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當白髮和黑皮把自己的腰牌向鶴仙童子和鹿仙童子展現完以後,他們兩個竟然面面相闋的露出了爲難之色,我看他們是一定有什麼點難言之隱啊,我馬上就抓住時機關切的問着
“我看到二位上仙的表情不太對啊,難道有什麼爲難之處嗎,不如跟小弟說說,看看我有沒有可以幫助上仙的。 ”也許是我的話太誠懇了,竟然,馬上就讓他們兩個打開了話匣子。
“呵呵,我們能在這裡相見也算是有緣啊,你既然貴爲地府的鬼將也就是和我們的官階差不多,不然,我們三個就在這裡義結金蘭如何啊。”鶴仙童子語出驚人的說着,我看到這個時候用我的餘光都能看到瞎子李,白髮,黑皮目瞪口呆的樣子。
結果還沒有等我說話,鹿仙童子馬上說話了“怎麼,難道你還不願意與我兄弟二人結拜不成。”從他的話裡我決定能聽出威脅的聲音,不過,這個時候,我還是憑我學習心理學多年的知識可以判斷出來,他是還有幾分恐懼的,纔會這樣的說的,他是怕我不答應我與結拜啊。
這個時候我當然是做一個識時務的人了,我馬上跪在他們的面前說着“二位哥哥在上,我祝天成願與二位哥哥皆爲異性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同生共死,天地可鑑。”我心想“結拜誰不會啊,我就先表個姿態,讓他們看看!”
我突如其來的動作可能也是着實把他們給嚇了一跳,他們兩個遲疑了一下,也跪倒在了我面前,說着和我剛纔一樣的話,這個時候我的心裡似乎感到的無比的爽啊,竟然跟兩個神仙跪在一起。
等我們行完了結拜大禮後,我就馬上問着,爲什麼他們兩個會在這裡甘願爲一個凡人守墓的時候,結果,鹿仙童子開始喃喃的說了起來。
“唉,我們其實也不願意在這裡鎮守着一個凡人的墓穴啊,可是,我們接到了張天師的法旨,是不得已爲之的。”鹿仙童子面露難色的說着,並不像剛纔的那麼不可一視了,反而還露出了幾分可愛之色啊,估計是因爲它前身是一個小鹿的化身的緣故吧。
結果,還沒有等我說話,我身後的白髮就先說話了,“鹿仙童子大人,你這有什麼爲難的啊,那些什麼張天師的法旨都是那些略懂點茅山法術的毛山道士弄的,我們把這廝帶回去,就會馬上向閻君稟報,這家人家就等着陰德大損吧,你們二位大可以不必理會,回去覆命吧!”
“是啊,雖然我們地府與天庭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可是我們都是同道中人啊,我們地府的抓差辦案是不會出現差錯的,她如果真有資格進入極樂世界,我們自然是不會來拘魂的,但凡是我們要來拘魂的就是她根本就沒有資格啊。”黑皮聽了白髮的話以後,也馬上在一旁附和着。
“好吧,你們地府行事一向是謹慎公正,我們自然也沒有什麼可跟你們多爭辯什麼,那就後會有期吧。”鶴仙童子聽了白髮和黑皮的話,也就沒有多想別的,而是向我寒暄了幾句“三弟,我們來日方長,後會有期,我們還有公職在身,就現行離開了,保重。”,然後向我們行了一個道家禮數後,馬上拍了一下好像還在若有所思的鹿仙童子然後兩個人一個轉身,就在我們的面前消失了,連給我說一句“保證”的機會都沒有啊。
“神仙辦事還真是痛快啊,說走就走啊。”瞎子李看着已經在我們面前消失的鶴仙童子和鹿仙童子感嘆的說着,不過,我怎麼越聽越覺得這老兄是在調侃這二位上仙啊。
“我估計他們兩個也是不太情願在這裡做看守者的,要不是有張天師的法旨的話,他們這麼高傲的上仙,還能屈尊於此嗎。”我聽完了瞎子李的話,做着總結性的發言,沒有想到白髮這小子趕緊的拍着馬屁的說着
“是啊,鬼將大人分析的極對啊,今天如果沒有鬼將大人在此,估計我們兩個還真的無法完成這拘魂的任務啊,大人不知道,現在下面的鬼差的工作競爭可激烈了,考覈制度也是非常的嚴厲,要是考覈不過關的話,就直接會影響到我們的俸祿啊!”
“哼,就是讓這廝給鬧的,到時一定稟報判官大人,狠狠的處罰她。”黑皮也在一邊憤憤不平的說着,然後,就只見他從自己的腰間抽出一條皮鞭,狠狠的抽在了老太太的亡魂上,瞬間我就聽見了響亮的鞭打聲和老太太亡魂的慘叫聲,竟然還猶如電閃一般亮了一下。
“啊!!什麼東西啊。”我真的是讓這突如其來的閃光給着實嚇到了,馬上用手遮着眼說着,因爲小時候我就由於好奇的去盯着焊電焊的光去看,結果,被打着眼睛了,也就是讓強光刺激到眼睛了,一個晚上家裡都不敢開燈,只要看到亮光眼睛就會極痛而且還流淚,所以,現在就留下了心裡陰影,只要看到了強光就會刻意的去遮擋眼睛。
“大人不要怕啊,只不過是抽鬼鞭打在鬼魂身上發出的光亮而已,對了,白無常大人還特別叮囑過我們,如果,在上界抓差辦案的時候碰到大人,就把這個抽鬼鞭贈與大人,他老人家知道大人現在沒有法器防身,就先讓我們給大人一個用着,當然,這個抽鬼鞭比不上你的修羅剎趁手,可是,有了它,一般的小鬼是不敢在你的面前肆意妄爲的,當然,如果不是鬼,這個抽鬼鞭也不會抽到的。”白髮一把從黑皮的手裡把抽鬼鞭搶了過來,然後,遞給了我,淡定的說着。
“什麼,白無常竟然知道我的修羅剎不在身邊了,難道他也知道我失憶的事情,他也知道我的西沙之行。”我聽了白髮的話以後,大腦飛速的運轉着,可是,還沒有等我來得及問,白髮和黑皮牽着老太太的亡魂一個轉身就消失了,好像是故意在躲閃着什麼,我感覺現在有點徹底混亂了,我越發的感覺,我在西沙的海里遠遠的不止就發生了麻姑那個臭丫頭說的那麼一點事,估計還有一些他們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情沒有告訴我。
“三弟,人家都走了,你還在愣着幹什麼啊,難道打算等着讓人家老太太的本家來抓我們現行啊。”說罷瞎子李就向剛纔我們下來的地方走去了。
我一看瞎子李說的也是,也就馬上跟着走出了墓室,結果,讓我們驚奇的是,竟然走出去以後發現剛纔讓白髮和黑皮打開的通道又自己恢復回了原裝,更加讓我們感到驚訝的是,剛纔下去幫我們打開棺材蓋的那四個傢伙,現在還在墳地裡亂闖亂撞呢,還不時的用腦袋撞在墓碑上,就跟我們在遊樂場裡小時候玩的碰碰車那樣,撞上就再找其他的方向走。
“二哥,你見多識廣的,這個幾個傢伙都怎麼了。”我不解的問着。
“呵呵,他們啊,就是我們常說的鬼打牆的表現,還不是你剛纔那兩個鬼差手下弄的,等到天亮公雞打鳴的時候,他們就好了。”瞎子李笑呵呵的說着。
這個時候,我突然發現他手裡的拿兩個神獸雕像趁着微弱的月光竟然在閃閃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