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羅德依舊目不轉睛的盯着李博陽手上的‘花’束猛瞧:“我總覺得那束‘花’很眼熟,似乎在哪裡看過......”
聽杜羅德這麼一說,尹傲龍也仔細的端詳起設計極爲出衆,令人印象深刻的華麗‘花’束。這一看也跟着納悶起來。
“的確是很眼熟......”
突然間尹傲龍薄薄的‘性’感‘脣’瓣吃驚地扯成了O字型,期期艾艾語無倫次的說道:“那......那束‘花’是......是今天清晨纔剛從法國巴黎空運打破艾菲爾來......預計今晚要獻給親臨艾菲爾校園巡迴演奏會的名鋼琴家沙拉的‘花’束......”
“沒錯!就是那束‘花’!”杜羅德頓時大徹大悟。
因爲樑‘豔’霞的堅持,他特地商請巴黎最有名的‘花’藝設計大師設計了這‘花’束。一切的‘交’接事宜皆是他一手包辦的,難怪他會覺得眼熟。
不過現在的重點不是這個,而是安洛宇那個‘混’蛋居然偷了那束‘花’來借‘花’獻佛!
“你打算怎麼處理這檔子事?”杜羅德低聲詢問着尹傲龍,在此多事之秋他可不想再把這事鬧大了。
尹傲龍似笑非笑的說道:“還能怎麼辦?你自個兒瞧,博洋已經把那話術送給樑‘豔’霞了。總不能衝過去搶回來吧?”
看着樑‘豔’霞對捧手中的‘花’束愛不釋手的模樣,杜羅德當下決定‘成’人之美不再追究:“罷了!不過是一束‘花’,我再讓學生會的幹部從城裡訂一束‘花’來充數便是。反正這話火速是樑‘豔’霞自己收下的,相信到時候她也不好說我辦事不力。”
“這倒也是,那就這麼辦吧!”
尹傲龍好餓杜羅德在達成共識之後,便把‘花’束的事拋之腦後。注意力全鎖在正在和樑‘豔’霞相談甚歡的李博陽身上。
從沒見過樑‘豔’霞對男人如此溫柔友善的杜羅德,往尹傲龍身邊靠了靠。很是吃驚的讚道:“你家那個小鬼還真是魅力無窮呀!居然能讓對男人冷得像冰的樑‘豔’霞笑得如此美‘豔’多情,同樣身爲男人的我可真是佩服至極呀!”
“別吵!情況好像有了變化。”尹傲龍注意到樑‘豔’霞因爲李博陽的一句話,收起了愉悅的神情恢復到慣有的冷如冰霜。
“我不懂你在胡說些什麼?”樑‘豔’霞冷眼‘逼’視着李博陽。
而李博陽則不改風流瀟灑的笑容,神態依舊溫柔得令人‘迷’‘惑’:“別這樣,沒人不適合生氣的面孔。我並沒有惡意,只是我們家小宣宣一不小心。正好知道你是‘屠龍幫’的一員,所以纔想向你探問一下五片晶片的下落罷了。”
程宜宣早就料到樑‘豔’霞極有可能是‘屠龍幫’的臥底人馬,所以纔會讓他占卜的。
五龍聞言一陣驚愕,皆爭着上前質問樑‘豔’霞。尹傲龍卻及時阻止了同‘門’的衝動,示意大家先聽聽樑‘豔’霞怎麼說再伺機行動也不遲。
若是面對別的男人,樑‘豔’霞鐵定否認到底。然而不知道爲什麼,迎着李博陽那雙令她心‘花’怒放的溫柔眼眸。她便不想撒謊,意外老實地招供道:“大概在三個月前,‘屠龍幫’獲得了可靠的情報。確定宿敵‘青龍‘門’’赫赫有名的五龍全隱身在艾菲爾高中,所以我們幫主就派了一批死士入侵艾菲爾。伺機確定五龍的真正身份,並盜取五龍身上的青龍晶片。昨天早上我偶然確定了五龍的身份,便知會我們的幫主。我們幫主於是下令一批死士於昨晚再次入侵艾菲爾,要我配合以聲東擊西的策略竊取晶片。”
言及至此樑‘豔’霞帶點嘲‘弄’的訕笑道:“不知是天意還是意外,我們幫裡的死士確實順利盜取到了五片晶片。但萬萬沒有想到,到手的晶片卻在撤離艾菲爾的過程中不翼而飛。至今五片晶片仍然是下落不明不知去向。”
“你以爲這種騙三歲小孩的謊話,可以‘蒙’‘混’得了我們嗎?”五龍之中的馬佳華充滿敵意的衝着樑‘豔’霞冷哼道。
“樑‘豔’霞說的全都是實話。”李博陽‘挺’身而出替樑‘豔’霞說話。
樑‘豔’霞語調平板冷淡的直視李博陽說道:“是你的第六感告訴你,我沒有說謊嗎?”
“不,是我的心告訴我。美‘女’是不會說謊的。”說這話時李博陽的眼神深邃而盛滿了真誠,‘脣’邊的笑容‘性’感而令‘女’人芳心愉悅。
那是讓‘女’人心甘情願被騙的鬼魅,更是‘迷’‘惑’‘女’人芳心的致命吸引力。
樑‘豔’霞雖然冷得像座冰山,但終究有顆‘女’人的心。是‘女’人就抗拒不了李博陽與生俱來的致命吸引力。
所以她相信了李博陽的話,再次展‘露’難得一見的媚‘豔’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