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放心,我會小心處理的!”羽天齊笑道。
“呵呵,相信你會成功的!”劍尊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才進入主題,說道,“天齊,此次既然你決定對無烽道派動手,那你可想好了計劃?屆時需要爲師如何配合你?”
羽天齊聞言,神『色』頓時嚴肅起來,道,“師父,此次對付無烽道派,非同小可!成敗的關鍵就在於那地底被困的四大高手,如果成功解救出他們,那一切計劃都可以順利進行!但如果失敗,那此次的計劃就會功虧一簣!對付無烽道派,我答應過金家,不要求他們主動與無烽道派對抗,所以,一切還得靠我自己!我只有救出那四名強者,讓他們對無烽道派出手,而且得佔據上風,我才安心讓金家的人出手!否則一旦失敗,金家肯定會受到牽連,毀於一旦。所以師父,若是徒兒真的救出那四名強者,徒兒希望師父能配合他們四人,一同對付無烽道派的強者!”
“哦?原來如此!”劍尊聞言,微微思肘片刻,才點了點頭,眼角閃過抹厲『色』道,“無烽道派的人多行不義,爲師早就想會會他們了!此次,就按你說的辦,屆時,爲師會全力支持你的!”
“呵呵,既然如此,那就多謝師父了!”聽聞劍尊應承下來,羽天齊便也安下了心。如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只要自己救出那四名強者,那行動就可以徹底展開了。
與劍尊又閒聊了幾句,羽天齊便離開了屋舍,朝童佳的住處行去。這些時日來,童佳一直居住於此,也沒有回宇飛峰,整天呆在屋子裡修煉。這等不同尋常的態度,着實讓羽天齊有些猜不透童佳的心思。
走進童佳的院落,羽天齊第一時間來到了屋舍前,輕輕敲了敲門。隨着“咚咚咚”三聲敲門聲響起,良久,童佳的屋門才緩緩打開,『露』出了其中童佳的身影。
看着臉『色』有些疲累的童佳,羽天齊心中一驚,不自覺地好好打量了番童佳,半晌,羽天齊纔有些驚疑道,“你晉級了?”
童佳聞言,冷冷地瞥了眼羽天齊,才冷哼一聲,將羽天齊引進了屋,道,“不錯,反正我沒事做,還不如好好修煉!”說到這裡,童佳面帶嘲諷地看向羽天齊,道,“怎麼,羽少俠來此,是所謂何事?”
羽天齊無言地看着童佳這副冷漠的表情,心中暗道聲有殺氣,也不知童佳在生着什麼氣,當即輕咳一聲,悻悻然道,“童佳,此次來,我有要事相商!”
“哼,要事?是不是要對無烽道派出手了?”童佳冷不丁防地嗤笑一聲道。
羽天齊聞言,頓時一驚,有些不敢置信道,“你怎麼知道?”
“哼,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這幾日無烽城內,來了這麼多不知名的高手,連煉丹工會都是人數增加,你說,我又豈會不知!而且,嘿嘿,竟然連於會長也出現在城內,你覺得我會猜不到你的計劃嗎?”童佳冷笑道。
羽天齊一窒,有些歉意地看着童佳,終於明白了其爲何會對自己如此仇視,感情其又是因爲此次自己做安排沒有及時告知她,待到現在快要開始任務,自己纔來通知,違背了來路上彼此的約定。一念至此,羽天齊便有些不好意思道,“童佳,此次事發突然,我來不及告訴你,所以還望你見諒,我保證,我絕不會再有下次了!”
“再有下次?”童佳冷笑一聲,道,“羽天齊,這似乎並不是你第一次做保證了吧?再者,你覺得所有計劃內的事,都告訴我了?”
羽天齊一愣,有些莫名道,“還沒,不過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說着,羽天齊將從無烽道派內探得的事情,以及三日後的行動計劃訴說了一遍。
“恩?這些就是全部的事情,你覺得沒有隱瞞了?”童佳聽完之後,神『色』根本沒有絲毫波瀾,仍就極爲冰冷地喝道。
羽天齊一怔,心中忽然升起抹不好的預感,當即小心地說道,“童佳,這些確實是所有的計劃了,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
“哼,羽天齊,事到如今你還想隱瞞我?我問你,你是如何與金家取得聯繫的,那原無極是何人?還有,那信盟幫背後的聖王強者又是誰!你可別告訴我,這些你都不知道!”此刻,聽見羽天齊一再欺瞞,童佳終於忍不住心頭的怒火,開始對羽天齊發起彪來,猶如一頭憤怒的母老虎,讓羽天齊心悸非常!
此刻,瞧見童佳已經獲悉了這等隱秘,羽天齊的心中可謂一片愁苦!當初,羽天齊就知道此事瞞不住童佳,想全盤托出,可劍辛崖卻保證自己會搞定此事,所以羽天齊也就全部交給劍辛崖處理。可現在,劍辛崖的保證付諸東流,而承受童佳怒火的卻是自己,這着實讓羽天齊惱怒不已,心中將劍辛崖問候了個遍!
不過,惱火歸惱火,此刻面對正在氣頭上的童佳,羽天齊可不敢硬氣,只能陪着笑臉,有些尷尬道,“童佳,我發誓,此事不是我所願!是那原無極,是他要瞞着你的!其實我也是受害者!”
