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龕如此威猛,讓梅蘭竹菊等女弟子非常的驚詫,她們都是戰宗中期的水準,都能夠探查得到那四隻源獸最弱的恐怖都有二千三百年的妖齡,可葉龕竟然幾個照面就將它們結果掉,而且葉龕竟然能夠施展五種不同屬性的源力,更讓她們感覺到匪夷所思,遙想一個月前跟葉龕的爭執,都有一些後怕,倘若那時候葉龕戰力全開,恐怕冰馭宮已經屍橫遍野了。
如果說葉龕的智力有一的話,那麼他的戰鬥力絕對能爬上一百甚至一千,跟他交手簡直就是場噩夢,不過她們都感覺到很慶幸,畢竟葉龕是友而非敵啊。
巫龕剛開始也挺爲葉龕擔心的,畢竟葉龕面對的是五大戰聖跟四大源獸,不過看到葉龕剛剛的表現,巫龕放下了心,這葉龕跟他最開始見到時候的力量相比,簡直天壤之別啊。巫龕不願意多想葉龕的事情,倒是對剛剛那源修士的話產生了疑惑,地焰狂化藥丸?那可是煉丹師才能夠煉造的,而且巫龕一格落神眼開動的情況下,清晰地看到有一團極其強勁的火源力在那源修士的身體裡流轉,他看過扁鶴仙師的煉丹手冊,知道那種火源力是地焰級別的,恐怕那源修士是煉丹師工會的人。
巫龕又以一格落神眼掃視正在跟葉龕交手的四戰聖,意外地發現,這四個戰聖竟然沒有源力空間,仔細探查下,巫龕豁然開朗,嘴角流露出一絲驚奇,原來他發現,這四個戰聖實際上僅僅是四個源影,所謂的源影便是強橫的源修士經常漫長的歲月,用自己的本源源力塑造出來的分身。
這些源影擁有跟主體一樣的攻擊力,但對任何的力量攻殺僅僅只消耗自身的源力,當然他們自身的源力消耗乾淨後,主體依然可以重新鍛造出來的。
不過讓巫龕感覺到奇怪的是,源影這種技能,只能將力量修到戰聖後期的水準纔會出現的,可爲什麼那個只有戰聖中期水準的傢伙能夠鍛造?而且一連鍛造了五個?
既然是戰聖後期的源修士,也僅僅能夠鍛造出一個源影!
巫龕覺得這裡面定然有什麼古怪,他手指安放到自己的眼眸處,一擦,將落神眼提縱到二格的境界,再次凝視着那四個跟葉龕交手的戰聖,頓時發現,在這些源影戰聖的力量裡隱藏着一根根透明的絲線,這些絲線順着他們的軀體向處蔓延,巫龕沿着那些絲線搜索而去,看到這些絲線的盡頭,竟然便是指揮他們的源修士身體裡源空間中的四面戰旗。
戰聖後期水準的源器!
巫龕心頭一驚,現在終於明白爲什麼那源修士能夠鍛造出四個源影,是因爲那四面戰旗的緣故,而且這些源影根本就不屬於那源修士的,是另一個源修士的源影。
曉是這樣,巫龕也感覺到匪夷所思,畢竟葉龕曾經說過,使用戰旗的是一個戰聖後期水準的源修士,而戰聖後期僅僅能夠鍛造出一個源影,這麼想來,葉龕碰到的那個蒙面源修士,真實的水準要更強。想到這裡,巫龕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既然你用戰旗牽引出四個源影來跟葉龕對戰,我就切斷這種聯繫好了,也試驗一下落神眼攻擊的力量。
落神眼——激盪!
巫龕強橫的精神力跟風回眼纏繞起來,悄無聲息地透進那指揮的源修士源空間中,瞬間切斷四面戰旗跟四大源影戰聖的聯繫。
那源修士打了一個激靈,神情恍惚起來,這電光火石的瞬間,跟葉龕激烈交戰的四源影戰聖攻擊向葉龕的所有力量都消散而去,他們的軀體一下子消失而去。
“葉龕,速戰速決!”巫龕收了落神眼,催促葉龕。
葉龕戰意十足,藉助那源修士愣神的瞬間,麒麟角猛地刺破他的肩膀,葉龕將五種不同的源力輸入到他的身軀體裡,形成一面縱橫交集的力量網,封死了源修士的源力運轉,那源修士總算回過神來,可身軀一下子掉落到海面上,隨着他的掉落,那數十名戰宗中期,持着生字戰旗的源修士同時像源影戰聖般消失乾淨。
葉龕瞬間,將快要沉於海底的源修士聽叼住,用腹語說道:“主人,這傢伙是殺是留?”
