈的廋高個笑了笑,說道:
“雪菲殿下,別緊張,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廢話少說,放了我弟弟。”
秦雪菲冷聲道,之前不得已她和秦天瀾纔會和斐隆帝國的人共同抗擊獸潮,畢竟是敵國的人,那時她就留了個心眼,以防司徒烈等人下黑手,不過之後她見司徒烈沒那個心思,也就漸漸放下了警惕,可現在看來,她還是太天真了。
“都說了只是開玩笑,雪菲殿下不用急着。”
司徒烈笑着,伸出手竟是想摸秦雪菲的俏臉。
“放肆!”
秦雪菲哪容得司徒烈如此輕薄之舉,退出半步,細劍同時抵在了司徒烈的脖子上。
“你找死!”
秦雪菲臉色冷峻,眼中透着一股濃濃的殺意,對如此輕薄的司徒烈顯然已是動了殺心。
看着抵在自己脖子上的細劍,司徒烈眼中閃過一絲波動,隨即攤了攤手,笑道:
“雪菲殿下,千萬不要衝動,我要是出了什麼事,誰來保證天瀾殿下的安全呢?”
“姐姐,你不要管我,快殺了這些人渣!”
秦天瀾大喊道,他就算是死,也不想秦雪菲因爲他受委屈。
“給我老實點!”
秦天瀾話才說完,就被四人按在地上,連頭都擡不起來。
“你威脅我?”
秦雪菲冷聲道,冷冷盯着司徒烈,隨後看了一眼秦天瀾,此時她是投鼠忌器,即便細劍抵在了司徒烈的脖子上,她也不敢要了司徒烈的性命,因爲那樣天瀾也會置於危險之地。
司徒烈看到了秦雪菲眼中的那一絲顧慮,心中也是越發地有底氣,他推開秦雪菲抵在自己脖子上的細劍,隨即說道:
“雪菲殿下,不要誤會,我哪敢威脅你,我們只是想和雪菲殿下你好好談談。”
“談談...你想談什麼?”
秦雪菲冷笑道,心中越發厭惡司徒烈。
“自然是些好玩的...”
說着,司徒烈的眼光就在秦雪菲胸口上游走,眼中的垂涎之色愈發濃郁。
“眼睛不想要了?”
秦雪菲黛眉緊鎖,俏臉越發冰冷,冷冷說道。
聞言,司徒烈趕忙收回目光,毫不掩飾地說道:
“都說鴻陵皇室的公主美若天仙,今日見到雪菲殿下才知傳言不假,若是能和雪菲殿下有一場魚水之歡,我司徒烈就算是...”
“住口!噁心的傢伙。”
司徒烈話還沒說完,直接就被秦雪菲打斷了,想起司徒烈的粗鄙之語,秦雪菲心中就是一陣惡寒,細劍直接對準了司徒烈的喉嚨,若不是顧慮秦天瀾,她早一劍刺下去了。
“哈哈,雪菲殿下,你這是害羞了嗎?”
知道秦雪菲不敢動手,司徒烈語氣越發狂妄輕薄,視線也在秦雪菲胸口處肆意遊走着。
“你當真是找死!”
秦雪菲冷冷盯着司徒烈,美眸中都快噴出火來,她真的想一劍刺死司徒烈這個噁心至極的人,但想着秦天瀾,她終究還是抑制住了內心的殺意。
司徒烈吃定秦雪菲不敢對他動手,後者越惱怒,他臉上的笑容也就越濃郁,眼神愈發大膽,在秦雪菲身上肆意遊走,根本不顧秦雪菲的感受。
這時,司徒烈像是想到了什麼主意,嘴角勾起一絲壞笑,緩緩走到秦天瀾的身邊,隨後看向秦雪菲,說道:
“雪菲殿下,這樣吧,你只要在我們面前脫光衣服,我們就放了你弟弟。”
“你在做夢!”
秦天瀾怒聲道,他想反抗,卻被四人死死按在地上。
啪!
司徒烈一巴掌打在秦天瀾的臉上,抓起秦天瀾的頭髮,沉聲道:
“小子,你還不知道現在是誰在掌握場上的局勢嗎?”
