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嗦嗎,怎麼一下子變啞巴了?”出了學校,池寒佑一臉不悅的說着,然後甩開我的手。原來在他面前我對他的反抗全成了嗦,切,什麼人嘛。
“沒什麼可說的。”既然將我所說的話全歸入‘嗦’的行列,那我還有什麼可說的?
“這樣好多了,省得老在耳邊嗡嗡叫。”他說着又拉着我的手走向另一條街道。
嗡嗡叫?他當我是蚊子嗎?
心裡不高興,我的手開始半縮着,不敢做太大的反抗,生怕惹火這個冷冰冰的傢伙。
“你怎麼比我家小黃還難牽?”他轉過頭來一臉的報怨。小黃?按照一般的常理,小黃應該是指狗!
“呃?你說的小黃是”
“狗。”他肯定的回答,竟然拿我跟狗比?我怎麼可能忍得下去。
“那你幹嘛不去抓一隻母狗來當你的‘女’朋友?”我停下腳伕步,生氣的說道。
“對啊,我已經找了。”沒錯,他是這樣回答的,我確定。
“…”我差點沒當場暈倒,哪有豆腐啊,我要一頭撞下去。
不甘不願的跟着池寒佑,心裡早已經把他罵得狗血淋頭,心裡還是很不快,竟然把我比作‘狗’?越想心裡就越不舒服,不爽的瞥了他一眼,我轉開頭…
咦?那個不是老媽嗎?她怎麼會在這?慘了,要是讓她看到我跟男生
啊,她看過來了,情急之下,我一頭栽在池寒佑的‘胸’口,媽咪呀,千萬別讓老媽看到啊!咦?好舒服哦,靠在他的‘胸’口,傾聽着心跳的節奏,還有淡淡的體香
“喂,你打算靠多久?”不耐煩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暈,難得對你有點好的感覺,不懂珍惜的傢伙。
我擡起頭,乾笑了一下,“我剛頭暈。”雖說解釋就是掩飾,但不解釋也是不行的,難道讓這傢伙以爲我佔他便宜啊?,雖然最後他還是會這樣認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