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許則的陳述,陳鬆想了想對攙扶許則的幾個人說道:“將三師弟送到師傅他老人家那裡,由他老人家定奪吧,你們隨我來。”說完帶着幾個人向自己的父親那裡走去。
陳建良看起來五十多歲,一身青色的道袍,面留長鬚,看上去到也有幾分仙風道骨,可惜那細長的眼睛不時露出的陰狠的冷光破壞了他的面象。看見自己的三徒弟狼狽的樣子後,陳建良皺眉道“這是怎麼回事?”
看見了自己的師傅,許則跪在地上將在青樓的事情說了一便,哭訴道“師傅,徒弟被人廢了修爲,你要爲徒弟做主呀!”
“廢物”一聲怒呵,陳建良大罵道“你等在我道場修煉這些年,竟然被一個和你們相近的年輕人弄成這個樣子,還被廢了修爲,現在還有臉來見我。我以警告你們多次,不要在外招惹是非,你等就是不聽,如今這樣也上自找。給我滾出去。”
許則等人見師傅發火,嚇的連忙跑了出去,而當中最傷心的就是許則了,如今修爲被廢,已經成了廢人,而師傅又不替自己出頭,一陣悲哀涌上心頭,許則知道自己在這個道場混不下去了,一個廢物,又有誰會在意自己,且這些年以爲有道場做後臺,自己在乾元城做很多橫行霸道的事情,如今沒有了後臺,自己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看着那些師弟們離去,陳鬆對自己陳建良說道“父親,今天的事情有些奇怪,三師弟的修爲不弱,竟然被人一招就廢了修爲,可見這個人的修爲很高,在乾元城還沒有聽說有這麼個年輕高手。而他既然敢向我懸雲道場挑戰,應該有些實力,卻不知道是什麼人?我們應該小心一些纔是。”
滿意的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陳建良說道“要儘快的查清楚這個人的身份,躲藏在暗中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敵人,聽小三說那小子明天要來道場,希望他不是說的場面話。不知道死活,希望他不要叫我失望。”
“父親,那人應該不是乾元城的人,在乾元城凡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人,沒有我們不認識的。那人身後帶有兩個侍衛,可是三師弟等卻不認識,應該是從外地來的世家子弟,不知道我懸雲道場的實力,不然在乾元城我還想不出有什麼人敢招惹我懸雲道場。”陳鬆想了想說道。
點了點頭,陳建良說道:“鬆兒說的有道理,是什麼人明天自然回會有分曉。你的那些師弟如今實在有些太過囂張,你以後要嚴家約束一些,在沒有成事之前,不要在給我招惹是非。二長老此人雄才偉略,可是那個孫子卻是驕橫跋扈,智大才疏,性好女色。實在不是一個成事的人,鬆兒你以後最好離他遠一些。”
“孩兒知道了,只是那他經常來找我們,我們又不好過分得罪與他,孩兒以後注意就是。”說完變退出了房間。
道場內已經一片漆黑,陳鬆從房間出來以後,直接來道了自己的三師弟許則的房間推門走了進去。正躺在牀上想着以後將何去何從的許則見自己的師兄走了進來,連忙起身拱手道“這麼晚了,大師兄還沒有休息?”
“你今天受了這麼重的傷勢,師兄當然要來看看,不知道師弟以後又何打算?”陳鬆輕聲問道。
“暫時還沒有想好,如今我已經是一個廢人了,還請師兄以後多多的關照。”許則黯然的說道。
看着許則,陳鬆突然的問道“唉,不知道師弟還有什麼遺願,說出來,師兄以後儘量幫忙完成,也不枉我們師兄第一場。”
“啊!!師兄你這是什麼意思?”聽見陳鬆的話,許則內心一陣恐懼,想到一種可能,冷汗將許則的全身都溼透。
“師弟呀,如今你修爲盡失以是廢人,要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說完,伸手握在可許則的咽喉,已經修爲盡失的許則那裡躲的過去,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就被陳鬆捏碎了咽喉。
看了一眼已經失去生命的屍體,陳鬆搖了搖頭,說道“真是沒有腦子的東西,也不想一想,你知道的那麼多,我又怎麼會讓你安然的離開。”說完轉身離去。
清晨,神清氣爽的巫龕走出自己的房間,伸了一眼懶腰後巫龕對着躲在遠遠的李沃招了招手。
連忙來到巫龕的面前,李沃那腫臉帶着笑容討好道“巫少爺,你有什麼吩咐。”
看着眼前可憐兮兮的李沃,巫龕溫聲道“爺我是一個很隨和的人,凡是到了我這個別院的人,爺我都把他們當成自己的家人一樣看待。所以我也希望你們也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彼此之間能夠和睦的相處,不要把門派的那些爛規矩搬到這裡來,爺我不喜歡。知道了嗎?”
