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的乾誠藉助羅柯猶豫的時候,腦海裡飛快的想着接下來該說什麼,提什麼條件,當然他現在還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讓羅柯把剛纔的四千多萬確定下來,漸漸的已經有了一個想法,凝視着羅柯說道:“羅伯父,剛剛少主已經確認過非粥前輩的實力,五年的損失你到底要不要賠,倘若你羅伯父沒有那份誠心來賠償的話,那麼今天我們乾元門跟你們大羅門也沒有什麼好談的了,畢竟你不誠心。”
乾誠苦苦相逼,讓羅柯一陣憤怒,但卻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啊,臉色一黯說道:“乾誠,我大羅門哪裡能夠拿得出四千多萬啊。”
乾誠一陣冷笑的說道:“羅伯父,你堂堂的大羅門難道連四千多萬都拿不出來嗎?”
羅柯咬了咬牙,說道:“既然是我兒擊殺了非粥前輩,這筆賠償我自當承受,不過大羅門的確沒有那麼多的錢,我先拿出一千萬出來,剩下的日後還清怎麼樣?”
看着羅柯那有些扭曲的臉頰,乾誠想笑,但表面卻非常的冷漠的說道:“伯父,既然你也確認了那四千萬的賠償金,而且也非常誠懇地爲非粥前輩舉行這場祭葬,並且邀請了少主以及幾個煉丹師前輩,那麼我想伯父跟我們乾元門的恩怨也應該在這裡做出一個了結,何必推到日後去辦。”
“我大羅門的確沒錢,你讓我現在拿出那四千多,我根本做不到。”羅柯雖然忍氣吐生,但被一個小輩這般苦苦相逼,怒意橫生,語調又提升了幾分。
乾誠淡然的一笑說道:“我乾元門是來解決問題,不是來拖問題的,倘若羅伯父不能夠讓我們乾元門今天將賠償款帶走,這麼多人在場誰又能夠了解羅伯父的誠意?”
“錢我是真的沒有……”
“錢沒有,難道就沒有物來抵債嗎?”
“……”羅柯一愣,隱隱感覺到一絲不妙,突然把眼一瞪說道:“乾誠你什麼意思,不要欺人太甚!”
乾誠也懶得再看羅柯,望向臺下的衆人說道:“我乾元門索要的賠償公平合理,這個衆位都能夠感覺得到,羅柯已經願意承擔那筆賠償款,但卻說自己沒錢。衆位都是明眼之人,應該能夠分辯得出是我們乾元門欺人太甚,還是大羅門想矇混過去。”
臺上一陣的喧譁。
羅柯的臉色一陣的難看,而乾誠突然再一次凝視着羅柯說道:“羅伯父,今天乾元門一定要將四千萬帶回去,倘若你拿不出來,那麼我乾元門就算拼盡全力也要討個公道,就算當着少主的面兒,我乾元門也要跟你們大羅門一決高低。”
乾誠流露出霸道的氣勢,讓羅柯心裡的憤怒已經燃燒到了極點,鼻子裡冷哼一聲,源力頓然散波出來。可恰恰是這個時候,秦林再一次出現在羅柯跟乾誠的中間,一股威壓逼得羅柯連連後退,秦林陰冷的說道:“羅柯,你不要太放肆!”
“我……”羅柯可不敢跟秦林有什麼敵意。
“羅柯,你要清楚,少主是來爲你們解決事情的,原則就是不想你們兩大門派相互慘殺,況且剛剛乾誠提的條件非常的合理,你既然拿不出錢那就以物抵債,你舉行這場祭葬儀式不就是爲了給天下煉丹師一個交代,給乾元門一個交代嗎?如果你違背了這樣的原則,呵呵,秦家自然不能不管,況且乾誠畢竟是你的晚輩,你這般施展源力,難道還想擊殺他不成?”
