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就將她給按在了電梯牆面上。
喬莫晚後背一下就撞上了牆面,前面就有一個火熱的軀體一下壓了上來,吻上了她的脣。
吃驚,驚愕,都難以表達現在喬莫晚的這種感覺!
賀西珏的脣一下壓了過來,幾乎在瞬間就已經強硬的敲開了她的脣,在下一秒,靈活的舌頭就伸了進來,在她的口腔之中,瘋狂的席捲而過,帶來一陣陣的酥麻的感覺,叫喬莫晚內心都一陣陣忍不住震顫,而雙腿虛軟。
如果不是現在被男人大力的摟着抱着的話,她恐怕現在就已經順着電梯牆面滑落坐下去了。
賀西珏的吻帶有強勢的味道,叫喬莫晚都忍不住想要尖叫。
他的手也並沒有在空閒着,而是緊緊的摟着她的腰肢,手已經覆蓋上她的臀,沿着她身體姣好的曲線,自下而上的勾勒着。
就在他的手觸及到女人胸前的高聳的時候,忽然就頓住了。
一個聲音,在賀西珏的腦海之中瘋狂的大叫着:“不行,你不能這樣禽獸!她可是你有血緣關係的妹妹啊!”
而另外一個聲音在說:“管她什麼血緣關係,都是一些虛構的,只有兩個人的快樂纔是真正的快樂!”
另外一個聲音反駁道:“但是那是亂、倫,是犯法的!”
“在愛情面前,犯法算是什麼?況且,孩子都已經有了,小諾現在看起來不也是什麼事情都沒有麼?好端端的,所以一切都是你們在杞人憂天了!”
賀西珏的腦子裡好像是快炸開了一樣,兩個聲音彼此在交鋒,卻是賀西珏自己內心的思想在交鋒。
而賀西珏手中的僵硬,叫喬莫晚有了一瞬間可以喘息的機會。
她回過神來,臉上紅暈遍佈,再擡頭看看賀西珏,彷彿是正在忍受着什麼巨大的痛苦一樣,眉心緊緊地蹙在了一起。
“西珏,你怎麼了?”
她輕輕的叫了一聲,賀西珏緊緊閉着的眼睛,嚯的睜開了,朝着喬莫晚看過來,一雙原本黝黑深沉的眼眸之中,跳躍着兩朵紅色的火焰。
這樣一閃而過的紅光,叫喬莫晚嚇了一跳。
賀西珏忽然抓住了她的肩膀,“莫晚,我……”
內心承載着的這個秘密,實在是讓賀西珏幾乎要爆炸了,思念和拒絕兩種感覺在他的腦海裡,在他的內心裡,瘋狂的在對峙對抗着。
可是,就當這句話要說出口的時候,理智卻更勝一籌,讓他在這個時候忽然就懸崖勒馬一樣的停住了口中即將說出來的話。
喬莫晚還在等着賀西珏的下文,可是看着賀西珏臉上的表情,似乎是並沒有想要接着說下去的意思。
賀西珏忽然鬆開了喬莫晚的手,剛纔那一縷絹狂都已經是隱秘在黑色的瞳孔之下,話語也變得冷淡,向後退了一步。
向後退的這一部,在喬莫晚看來,是深切的疼痛。
她有點受傷的看着賀西珏,“你……是什麼意思?”
撲上來親吻她,似乎都要用原先深愛的時候那種力道,想要將她給揉入骨血中,將她拆吞入腹,可是,現在激情一過,就成了一片似水一樣的深潭,沒有一點波瀾。
“剛纔只是一個意外,我保證不會有下一次……”
喬莫晚眼眶酸熱,看見賀西珏張了張嘴,就猛地擡手,給了他一個耳光。
“我不想聽!賀西珏,我恨你!”