“先把他帶回冰馭宮,我要慢慢審問!”巫龕說着便率先趕回到了冰馭宮,恰恰看到剛剛修煉完成的幽姬。
幽姬神色焦慮地問道:“巫龕,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會你就會明白。”巫龕走到冰馭宮正殿中,搬了把椅子放到宮主長椅的旁邊,獨自端坐下來,幽姬來到他的身邊,坐到宮主寶坐上。
這時,葉龕化成人形,提着被禁制力量的源修士在八個冰馭宮弟子的陪伴下走了進來,一把將那源修士推倒在地,上下搓了搓手,不再說話。
八名冰馭宮弟子安靜地站在大殿的兩側。
茵柔握着竹笛湊到巫龕的面前,巫龕冷漠地望着從地面掙扎而起的源修士,手指一彈,一道犀利的勁力撕開了那源修士肩膀的衣物,裸露出一枚鑲嵌在肉體裡的徽章。看到那徽章巫龕已經確認,眼前這個源修士是煉丹師公會的人,而且身份不低,是一名地焰級別的煉丹師。
“我來問你,你叫做什麼?”巫龕凝視着那源修士的雙眼,眼神中流露出不可正視的霸氣,讓那源修士神色開始慌亂,但還是咬着牙,不肯出聲。
“我主人在問你話,你他奶奶的給我吱一聲!”葉龕見那源修士不出聲音,暴喝道。
“要殺便殺,何必多費口舌!”那源修士還很有骨氣。
巫龕嘴角流露出一絲冷笑,低低地說道:“殺你,彈指一揮間的事情!我非常清楚作爲一名戰聖,生死早已經置之度外,不過我有很多辦法讓你甘心跟我對話,回答我的問題,我很清楚你的源力空間隱藏在左肩膀上的地焰徽章下,是一團流縱的火焰形態,倘若我施展力量,在你的源力空間里弄出一道裂痕,並且以力量吸取你身體裡的源力,讓你慢慢從戰聖的級別退步到戰宗,從戰宗退步到戰尊,直到退到一個平凡的人……你覺得怎麼樣?”
“你……”那源修士神色愈加的慌亂,他不怕死是真的,但死也要死得痛快,按照巫龕說得那樣,源力外泄將會伴隨着千般的痛楚,萬般的折磨,從戰聖降落到一個平凡的人,無疑不是一天兩天的時間能夠結束的,那可是需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時光啊。
“說,還是不說?”巫龕語氣放得很冷。
“沒什麼好說的。”雖然害怕,但那源修士似乎非常的堅決,寧可受幾十年的折磨也不想多說。
“看來你還沒有感覺恐怖。”巫龕搖了搖頭,冷笑了兩聲說道:“既然剛剛的方法你可以接受,那麼我就再加一道,你源空間裡不是隱藏着四面戰旗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應該是斬冰旗的吧,專門破解冰源力的源器,我用那斬冰旗凍結你體內的火源力,讓冰與火在你體內纏繞攻擊,這樣的情況下,你將會受到百倍的摧殘不是嗎?”
那源修士心裡一陣的駭然,他哪裡能夠想到眼前這個只有戰帝后期水準的傢伙能夠看穿他源空間,難道他是刻意隱藏自己的實力?又想到剛剛聽到的話,倒吸了一口涼氣,冰火兩種不同的源力屬性一旦停留在身軀體裡,所產生的痛楚的確要高於源力外泄百倍,甚至千倍。
他確信眼前的少年說得不假,因爲一個能夠看穿他源空間的源修士,沒有戰聖後期的水準是不可能做到的,想到這裡源修士萬念俱灰,想一死了之,可是竟然連死的力量都沒有,更加的驚訝。
“看來你還是沒有想說的意思。”巫龕哼道:“那麼我就跟你慢慢玩,如果你嫌冰火雙重的折磨不夠勁的話,我可以再給你加上一道,我既然可以看穿你的源力空間所在,又能夠透你源空間裡隱藏着的東西,自然有辦法操縱你的思想跟行動,倘若我真的這麼做,你就算不想說,也沒有辦法抵擋的,不要給自己找不自在,說,還是不說?我只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考慮,時間一到,你再沒有任何的機會!”
“哼,你以爲自己是戰神嗎?還能操縱人的思想?”源修士不相信。
巫龕慢條斯理地說道:“還記得你用四面斬冰旗操縱的源影戰聖,他們爲什麼會消失?在他們消失前,你難道沒有感覺到自己的思想處於一種恍惚的狀態?”
“是你?”
“難道還有別人?”巫龕冷笑道:“現在,你該相信我說得非假了吧。”
“你,你到底是誰?”源修士咬着牙,望着巫龕。
“這問題是我最先問你的。”巫龕緩緩站起,“如果你想再體驗一下剛剛的感覺,那麼我就成全你。”說罷巫龕手指擦着自己的雙眼,彷彿隨時都能夠施展出任何攻擊源修士思想的力量,源修士在這一刻驅服了,一個能夠操縱思想的傢伙太強了,他就算不怕死,不怕被折磨,但倘若被操縱了思想,一輩子都要聽喚這個人的指揮,做什麼似乎都不會知道的吧,他將變成一個傀儡!