秦林臉色微怒,冷笑道:“我秦家不管你們大羅門跟乾元門曾經的恩怨,只是你羅柯必須將擊殺非粥前輩的事情給我們解決了,否則的話就別怪秦家親自出手,你自己想想後果。”
被秦林如此逼迫,羅柯心裡泛起一陣寒氣,他敢惹乾元門,但卻個膽子也不敢惹秦家。雖然有羅逸坐鎮,可是羅柯卻清楚那就是一個王八蛋,請他來還不如不來的!把心底裡的壓抑壓制下來,羅柯恭敬的衝秦林施禮道:“請前輩放心,羅柯自然會……會給秦家一個滿意的交代。”
“你錯了,不是給秦家,是給天下的煉丹師,以及乾元門一個交代。”說着秦林將目光轉向乾誠說道:“乾誠,你剛剛說以物抵債,就繼續說下去吧。”
乾誠微微點頭,心裡非常的舒爽,表面卻非常平靜的說道:“大羅門如果真的沒有能力拿出四千萬,那麼就以物抵債好了,據說大羅門的暗月城,平古城,還有新月城各擁有一處源力晶石礦,這三處礦源怎麼的也值四千萬吧,我乾元門就要這礦源了。”
“你做夢!”羅柯大氣,那三處礦源可是佔大羅門收入的一大部分,而且這平古城跟新月城中的礦源地,卻實是大羅門的咽喉要塞,豈能夠輕易的分割出去,這乾誠擺明了是趁火打劫啊!羅柯就算礙於秦家的威壓,也不能夠將自己的命脈割捨出去,臉上一陣的暴怒,冷冷的望着乾誠說道:“你好大的口氣,你可知道那三處礦源年產值就有二千萬的嗎?將那三處礦源給你,我大羅門還有什麼收入來源,你這不是趁火打劫是什麼。”
“咦,我剛剛好像聽羅伯父說,拿不出四千萬的啊,難道是我聽錯了。”乾誠搖了搖頭說道:“據我所知那三處礦源可都是大羅門五年前尋找到的吧,如果按照羅伯父一年二千萬的產值來計算,那麼大羅門怎麼可能沒錢?”
一句話把羅柯給噎住了。
的確,那三處礦源能夠產生二千萬一年的產值,但那是不算人工,不算各種開採費用,不算提煉源力晶石費用,不算中途的折損的,而且這五年來大羅門爲了擴張實力,錢花得不少,要不然到現在也不能夠僅僅剩下二千萬而已,而這二千萬卻被送了一千萬給羅逸,大羅門其他的副業,可都在虧本中的。畢竟大羅門想要的是實力的強大,強大到能夠吞噬乾元門的地步,讓他將這三處礦源給乾元門,他死都不願意。
就在羅柯猶豫的時候,乾誠卻向秦源有模有樣的施了一禮說道:“少主,您剛剛已經聽到,羅柯不是沒錢,是不願意拿出來。我想今天我們乾元門跟大羅門的商討沒有任何的意義,大羅門根本沒有任何的誠意,惹乾誠冒昧,乾元門今天一定要大羅門有一個交代,要麼大羅門交錢,要麼我跟父親回乾元門收整兵馬跟大羅門開戰。當然我們都屬於少主的管轄,但乾元門卻實在忍不下這口怨氣,日後如果少主怪罪,乾誠一力承擔,負荊請罪請罪就是。”
說到這裡乾誠站直了身板,望向自家乾元門的位置,說道:“黑旗統領何在?”
