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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望睡得很沉,蘇甜起身,取出凝神香來點燃。
她現在用的是蕭望的身體,力氣不是一般的大,取香的時候一捏,沒注意控制好力氣,香被捏斷了。
難怪當初會被蕭望給捏斷胳膊了,他這把力氣,真是
當然,那時候的她也確實跟塊豆腐似的,磕磕碰碰都會受傷。
點好香,把小金龍輕鬆地提起來往被窩裡一塞,接着把洞口邊放在木頭架子上的小樹苗搬出了房間曬月亮,又給它澆了次靈泉,蘇甜這才轉身進了屋。
她脫了外袍躺上牀,覺得現在這身體熱烘烘的,而自己那身子卻是冰冰涼涼的,於是她把自己的身體抱在懷裡,就這麼睡了過去。
蘇甜沒想太多,結果第二天一早醒來,忽然感覺有點兒異樣。
她一低頭,看到身下高高挺立的一柱擎天,默默地扯了下嘴角,心道這玩意兒該怎麼壓下去,不然褲子該怎麼穿勉強把褲子穿上,看到身前鼓鼓囊囊的一大坨,蘇甜腰板兒都不敢挺直了,只能傴僂着身子,雙手捂在小腹上。
她鬼鬼祟祟地下了牀,想出門去外頭的泉水裡冷靜一下,結果聽到外頭有小夥伴說話的聲音,便明白他們已經起來了外頭還有人,這個樣子哪能出去,蘇甜把心一橫,伸了爪子往下一按。
接着整個人都慫了,夾着腿弓着身子直不起腰來。
好痛,好痛,他媽的好痛
她都忘了蕭望手勁兒大了
“你在做什麼”牀上的蕭望聽到動靜坐了起來,他頭髮也沒順一下,就那麼散亂地披着,這會兒只穿了件肚兜,擡手一招,胸口都露在了外頭,他低頭瞄了一眼,稍稍一愣,隨後眼神微微一眯,“蘇甜,你弓在那兒做什麼”
蘇甜夾着腿挪到牀邊,坐到牀上後才道:“剛剛這裡一直按不下去,我就用了點兒力氣,結果疼死我了,好在現在小了。”
蕭望一聽這話怒了,手一伸,單手就想把蘇甜領子抓住給提起來。
架勢倒是擺出來了,然而他現在哪裡提得動,拎了兩下沒拎起來,蘇甜側頭看他,皺眉道:“你做什麼呢”
蕭望淡定一笑,用手在她後領上拍了幾下,“有點兒皺了,我給你理理。”接着他直接伸手摸了過來,嚇得蘇甜連忙用雙手護住身前,“你幹嘛呢”
“你都把我親兄弟捏趴下了,我得檢查一下,還還能不能站起來”蕭望氣急敗壞地道。
他佔着蘇甜的身子,無非是怕她疼,哪曉得她下手這麼狠,居然把自己捏得嗷嗷叫還直不起腰,到底是有多蠢
“手拿開”蕭望眉頭一凜,呵斥道。
蘇甜從未想過自己的臉也能這麼殺氣騰騰,原本她眉如柳葉,現在估計是柳葉刀。
被吼的有點兒慫,蘇甜慢騰騰地把手拿開了。結果就見他直接把褲子扒下,伸手過來,拔蘿蔔似的上下套了幾下,蘇甜本是覺得又害羞又有點兒膈應的,畢竟這地方挺髒的啊,他居然用她乾淨白嫩的小手摸,然而沒多久,那趴下去的傢伙又站了起來,而她覺得很舒服,舒服得腳趾頭都抓了起來,一張臉也漲得通紅。
“還好,沒事。”蕭望說完後鬆了手,擡頭看到蘇甜那紅得跟猴子屁股一樣的臉,直接笑出了聲,他一手挑起蘇甜的下巴,“媳婦兒,要不要換個姿勢。”
蘇甜雖然是漢子身,仍是女兒心,這會兒說話都結巴了,“什,什麼姿勢”
蕭望直接往前一撲,想把人壓到身下,結果力氣不夠,蘇甜沒倒到牀上,反而他自個兒差點兒摔了,正有些無語地時候,就感覺被子裡有什麼東西在動,伸手一抓,粗粗長長的一截東西,他詫異道:“這麼粗了”
