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生活光想想就很累,別說真的去嘗試了。
“你靠我這麼近,我很難呼吸的。”任曉試圖把宋棣推開,推了半天也是徒勞,男女之間懸殊的何止是性別,還有體力。
“我幫你。”宋棣垂下眼瞼,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任曉紅潤的嘴脣。
任曉忍不住添了一下有些乾澀的嘴脣,卻不知這樣的動作無意是火上澆油。
宋棣低頭,吻上了任曉的脣。
任曉舌頭還沒來得及縮回來,被宋棣咬了個正着。
“痛……”任曉模模糊糊的喊道。
宋棣加重了嘴上的力道,很輕鬆的撬開了她的貝齒,如入 無人之境地般攻城略地。沒一會的功夫任曉就繳械投降了。
見她一臉春情萌動的樣子,宋棣將她抱起直接放到了牀上,欺身壓了上去。
“我是誰?”宋棣讓她注視自己的眼睛。
意識模糊的任曉眼睛根本對不準焦距,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
不過一吻,爲何自己反應這麼大?
“張璐。”她想都沒想,脫口而出。沒錯,她就是故意的。
陳遇好告訴過她,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想在牀上聽到自己的女人叫別的男人的名字,這是自尊的問題。
不知爲何每次被他親幾下就變成被他予取予求的狀態,到底是他的問題還是自己的問題,任曉一直沒有去考證,關鍵是也沒有人能讓她去考證,總不能一見面就接吻吧?會被當成變態的有木有?
宋棣這次破天荒的沒有發怒,一把扯開任曉穿在身上的衣服:“自己感受一下兩人的不同吧。”
在宋棣的認知中,任曉對張璐這麼死心塌地,兩人肯定到了最後一步並且還不止一次。
他對自己還是非常有信心的。
任曉睜開眼一臉慌亂的看着宋棣,這貨來真的?
“宋棣,放開我。”任曉護住胸前的一片雪白,上次就是因爲大意才被他佔了便宜,同樣的事情不可能再發生第二次。
“剛纔不還張璐嗎?怎麼一會的功夫就改了?”宋棣一臉嘲諷的看着她,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宋棣,你不覺得自己的行爲很無恥嗎?”任曉打算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硬碰硬吃虧的那個肯定不是宋棣。
“不覺得。” 宋棣拿開任曉護在胸前的雙手,一口含住了暴露在空氣中的粉色蓓蕾。
“恩。”惹來任曉一聲輕哼。
縱橫情場多年的宋棣,豈會不知女人的敏感地帶在哪裡。
見她沒有掙扎,宋棣把任曉雙手舉過頭頂,臉埋入任曉的脖頸處輕輕啃噬,引得任曉一陣輕顫。
“宋棣……”酥軟無力的聲音與其說是阻止倒不如說是邀約。
宋棣紅着一雙眼,眼中的情、欲更勝之前。
他知道在這樣下去,自己會後悔的,可就是不想停下來。
他想要她,想要狠狠地佔有她,只要一想到她在張璐身下意亂情迷的樣子,他就會忍不住妒忌。
宋棣一瞬間的分神,讓任曉的理智又重回了大腦。
男女之事她雖沒有
真正體會過,卻也在各種動作片中領會過。知道宋棣這次是想來真的,任曉內心是崩潰的。
保留了這麼多年,可不想第一次被一個無恥之徒給奪取。關鍵是她也不喜歡他啊,要是把宋棣換成張璐就完美了。
要怎麼才能阻止他?
任曉轉動不算靈光的腦袋,拼命回想着這些年看過的那些言情肥皂劇,被霸王硬上弓的女主是如何逃脫的。
宋棣身下的東西頂的任曉很不舒服,任曉費力的扭動一下腰肢。
“別動。”宋棣怒喝。
“哦。”任曉倒也配合,身體如同死魚般一動不動的被宋棣壓在身下。
“那個,宋總。”任曉欲言又止,這是任曉第一次叫宋棣宋總。
宋棣習慣性的皺了一下眉頭,很顯然他不喜歡這個稱呼。
宋棣擡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任曉吞了吞口水接着說道:“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下一秒。
“沒有。”宋棣拒絕的乾脆。
“那你這是什麼意思?約炮?一夜情?還是情不自禁?”任曉伸手指了指兩人現在這種體位。
“還是你以爲我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能上牀的女人?我看上去有那麼淫蕩嗎?”任曉臉色不善的看着低頭不語的宋棣。
“或者說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任曉越說越生氣,越生氣就越想動彈。
“不準動。”宋棣低沉的語氣聽起來有些隱忍。
“身子是我的,爲什麼不能動,我就動,就動。”任曉爲了氣他,故意扭動了幾下身子。
“這可是你自找的。”宋棣身下一沉,任曉感覺到了異樣。
靠,不會吧?反應慢半拍的任曉終於明白了宋棣爲什麼不讓動,不過貌似有點晚了。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對於宋棣的親吻,任曉不但沒有排斥,還很熱情的迴應了。
一吻下來,兩人的呼吸明顯急促了很多。
任曉雙手抱住宋棣的頭,在他嘴角印下了一吻:“小棣棣。”
對於這個稱呼,很顯然宋棣被噁心到了。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剛纔還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怎麼一會的功夫就這麼熱情似火了?