林洪峰一直陪伴在乾元的身邊,聽到自家少主呼喝,頓然向前邁出一步。
乾誠喝道:“你速速返回乾元誠,將五旗統領給我調動過來,聚積一萬源力戰士隨時聽候我的吩咐。”
“得令!”林洪峰應了一聲,退到乾元的身邊,並沒有走。
這時候乾元突然站起說道:“徐爭,劉強!帶我門主令,轉告長老院的長老門調動乾元門所有精英,準備跟大羅門開戰,另外,將乾元鐵甲師調動過來。”
“得令!”徐爭跟劉強遞過乾元手裡的門主令,也退到一側。
“乾元,你真當我大羅門怕你不成?”羅柯已經被壓抑到了極點,頓然暴發出來。
而這個時候一直都沒有說話的秦源,突然洪聲喝道:“放肆,你們當我秦家的人不存嗎?”這一聲震得整個祭葬場地,一陣嗡鳴,那些閒散的人羣都皺頭緊皺,濃濃的火藥味已經深深的籠罩在這些人的心頭。
秦家動怒,那絕對不是好事情。
秦源冷漠的注視着羅柯等人,說道:“你們膽敢放肆,就別怪我秦源心狠手辣。你們雖然是我秦家管轄的範圍,但如果真的血拼的話,我秦家定然插手,我先滅你羅柯的大羅門,再滅你乾元的乾元門,我秦家少了你們兩個門派,也沒有什麼,所以你們自己掂量着辦,我今天來到這裡是爲了解決你們之間的事情的,不是讓你們火拼的。”
說到這裡秦源瞪着羅柯說道:“羅柯,你今天必須將擊殺非粥,並且承擔的賠償給予乾元門,否則的話你這大羅門主不做也罷。剛剛我一直在聽着,你既然擁有那三處礦源,年產值又在二千萬,不可能拿不出那四千多萬的賠償,不過你要是沒錢,就拿那三處礦源低債吧。”
“少主……”羅柯腿都有一點發軟,苦悶的說道:“少主啊,那三處礦源可是大羅門的命脈,我,我怎麼可以低給乾元門呢,您,您這不是將我大羅門逼上死路嗎?”
“羅柯,你也是一門之主,難道連這點擔當都擔當不起嗎?”秦源反問一句。
“我……”
“好,既然你羅柯做不了主,那麼就由我秦源來做主好了,你那三處礦源年產值二千萬,五年就是一個億,而乾元門就收購你們礦源五年的時間,拋除那四千多萬,乾元門再支付你們大羅門六千萬的資金,這樣的事情就此解決,你們意下如何?”
羅柯一陣嘔血。
乾誠總算明白巫龕給他五千萬,又給他一千二百萬的用途了,心裡一陣暴笑,臉上卻不動聲色,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既然少主做了決定,乾元門自然願意。”
聽着乾誠的話,乾元心裡咯噔一下子,六千萬的資金乾元勉強還能夠拿得起,但卻沒有帶來,雖然也非常同意秦源這般的處理方法,也深深的知道拿下那三處礦源並不是錢的問題,五年啊,藉助那三大礦源的地理位置,是絕對有充足的時間將大羅滅了的。
“林洪峰,你迅速的給我趕回乾元門,找到二長老,將這其中的事情簡直的說一下,二個時辰內給我拿六千萬回來,稍有一點遲疑,我要你的命。”
乾元一臉的威嚴。
林洪峰也心知事關重大,悄悄的隱藏着身形,從祭葬場地退去。
這時候秦源方繼續觀望着羅柯,“乾元門已經應允我的提議,你的意思是什麼?”
“少主……”羅柯臉頰再一次的扭曲,渾身劇烈的顫抖,好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羅柯,你要清楚那三處礦源並不是永久被乾元門使用的,只是割讓五年罷了,這也算是給非粥前輩一個交代,給煉丹師一個交代,給乾元門一個交代,倘若你真的不願意,那麼就當我秦源剛剛說的話是放屁好了,乾元門真的跟你開戰的時候,呵呵,我秦源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決議,至於幫誰你心裡該清楚得很!話已至此,我不想多說,該怎麼辦你自己決定。”
說着秦源緩緩坐下,寂靜得如一座雕像。
羅柯氣血翻騰,最後忍不住噴出一柱血沫,看到這樣的情況他就知道無力迴天,秦家有心幫助乾元門,他羅柯就算再怎麼反抗也沒有用的,最後顫抖的說道:“我,我願意接受少主的建議,將,將大羅門三處礦源抵給乾元門五年的時間,但乾元門必須在今天交出六千萬的資金,否則就只能夠按照我最開始說的,先出一千萬,日後再一點點的清償。”
巫龕凝視着羅柯,心裡非常的清楚,大羅門被滅只是時間的問題,這秦源的算計的確夠老道的,衝臺上的乾誠滿意的點了點頭。
“巫龕,這次咱們又賺了。”苟同嘿嘿笑道。
“是乾元門賺了,跟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巫龕說道:“你準備一張協議吧,讓那羅柯簽了遍是。”
苟同哈哈一笑,將剛剛就已經起草的協議取出,衝巫龕笑了笑,緊接着飛縱到祭葬臺上,衝乾誠施禮道:“少主,這是我剛剛起草的協議書,你看看有沒有什麼瑕疵?”
