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嚥了口口水。關門。
她:“今天可真累阿。”我:“阿。準備一天了。是挺累的。你想睡了嗎?”
她:“當然了。可是帶來的衣服還有髒的沒洗呢。”
我:“我也有你順便幫我也洗了唄。”
她笑眯眯的說:“你是我什麼人吶。我要幫你洗衣服?”
我說不出個所以然。我:“不洗就不洗唄。然後開電視。”
她從行李裡面翻出衣服。經過客廳的時候故意把電視給擋住。
我:“怎麼啦。還不讓人看看電視啦。?”
她:“瞧你那小氣樣。去把衣服拿出來吧。”
我諂笑說:“怎麼啦。肯幫我洗啦?”
她沒搭理我。直接去廚房那邊了。(洗衣機放在廚房那邊的)
我拿衣服的時候心裡想得有點多了。我想這林以藍到底是要鬧哪樣。拿出衣服走過去,她正在倒騰洗衣服。我壯了壯膽子。從背後抱住她。把衣服丟進去。她頭也沒回。但是我知道她在笑。
我:”你真好。肯幫我洗衣服。“她把頭扭過來。
她:“嘿嘿,想什麼呢。”
我感覺下面有點兒反應了。趕忙鬆開。我說沒什麼,來感謝你的。然後回去繼續看CCAV。當然了。放的什麼我全部都看不進去。她突然驚呼一聲,哎呀!~我問什麼事兒,然後走進去。她看我過去了。做着委屈的樣子。她說洗衣機壞了。我說這賓館這設施也太戳了吧。然後再一看。這個笨蛋。上面水閘都沒開。我話也沒說擰開水閘。對她豎起中指。她抓着我的中指就往反方向折。這疼得我是哭天喊地。求爺爺告奶奶這才鬆開。她剛鬆開我就從後面把她給抱着。她扭着身子,她說你鬆開。
我說:“剛纔我求你的時候你可沒那麼快鬆開阿。”
她說:“你別鬧,我這兒洗衣服呢。”
我剛鬆開準備回去客廳苦逼的看CCAV。
還沒鬆呢,她把頭扭過來。看着我。這意思我肯定是明白的。我也把臉湊過去。剛挨着嘴巴,她一下又躲開了。她說你個壞蛋。滾回去看電視。剛起來的興致一下子被撲滅了。林以藍阿林以藍,你特麼到底是要鬧哪樣阿?
苦逼的看着電視。過了會兒,實在感覺無聊了。好像聽到廚房沒動靜了。應該是洗好了吧。我又走過去。沒人。?心裡甚是疑惑。一扭頭。聽到哇的一聲大叫。老子已經有反應了都被嚇得沒絲毫反應了。我說你特麼有病阿。她看我被她給嚇着了。笑得都快岔氣了。我懶得搭理她。我問她:“洗好啦?”她好一會兒纔沒笑。她說:“嗯,洗好了。”
然後又繼續笑。邊笑邊說,你把這些衣服掛上去吧。我夠不着。我又苦逼的掛衣服,一件一件的掛。掛好了。剛想得到幾句誇獎呢。身邊又沒人了。不是吧。又來?我無奈的喊。她聲音很小聲,從房間裡面發出來的。房間裡面在喊。但是我聽到的是很小聲的聲音。她在裡面說:“噢,掛好了就好。我先睡了。”腦袋又是幾條粗粗的黑線。烏鴉再次飛過。我心想這是要鬧哪樣阿?不讓進門了還?我衝着裡面喊。以藍大人。你倒是把門給開開呀。
林以藍:“怎麼了。你進來幹什麼。”
我:“這外面不舒服阿。”
林以藍:“我纔不給你開門呢。”
我:“求求你了。饒命阿,冷死了。”
以藍在房間笑得特別大聲,她說你當我傻呀。這是八月份。放心吧,你就是一晚上都呆外面也把你冷不死。
我:“你先把門給打開阿。我要進去拿東西。”
她:“我纔不給你開門呢。”
我在門外邊哀嚎邊拍門。我一直喊。饒命阿。開門阿。饒命阿。開門阿。喊了好一會兒都沒動靜。我一想剛纔那一吻。感覺這不科學阿。故意使了個詐。喊着喊着突然停了。不喊了。看電視。沒過幾分鐘。林以藍在裡面說:“怎麼不喊啦?”我沒接話。繼續看電視。她又加大聲音問了一次。我說反正喊了你也不給開。懶得浪費精力。剛說呢,門一下開了。我放下遙控器就跑過去。可是林以藍卻笑着跑了出去,我靠。鬧哪樣?
