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暗想,這金萬山,不會是想和馬老爺子,在我以及馬二叔、馬小風等人的衆目睽睽之下,來一場盤腸大戰,以解忍受的多年的飢渴難耐吧?
咳咳!
好吧!我承認,我的思想稍微有些邪惡扭曲了。
試問一下各位,你們要是我在看見金萬山做出一幕又一幕的噁心姿態和舉動後,腦海中會沒有那一點點微微邪惡的聯想嗎?
話說,這次要是又被我猜中的話,我在想金萬山和馬老爺子進行盤腸大戰,到底誰攻誰受啦?
馬老太爺主攻,金萬山承受?
還是金萬山主攻,馬老爺子承受?
丫的!我感覺吧!那金萬山,在馬老太爺面前,一副娘炮腔腔的的噁心樣子,我看大半是他來承受,馬老爺子主攻。嘿嘿!
我閉上的雙眼,緩緩的睜開,因爲,我好奇接下來,是否會發生如我所邪想的那般事情。
見,金萬山的手,已經從馬老爺子的胸膛和腰上抽開,嘴也都分離開。
他轉身走了兩步,霍然轉身用手指着馬老太爺說道:“馬博志,你知道,每次當我看見你和吳倩蓮那臭賤人,柔情蜜意在一起的時候,我的心是多麼的痛,猶如針刺刀割一般,鑽心的痛。”
“我很傷心、很難過,這些你都知道嗎?”
說着說着,這金萬山的一雙老眼中,竟然噙着一絲眼花,豆大的淚珠,轟然奪眶而出,順着臉頰留下,不斷撕心裂肺的喝問馬老太爺,你知道嗎?你知道嗎?
此刻的他,猶如一個被情郎狠心拋棄的少女一般,狠狠的嗚咽抽泣。
麻痹的,若是一個平常普通的糟老頭子,這樣抽抽搭搭的哭泣,或許我還會有些同情他,看起來蠻可憐兮兮的。
可,金萬山這個老傢伙,他這副模樣,只會讓我感到無窮的噁心啊!
金萬山嗚咽抽泣了一小會兒,他的老臉,完全就是一片天,變化無常,轉變的非常快,立即又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雙目中,還帶着怨毒之色,惡狠狠的,咬牙切齒的說:“馬博志,你是屬於我的,是吳倩蓮,那不要臉的賤人,迷惑了你,從我身邊,把你硬生生的搶了過去。”
“那賤人,她以爲這樣,就可以和你長相廝守了嗎?做夢!只要我還在,我就絕對不允許有這種事情發現。”
“馬博志,你心中,不是一直有個疑惑嗎?查詢了多年都沒有查到什麼,找到答案嗎?今天,我就告訴你那個答案。”
“不是好奇,你之前的五弊三缺命理乃是‘權’字命理,爲何會變成‘鰥’字命理嗎?還有,爲什麼,你四個兒子和孫子,也都是‘鰥’字命理?這些,你不都是一直在查詢,想要知道爲什麼的嗎?哈哈哈……”
忽然,金萬山提及馬小風一家的命理,我馬上意識到不好。
金萬山肯定不會吃飽了沒事幹,隨意閒扯犢子提這茬事兒。
他既然提起了,那就說明,此事其中,大有貓膩和古怪、蹊蹺存在。
先前,馬小風告訴我,他爺爺、他爹、大伯、三叔、四叔,包括他在內,一家三代六口人,皆是一樣的“鰥”的命理,這本來就令我特孃的感覺有些古怪。
你麻痹的,這也實在是巧合的有些過分了吧!其幸運程度,比中六合彩都還高。
那時候,我雖然感到有些古怪,不過,命理這東西,本身就玄機莫測,我並沒有花時間,去做過多的深究。
現在,金萬山一提起,顯然,這肯定跟這死變態老頭,有脫不了的關係。
金萬山一陣暢快的笑完,又繼續道:“那是因爲,我對你們家下了‘髒穢命理惡鰥詛’,用詛咒,篡改了你們一家的命理。”
“髒穢命理惡鰥詛?”
金萬山的口中,冷冷道出了一個詛咒的名字來,我小聲的呢喃了一遍,這詛咒,一聽名字,就知道是那類歹毒詛咒。
馬小風、馬二叔等人,臉上掛滿驚駭,張大的嘴巴說不出話來。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一家人的命理上,竟都被人下了詛咒,以詛咒的強大力量,硬生生的把所有的人的命理,都篡改成了“鰥”字命理。
然而,他們都沒有感受到那詛咒絲毫的存在。
可見,金萬山這老變態的道行之高深,以及那詛咒本身的強大。
種下詛咒,居然令人無跡可尋,這也衛委實太可怕了一點。
“呵呵!你們怎麼也想不知道吧!”