“嗯,你這小子做事還很周到,賞!”乾誠跟苟同心裡都在爆笑,而羅柯卻一臉的陰沉跟無奈。乾誠從苟同手裡接過協議書,也懶得看,就甩到羅柯的面前說道:“如果羅伯父覺得沒有問題的話,就簽字畫押好了。”
羅柯顫抖的接過那協議書,滿紙頁的文字讓他有一種眩暈的感覺,但還是將自己的門主印鑑拿了出來,費力的蓋上了印,並且咬破自己的手指按下了手印,緊接着拋給了乾誠,乾誠將那紙協議揚到空中,給臺上的衆人預覽。
臺上頓然又是一陣的議論。
“唉,大羅門這一次輸得太慘了……”
“怪誰啊,怪只能夠怪那羅柯的兒子不爭氣,在妓院裡跟非粥搶女人,紅顏禍水啊。”
“恐怕大羅門日後會陷入到慘境當中,不過,乾元門那六千萬能不能夠在今天拿出還是一個未知數,如果是風家,別說六千萬六個億眉頭都不用皺一下,但乾元門跟大羅門的財力也相差不多吧,有得看了……”
臺上的議論聲剛剛興起,乾誠卻突然走到羅柯的面前,從懷裡取出兩張本票遞向了羅柯,“羅伯父,這裡有六千二百萬的本票,按照剛剛的協議乾元門需要支付你們大羅門六千萬,那麼剩下的二百萬就算是乾元門贈送的吧。當然如果羅伯父覺得這兩張本票有假的話,大可以找人驗驗,既然事情都已經解決了,那麼乾誠告退。”
也不待羅柯回答,乾誠猛然間跳落到巫龕的面前,挺起威武不堪的氣勢來。
乾誠輕描淡寫的就拍出六千二百萬,連乾元都沒有想到,騰然站起,一臉的驚愕,這小兔崽子這麼有錢啊!
羅柯更沒有想到乾誠能夠輕輕鬆鬆就拿出這六千多萬,腿一陣的發軟,雖然被逼迫到這般的模樣,但視線凝聚到秦源那張不動聲色的臉上時,心裡頓然有一種憤怒,肯定是秦家拿出這六千萬給乾誠的,否則的話依他對乾元門的瞭解,就算能夠拿出六千萬也不是一二天能夠完成的事情。
他媽的,看來秦家想滅我大羅門啊。
心裡雖然有火,但硬是發不出來,羅柯獨伶伶的站在祭葬臺上非常的淒涼。而這個時候巫龕的眉毛忽然一挑,因爲他一直留意着的兩個戰皇初期的人物竟然開始了行動,已經聚滿了源力,巫龕清楚這兩個戰皇初期的人物攻擊的對象竟然就是秦源,不過巫龕卻並沒有動,他非常清楚即使是兩個戰皇初期水準的源修士也不可能暗殺得了秦源,秦源身邊的秦林可是戰帝的水準啊。
忽,二道勁光猛然間罩向秦源。
秦源猛然站起,秦林卻擋到秦源的面邊,雙手向前一推一場,那兩道勁光頓然被秦林擊散,秦林大喝一聲,“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行刺我家少主,找死。”
話音未落,秦林就飄落到那兩個戰皇初期人物的身邊,猛然間源力解釋出去,兩個戰皇初期的人物頓然硬生生的接了秦林一次攻擊,但身形卻被逼退了數十步。
這等意外的情況出現,那些看熱鬧的人早已經散退。
而巫龕卻一臉的笑意,知道自己無須動手,剛剛秦林施展源力並不強橫,彷彿像是有意要留下這兩條活口一般,否則的話以秦林的實力秒殺這兩個傢伙輕而易舉。
秦源被刺,連眯着眼假意睡覺的羅逸都清醒起來,皺了皺眉頭,心裡咯噔一下子,這兩個行刺秦源的人物,他竟然有些眼熟,仔細一想頓然驚得一身冷汗,他們不是青蓮宗裡的護衛嗎?
