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雖然成親好幾年了,但是杜恆霜從來沒有這樣主動熱情過……
蕭士及的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似乎脣上傳來的輾轉相吮的柔嫩,不是真的,而是他最狂野無度的夢境。『他不敢動,不敢想,生怕他一動,他就要從這個美夢裡醒過來了。他更不敢想,因爲他一想,理智就會告訴他,這是不可能的,他就是在做夢而已……
杜恆霜沒有主動親吻過蕭士及,但是她被蕭士及親過很多次,記得他是如何做的,她也學着他的樣兒微微張開小嘴,含住他的兩片脣,吮咂一番,又用貝齒輕輕咬了咬蕭士及那豐潤的脣。——味道還不錯……
杜恆霜覺得自己的興致越來越濃厚,她扭了扭身子,更緊地攀住蕭士及的脖子,嫩生生的舌尖伸了出來,沿着蕭士及雙脣的輪廓描畫一番,然後往他脣間擠了進去。
蕭士及頭皮頓時麻癢難當,連腳趾尖都豎了起來。
這個軟呼呼的吻,還有那正伸到他嘴裡,調皮地勾着他的舌頭的小舌尖,讓蕭士及欲罷不能。他呼的一聲緊緊抱住杜恆霜,翻身壓了上去。
蕭士及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氣和衝動。他的雙手像是有自主意識一樣,左手在杜恆霜纖細的腰肢磨蹭幾下,右手伸出,往杜恆霜包得嚴嚴實實的中衣探去,然後兩隻手一起抓住杜恆霜中衣對襟的口子。
嗤啦一聲!
杜恆霜的中衣從胸口被撕成兩半,從她肩頭滑落下去。
趁着從帳簾外面透進來的晨曦的微光,蕭士及看見杜恆霜繡着大紅鴛鴦的肚兜,被一對雪乳高高拱起,峰頂一對細小的凸起,在蕭士及的注視上。漸漸變得更加挺立昂然。
雪白的肌膚,襯着大紅的錦緞,看得蕭士及滿眼通紅,呼吸粗重了許多。
他低低地叫了一聲,將杜恆霜的肚兜往上掀開,蓋住她的面容,然後俯身上去,握住那一對雪峰揉捏把玩。
軟嫩的觸覺在手掌上充盈。杜恆霜不再覺得難堪而僵硬,反而挺了挺身子。將自己胸前的雪堆更大限度地送到蕭士及手裡。
感受到蕭士及大掌上熱騰騰的溫度,杜恆霜只覺得渾身癢的厲害,只有蕭士及大力,大力,再大力。她才覺得能夠稍稍緩解那股麻癢之意。
兩人同時低低地嘆息一聲,一股滿足從兩人的手底胸前,一直蔓延到兩人內心深處。
杜恆霜被肚兜遮住了臉,看不見蕭士及在做什麼。可是她不需要看見,她只需要感受,承受……
蕭士及握住兩個雪堆捏了捏,便低下頭。含住左面那隻硬挺了許久的粉嫩小雪尖。
一含到嘴裡,那雪尖便如繁花綻放一樣,在他嘴裡彭然變大。
他一邊吮咂唆拉,一邊用舌尖頂着小雪尖。感受着那股柔嫩到極致的細小凸起。
舌頭一一卷過去,似要把那雪尖上的細小凸起一一熨平。
杜恆霜再也忍不住,細細地呻吟起來。
一股股顫慄,從她胸前往她的四肢百骸沖刷。她從來沒有感受到這樣的暢意,也從來沒有這樣煎熬過。
她不知道想要的是什麼。但是她知道,蕭士及給她的,還不夠……她不再滿足於這樣的親吻擁抱,她的心靈,她的身子,都在渴求更多。
蕭士及還沒有意識到杜恆霜的變化,他只是在強烈的誘惑之下不能自拔。
和往日一樣,他在杜恆霜身上四處親吻,一隻手移到她的花溪谷底,和以往一樣,大掌覆上,蓋住整個溪谷,左右盤弄來去,然後分出一根手指,往花溪甬道里探了進去。
一觸之下,蕭士及的呼吸更加粗重。他啞着嗓子問道:“你溼了……今日怎麼溼得這麼快?”他的聲音帶着微微的顫抖,似乎完全不能相信這一切。
幸福到來的太迅速、太激烈,他有些不能適應了。
杜恆霜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花溪谷底的花蜜汩汩流出,小腹處更是麻癢難當。
“……你……你……快進來吧……”杜恆霜含羞說道,主動分開腿,夾住蕭士及精壯的腰身。
像今日這樣春潮洶涌的狀態,還從來沒有過。
蕭士及不想跟自己的好運道過不去,立即順勢而入。
裡面的緊窒和溫暖讓蕭士及忍不住了,他顫聲道:“霜兒,我要動了……”
杜恆霜沒有說話,夾住蕭士及腰身的兩腿卻緊了緊。
不知有多久,他沒有嘗過這樣酣暢淋漓的滋味兒了,蕭士及的腦子裡完全一片空白,無法思考任何事情。他只知道,他在她裡面,他要竭盡全力,讓他和她都達到快樂的極致。
蕭士及迅速抽送起來,一邊大動,一邊氣喘吁吁地問道:“你可還受得住?”