秦天瀾嘴角滲出一絲鮮血,臉上漸漸出現了一個紅紅的手印,他怒視着司徒烈,心中哪叫一個憋屈,鴻陵皇室的人何曾受過這等屈辱。
打完秦天瀾,司徒烈目光轉向秦雪菲,笑道:
“雪菲殿下,想好了嗎?”
“休想!”
秦雪菲冷冷吐出兩個字,她看出來了,司徒烈在打什麼主意,分明是想借着羞辱她來羞辱鴻陵帝國,她身爲鴻陵帝國的公主,若是在衆人面前褪去衣裳,一旦傳出去,叫鴻陵皇室日後的臉面往哪裡放?
“看來雪菲殿下是不願了...”
司徒烈知道秦雪菲不會答應,於是從空間戒中取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然後插在秦天瀾耳邊的地上,摸了摸秦天瀾的耳朵,旋即看向秦雪菲,笑道:
“那我只有先割下天瀾殿下的一隻耳朵,看看雪菲殿下會不會因此回心轉意吧。”
聽到司徒烈要割秦天瀾的耳朵,秦雪菲瞬間花容失色,俏臉慘白無比,此刻她多想用手中細劍結束掉自己的生命,可那樣做秦天瀾肯定會被司徒烈殺掉,她不能自殞,但她更不願意丟掉鴻陵皇室的臉面,那樣比殺了她還要殘酷。
“雪菲殿下,還沒想好嗎?我可割你弟弟的耳朵咯。”
見秦雪菲還在猶豫,司徒烈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郁,拿着鋒利的匕首抵在了秦天瀾的耳朵上。
“我脫...”
秦雪菲終是無力地說道,說完,兩行清淚便是順着她的臉龐流下,俏臉一絲血色沒有,這是何等的奇恥大辱,可是爲了秦天瀾,她不得不這樣做。
“這就對了嘛。”
終是得逞,司徒烈得意地笑了起來。
“姐姐...不要!不要啊!”
秦天瀾不停大喊,眼淚同時流了出來,他心中既憤怒又屈辱,身爲鴻陵皇室的皇子,今日卻因爲自己,自己的姐姐要受這等恥辱,這讓他如何受得了。
司徒烈絲毫不在意秦天瀾的大喊,他抓起秦天瀾的頭髮,讓得秦天瀾看向秦雪菲,同時說道:
“好好看着吧,就是因爲你沒用,你姐姐纔會替你受罪。”
“狗東西!我要殺了你!”
秦天瀾怒視司徒烈,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恨不得將司徒烈千刀萬剮。
司徒烈卻不理會秦天瀾,他看着秦雪菲,輕笑道:
“怎麼了,雪菲殿下,又後悔了嗎?”
秦雪菲緊咬着嘴脣,周身都在顫抖,緊閉着雙眼,極不情願地褪去了外衣,白嫩的香肩瞬間顯現出來,好在只是褪去外衣,只露出了肩膀。
看着褪去外衣,雙手抱住肩膀的秦雪菲,司徒烈眼中光芒更盛,大聲道:
“把剩下的衣服也脫了吧。”
聞言,秦雪菲將自己的嘴脣都給咬破了,淒涼的鮮血順着她的嘴角流下,配上慘白俏臉,顯得那樣的悽美。
此時此刻,將是秦雪菲一生中最屈辱的時刻,她的心似乎都在這個時候死了,一股絕望在她心底慢慢瀰漫開...
就在秦雪菲顫抖的手即將解開衣裳之際,突然出現一道殘影,穿梭於人羣中間。
壓住秦天瀾的四人只覺眼前有一道黑影閃過,接着頸部傳來一絲寒意,雙眼逐漸失去了光彩。
“怎麼...回...回事...”
四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眼中的生機就已經在漸漸潰爛,最後齊齊栽倒在了地上。
隨後,凌夕出現在秦雪菲的身側,取出一件衣服披在了秦雪菲身上,將墨淵立於跟前,看着表情已經凝固的司徒烈,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冷冷說道:
“斐隆帝國的人,都是你們這樣的人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