因爲現在元神虛弱,能不用神識他自然就不會施展,免得浪費,這一把捉住後蕭望就上下了幾下,結果就見被子被瞬間頂開,小金龍的頭直接冒了出來,此刻正一臉驚恐地看着頂着蘇甜臉的蕭望。
蕭望:“”
蘇甜伸手拍了一下蕭望的頭,“你當着孩子的面,收斂一點兒”
“我千萬年就嚐了那麼一兩天的葷腥,還沒嘗夠呢就連身體都沒了”他嘀咕兩聲把小金龍給扔了出去,接着穿了衣服起身,道:“我去練拳。”
“你好好休息”蘇甜吼。
她說完之後又去安慰了一下小金龍,總覺得等以後換回身體,只怕小金龍也怕她了。
又薰它又摔它
日後她該如何補救
“恢復又不是躺着就好了”她穿好衣服,昂首闊步地出了山洞,開始在洞口呼呼喝喝地打起拳來。蘇甜則是上了山,燒水做飯。
黑風山的妖怪起來後就看到自家老大在那淘米洗菜燒菜,一個個都傻了眼。
朱佑:“老大怎麼了”
“你看老大端着簸箕的時候的姿勢”胡一刀伸出雙手,放在自己腰間比劃了兩下,接着也學着走了兩步,“是不是在扭屁股”
胡一刀生得也魁梧,還是滿臉鬍子的那種彪形大漢,此刻做出這樣的動作來,真是不忍直視。
就在一羣妖怪蹲在遠處看老大發瘋的時候,就聽一個聲音怒斥道:“一個個都蹲在這裡做什麼還不跑圈兒打拳”
一轉頭,就看甜甜手裡拿着柄木槍舞得密不透風,一顆一顆的青果子跟暴雨梨花針一樣被那木搶掃到飛射過去,砸在妖怪羣裡,砸得他們滿頭包,抱頭亂竄。
“他媽的神交也就算了,還要換個殼,逗咱們玩呢”這時候大家都反應過來了,朱佑不滿地吼,“老大,你再打試試”
“打你又怎麼了”蕭望不舞槍了,一手拿着青果咬一口,吧唧一下把果核吐出去,險險擦着朱佑的臉頰過去。
朱佑下巴一擡,梗着脖子道:“我就告訴甜甜你屁股上哪裡有疤,哪裡有痣”
蕭望:“”
這羣傢伙膽兒真肥
知不知道你現在對吼的人,是遠古時代萬千生靈皆要跪拜的神。
一羣妖怪打打鬧鬧的時候,蘇甜已經做好了飯食,用過了飯,大家都坐在山頂上吹風,沒過多久,就見到天上幾朵祥雲快速飄了過來。
“祖奶奶”領頭那人就是上次東海上空出現的南華上仙,這會兒急匆匆地過來,下了雲頭直接給蘇甜跪下,硬着頭皮道:“祖奶奶,那惡龍雲瀟掙脫了靜心鏈,重創了佛祖,現在不知去向。”
雲瀟就是西海那老龍王,當初蘇甜要殺他,被南華上仙攔了下來,說是鎖在佛前唸經千年,沒想到這麼快,就讓那西海老龍被跑了
現在用着蘇甜身子的是蕭望,他沒吭聲,也沒叫人起來。
那南華上仙只能繼續跪着,道:“靜心鏈斷做兩截,如來佛祖元神受了重創,若非被寶蓮護體怕是會直接隕落,殿內的兩位菩薩都元神已滅,我們趕過去的時候,還能感覺到殘留的魔氣。”
南華上仙眉宇間憂心忡忡,“那等魔氣兇悍無比,難不成,是遠古時代的魔物再現還請祖奶奶出手,降妖伏魔。”
不是他們不想自己去抓,奈何把整個天底下都翻了個底朝天了,西海都被天兵天將給圍了,仍舊沒發現雲瀟的蹤跡,且是一點兒異樣的魔物都沒找到。
不得已,他只能親自過來給祖奶奶請罪,順便請她出山了。
“戮仙橋現在怎麼樣了”蘇甜問。
她想那魔物跑了肯定要找最合適的獻祭品,這麼一想的話,那西海老龍王倒也真是合適,被她吞了子孫後輩,殺掉了愛女,又被捆了鐵鏈子受罰,心頭恨意沖天,自會引那魔物前去。
沒想到,那個魔物竟然那麼厲害,被傷了也能重創現在的漫天神佛。
如今的這些修道者,實力也是弱了些。她就擔心,那魔物有了實力強大的西海龍王做幫手,會不會打戮仙橋的主意。