電梯在不知不覺之中向上升,而電梯門也打開了,喬莫晚沒有回身的就跑了出去。
在親吻之後說出的那樣的話,是讓人的內心最受傷的話。
賀西珏向前走了兩步,最終還是在即將出電梯的時候,停下了腳步。
他的手放在牆壁上,深深地閉了閉眼睛。
就算是他現在衝出去,又有什麼用處呢?
已經是不可挽回了。
難道他真的要盯着所有輿論的力量麼?
他可以,讓所有的炮彈都向他射過來,可是,如果是喬莫晚呢,他的力量,酒精能不能在這個時候將她給護的周全。
一直等到走廊上傳來嘭的一聲關門的聲音,賀西珏才最終緩緩地放下了手臂,然後按下了電梯牆壁上面的一層的號碼。
喬莫晚回到了房間裡,都沒有來得及去看小諾,就進了浴室。
她將自己給反鎖在浴室裡面,張媽是一直沒有睡得很熟,就是在等着喬莫晚回來,聽見了動靜,就急忙披了衣服起身,過來來看喬莫晚。
“莫晚,你怎麼樣?”
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夾雜着並不算是清晰的女聲:“我洗個澡,你去睡吧,張阿姨。”
張阿姨說:“廚房裡給你溜了飯菜,你要是覺得餓,就去微波爐裡面熱一下。”
“好的。”
喬莫晚將水龍頭開到最大,嘩啦啦的同時,他靠在牆面上,頹然無助的坐着,手指漸漸的向上撫上自己的嘴脣,嘴脣上還帶着一絲一縷的溫度,是剛纔賀西珏在她的脣上留下來的溫度。
眼眶酸脹,想哭,可是卻沒有眼淚。
喬莫晚此時只覺得委屈,委屈的想哭,眼淚似乎都已經在瞬間化作了嘩啦啦的水流,流入了下水道里,再也消失不見了。
過了一會兒,她才站起身來,然後脫了衣服洗澡。
既然他說當做剛纔的那一幕是並不存在的,那樣一個明明是可以悸動的吻,當做是從來都不存在的,那麼……就當做從來沒有發生過吧。
包括……那一段對於她來說,最刻骨銘心的愛情。
………………
賀西珏開着車,在馬路上瘋狂的飆車。
一直到杜墨淳打過來電話。
賀西珏減緩了車速,戴上藍牙接通了電話。
“完事兒了?”
這種語氣說出這話來,叫杜墨淳當即就想要把電話給掛了。
他現在趁着陸白雪睡了,纔來到外面的陽臺上休息一下抽一支菸,想起來賀西珏並非是那種沒事兒打電話的人,半夜打這種電話就一定是有事情,所以纔會回電話。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電話掛了。”
“信啊,怎麼不信,”賀西珏半是調侃的說了一聲,“你既然都能和陸白雪重新滾在一起,哪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杜墨淳:“……”
如果不是他檢查過酒店房間裡沒有任何監聽監控設備,現在他都已經確認了賀西珏肯定是在房間裡面安裝上攝像設備了。
“我猜對了?”
賀西珏嘆了一聲,“我就知道,你之前和小妹傳出來的那種緋聞,都是假的,現在看來,還真的是這樣。”
杜墨淳口中吞雲吐霧,沒有說話。
曾經有過一段時間,的確是傳言出去,他這個名義上對慕筱筱的監護人,而實際上,卻是對於慕筱筱是養成系的,私下裡已經是和小妹暗中生情了。
當時杜墨淳對於陸白雪的離開心灰意冷開始流連花叢夜場,所以對於這種傳言也從來都沒有當真過,真正的當真的時候,是在沈景都已經認爲這個傳言屬實,還以爲他吵慕筱筱是因爲彼此冷戰而暗中撮合的時候……
這樣想想,當初還真的是讓人……
他說:“你對小妹是什麼感情,我就對小妹是什麼感情。”
賀西珏笑了,“你心裡其實還是陸白雪吧?當初莫晚因爲精神上出了差錯而找一個資深的精神科醫生,其實也是你特別去找了陸白雪,要不然麼多的精神科醫生,你怎麼就單單選擇去找一個曾經把你給甩了的女人呢?”