“馬博志,你一直愧疚的以爲,吳倩蓮忽然間怪病連連不斷,最終撒手人寰,離你而去,都是因爲你自己的‘鰥’字理所克造成的。其實,那根本就不是你造成,全是我那‘髒穢命理惡鰥詛’的詛咒力量,在你冥冥之中,影響你命理的扭變,殺死了吳倩蓮那個賤人。”
“你知道嗎?當我得知吳倩蓮那賤人死了,我的心,別提有多高興、多欣喜、多暢快了。我終於狠狠的出了一口氣。”講到這裡的時候,金萬山的臉上,洋溢着笑容。
在前文,我就已經提過,關於我們道門中人命理之事。
由於我們修道之人,其所做所爲,都會或多或少,泄露天機,或者是逆天行事。冥冥之中,蒼天有數,遭受到命理的懲罰,不能與平通人一樣,得到命理的完善,五弊三缺,總要佔其一。
想要彌補、減少與化解,老天爺對我們修道之人命理上的懲罰,現今,唯一一個有效的法子,就是行善救世,積累功德。
命理的懲罰,雖然我們都逃不掉,除了積累功德外,沒有其他的一種法子可以抹除。
但,經過歷代道門先賢人傑,對玄機摸出命理的不斷探索、深研、推演,卻是創造出了一些可以逆換的法門,這也相當於鑽了老天爺的懲罰的空子。
這五弊三缺的命理,雖不能以手段強行完善,那好,我可以相互間轉換。
而那金萬山,爲馬小風他們一家,種下的“髒穢命理惡鰥詛”,正是其中逆換命理的法門之一。
這種法門,我估計,施展起來的話
,極其的有難度。
金萬山,把此事說出來後,除了被他施了邪術不能動的馬老爺子,和地上還昏迷着這馬大伯兩人外,其餘的馬小風、馬二叔四人,都是使勁的掙扎,弄的捆綁的鐵鏈子,發出陣陣聲音。
他們一個個,都一副恨不得把金萬山,挫骨揚灰的兇狠模樣。
原本,他們以爲自己的妻子,早早離喪,都愧疚、自責的以爲,是自己的“鰥”字命理剋死的。
在此時此刻,他們才終於知道,追溯罪魁禍首,乃是眼前的金萬山,完全都是他種下的“髒穢命理惡鰥詛”造成的。
倘若,目光能夠凝聚成實質化殺人的話,金萬山老早就被馬二叔、馬小風他的目光斬殺了不知道幾百次、幾千次了。
“呵呵!怎麼?生氣了?憤怒了嗎?”
金萬山低頭,掃視了一眼馬小風、馬二叔、馬三叔、馬四叔,乃至地上昏迷的馬大伯幾人,呢喃:“從吳倩蓮把博志從我身邊搶走後,我就發誓,我一定不會讓她好過。不光是她,她的賤種賤孫們,我也一樣不會讓她們好過。”
“他!”金萬山手指,驀然一指地上的馬大伯,道:“新婚半月,老婆就一直惡病纏繞,然後就一命嗚呼!真是快哉!快哉!”
“你!”他的手指,霍然又移向了馬四叔,說道:“比你大哥還倒黴,新婚三天,老婆就掛了,哈哈哈!”
“至於你……”
旋即,金萬山又把目光移向了馬三叔,連連哀嘆道:“你大哥和你四弟,比起你來說,可算幸運多了,至少他們還和自己老婆,度過幾天半月的甜蜜時光。而你啦?老婆在過門的當天晚上,就暴斃了,洞房都還沒有來得及入,真是可憐可嘆啊!”
說到馬三叔的時候,金萬山裝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看着就噁心的要死。
孃的,他不說,我還真不知道,馬大伯、馬三叔和馬四叔,竟然會有這麼讓人同情,悲慘的遭遇啊。
娶個老婆,都沒有活過一個月,就都一命嗚呼掛掉。
甚至,那三個可憐的女人,我想,她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爲什麼死了,做了幾隻不明不白的糊塗鬼。
馬三叔、馬四叔,在金萬山說起這事兒的時候,狠狠觸動了一把他們的傷心處,淚眼模糊,幾十歲的男人,竟流下了淚水。
“喲喲喲,你瞧瞧,竟然流了淚,怎麼?心痛還是咋滴?”金萬山挪移的望着馬三叔和馬四叔。
馬二叔的老婆,也就是馬小風的母親,金萬山這個老傢伙還沒有提到,過了馬家門,究竟在“髒穢命理惡鰥詛”的詛咒力量下,撐過多少時間才死。
不過,看見馬小風,可以肯定的是,馬二叔的老婆,應該比馬大伯、馬三叔、馬四叔的老婆,要幸運的多,活的久一點。
所謂生娃,懷胎十月。
既然她生下了馬小風,那說明,她過了馬家門,至少活了十個月以上的時間,比起馬大伯他們三人的老婆來,實在是幸運的太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