“我,我說!”源修士咬破了嘴脣,悲哀地低吼了一句。
巫龕冷笑了一聲,他剛剛僅僅做了一個動作而已,沒有施展任何的力量,他很清楚已經觸碰到了這傢伙的底限,只差一層窗戶紙捅破罷了,冷冷地問道:“你的名字是什麼?在煉丹師工會裡處於什麼地位?爲什麼要來冰馭宮?受誰指使?目的爲何?”
源修士晃了晃自己的腦袋說道:“我叫納迦,煉丹師工會三大地焰煉丹師之一,受……受煉丹師工會會長之託來冰馭宮,搶奪紫冰玄鏡。”
“他爲什麼要搶我冰馭宮的鎮宮之寶?”一旁的幽姬喝問道。
“具體我也不清楚。”納迦回答道:“我聽是隱隱聽會長跟幾個蒙面的人提到過什麼圖騰之類的東西。”
“真武圖騰?”巫龕追問道。
“對,就是真武圖騰!”納迦回想起什麼來一樣說道:“當時隱隱聽到會長說過,紫玄冰鏡能夠探查到什麼最後一塊真武圖騰的下落什麼的。”
聞聽納迦的話語,巫龕沉思起來。
看來襲擊乾州三大宗派的人,正是煉丹師工會的會長做的事情,可是這裡面有些讓巫龕感覺到困擾的地方,隨即問道:“我聽說煉丹師工會由三名地焰級別的煉丹師創造,那麼是不是說,你們的會長就是三大地焰煉丹師之一?”
“不!”納迦搖了搖頭說道:“煉丹師工會不是由我們三個地焰級別的煉丹師創建的,它是由會長獨自創建的,我們只是掛一個名罷了。”
“你們的會長叫什麼?”巫龕繼續問道。
“不知道。”納迦苦笑了一聲說道:“會長見我們的時候,都是蒙着面的,我們從來都沒有見到過他真實的面目,只是清楚他的實力遠遠在我們之上,是一個戰聖後期水準的源修士,他到底擁有什麼樣的源力屬性,我也不得而知,我所知道的就只有這些!”
巫龕沉吟了一會,清楚再問這件事情,恐怕也問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具體的還需要他親自調查。巫龕想到了玉衡宗的事情,在他離開乾州的時候,玉衡宗的宗主雷戰不是正匯合煉丹師工會的力量對煉器師工會打壓的嗎?問道:“你沒有幫助雷戰對付坤州的煉器師工會嗎?”
“沒有,是另外兩個地焰煉丹師去的。”納迦回答說道:“我被會長留下來,他讓我熟悉戰旗源器的施展方法,等我熟悉後,出戰烏君跟昭火已經回來了,並沒有打起來,聽他們說,最後煉器師工會的總會長出現,擊退了他們,並且讓他們帶給我們會長一封信。”
“信裡是什麼內容?”巫龕問道。
“不知道,那封信被封印了超強的源力,沒有戰聖後期的水準是根本解不開的。”納迦低着頭,現在的情況是,巫龕問什麼他就會回答什麼。
看來煉器師工會的會長也是一個深藏不露的戰聖啊!
巫龕想了想落到納迦的面前,一掌拍到納迦的肩膀處,納迦頓時感覺到體內被禁制的源力解除開來,微微一愣,隨即後退數十步,木訥地望着巫龕,“你解開我的禁制,難道就不怕我會轟殺於你……”
“呵!”巫龕像看白癡一樣望着納迦沒有說話。
一旁的葉龕倒是說道:“別自以爲是,你連我都戰勝不了,還談什麼跟我主人對抗!”
葉龕的一句話倒是說到納迦的心坎裡去了。雖然巫龕在他的眼裡僅有戰帝后期的水準,但他明顯看得出,連剛剛將自己擒獲的曄麒麟都對他畢恭畢敬的,想着巫龕一陣隱藏着強橫的力量,恐怕那股力量能夠跟自家的會長相抗衡了,穩了穩心神說道:“你解開我的禁制,爲了什麼?”
“幫助我做一件事情!”巫龕隨即說道。
“什麼事情?”納迦迷茫地說道。
“你沒有獲取紫冰玄鏡,回到煉丹師工會依然會受到你們會長的制裁是也不是?”