“賀西珏!”
杜墨淳眯着眼睛,聲音裡明顯是已經動了怒氣。
“你半夜給我打電話,就是想要和我聊聊我的感情生活的?”
“只是覺得無聊,想要彼此開心一下,再說了,我這是作爲哥哥對於兄弟的關心……”
杜墨淳當即就想要掛斷電話。
而賀西珏也知道杜墨淳的脾氣,說到現在,肯定是要準備翻臉了,便笑了兩聲,急忙說:“先別掛電話,我是有重要事情。”
杜墨淳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冷笑一聲,“是你的感情生活吧?”
賀西珏沒心思和杜墨淳開玩笑了,直接切入主題,“我懷疑之前的鑑定報告時陸恬造假,我想要叫你幫我重新做一份DNA鑑定。”
杜墨淳皺了皺眉。
他作爲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醫生,可是當看到這份DNA鑑定下面的醫生簽字的時候,並沒有懷疑。
“底下的簽字是方興洲醫生,他是在醫學界十分有聲望的一名老醫生,現在都已經是五十多歲了,我覺得不可能做這種都已經快到了光榮退休的時候卻做出這種自己砸自己招牌的事情吧。”
“有錢能使鬼推磨,你怎麼能百分之百確定,有錢你說的這個醫生不會幫忙造假?”
杜墨淳斷然否認,說:“不可能,一個人的人品是可以從他一直以來的行爲準則看出來的,我和這個醫生打過交道,人品值得人稱道,在醫學界沒有一個人說他不好的。”
賀西珏皺了皺眉,他並不懷疑杜墨淳的話,可是,如果是造假的話,那……
“還有一種可能性,”杜墨淳說,“或許是拿了相同血緣關係的人的頭髮或者別的什麼東西去做的鑑定,然後扣到你和喬莫晚的身上的。”
賀西珏的眼神陡然射出寒光。
他怎麼當時就沒有想到……
“我需要你在幫我確定做一次鑑定,必須你親自做,”賀西珏說,“保證中間不經過第三個人的手。”
杜墨淳說:“可以,但是需要有帶有毛囊的頭髮或者是……”
“我有頭髮。”
剛纔,他從車內衝出去擁抱了剛剛進入電梯裡面的喬莫晚,在將她壓在電梯牆壁上強吻的時候,手也在她披散在肩頭的頭髮拔了兩三根長髮,她沒有發覺。
他也感覺到,她……發覺不了。
現在閉上眼睛還能感覺到在她離開的時候,那樣哀怨而有痛苦的目光,幾乎是想要將他吞噬。
“你現在在哪兒?家裡還是醫院,我把頭髮給你送過去。”
避免夜長夢多,其實現在賀西珏就想要在醫院裡面,叫杜墨淳連夜去給他將DNA的鑑定做出來。
“你急什麼,就不能等我明天上班了麼?我今天不值班。”
賀西珏一聽杜墨淳現在是股左右而言其他,就已經知道他肯定既不在家也不在醫院,“是在酒店?”
他笑了兩聲,“這麼有情趣的地點,香檳紅酒總統套房,是誰想出來的?恐怕你也是被陸白雪給上套了吧?”
