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曉,這個等下拿去給老大簽字。”
“任曉,這個一會幫我複印一下,順便把昨天我給你發到郵箱的資料多打印幾份。”
“任曉,這是上個季度事務所的所有對外開支,整理好後放我辦公桌上。”
“任曉,考勤表我發你郵箱了,記得查收一下。”
任曉……
“靠,真把老子當成打雜的了。”某女扔下手中的工作,起身叉腰一隻腳踩在椅子上憤怒一吼。
驚住了忙碌中的衆人……
“你,沒長手啊還是沒長腳啊,資料自己去複印。你,我只負責事務所的內部開支。還有你考勤表發給出納去,工資又不是我給你們發。”任曉伸手把放在桌子上的資料又全都退了回去。
真以爲老子是個女的就好欺負了,沒門。
要說大公司就是大公司啊,上任第一天連給任曉熟悉環境的機會都沒有,直接投入使用,得虧任曉適應力還算可以,沒有第一天就繳槍投降。
再說此次事件的罪魁禍首王梓祈,第一天把自己領來以後就再沒見到人。放羊吃草的過了一週以後任曉竟然適應的還算可以,把分內工作算是都捋清楚了,做事也越來越得心應手了。緊接着麻煩就來了,這羣不懂憐香惜玉爲何物的死同事們,可勁壓榨任曉不說還美其名曰幫她更好的熟悉工作。哎呦我去,老子能信你纔有鬼呢。
“任曉,女人發脾氣就不可愛了,還很容易老。”和任曉混的最熟的李飛白翹着蘭花指輕聲細語的在任曉耳邊說道。
“把你面膜給我用。”任曉坐下一臉可憐兮兮的看着李飛白。
要說這李飛白也是一朵奇葩,高大英俊威猛帥氣不說脾氣還好,最要命的當屬他那微微翹起的蘭花指和輕聲細語的嗓音。任曉憑藉這麼多年來閱耽美無數的經驗斷定他肯定是個彎的,而且還是下面那個。可惜了這麼好的資源。嘆
息過後任曉很快就跟他成了閨蜜,而他正好是那個握着整個事務所經濟命脈的出納是也。
“纔不要。”李飛白想都沒想就拒絕了,那可是他浪費了兩天美容覺的時間好不容易纔搶到的。
“那你幫我把桌子上的資料整理好。”任曉退而求其次,看坑面膜沒啥成效,轉而變換策略。
“你幹嘛去?”兩人正對着桌子,李飛白起身把任曉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拿到了自己那邊。
事務所那羣人什麼心思李飛白心裡跟明鏡似的,不過就是看任曉是王梓祈帶過來的,而且還是個女的,對她多少有些好奇,又怕任曉是老闆心尖上的人招惹到不好,只能用這種拙劣的手段去試探。防止以後走的太近被老闆算計,如果不是老闆心尖上的人還可以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讓老闆簽字去。”任曉抖了抖手上的資料夾。
也是奇怪了,王梓祈每天都要籤那麼多字嗎?看來當老闆也是很累的。
“嘿嘿。”李飛白笑得一臉淫蕩:“我看是你想見老闆了吧?老闆休息室隔音設備很好,保準你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聽到。老闆也真是的把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妞扔在這裡一個禮拜不說,自己還去出差,還真是暴斂天物呢。”
“滾。”任曉飛出手中的資料夾正中李飛白腦門。
“哎呦。”李飛白捂着紅腫的腦門一陣呻吟:“老闆口味真重,你們平時玩不玩滴蠟燭的遊戲啊?”
“你信不信我讓你渾身插滿蠟燭?”任曉撿起掉在地上的資料夾又扔了出去。
李飛白一個側身資料夾飛出好幾米去:“想你一個小女子竟然如此惡毒?跟我說說你跟老闆牀上的事唄,我也好學習一下。”
看着越說越起勁,越說越離譜的某男,任曉趕緊撿起資料夾出了辦公室。她纔不要和這麼齷齪的人做朋友呢。
諾大的財務室一共就三人,娘娘腔
李飛白,休產假的那個,還有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主管,那個主管據說是事務所的第二大股東。一年能來三次就不錯了,除了王梓祈外其他人基本都是見到的背影。被衆人也是傳的神乎其神的,任曉對他到沒啥好奇,唯一讓她好奇的是那個休產假的男人是怎麼跟一個比女人還女人的娘娘腔在一個辦公室呆了這麼久還沒被掰彎。
路上碰到很多同僚,任曉一一跟衆人打招呼。初來乍到還是禮貌點的好,而且這裡的人都長得好帥。
再說衆人看任曉的眼神,都透着一股莫名其妙,更多的是疏離。看的任曉一陣心驚膽戰的,想着是不是該讓王梓祈發個通告之類的?可不能影響了自己的行情。
兜兜轉轉一大圈,好不容找到王梓祈辦公室的某女伸手推門,轉念一想這要是裡面正好上演什麼限制級的畫面,那得多尷尬啊。
重口味的老闆傷不起啊……
未免以後兩人一見面就會想到王梓祈四處找褲子的尷尬,任曉很小心的在門板上敲了幾下。側耳傾聽沒啥動靜,不對啊,不是說今天回來嗎?還沒到?沒可能啊?
又敲了一會的任曉還是沒有聽到任何動靜,正準備離開的時候門裡面傳來了王梓祈略顯疲憊的聲音:“進來。”
任曉推門而入……
一個大大的落地窗進入了任曉的眼中,在這裡可以俯瞰整座城市,晚上在這裡看夜景肯定是極好的。距離落地窗三米遠的地方就是王梓祈的辦公桌了,桌子上太過簡單的擺設讓任曉有些懷疑王梓祈到底是不是真的在這邊辦公。
辦公桌後面豎立着一套看上去價值不菲的書櫃,上面極具講究的雕工讓任曉看直了眼。辦公桌對面七八米的地方擺放着一套真皮沙發,被沙發圍在中間的是一張茶桌,茶桌上擺放着一套茶具,茶道六君子被很整齊的擺放在那裡。紫砂壺裡冒着嫋嫋熱氣,空氣中飄散着淡淡的茶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