然而現在的蘇甜用的是蕭望的身體,她的問話,南華上仙沒回答,而是看着蕭望道:“還請祖奶奶出手相助。”
就見蕭望冷哼一聲,呸地吐了口唾沫,“關我屁事。”
蘇甜一愣,正要說話,就見蕭望轉頭過來瞪她一眼,“關你屁事。”
“我當時要殺,你們要保,保了自己看不住,怪誰”蕭望呵呵笑了一聲,直接道:“慢走,不送了。”
幾個仙人雖然無奈,卻也自知理虧,只能回去繼續找了。而等人走後,蘇甜才道:“西海龍王跑了,他肯定是想找我報仇的,現在怎麼辦我們都還沒恢復,黑風山的實力很差啊。”
“他跟那魔物湊到了一塊兒,都摸不清楚我們的底細,一時半會兒還不敢過來。”
畢竟那魔物也受損不小,而且那西海龍王被鏈子鎖了那麼久,身上肯定也傷得不輕,現在斷然不會輕舉妄動,潛伏起來養傷了,也正是這個原因,纔會遍尋不着。
蕭望想了想,忽然把手伸自己衣襟裡掏了兩下,那動作粗獷,看的蘇甜頭皮一麻,連忙靠過去用身體把他擋住。
旁邊的妖怪們又開始起鬨了,他們見過了神仙,現在看了上仙也一點兒不怕,渾然不在意,上仙算什麼,還沒老大跟甜甜光天化日之下打情罵俏好看。
“老大你快上啊,甜甜都自己摸自己了。”一個聲音喊。
另一個立刻反駁,“你懂什麼,現在甜甜在老大身體裡,老大在甜甜身體裡”
“啊”
“玩的就是情趣。沒見識。”朱佑冷哼一聲道。
蘇甜臉上臊得慌,她連忙問,“你幹什麼呢”
“你畫本子藏哪兒去了”蕭望一開始沒摸到,後來
後來他摸到軟軟的胸口,只覺得有點兒懵,手都忘了伸出來,聽到蘇甜問,纔回過神。
“昨晚脫了衣服就給放枕頭底下了。”蘇甜道。
“哦,到時候你去聯繫白侗,就說我們打算教現在的生靈法術,讓他們把那些資質優秀實力強大的傢伙都叫過來,到時候意思意思地教些法術,又說學得最好最合我們眼緣的,就能得到上古時代老祖宗的傳承,用這個理由,把那些壯勞力叫過來。”蕭望笑呵呵地接着說:“到時候黑風山就有保鏢了,等到我們恢復了,再把他們打發走。”
他想了想,道:“我估摸着我養個半年就好。”
末了又說:“不過得雙修,等幾天我們身體換回來,就開始一起修煉了。”
蘇甜:“”
她忽然問:“你以前不是不拒絕我的嗎爲何千萬年後甦醒就喜歡我了,現在怎麼還老想着,那,那個”
她臉一紅,想到那夜裡的風光便覺得難以啓齒,有些羞澀地絞着衣袖。這動作,在嬌滴滴的美人身上做出來自然是賞心悅目的,而此刻的銀河,只能手一伸握住她的爪子,沉着臉道:“那時候你還小,我想等你長大。”
哪怕是遠古時代,十幾歲的妖怪也算稚齡,他就跟喜歡上了個新生兒似的,或者說一顆蛋一樣。而且那時候她還是直接衝到他跟前說的,周圍蹲着一圈的妖怪在聽他講術法,那時候他能怎麼說
說,好的,我也喜歡你啊,小嬰兒。
他再不要臉,也不好意思當着那麼多妖怪的面承認吧
握着蘇甜的手,蕭望淡淡一笑,“看,現在不就等到了。”
蘇甜嬌羞地低頭,看着兩人緊握在一起的雙手,心道,何止長大了,現在兩個都老成什麼樣兒了。
遠方青山萬里,雲霞似錦,他們二人並肩而立,站在璀璨光影之中,如詩如畫。
黑風山的妖怪們:“”
“甜甜穿老大的皮囊看着好瞎。”
“老大用甜甜的身子挖鼻孔”
小梳子露出一副生無可戀臉:“我的初戀沒有了。”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