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的情景,巫龕心裡很是疑惑,向苟同問道:“這裡不是戰場的前線麼?爲什麼還如此的繁華熱鬧?”
聽到巫龕相問,苟同笑道:“這裡是戰場的前線不錯,但是在我們和大羅門開展之前,這個城市正是我們乾元門和大羅門的一個緩衝區,兩邊的商人貿易基本上都是在這個城市裡進行,要不是我們和大羅門開戰受到了影響,平時的這裡要比先前還繁華熱鬧十倍不止。”
聽到苟同的回答,巫龕在心裡暗暗咋舌,這個城市的繁華和前世的大城市相比也不差分毫了。
眼前的情景雖然給巫龕帶來了一點意外,但除了這點意外在沒有其他,對巫龕來說比這個城市更加繁華熱鬧的地方他見得多了,但是跟在巫龕身後的巫蠻和巫剛那裡見過如此的繁華景象?特別是在大街上來往的各種服飾女人,這些美貌女子身穿輕衫行走在大街上,一些男子大搖大擺的在人流中行走,看到中意的女子立刻上去搭話,兩人笑語幾聲,立刻相擁走進了路邊建築裡去。更讓巫蠻和巫剛受不了的是路邊陽臺上,更有那些濃妝淡抹,眉眼傳情的妓女,手裡揮動着各色彩巾,朝着路上經過的男子拋着媚眼。
讓巫蠻和巫剛這兩個從沒有見過這種場面的蒼茫大山腳下的山民暈頭轉向,如果不是親眼看到的話,實在是難以想象,而且這城裡的女人,怎麼看都要比村落裡的那些女人多了幾分說不出的味道,特別是那些閣樓中濃妝淡抹拿着絲巾的女人。
第三章再見苟同
走過兩條街,一行人來到了一處五層樓高的酒樓前,這酒樓的正門高度足有三米以上,寬有五米,由一種紫黑色的木料製作而成,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紋鳥獸,散發着一種十分迷人的香味,就算是巫龕對這個世界的還不算了解,巫龕也能猜到就這扇門也絕對可以值不少錢。
將身下的坐騎都交給了苟同和乾誠的侍衛,幾個人一起走進了酒樓。
相比於外面,酒樓的內部更加的豪華,看的巫蠻和巫剛兩個人是目瞪口呆,和巫家村裡的那些茅草屋實在是沒有什麼可比性。
一行人進入酒樓以後,巫龕和乾誠,乾芯還有苟同一起向頂樓走去,而巫蠻和巫剛還有苟同等三個人的侍衛則被留在了二樓。
一路上苟同不斷的詢問與巫龕離開後在巫龕身上發生的事情,快到五樓的時候苟同對巫龕說道:“這家酒樓是洪荒大陸上十大商會之一的酒樓九翎鳥商會的產業,九翎鳥商會在洪荒大陸上的各個城市都有商鋪u,雖然不是什麼源修士門派,但是實力強大,即便是一些超級源修士門派也不願輕易招惹這些實力強大的商會。”
聽着苟同的介紹,巫龕心裡倒是沒有什麼奇怪的,但是對這些商會的實力確實很佩服,洪荒大陸廣袤無邊,能夠以商會的形式讓各個源修士門派深深的忌諱,確實是不容易。
幾個人剛剛走到五樓,便迎面走來了一個留着一縷長鬚的中年人,看到等幾個人後便大笑道:“原來是乾元門的少門主光臨,真是我們酒樓的榮幸啊,哈哈。”
見到這個中年人,以乾誠的身份卻異常的恭敬,對這中年人抱拳道:“來了一位朋友需要招待,所以來到這裡打擾方掌櫃,還請方掌櫃多多照顧。”
“好說好說。”嘴裡說着,這中年人的目光很自然的落在了巫龕的身上,對乾元門的情況這方掌櫃的自然是異常的熟悉瞭解,乾芯和苟同這方掌櫃的也都熟悉,乾誠口中的客人自然不會是這兩個人,那麼很明顯這個人自然就是巫龕。
但是讓這位方掌櫃十分詫異的是,以乾誠的身份,而且需要他親自招呼的人自然不會是什麼普通人,但是這方掌櫃的卻發現,怎麼看巫龕都是一個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凡人,絕對不是一個源修士,這就讓方掌櫃的感到詫異了。
巫龕眼睛望着這個酒樓的掌櫃,站在那酒樓寬敞得變態的陽臺上,渾身黑色長袍,腰間扎着一根青色腰帶,端端正正一張長方形的臉,面容古拙彷佛岩石,膚色瑩潤,雙目中神光射出老遠,臉上雖然帶着溫和的笑容,卻是不怒而威,往那裡一站,彷佛數丈內的空間盡數被他佔滿,其他人註定成爲他的陪襯。