“我們結婚吧。”任曉無比認真的看着他說道。
宋棣一臉驚恐的看着任曉,她是在開玩笑吧?
“我會忘了張璐,試着去愛你。”任曉強忍爆笑的衝動,一本正經的對還處於懵逼狀態的宋棣說道。
像宋棣這樣的人應該什麼都不缺,特別是女人。估計他最怕的就是被逼婚,與其掙扎反抗不如就從了他,結婚是個不錯的藉口。
“你……你什麼意思?”宋棣花式懵逼中。
對她逼婚的女人有很多,也就這個女人敢這麼直接。什麼叫忘了張璐?還試着愛我?我需要你來愛嗎?
“哎呦,你是不是高興的說不出話來了?你明天去我家提親,我去你家拜見你的父母,順便讓他們選個黃道吉日把日子訂下來,我這邊人不是很多,酒宴差不多十桌就夠了,估計你那邊的人會有很多,要不要先擬個名單出來,
然後在決定訂哪個酒店?”任曉繼續瞎掰,反正說瞎話不要錢,也不坐牢。那就說唄!
讓任曉這麼一說,宋棣的熱情瞬間褪沒了蹤影。
從來喜怒不形與色的宋棣着實被任曉的言論嚇了一大跳。
這都談到結婚了,這要是被他爸媽知道一激動再給答應了,他這輩子豈不要玩完了。他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特別是那個女人還是任曉!
看他臉色由紅變白,有白變綠,再從綠變紅。任曉憋笑憋到內傷。
要你動不動就佔老子便宜,要你佔完便宜還一副大爺似的面孔。
“怎麼你不同意啊?”任曉故意把聲音壓低,語氣也消極了幾分。
奧斯卡欠老孃個小金人。
宋棣放開任曉的身子坐起身來:“有些事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太過震驚的他卻忽略了任曉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
任曉起身一把摟住宋棣的脖子:“爲什麼要從長計議?坦誠相見以後不就要成爲夫妻的嗎?我爸媽一直都這樣教育我的!我都是你的人了你不能對我不負責。”某女說的煞有其事。
認識宋棣這麼久,也算是抓到了他的軟肋,討厭束縛的他怎麼可能輕易去嘗試婚姻,對他而言,婚姻不過是生意場上的一場博弈,或者是交易更體貼。
任曉一個沒家世,沒學歷,沒顏值,沒能力的人不可能成爲他宋棣的妻子,更不可能跟他比肩而站。
看吧,這就是所謂上流社會的通病,總以爲什麼人都配不上他們,卻還想着去觸碰別人的底線。
任曉沒來由的一陣反胃,宋棣希望你能碰到一個可以讓你不顧一切的女人。
宋棣不動聲色的移開任曉放在脖子上的手臂:“你以前不是這樣說的啊!”倆人在王梓祈事務所談話的內容歷歷在目,不過短短几個月的時間,這心思改變的也太快了吧?
他會娶她嗎?答案顯而易見。
對宋棣來說,任曉是個特別的存在。
卻不會花太多心思放在心上,偶爾拿出來逗弄一下,見不得她和別的男人走的太近,也沒有成爲他男人的打算。有點像紅顏知已,又有點像閒暇時無聊的消遣。
任曉的話讓他認識到了自己對她的感情,喜歡有點,愛談不上。都說得不到的東西是最好的。
宋棣的所作所爲也讓任曉明白了一個道理,天下烏鴉一般黑,哪怕你已坐擁天下,美人環繞,卻還想着去撩撥那些看上去沒啥優點,沒啥作爲,沒啥能力的女人。
曾經任曉以爲這種事只會發生在那些掙扎在溫飽邊緣的男人身上,竟然也會發生在宋棣這種人身上,是她高估了男人這種生物。
“是嗎?”任曉佯裝疑惑。
靠,自作孽不可活,到底是在哪裡跟他說過這種話?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你三番兩次撩撥我,難道不是因爲喜歡我?”任曉反問。
話都說的那麼清楚了,這貨照樣我行我素,被他這樣一攪和她要什麼時候才能睡到男神啊,要是被男神誤會自己跟他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那就不好玩了。
“我……”宋棣一時語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