杜墨淳沒聽完賀西珏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不過,不得不承認,他真的是幾乎將杜墨淳給看透了。
他在陽臺上,抽了一支菸,才轉身重新走進了房間。
牀上的女人還以剛纔他離開之前的睡姿,一動不動,就從她熟睡的感覺,就已經能感覺到,她是真的累了。
杜墨淳站在牀邊低頭看着陸白雪,兩分鐘之後才掀開被子,躺了進來,將女人摟在了自己的懷中,從胸腔裡嘆了一口氣。
這是一張網,早在大學的時候就已經將他們兩人給網住了,儘管曾經有幾年時間從來都沒有見過面。
………………
一樣的生活,仿若沒有波瀾一樣。
喬莫晚和鄭銘軒見面的次數多了,他給她帶來的感覺,是清風拂面的感覺,可以叫她將所有在外面的委屈和浮躁全都拋到腦後,全身心的放鬆下來。
自從上次升職之後,喬莫晚就開始着重接手一些大的設計方面項目,而並非是普通的小的裝修設計稿子。
穆微晴去外地出差了,把一些總監的工作也都交給她來做。
喬莫晚有時候都有些忙的焦頭爛額,恨不得讓自己張出來三頭六臂來,不過這樣也好,可以叫她不用在用多餘的思緒去想別的事情。
可是,就在她以爲這樣波瀾不驚的生活一成不變的時候,有一天,周莊卻來找她了。
“喬設計師,總裁叫你去他的辦公室一趟。”
喬莫晚一聽,手中的簽字筆都不由得握緊了。
賀西珏麼?
賀西珏現在叫她過去是幹什麼……
“好,你等我一下。”
喬莫晚先在辦公室裡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纔拿着文件件走了出去,在上電梯之前,問周莊,“你知道賀總找我有什麼事情麼?”
周莊說:“不知道,總裁沒有說,也不是我這種小人物能問的。”
喬莫晚笑了笑。
她沒有必要去問一個這樣的助理,反正賀西珏的脾氣,誰都知道。
就當電梯門打開,喬莫晚跟着周莊走進電梯的那一秒鐘,忽然就感覺到自己渾身的血液彷彿是在這一瞬間凍結了一樣。
她一下睜大了眼睛,不知道是爲什麼,忽然就感覺到一股從來沒有感覺到的冷氣,就在瞬間撲面而來,幾乎就要將她整個人給冷凍。
讓她想起了早在幾個月前,她被困在黑暗的電梯裡的時候,那一隻伸進來的手,好像是想要將她給拉入十八層地獄。
“啊!”
喬莫晚尖叫了一聲,一隻腳已經邁進去了電梯,卻又出來了。
周莊急忙就按下了電梯的開門鍵,將已經快要關上的電梯門又重新打開,“喬設計師?”
喬莫晚看了周莊一眼,說:“對不起啊周助理,我其實還是對電梯有恐懼症,你上電梯吧,我爬樓梯上去。”
說完,她也不等周莊回答,轉身就朝着樓梯走了過去。
她的眼神一轉過來,就完全變了。
爲什麼會對周莊這樣一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產生異樣的感覺,是這個人本身就是黑暗性的,還是因爲她的特別敏感神經?
喬莫晚並沒有爬樓梯,她靠在安全走廊上休息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然後纔去自己一個人乘電梯。
在距離總裁樓層還有兩層的時候下了電梯,又去爬樓梯。
等到她上去的時候,已經是過去了二十多分鐘了。
周莊就等在樓梯口,“喬小姐,辛苦了。”
喬莫晚相信自己的第一感覺,對於周莊的示好,已經是有所防備了,她笑了笑,避開了周莊伸過來的手,“不用,我有紙巾。”
周莊也沒有說什麼,就直接將自己手中的紙巾又重新收了回去,做出了一個有請的手勢,“這邊請吧。”
喬莫晚本以爲是來見賀西珏的,可是卻發現這並非是賀西珏的辦公室所在的方向。
“不是去見賀總的麼?賀總換辦公室了?”
周莊沒有回答她,而是繼續向前走。
喬莫晚看着這邊,都是一些陌生的面容,既沒有許步,也沒有高雨,難道賀西珏身邊的人已經是大換血了?
就在這時,周莊在辦公室的門板上輕輕的敲了兩下,然後擰開了門把。
喬莫晚站在門外,看見了裡面辦公桌後面的人——容凌。
根本就不是賀西珏。
她看向周莊,“我剛纔問你是不是賀總,你並沒有回答我,所以,你現在是帶着我來見容總的?”