我這次換我在裡面喊,我說:“喂。你出去幹什麼。”她裝的很無所謂的樣子:“不幹什麼阿,我睡沙發就是了。”我次奧!!!!!心裡越來越不是味。這時候已經被衝昏頭了。我也跟着去了沙發。她把頭給埋着。不說話。我就蹲着,頭靠在她腦袋旁邊。
我說:“喂。不要這樣吧。走啦。進去睡。”她沒搭理我。我又故意用頭蹭了她幾下。還是沒搭理我。我有點兒沮喪了。不知道怎麼辦。就像個二愣子守在哪兒。她把頭給側過來了。笑盈盈的望着我。我把手從她腦袋後面環過去。很自然的吻了下去。剛準備進入下一步舌頭的糾纏。
她又用手把我給撐開了。我更犯迷糊了。我甚至想站起來大聲衝她吼。我曰。你特麼到底給不給草。給草就十分。可是我沒有。我只是很迷茫的看着她。她卻很有深意的看着我。
她說:“喂。我們才認識多久?”
我說你說這個幹什麼。我們認識兩個多月阿?
她說:“你覺不覺得我們兩個都好奇怪?”
我又把右手給環在她脖子上,我說你奇怪就奇怪,幹嘛把我扯進去。
她又說:“我們一點都不瞭解。我們除了知道相互的名字之外其他一無所知。”
我說:“我知道阿。這難道不夠嗎?”
她說:“喂。佟蘇城。我比你大哎。”
我把她拉起來。對着我站。然後用手比了比身高。我說:“可是我比你高。”
說完這句,她一下把我給撲到沙發上。錯愕之餘我覺得好笑。
我故意裝得很害怕。我說:“你要對我做什麼。我要叫咯?”
她笑的很猖狂。她說你就叫吧,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
我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那個笑話,破喉嚨:“你叫我幹什麼?”
當然,只想了一秒鐘不到。因爲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腦袋去想。我跟以藍邊親邊向房間的方向前進。進了門我順勢關門然後把她給壓牀上。剛親了沒幾口。她一側身,把我給壓着。搞得我親着親着都想笑。這時候我心裡涌現出了一大批教育事業的偉人。蒼井空。小澤瑪利亞。麻生希。沖田杏梨。我要好好的感想這些奮戰在前線爲藝術獻身的老師們。是他們在我年幼無知的時候對我所朦朧的東西給予了啓迪。是他們教會了我前戲的重要性。讓我不至於像一隻發情的公狗。她雙手撐在牀上,奸笑的看着我。我當時有些急躁。雙手環着她的腰,可是她不壓下來。就那麼笑着看着我。看得我有些慌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話。
她伏下頭。我能感受到她的鼻息。又把頭偏到一旁。對着我的耳朵她說:“你個流氓,把我騙到賓館,想對我做什麼?”我稍微把頭往她的方向偏了一點點,就挨着她臉頰了。我說:“你這是誣陷好人吶。好像是你叫我來的吧。”可是她在裡面使勁拽着。我拉不動。這是鬧哪出?不行,得想個辦法把她給憋出來。於是我想了個很損但是很實用的招。我目測被子裡面林以藍腰的部分。你們知道的。腰旁邊是人的軟肋。輕輕碰着都是很讓人受不了的。我就隔着被子。故意去咯吱她。她在裡面一直笑。說不要鬧。我說那你出來阿。出來我就不鬧你了。她真的把被子拉開了。我看她憋得有些微微泛紅的臉。又想起了偉大事業的老師們。
我說好了,不鬧了。我們睡覺吧。她加重了語氣:“我們?!”我裝作很自然的樣子:“對呀。我們。難不成你不睡覺?”她說怎麼不睡。然後把身子側到另外一邊,背對着我。熟悉的黑烏鴉再次從頭頂飛過。幾聲淒涼的慘叫。她睡的我左邊。我左手從她脖子下伸過去。右手環着她的腰。我們兩個已經是貼近了。不言而喻。我的“兄弟”也已經很高興了。她沒說話,我把頭貼在她脖子上。故意用鼻子噴氣。她扭扭身子。笑着說好癢。我纔不管呢。繼續逗她。誰讓你逗我來着。?我看她沒有抗拒。心裡面已經做好準備了。多少年的積蓄在這一刻即將噴發。右手從腰的位置往上面移了點,你們知道的。我就不多說了。剛碰着,她把我手給逮住。挺用力的。我手動不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沒經驗就是惱火阿!(我哭着對你說。A(和諧)V裡都是騙人的。女孩子哪兒有那麼好上!)我正疑惑這是爲什麼呢。她把身子轉了過來。我們就那麼面對面。隔得那麼近。我們就那麼面對面,隔得那麼近。畢竟圖樣。我真的很緊張。我又把她摟近了點。兩個人幾乎就是貼着了。我已經硬得不行了。
她使勁捏我臉:“你個壞蛋,想什麼呢?”我沒說話,淫笑着把頭湊了過去。她也閉上眼睛。環在後背的手也開始把衣服慢慢慢慢的往上面移。當時真的溼了。不內涵。估計是電視劇看多了。我老覺得這時候應該會有電話。可是大家相信我。不會那麼狗血。剛準備下一步的時候她又想撐開我,這一次我沒那麼輕易讓她撐開。她小聲說:“喂,我來大姨媽了。”仿若五雷轟頂阿!我手也停了。火氣一下就上來了。也不好發作。就突然冷淡了。然後裝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