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玉騰地紅了起來,除了小時候卓爸爸抱過她,還沒有其他的異性抱過自己,就連溫瑞也不曾,更別說是以這樣親密的姿勢。她坐在迪亞腿上吃着迪亞餵過來的東西,雖說不用花力氣,也是坐立難安,萬一蹭着迪亞,那可不妙。吃過東西,迪亞理所當然收拾起來,卓玉原想着去泡泡溫泉解乏,又想起去泡溫泉更容易出事,索性讓迪亞燒了熱水在家裡洗澡。可是即便在家裡沐浴,迪亞也不會放過這樣的旖旎風光,卓玉自然又是被迪亞折騰了很久,才被允許休息,朦朧中的卓玉砍了迪亞的心都有了。
翌日,迪亞起牀後拾掇好早飯,就趕出去打獵了,荒廢了兩日光景再不努力,雪季就要餓着肚子了,他可不能讓自家雌性跟着自己受苦。卓玉醒來時,窗外天光大亮,陽光從窗外照進來,刺痛了她的雙眼,她靜靜地眯了一會眼睛才起身。
今日的卓玉把家中從裡到外打掃了一番,又把,自己配的藥拿起餵給松鼠吃,她養的這兩隻小松鼠是迪亞特意抓來給她解悶的,她則用這兩隻松鼠試藥,畢竟迷幻大陸還有很多她不熟悉的藥草,她總要試驗過,才能用到那些獸人身上。
那日大霧過後,來向她學習的獸人便少了很多,大家都在儘量儲存更多的食物,顧不上學習了,而卓玉也樂得輕鬆。這不,她現在在家裡悠閒地翻撿藥材,配製藥物。
她正在興頭上,就聽見熊貓族長的大吼,“迪亞,你這個臭小子,快給我出來,你給我說清楚。”
進門才發現只有卓玉在家,看自己的眼光是那麼的不善,“這時候迪亞都在打獵,你有什麼要緊事?”
“唉,你不要用那種眼光看着我,好像我做了什麼壞事一樣。”
只見卓玉目露兇光,“你還好意思說,你說你身爲我在這裡唯一的同胞,我結婚時你也不來,更何況你不是答應迪亞要來主持儀式的嗎,怎麼喝醉了?”
“說到這個我就生氣,還不是要怪你們家迪亞,誰讓他非要和我喝酒來着,見卓玉一臉兇狠樣,熊貓族長瑟縮了一下,我,我就是一不小心才喝醉的,我哪裡知道那酒果有那麼大後勁,他心裡有些發虛,好了,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計較了哈,那啥,既然迪亞不在家,我就先走了,你忙。”說完,一溜煙就不見了。
熊貓族長是今天早上才醒過來的,在得知自己錯過迪亞與卓玉的儀式後,悔得腸子都青了,他不該貪酒的。可是同樣的酒果,爲什麼迪亞沒事,他反倒睡了兩日,他懷疑迪亞做了手腳,所以他纔過來探探,只不過迪亞是沒見着的。其實熊貓族長猜得不錯,迪亞的確在給他的酒果做了手腳。
儀式的前一天迪亞去找族長,之後又返回來,不想讓他聽到族長一個人的自言自語。
“卓玉怎麼答應和迪亞舉行儀式了呢,這兩個不同物種怎麼在一塊啊,真是荒唐。可是又拿什麼理由阻止他們呢,啊真難辦,乾脆把卓玉送走好了,把卓玉送回家後,讓迪亞重新找個雌性吧……”
熊貓族長之後又說了些什麼,迪亞是沒聽見,他只知道族長知曉卓玉不是他們的同類,只知道族長要送走卓玉。難道族長知道卓玉是從海的那一邊來的,他真的要拆散自己和卓玉嗎?不行,他絕不答應。之後迪亞就帶着兩個酒果找上族長,其中一個酒果被迪亞摻了好大一份量卓玉製作的迷藥,他把那個摻藥的酒果給了族長,希望族長能陪他高興高興。熊貓也沒想過迪亞會對他下藥,捧起酒果和迪亞對飲起來。
迪亞眼睜睜地看着族長睡倒在自己身旁,輕輕地說了聲對不起,雖然心裡有愧,迪亞也毫不後悔,爲了自己以後的幸福,只有先委屈族長了。等到族長醒來,卓玉已然和自己舉行過儀式,即使族長再想把卓玉送走,也改變不了事實。對於這次的下藥,迪亞選擇在以後好好孝順族長,更何況他相信族長即便知道了也不會爲難他。
傍晚和同班一同歸來的迪亞已然猜到族長今日的造訪,又從自家雌性口中證實,他也料到族長的懷疑,可是也僅僅只能是懷疑,畢竟沒人看到他在酒果裡做了手腳。他看了看自家雌性,只覺得自己的這個決定萬分正確。