哪裡容得羅逸多想,秦林已經將兩個戰皇初期水準的人物轟倒在的。
就見這時,其中一人突然暴跳起,源力四溢,在他的腳下竟然出現一枚青黑色的蓮藤模樣的氣流,有人識得頓然驚叫,“青蓮破魂!”
那青黑色的蓮藤隨即撞向秦林,秦林猛然間提縱至純的源力,單掌狠狠的扣到那人的頭頂,砰的一聲,那人被強橫的力量轟殺至死。另外一個眼見這種情況,似乎想逃,可是秦林哪裡會給他如此的機會,一個錯步落到那人的面前,十指迅猛的鎖到了那人的喉嚨處,喝問道:“是誰派你來暗殺我家少主?”
噗,那人一口鮮血噴濺出來。錯愕的回過頭,凝視着身後出現的羅逸,瞳孔睜得老大。
秦林見羅逸出手,突然散波出戰帝水準的源力,硬生生的將羅逸逼退,帶着那已經快要垂死的人落到遠處,暴喝道:“是誰讓你來暗殺我家少主,給我說。”
“是,是羅逸……”說完這句話,那人嘴角流縱出一沫鮮血,已然死去。
譁,這人的一句話說出不要緊,頓然讓整個祭葬場籠罩上深深的陰霾,遠處的羅逸臉色更是難看,站在那裡腦海裡在飛速的盤算着,而恰恰就在這時候,十道人影猛然間落到祭葬場內,竟然是秦家的十秦衛。
這秦家的十秦衛一直都是保護秦源的,本身的水準都在戰皇中期,一經出現頓然又將場中的氣氛凝固起來,十秦衛同時施展身形護在秦源的身邊。
秦林陰冷的凝視着羅逸,暴喝道:“羅逸,你這個老匹夫,竟然派人暗殺我家少主,秦林如果不要你的命,哪有臉面回到秦家,哪有臉面去見家主。”
羅逸臉色驟變,眼見秦林就要衝上前來,有一點慌亂的說道:“這是誤會。”
秦林飄落到羅逸的面前,喝道:“誤會?你來給我解釋一下,那青蓮破魂是不是你青蓮宗的秘技?你來給我解釋一下,那死在地面上的人嘴裡呼喝的是不是你的名字,羅逸,你好大的膽子,你雖然是青蓮宗的長老,但也休想在我們秦家的地盤上撒野,就衝你派人暗殺我家少主的舉動來說,我現在就要你的命,哪怕你家宗主前來,我秦家也有理相辯,受死吧。”
秦林這聲震百里的話語,嗡嗡作響,沒有人聽不到的。
羅逸還想解釋,有一點微微的愣神,而這時候的秦林突然手心一擺,一把源器頓然出現,刀鋒的模樣,那刀鋒突然泛動着半透明的氣勁,一刀就砍向羅逸的腦袋。羅逸這纔回神,稍稍有一點滯帶,那刀順着他的頭頂掠過,蕩下一地的髮絲。羅逸大驚失色,他跟這秦林本就伯仲之間都是戰帝的水準,可卻被秦林搶了先機,被滾滾的源力逼得無力招架連連後退。
風歌!秦林一聲咆嘯,源器裡摻雜的風源力在瞬間掠過羅逸的脖子,緊接着一縱彷彿歌詠的聲調響起,秦林收了源器,羅逸雙目圓瞪,緊接着撲通一聲摔倒在地面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