“是的,任務完成不了,輕則受禁,重則必死!”納迦搖着頭說道:“這一次會長給我下了死命令,不得到紫冰玄鏡,以死謝罪!我回到煉丹師工會一樣要死的。”
巫龕點了下頭說道:“那麼你從此便隱性埋名,改變相貌,趕往乾州秦家,暗地裡幫助秦家少主秦源,助他橫掃洪荒八州吧,他身邊需要你這戰聖的力量。”
“你認爲我會甘心聽命於你?”納迦奇怪了望着巫龕。
“由不得你選擇。”巫龕冷漠地說道:“我剛剛雖然解去了你身體裡的禁制,卻暗自打入操縱你的法門。不過你大可以放心,只要你安心幫助秦源,不會有任何的危險,倘若你有任何私心或者想要對我朋友動手的慾望,你將會失去所有的力量,因爲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你,你這樣操縱於我,跟剛剛說的有什麼分別?”納迦頭皮發麻。
“分別就在於,你擁有自己獨自的思想!”巫龕揮了揮手說道:“去吧,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大可以試一試,我保證你會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納迦沒有動,而是狐疑地望着巫龕,腦海裡漸漸生出一種反抗的意思,但這種意識剛剛興起,就感覺腦海一陣的絞痛,這時巫龕說道:“只需要暗地裡幫助秦源就可,不要輕易現身,明白?”
猶豫了片刻,納迦還是咬着牙應了一聲“是!”
說完後納迦轉過身在兩名冰馭宮弟子的帶領下退出了冰馭地界。退了冰馭地界的納迦,根本不相信巫龕擁有那樣的力量,想擊殺兩名冰馭宮弟子,可這念頭一出現,他腦海中的刺痛就如影隨行,痛得他連一丁點的力量都施展不出來,納加只能放棄這樣的想法,遠遠地逃離而去,瘋狂地閃落到距離冰馭宮千里外的地界,還不肯完全相信,再一次生起殺心,但他腦海裡的刺激依然存在,彷彿距離得越遠,就越劇烈般。
這一刻納迦徹徹底底地放棄了反抗的念頭。
轉路去了乾州!
……
待兩名送納迦離開的弟子回來後,幽姬才憂慮地望着巫龕說道:“巫龕,這樣放納迦回去,不是等於放虎歸山嗎?”
“我剛剛並沒有說假,他腦海裡留存着我的力量,無論天涯海角都受到我的操縱。”巫龕解釋道。
“可,有一些事情還不是很清楚的。”幽姬喃喃地說道。
“即使留他在冰馭宮也問不到什麼。”巫龕嘆了口氣說道:“雖然說納迦的實力也不錯,也是戰聖。但從他剛剛的說話中,我瞭解到,他也僅僅是一個被利用的工具罷了,從這一個層面上說,我們未來要遇到的對手會非常的強!”
“也許是戰聖之間的角逐?”幽姬輕聲說道。
“恐怕並非這麼簡單!”巫龕皺了皺眉頭說道:“剛剛納迦提到了真武圖騰的事情,利用你們冰馭宮的紫冰玄鏡,似乎就能夠找到第四張真武圖騰吧?我想我們該從這裡下手,況且我在冰馭宮的時間很長了,這段時間依然沒有任何青流前輩的消息,我始終很擔心,決定立即啓程趕往西海的小島,一方面找青流前輩,另一方面探查真武圖騰的下落。”
“你覺得乾州受到神秘力量的攻擊,除了煉丹師工會外,還有哪股力量插入的?”幽姬略有所指,巫龕沉吟地說道:“很可能還有煉器師工會的人。”
“不對呀。”一直沒有說話茵柔開口道:“煉丹師工會跟煉器師工會視同水火,前一段他們不是在坤州要交戰的嗎?而且剛剛納迦也說過,後來是煉器師工會的會長親自出面,才化解了仇殺。”
“這只是表面!”巫龕說道:“還記得納迦說過的事情嗎?煉器師工會會長叫烏君昭火兩個地焰級別的煉丹師交給煉丹師工會會長的信嗎?”
“這能說明什麼?”茵柔不解地問道。
“我雖然不能夠確定,但卻能夠感覺到,他們兩個會長間並非表面的關係,甚至他們可能已經聯合在一起,而目的跟真武圖騰有着極大的關係!”巫龕一邊說,一邊思考着問題,從乾州出了那檔子事情過後,所有問題的關鍵都指向了真武圖騰,那麼只要拿到一塊真武圖騰,引出那些暗地裡動作的幕後黑手,便能夠將所有的事情縷清,想到這裡,巫龕望向幽姬說道:“幽姬,能不能帶我去看看紫冰玄鏡?如果裡面真的隱藏着第四塊真武圖騰下落的話,我想我應該可以破解出來搜索的方法。”
微微猶豫了一下,幽姬還是點了點頭。
雖然紫冰玄鏡是她冰馭宮的鎮宮之寶,但幽姬非常相信巫龕,況且她的恩師也的確提到過一些紫冰玄鏡的事情,她望向巫龕說道:“你跟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