第二天,星辰把自己的伴侶託付給卓玉,要卓玉幫忙在他打獵的時候照顧一下,原因無他,星辰的伴侶雲朵懷孕了。卓玉滿心歡喜地答應下來,一方面是因爲道義,另一方面源於卓玉強烈的求知慾。她很想知道迷幻大陸的雌性懷孕生子的一系列過程,不過據云朵說,她們懷孕時並不會孕吐,只是不能幹重活,用迷幻大陸的時間計算,她們懷孕四個月孩子就能生下來了。對比人類懷胎十月,還要受那麼多的苦,卓玉覺得雌性獸人真是幸福啊。不知道等她和迪亞有了孩子,會是什麼樣的光景,是個純人類還是個獸人,又或者乾脆就是個怪胎?卓玉不敢在想下去,還是老老實實觀察和記錄她們獸人懷孕的過程吧。
迪亞每天回家都會羨慕地看着雲朵,準確地說是看雲朵的肚子,他很嫉妒星辰比他先有了小崽子,於是,晚上的時候他都很努力地耕耘,希望卓玉能快一點有他的小崽子,只不過熱季結束,雪季來了,卓玉的肚子也沒有任何反應。
很快鵝毛大雪就飛了起來,獸人們都躲在自家的山洞裡不出窩,卓玉和迪亞由於住在溫泉洞裡,所以感覺不到外面的寒冷。卓玉每天在山洞裡無所事事,就經常教迪亞二十一世紀的東西,她先是教迪亞阿拉伯數字,等迪亞學會了又教他乘法口訣。她也有教迪亞漢字,只是迪亞無論如何也寫不好那些方方正正的字,久了她也不耐教他了。不過,迪亞倒是對英文很感興趣的,每天不亦樂乎地拿着小樹枝在地上劃拉那二十六個字母。最令卓玉感動的是,有一天卓玉興趣來潮叫了迪亞一聲老公,迪亞像是很自然地叫了她一聲老婆,她當時就問迪亞怎麼會怎樣叫她,迪亞只說也不知道爲什麼會脫口而出,好像他記憶裡有人說過這個詞,不過他也記不清楚了。
卓玉猜想以前是不是也有人穿越過來,喊過這個詞,但是她又不抱那麼大的希望,倘若這是獸人自己發明的也說不定。迪亞還是一如既往地努力耕耘着,他很期待自己和卓玉的孩子,有了孩子,族長就更不能送走卓玉了,卓玉也應該不會想着離開自己吧。迪亞爲什麼會這樣想呢,因爲他覺得卓玉即使和他舉行儀式結爲伴侶了,也不會很親近他,這讓他非常苦惱。所以他經常在兩個人親密的時候,開口讓卓玉主動一點,靠他近一點,讓他能感受到卓玉對他的喜愛。
卓玉喜歡在晚飯後泡一會兒溫泉,這一日她照例如此,只是溫泉太過舒服一不小心睡着了,迪亞等了好久,也不見卓玉出來。走過去,撥開掛着的巨大獸皮澡簾,發現卓玉已經睡着了,他小心地走過去抱起卓玉,卓玉還是被迪亞弄出的水聲驚醒。
她要迪亞放下自己,接過迪亞肩上的獸皮把自己裹起來,許是地上有些滑,卓玉剛走了沒兩步就腳下一滑,向後仰去。迪亞在卓玉向後倒的一瞬間就接住她,將卓玉嬌小的身軀緊緊摟住,也不放手,看向卓玉沐浴過後更加明媚的面頰,體內的萌動迅速地煥發。
迪亞的手緊箍在卓玉的腰間,一雙含情的眸子鎖着卓玉,他猛然擡高卓玉,一隻手擡高她的腿卡在自己腰間,探進獸皮裡托住卓玉的臀。夜光石的光芒下,卓玉柔軟溼潤的秀髮貼在脖間,肌膚溼滑細膩,撩得迪亞難以自持。
“‘玉兒!”迪亞低沉嘶啞的一聲輕喚,讓卓玉看清自己目前的處境,這樣的氣氛,這樣的情景,她如何不知道迪亞要做什麼,看着迪亞湊進的脣,卓玉不由緊張起來。越是緊張,越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脣不得不微張呼吸更多的空氣。迪亞很喜歡卓玉這份因他而引起的緊張,故意把脣輕貼在她的脣上一動不動,就想看看卓玉有何反應。果然,卓玉不負迪亞所望,在迪亞脣上啄了兩下,就這兩下也夠迪亞狂喜了。
他在卓玉脣上啄了兩下,斷斷續續,吮吮便分,分了便吮。卓玉漸漸跟上他的節奏,環住迪亞的頸子,慢慢迴應迪亞,迪亞一點點貼合,像是要把自己所有的溫柔揉進卓玉的體內。
迪亞吻着卓玉的脣,時常用牙齒輕咬着,卓玉也學着迪亞,偶爾也咬着迪亞的脣,親吻的空隙,就聽見迪亞說,“玉兒,以後都這樣,好不好,不要排斥我的親近,我想和你一直這樣快樂,不要離我那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