周莊依舊是低着頭,“是的,是容總請你過來的,我只是一個助理,對於上司的命令只能聽從,所以還請喬設計師多見諒。”
說得多麼冠冕堂皇啊!
喬莫晚心裡冷笑,周莊明明是許步帶出來的人,也就是賀西珏的手下,可是現在卻是代表着容凌過來叫她。
她隱隱已經有了一種感覺,或許,這個周莊,是一個雙面間諜。
現在誰能不知道,容凌和賀西珏因爲在公司裡的一些大項目上面,產生了分歧,現在基本上處於兩個不同的項目之中,沒有多說什麼話,也沒有交集。
而鄭銘軒所代表的設計部,就是賀西珏的管轄範圍之內的。
“喬設計師?”
周莊叫了喬莫晚一聲,喬莫晚回過神,她看向房間裡面坐在辦公桌後面的男人,眯了眯眼睛,沉沉的呼吸了一口氣,才邁着步子走了進去。
已經到了總裁辦公室前,如果她現在掉頭就走的話,也未免叫別人說她仗着有賀西珏的寵愛就驕縱跋扈,雖然,衆多人都不知道她其實和賀西珏已經分手很久了……
她一走進辦公室,身後的周莊就主動的帶上了門。
咔噠一聲,門鎖關上,喬莫晚覺得自己的心跳一下加快了。
容凌是喬婉柔的男朋友,而她和喬婉柔向來是水火不容的,容凌肯定是站在喬婉柔那一邊,況且,現在她還是賀西珏的前女友,也不知道容凌找他過來究竟是有什麼事情。
她畢恭畢敬的微微頷首,說:“容總好。”
容凌笑了笑,“坐吧,你不用拘謹,我就是想要找你來問幾個問題。”
喬莫晚沒有坐下來,還是站着,“您問吧,我站着就好。”
容凌的秘書就在這時開了門,送進來兩個茶杯,茶杯之中是茶香四溢的綠茶,色澤很亮眼。
“你要站着品茶麼?還是覺得,我這個總裁的茶水,還夠不上請你喝一杯的標準?”
容凌既然都這樣說了,喬莫晚如果是再不坐下來的話,就顯得整個人有點不知好歹了。
她坐了下來,端起來面前的茶杯用脣清抿了一口,並沒有喝,溼潤了一下脣瓣。
容凌說:“因爲再過一段時間呢,是我和喬婉柔,也就是你妹妹的訂婚宴,有一些問題我不好問你妹妹,所以想要問問你。”
訂婚宴?
喬莫晚的眼裡難掩的驚訝,她根本就沒有想到,原來,容凌和喬婉柔之間已經走得這麼快了,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
只不過……
“那容總您找錯人了,我對於我這個妹妹的喜好,完全都不知道,還不如是問一問喬婉柔的閨蜜或者是母親。”
喬莫晚說完,便準備起身離開,被容凌給叫住了。
“不,對於愛好什麼的,我也不想要多說什麼,她有一個願望,想要讓我幫她來完成,她想要叫你當我們訂婚宴上的伴娘。”
伴娘?
如果不是顧慮這容凌在盛世的總裁身份的話,喬莫晚恐怕都要開心的大笑出聲了。
喬婉柔是不是覺得自己的臉很大,竟然還有臉叫容凌來請她當伴娘?
訂婚宴她都不會去參加,更別提竟然是去給她當伴娘了。
“抱歉,容總。”
喬莫晚微微頷首,站起身來轉身朝着辦公室門走去,被容凌給叫住了。
“喬設計師,還是希望你可以考慮一下,我的交換條件。”
喬莫晚的手已經握上了門把,只聽身後的容凌說,“比如說,我可以告訴你,賀西珏主動提出和你分手的真正原因。”
喬莫晚的腳步一下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