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比比起來,他們狐族雌性的眼睛就像是沒睜開一樣。
他彷彿聽到了心動的聲音,迷茫了十幾年的感情,一瞬間有了方向。
他要這個雌性!
黑暗的前方突然亮起一雙綠眼睛,白箐箐一愣,好久沒等到對方回覆,要不是看到這樣一雙綠眼睛,她都要以爲剛纔是自己出現了幻覺了。
不過獸人在晚上眼睛發綠光也是蠻恐怖的。
“那個……你可以回去了。”白箐箐重複道。
“啊!”雄性這才如夢方醒,撓撓後腦勺,向來機靈的狐獸突然顯得老實巴交。
“這個……食物……我放這裡了。”
說完,他跌跌撞撞地出去了。光線一明一暗,中間間隔着一聲“哐當”門板撞擊聲。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白箐箐還沒反應過來,依然黑暗的屋子就只剩下她一人了。
什麼啊?
白箐箐摸索往前走了幾步,突然指間觸到一塊灼燙的物體,她嘶地倒抽口氣縮回手。
這麼快就烤熟了食物送來,效率還是蠻高的嘛。
雖然有些餓,白箐箐也完全沒有吃掉它的準備,摸到烤肉下的樹葉子,包好了往外頭走。拉開門,就看門口站着一個男人。
他顯然沒想到白箐箐會突然出來,身體一僵,轉過身道:“你……你怎麼出來了。”
他長得非常小鮮肉,纔是少年模樣,讓白箐箐想起了當年的帕克。不,比帕克還小一些,帕克的身軀比他強壯。
白箐箐禮貌性地淺笑了一下,依稀能從那雙眼睛裡看到一絲笑意,“這食物你拿回去。”
雄性瞬間爲難了,站在原地沒動,視線簡直無法從雌性身上移開。
在日光下,她美得像是會發光,嬌嫩地如同白雪鑄成,若非親眼所見,他憑想象也無法幻想出如此迷人的雌性。
白箐箐和他僵持了一會兒,最後沒辦法,把肉放在了地上。
“我就放在這裡了,隨便你拿不拿,我不會吃的。”
白箐箐說完,回到門口坐着,不敢進黑屋子了。
雄性眼裡閃過一絲沮喪,然後跟白箐箐隔着一塊肉,坐在了門口的地上。
白箐箐:“……”
算了,隨便吧,等文森回來就好了。
白箐箐鬱悶地以手托腮,發起呆來。
“我叫麥爾肯。”他突然說道。
白箐箐敷衍地笑了下算是迴應。
“我知道你叫白箐箐,很好聽。”不過有點奇怪,又白又青,到底是什麼顏色?
白箐箐不知道說什麼,撿起身旁的樹枝,在地上畫起畫來。
又過了大約十分鐘,文森終於回來了,一手提着獵物,一手提着行李,看到門口的白箐箐和狐族雄性,他心裡一驚,步伐急促了起來。
“文森!”白箐箐看到文森,如同看到了久違的親人,起身飛快地跑向他。
“你終於回來了!”抱住文森的腰,白箐箐歡喜地道。
文森:“……”
看着前方的年輕狐獸,感受着腰上溫軟的懷抱,文森的內心是懵逼的。如果他去過現代,一句英文能很貼切的表示出他的內心:excuse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