“哼,是嗎?”聽見羽天齊的話語,童佳竟一反常態的安靜下來,似笑非笑地看向羽天齊,道,“羽少俠,你說都是他故意要瞞着我的,那好,我現在給你機會,你將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如果你再隱瞞,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今次的計劃,你們愛怎麼弄怎麼弄,我絕不參與!”
聽聞童佳這赤『裸』『裸』的威脅,羽天齊的心狠狠一顫,自己這計劃,能少了童佳的份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因爲最後的善後事宜,也只有童佳能夠辦到。所以少了誰,都不能少了童佳。當即,羽天齊在一陣艱難的抉擇下,終於有些無奈地開始訴說起了與劍辛崖之間一系列的事情。當然,除了劍辛崖的身份外,羽天齊可謂事無鉅細的闡述了一遍。
良久,待到羽天齊述說完畢,羽天齊才偷偷瞥了眼童佳的臉『色』,當瞧見童佳仍就是愁雲不展時,羽天齊的心頓時“咯噔”一下,意識到了一絲不妙。此刻,羽天齊只能懷帶着忐忑,不着痕跡地說道,“事情就是這樣,你現在應該清楚了吧?”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羽少俠,你是不是還忘記說了什麼!恩,就好比你們相識的過程,他爲何會無緣無故地來尋你?這點你似乎沒有解釋清楚吧?”童佳淡然地說了句,雖然其表現的雲淡風輕,毫不在意,但是這句話聽在羽天齊的耳中,卻是如此的刺耳,使得羽天齊的心都忍不住有些顫抖。
半晌,在經過了一陣艱難的思想鬥爭後,羽天齊終於咬了咬牙,將劍辛崖的身份也一併道出,聽得童佳終於『露』出抹滿意的笑容。此刻,雖然只是安撫童佳,但羽天齊卻似乎覺得極爲吃力,猶如經過一場大戰一般,這童佳,還真不是好伺候的主!
“好!羽天齊,看來你沒有欺瞞我了!”童佳笑了笑,當即轉過身,看向了內屋道,“劍辛崖是吧?現在,你可有什麼解釋的嗎?”
瞧見童佳的舉動,羽天齊頓時一驚,趕緊朝着內屋望去,當瞧見一臉苦澀的劍辛崖正慢慢從簾子後走出,滿臉不滿地看着自己時,羽天齊頓時意識到了什麼,心中暗道聲不妙,當即悻悻然一笑,道,“劍學長,沒想到你會在這裡,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呵呵,天齊學弟說的是,沒想我們這麼快便見面了!”此刻,兩人不着痕跡地走到一起,四目相對,都看見了彼此眼中的那縷不滿與無奈。雖然兩人沒有開口多說什麼,但兩人心中都是明淨如雪!童佳這一手逐個擊破的『奸』計,當真是運用到了極致,『逼』得自己二人是全部如實相告了!
這一刻,劍辛崖與羽天齊快速地用眼神交流了一番,劍辛崖便轉過頭歉意地看向童佳道,“童佳,我也是情非得已,我這不是爲了大家的安全着想嗎?”
“哦?是嗎?我看不盡然吧!我瞧你們二人是刻意提防着我,所以不想讓我知道太多!你們這樣做,可是已經違背了當初與我的約定哦!”童佳笑道。
羽天齊和劍辛崖神『色』一呆,彼此對視一眼,都是苦澀不已。童佳表現的越平靜,兩人就越感覺不安,不過礙於自己兩人有錯在先,此刻也不好辯解什麼,只能保持沉默,陪着笑臉地看着童佳!
良久,在三人一陣沉默之後,羽天齊終於靈機一動,沉聲道,“童佳,此事欺瞞你,確實是我們不對!但是現在事情緊迫,我也沒時間對你多交代什麼!不如這樣,就讓劍學長與你解釋,我還有事,就不陪你們商議了!”
說到這裡,羽天齊還不待其餘二人開口,便對劍學長抱拳道,“劍學長,計劃就按我們制定的來!三日後,待我傳訊,你們再統一行動,如果一直沒有得到傳訊,你們可莫要輕舉妄動!現在,我還要去做些準備,就此告辭!”說完,羽天齊直接身形一展,以最快的速度奪門而出,不一會便消失在了院子內。
此刻,劍辛崖目瞪口呆地看着悻悻然逃跑的羽天齊,半晌都沒有回過神。直到良久,童佳的一句輕咳,纔將劍辛崖喚回神。此刻,只聽童佳聲音冰冷道,“劍辛崖!羽天齊既然跑了,那你就好好對我解釋下吧!什麼時候讓我滿意了,我再考慮是否配合你們二人三日後的行動!”
劍辛崖一怔,心中燃起抹惆悵!若不是爲了讓童佳準備三日後的善後事宜,自己二人也不會來求童佳。此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劍辛崖只能硬着頭皮,耍起了嘴巴子。
離開童佳的院落,羽天齊終於抹掉了額頭滲出的冷汗,童佳確實不好對付,此刻,羽天齊也只能將“艱鉅”的任務丟給了劍辛崖。當然,羽天齊絲毫不會懷疑劍辛崖此行的成功率,因爲童佳的生氣並不是真正的生氣,而是氣憤自己二人一直對她欺瞞,所以其才借題發揮,想給自己二人一些顏『色』看看,只要讓童佳心裡舒服,其自然會協助此次的行動。畢竟,覆滅無烽道派,可是童佳此行的最終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