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任曉穿着還算整齊沒有漏點,張嘉怡莫名的鬆了口氣。
這次換喬之遇不淡定了:“陳遇好呢?”
“啊?”任曉抓抓頭髮一臉呆萌的看着喬之遇,這貨看着面熟。
張嘉怡一臉鄙夷的看着任曉心想:這貨下一句肯定是帥哥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果然,下一秒任曉趕緊整理一下亂糟糟的睡衣:“帥哥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一陣烏鴉飛過!
張嘉怡轉身面壁,好想說不認識這貨啊!
喬之遇一臉平靜的看着任曉,猜測她下句是不是該問自己要聯繫方式了!
任曉盯着喬之遇看了很久,腦袋飛速運轉着,到底在哪裡見過呢?越看越面熟。擡腳朝喬之遇走去:“沒錯,我們肯定在什麼地方見過。”
喬之遇直接忽略掉此人,把眼神重新放在張嘉怡身上:“一週的時間你們已經浪費了三天,希望你們不要等我往外轟。”雖然有些不明白本該是陳遇好的房間裡面怎麼會冒出陌生人,可那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兩位太奇葩。怕跟她們在一起呆久了會有生命危險。
迷糊中的任曉貌似聽到了一個詞,旋即朝張嘉怡看去,希望能得到她的解答。
張嘉怡一臉冷漠,真的不想承認自己跟她有關係,突然想起昨天晚上任曉說的話:“你是不是好幾天沒回家了?”
任曉點頭:“我回不回家跟現在的事情有一毛錢關係嗎?再說你不也是好幾天沒在了。”任曉提出有利的證據爲自己辯駁,哪條法律規定三天不回家房子會易主?這不科學好不好?而且毫無道理可言。
兩人爭辯半天,沒能得出一個滿意的結論,隨後把目光集中到喬之遇身上,等待他給兩人答疑解惑。
習
慣生活在衆人目光中的喬之遇一臉淡然的看着兩位,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有需要解釋的地方。該說的都跟陳遇好說了,或者是這根本就是她們三個的陰謀,爲的就是不想搬走!什麼時候開始女人都變得那麼……不要臉了?
就在三人僵持不下的時候門鈴響了,能在這個點出現的除了陳遇好沒有別人。
“陳遇好老子給你的鑰匙是用來當掛飾的嗎?”任曉一臉不情願的開門,眼神有些猙獰的看着一臉笑嘻嘻的陳遇好。
“親愛的讓姐抱一個,幾天沒見有沒有想姐。”旋即一個熊抱,整個人都掛到了任曉身上。見怪不怪的張嘉怡滿臉從容的看着陳遇好:“來,來,來。看本宮給你買了什麼好東西。”說完去開行李箱。
一聽有禮物收,陳遇好直接拋棄任曉,屁顛屁顛跑到張嘉怡跟前雙眼冒心。崇拜之情溢於言表,看的喬之遇一陣惡寒!
這貨肯定不是陳遇好,不就吃了一碗麪條嗎?怎麼還能把腦袋吃傻了?
事情太過驚悚,讓自詡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喬之遇臉上都出現了龜裂的痕跡。
興奮過頭的陳遇好收完禮物才發覺客廳裡面多了個人,兩道若有似無的眼神一直往自己身上瞅,似有很多不滿。
同樣習慣被聚光燈包圍的陳遇好一臉笑意的看向來人,喬之遇帥氣的臉龐毫無徵兆的出現在陳遇好的視線內。
一瞬間的蒙圈,暗叫糟糕怎麼忘了還有這麼號人物在場。隨即眼神暗了幾分,不想過多的跟他廢話直接說道:“我們有事情要談,可以迴避吧。”淡漠疏離的語氣讓喬之遇有些黯然,卻也猜不透到底是爲什麼。
本就不是喜鬧之人,看了三人一眼轉身進了自己臥室,把三人不善的眼光隔絕到了門外。看到喬之遇進屋,
任曉和張嘉怡才把目光重新放到陳遇好身上。眼神中卻也多了些戾氣。
“陳遇好你要不要解釋一下?”任曉一臉柔和的看着陳遇好。
“說,是不是你搞的鬼?”很久之前就聽她說過要讓任曉搬到她那裡住,奈何任曉怕早起一直都沒有答應。
剛纔還一臉嚴肅的某女立刻換了一副獻媚的嘴臉:“你們把我當成什麼了?我是那種人嗎?”
“你就是。”兩人異口同聲,意見從來沒有這麼統一過。
陳遇好無語中!
旋即嘆氣:“你說你們租房子不就是用來住的嗎?誰知道你們三天都沒回家?老實交代這三天去哪裡浪的了?”
兩人面面相覷,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惡人先告狀。
“我在微信上不止一次的告訴你我要出差,出差,聽不懂中國話還是怎樣?你倒好不幫我看好房子也就罷了,還把房子給我看丟了。”任曉真的很想掐死她,這傢伙永遠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張嘉怡站在一邊附和道:“陳遇好我們現在還剩四天時間,不對第四天眼看着就要過去了。所以我們要在三天之內找到房子並且還要搬走!陳遇好你真當姐妹是超級瑪麗啊?還是無敵女金剛?”
陳遇好一臉頹廢的看着兩人:“要殺要剮隨便處置。”隨後把心一橫眼一閉,那句話怎麼說來着:死豬不怕開水燙。
一直沉默着的任曉終於想起在哪裡見過喬之遇,這樣兩人都能碰面,果然冤家的路永遠都那麼窄。
“陳遇好,剛纔那帥哥不就是你常常跟我提起那個叫誰嗎,每個月跟大姨媽一樣準時的前世宿敵,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有沒有發生什麼乾柴烈火的事情呢?”任曉三八兮兮的看着陳遇好,等着當事人給自己答疑解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