杜恆霜打鼻子裡哼了一聲,聲音變得格外低沉嘶啞,“……癢得很,你快些啊。”
蕭士及看着有些心疼,忙向外抽了抽。
杜恆霜卻緊貼着他的身子往上急送,嘴裡呢喃道:“好人,快些……再快些……”
蕭士及聽得眼睛都紅了,一時渾身上下漲得生疼,也顧不得再憐香惜玉,急速廝殺起來。
對方那裡柔到極處,卻善長柔能克剛,不僅將他包裹得嚴絲合縫,妥帖異常,那內裡還似生了吸力一般,極力將他往深淵裡拽着,讓他發了瘋一樣往裡,往裡,再往裡……
杜恆霜從來沒有被蕭士及擺成這樣羞人的姿勢,可是這一次,她一點都不覺得羞愧難堪,她只覺得,自從她從那個夢裡醒過來,小腹那一處就生髮出來的無名火終於有了發泄的出處。
蕭士及那一陣狂搗,讓她骨酥筋軟,每一處肌膚都流淌着春意,那股酥軟入骨的感覺,從兩人交合的地方,一直傳送到頭頂和腳底,流遍全身上下,如同江河如海,萬物歸真,將兩人沉寂數年的激情終於得到釋放。
蕭士及到底是最近三年來第一次真正跟杜恆霜行房。除了新婚的時候,他還沒有這樣暢意過。可是現在的暢意,他也能感覺到,比新婚的時候更加強多了。
那時候,他只顧着自己舒爽,很難顧及到杜恆霜的感受。不是他不想,而是那時候,他一沾上杜恆霜的身子,就什麼都忘了,完全不能剋制自己。
直到後來,他跟杜恆霜分離又重逢,才發現杜恆霜對此事的莫名抗拒。
他自責,也憐惜杜恆霜身子虛弱,才能以強大的意志力剋制自己。
除了諸素素和杜恆雪她們幫助杜恆霜調養身子,蕭士及也督促杜恆霜每日習練五禽戲,那可是固本培元的好拳法。
他的努力是真的有了回報了嗎?
蕭士及在莫可名狀的欣喜當中,大力樁了進去,在裡面一泄如注。
感受到那股滾燙,杜恆霜也到了極點,她渾身劇烈的顫抖,隨之一股花蜜噴薄而出。
蕭士及被那花蜜熨得渾身止不住地顫慄,如同打擺子一樣,抱住杜恆霜在懷裡,一起感受着兩人身上那股慄動。
一時事畢,兩人都懶得起身。
蕭士及抱住杜恆霜在懷裡,一邊親吻着她的鬢角,一邊低頭看了看她身上七零八落的衣物,索性將她身上盡剩的肚兜和褻褲都拉脫,扔到牀腳。
杜恆霜大羞,將頭拱在蕭士及懷裡,“天亮了,你還脫人家的衣衫……”
蕭士及低聲地笑,胸口因那笑聲微微振動。
“當然要脫,一次如何能夠……”一邊說,一邊已經扶住自己再次硬起來的男根,貼着腿縫兒再次送了進去。
那裡面溫熱依舊,比先還滑,試了幾次,都不得其門而入。
蕭士及急了,索性坐了起來,將杜恆霜背對着自己抱在腿上。兩手託着她兩股,在她耳邊輕聲耳語了幾句。
杜恆霜大窘,但是想到自己讓蕭士及旱了這麼久,也很是歉疚,便聽了蕭士及的話,依樣施爲。
杜恆霜到底是第一次這樣做,磨磨蹭蹭半天不得要領。
蕭士及一急,抱住杜恆霜往下狠狠一拽,盡根入底,一下子就觸到最裡面。
杜恆霜全身禁不住抖了抖,差一點坐不住,往後栽了過去。
她的背後,就是蕭士及的胸膛。
蕭士及忙巴住她的腰,腰身急速顛簸起來。一邊用力衝撞,一邊從後面兜住她的胸乳,一隻手卻向下往那花溪裡尋到嫩嫩的花苞,大拇指按上去,使勁一按。
杜恆霜全身再次震顫,已經在他身上丟了一次,整個人軟綿綿地往後靠在他懷裡,任他爲所欲爲……
這個姿勢久了,也頗爲累挺,而且總是有夠不到的地方。
蕭士及索性將杜恆霜往前一掀,擺成俯身下襬的姿勢,從後面入了進去,整個人騎在她背上一樣,大力馳騁。
杜恆霜嘴裡發出唔唔的聲音,兩手緊緊抓着身下的被子,被蕭士及頂得眼花繚亂……
到底已經有過一次,這一次,蕭士及堅持得格外長。
杜恆霜到底身子還是弱一些,很有些受不住了,在丟了好幾次身子之後,終於讓蕭士及也發了出來。
外面已經天光大亮。
知數和歐養娘守在內室的月洞門前,臉上都是壓抑不住的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