眼淚鼻涕的流了一臉,李沃連着磕頭顫聲道“謝謝巫少爺把我們這些普通人當人看,李沃以後一定盡力維護這裡的每一個人。”
聽見巫龕的話,霜羽四個丫頭也跪下嬌聲道“謝謝巫少爺。”
看了一眼這些人,巫龕大感受不了,連忙站起來說道“我的話你們記住就好,爺我去辦點事情了,你們該休息的就去休息吧。”
說完,巫龕叫上劉強和徐爭這兩個侍衛離開了別院。
看着巫龕離去,霜羽等丫頭都站了起來,霜羽上前扶起李沃行了一禮說道“李管事,奴婢們的年紀還小,有些不懂事,以後還請管事多多關照。”
哭喪着臉,李沃悲聲道“四個姑奶奶,你們以後有巫少爺照顧,那裡還用我這個小管事關照哦,以後還請四位姑娘多多照顧,李沃一定盡力的爲巫少爺和四位姑娘辦事。”
輕笑一聲,霜羽回禮道“李管事客氣了。”
看了幾個丫頭一眼,李沃心想“我能不客氣嗎?你們有了巫少爺撐腰,怕是以後沒有人敢招惹你們了。我李沃想要在別院過的舒坦點,就一定要把你們這四個姑奶奶伺候好了。”
想一想這裡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李沃退了出去,在別院還有兩個巫少爺的侍衛要伺候呢,那兩位也不是好惹的主。想到這裡,李沃心裡一陣悲涼,好象在這別院,就數自己的地位低下。不過李沃現在心理卻是高興的很,有這麼個隨和的主子,以後只要用心伺候,打罵定然不會輪到自己的身上,也不用象在其他主子裡那樣處處小心,一個伺候不好,有時候連命都保不住,在門派把他們這些奴才當人看的,也只有這位巫少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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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門後山啓源洞前,徐爭和劉強二人綿連緊張的望着啓源洞內,臉上的冷汗順着額頭流了下來。
望了一眼沒有任何動靜的啓源洞,劉強有些不明白的說道:“咱們巫少爺已經進啓源洞一次了,而且也成功的覺醒了源力空間成爲了源修士,爲什麼今天還要進去一次?”
聽到劉強的問話,徐爭也是滿臉的疑惑,想不明白的說道:“這啓源洞可是一個兇惡之地,這些年已經不知道吞噬了多少的生命,每一個人提起這裡都是渾身冒冷汗的膽戰心驚,可是我們這位少爺好像對這啓源洞很感興趣,這纔沒幾天呢,就又進去一次,也不知道里面有什麼好東西能吸引這位爺,要知道別人躲都躲不開呢。”
二人同時搖頭嘆息,今天這一早巫龕就把兩個人叫來,讓兩個人沒有想到的是巫龕竟然要再次進啓源洞,這可把兩個侍衛給嚇壞了,這啓源洞豈是能隨便進的地方,這一個不小心就會把命丟在裡面,雖然巫龕已經成功的從裡面走出過一次,但是兩個人還是十分的不放心,這萬一巫龕要是在啓源洞裡出了什麼事情,兩個人清楚門主會把他們剁碎了喂狗。
一番苦勸之下兩人見沒有一絲希望,兩個人無奈的跟在巫龕的身後來到了啓源洞,眼睜睜的看着巫龕走了進去卻毫無辦法。
三個時辰之後,眼巴巴的望着啓源洞口的徐爭和劉強終於看到巫龕帶着一點笑容的走出了啓源洞,兩個人提着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看到向自己迎來的徐爭和劉強,巫龕笑道:“你們兩個放心,我沒有事情,這次也進啓源洞也沒有深入,只是進去驗證一些東西而已。”
聽到巫龕的話兩個人自然不敢在說什麼,卻在心裡祈禱,以後這種事情還是少乾的爲好。
看都兩個人異樣的表情巫龕也沒有去理會,而是問道:“我讓你們準備的事情怎麼樣了?”
“回巫少爺,按你的吩咐,我們已經通知了黑旗軍統領今天隨時聽從你的調遣。”劉強回答道。
聽了劉強的回答,巫龕點了點頭說道“很好,你們現在帶我去見見這位黑旗軍統領。”
臨走之前,巫龕回頭望了一眼啓源洞,臉上帶着恍然和自信的笑容。
這次進啓源洞巫龕的目的就是爲了探查一下啓源洞爲什麼會這麼危險,無論是什麼人進去都會丟掉性命。
經過兩次進啓源洞的經驗,巫龕基本已經可以肯定,這啓源洞之所以危險,主要就在於啓源洞內的地底吸引力,空間的擠壓,還有那猛烈的罡風,還有那強大的精神威壓,然而巫龕發現這地底的吸力和空間擠壓雖然很強烈,絕對不是一般人的身體所能承受的,但是這些難度都是根據個人的身體強度和力量變換的,也就是說啓源洞裡的空間擠壓和地底引力不是一成不變,只要一個人的身體強度超過一般人的三倍以上,力量是普通人的五倍,只要擁有堅強的意志,想要通過啓源洞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