最讓巫龕感到忌諱的是,這方掌櫃給巫龕一種很危險的感覺,即便是臉上帶着溫和的笑容,巫龕也能感覺到這個方掌櫃如果想要殺死自己,恐怕不會廢上多少力氣,這種感覺沒有絲毫的依據,但是巫龕卻十分的相信自己的直覺絕對不由絲毫的差錯,因爲這是巫龕十幾年的地下拳壇生涯,在生死之間鍛煉出來的猶如野獸一般的直覺。
這種危險的感覺對巫龕來說已經很久都沒有出現過,即便是苟同和乾誠,巫龕心裡都很清楚,雖然這兩個人是戰將級別的源修士,但是對自己構不成任何的威脅。
而眼前這個方掌櫃的,也是巫龕來到洪荒大陸後唯一一個巫龕見過的,能夠對他產生威脅的人。
按照源修士的級別劃分,眼前這個人的級別應該是戰王級別的源修士,一個酒樓裡的掌櫃竟然是一個戰王級別的源修士,這讓巫龕很是驚詫九翎鳥商會的實力。
就這樣,巫龕和方掌櫃的在此間對望了一眼,雖然沒有冒出那傳說中的火花或者是電流什麼的東西,但是兩個人都已經在心裡留下了對方的印象。
仔細望了一眼巫龕以後,方掌櫃便熱情的招呼起客人來,對方掌櫃來說人家乾元門的少門主想要請什麼客人自然不是他一個外人所能過問的,雖然心裡感到是分的奇怪,但是這位方掌櫃的還是熱情的將巫龕一行人請到了一處包廂中,與乾誠應付了幾句以後便轉身離開,不過在心裡已經決定要查一查巫龕的底細。
進入包廂入座之後,酒菜很快便擺滿一桌,看着滿桌子製作精美的酒菜,巫龕深深的懷念起上一世的生活。
在上一世的時候,當了十年地下拳王的巫龕自然不會缺錢,而且巫龕也是一個十分動的享受的人,雖然每天練功十分的辛苦,但是在生活上卻是十分的奢華,即便是比起那些皇族富豪也相差不到那裡去。
但是自從來到洪荒大陸以後,在巫家村雖然沒有感覺到什麼是捱餓,但是和上一世自然是無法先比。
雖然對吃食巫龕並不怎麼挑剔,但是巫龕卻對菸酒十分的愛好,然而在巫家村顯然是享受不到這些的。
看着滿桌子的酒菜,巫龕心裡尋思是不是應該改變一下自己的生活了,在巫家村那個小村子裡當一輩子普通的村民,可不是巫龕的願望。
除了追求更加強大的力量以外,巫龕雖然沒有什麼野心,但是卻從來都不反對自己的生活能夠過得更好一些,巫龕可也是一個很喜歡享受的人。
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動着,自從來到洪荒大陸以後,除了追求更加強大的力量,巫龕的心理還多了幾分責任,那就是保護那對他異常疼愛的父母,還有那些對他友好關愛的巫家村族人,和那些爲對他異常崇拜的巫家村年輕一代們。
然而想要做到這些,巫龕做到只憑自己現在的力量是絕對辦不到的,想要辦到這些事情那就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成爲——源修士。
將自己面前的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巫龕細細的品味了一下口中的美酒,對苟同說道:“上次和你說的事情你辦的怎麼樣了?”
“什麼事情?”聽到巫龕的問話,苟同微微一愣後猛然想到了巫龕的意思,滿臉苦笑道:“巫龕,想要進那裡也不是什麼難的事情,是要門主同意就可以,但是我還是不希望你去,那實在是太危險了。以如今的實力已經不再源力戰士之下,在洪荒大陸也已算的上是有了一席之地,要知道在洪荒大陸上有無數人一輩子都達不到你的程度,這其中包括無數源修士,你又何必要去冒險。”
聽到苟同和巫龕之間的對話,乾誠疑惑的望向了苟同。
看到乾誠眼神中的疑惑,苟同苦笑道:“師兄,巫龕想要進我們乾元門的啓源洞。”
“什麼,啓源洞?”聽到苟同的回答,乾誠的臉上充滿了驚愣,隨後便向巫龕勸說道:“巫龕,啓源洞確實是一個非常神奇的地方,他可以讓一個源力空間沒有覺醒,無法成爲源修士的普通成爲一個源修士,但是伴隨這些的卻是兇險,那絕對是百死無生的危險,幾萬年來有無數的人進入過啓源洞,但是成功的確實寥寥無幾,我希望你還是放棄這個想法。”
不僅是乾誠,就連乾芯在聽到了巫龕想要進啓源洞以後都滿臉的驚恐,顯然是對那個地方有着太多的畏懼,對巫龕輕搖着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