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皮膚下邊有倆道顏色竄動,好似將要掙脫血肉衝出肉體,這倆道能量就是神炎及玄天元氣中包含的無極寒冰所化,只有這樣,纔可以保持能量平衡。
玄天逼迫神炎沿着炎決功法在體內遊竄,而神炎想要將玄天肉體破壞,迫於寒冰與元氣保護,只能尋找時機。洗髓可以讓自己自身體質發生質變,但是其中痛苦可想而知,只能咬牙堅持,汗水猶如雨水滴落下,化作白色氣霧。
身體一寒一熱交替變換,誰也不可能佔據主導地位,身體表面衣服早已化作灰燼,赤身盤坐,這道身影相當健壯,此時無暇欣賞這道完美身體,身體百道穴位有些透明發亮。
玄天此刻身體沒有火焰那般明亮,自身如同小太陽一樣有微弱白色亮光。這就是洗髓初步功效,將身體重新沖刷一遍,體內不在留有雜質。
玄天表情在舒暢與痛苦之間徘徊,讓人看去有些鬱悶。
十日已經過去,玄天身體表面倆道顏色淡淡化去,再看身體各處,如同透明人,若不仔細看去,定然不會發現有道人影盤坐。身體如同小太陽般發出白色光芒,玄天呼吸均勻,吐納規律,絲毫看不出什麼問題,老僧沉睡一般。
天涯子十來天沒有閉目休息,盤坐在鼎外,知道玄天氣息平衡,沒有出現紊亂現象,這才閉目養神休息,深深出一口氣,緊繃神經鬆懈下邊沉睡過去。
玄天也已經感覺到洗髓已經接近尾聲,在鼎內繼續修煉也沒有多大功效,而那道神炎也已經吸收到體內化爲己用。玄天因爲成功是因爲在緊要關頭時候將火焰令開啓壓制神炎,若是任由其亂竄,身體必然會千瘡百孔,不過這些秘密是不能告訴天涯子,只會說聲運氣好罷了。
鼎內繼續修煉五天後,體內元氣達到充溢狀態,心神一動便出現在洞內,快速穿好衣服之後,看看自己身體各個部位,發現自己再次蛻變後反而長高些,這應該不是錯覺。
“好小子,別人達不到你卻能達到這一步,師叔沒有走眼啊,”爽朗聲音傳進耳內,便知道是天涯子回來了。看着天涯子頭髮更加雜亂,眼神中帶有血絲,內心有些感動,爲了自己安全,盡然操勞成這個模樣,玄天不知怎麼表達便說道:“師叔,辛苦了。”
“哦,嘿嘿,沒事沒事,應該的,”天涯子神情微微發愣,沒想到玄天盡然會這麼說,內心一暖,乾笑說道。
天涯子將手中酒瓶遞給玄天,像兄弟一樣喝着烈酒,同時喊道:“啊,爽快,”相互大笑將手中酒瓶喝到底。
“徒兒,你那個小師妹來看你了,聽說你在閉關,所以沒有打擾,你要不要去看看她,”天涯子邊喝邊說,眼神帶有滄桑,好像在想着什麼,短暫迷離眼神劃過,取而代之是戲謔樣子,看着玄天。
“奧,那好吧,去看看她,一個月沒見她了,”玄天說道,一轉頭看着天涯子這樣盯着自己,有些微微臉紅,和姑娘一樣。
“師傅,你可別誤會啊,我們只是一兄妹相稱,並無它念,”玄天繼續說道,辯解着。
“爲師知道,爲師知道,哈哈,我領你去吧,順路看看師弟”天涯子率先起身,走出洞內,玄天跟隨其後。
一路走過,師傅與徒弟似珍貴動物一樣,引人注目,這個怪老頭就是一朵奇葩,而玄天以元基中期實力闖關進入仁宗,許多人都想見識一下玄天,但是一個月之久卻沒有看到這位‘人物’。二人所過之處讓所有人停下修煉,議論紛紛,玄天學着天涯子樣子,跟隨其後,沒有理會衆人,這還真是什麼樣的師傅帶領出什麼樣的徒弟。引得衆人哈哈大笑,玄天更是不解,只有默默接受。
一刻鐘後,二人來到仁府,看到天涯子到來,僕人將其請到府內,沒有進入到內門,劉丹便衝了出來,臉上洋溢着甜美笑容,再看劉丹現在樣,白色錦衣,束身腰帶,柔中帶剛,英姿颯爽表現的淋漓盡致。
“師叔好,”其樣子有些瘋癲,看到天涯子將內心激動憋在心裡問候道。
“好,你師父在吧,我去看看這個糟老頭,”說完後邊邁開腳步向內走去,沒等劉丹作答人影便不見了。
二人看着天涯子這樣表情,彼此看着對方,搖頭不解。索性也爲二人留下空間,將自己所見所聞相互傾吐。走出仁府,倆人漫步於小道中,不時的能夠聽到劉丹掩面一笑,倆人沒有任何血脈之情,卻是有着同種情懷,彼此沒有揭開。
玄天知道劉丹所接受訓練同自己一樣,道仁專門爲其設置課程修煉,不過,同樣在一起修煉,能夠認識一些師兄弟,並不孤獨,反而玄天感覺自己有些孤獨,還好認識劉丹。
“我領你去看看師兄們修煉成果,讓你見識一下,”劉丹對玄天說道,走向訓練場。玄天默認便跟隨其後。
訓練場人數衆多,場內中央位置圍着幾十號人影,有人在場內切磋比武,這樣交流有助於加快修煉速度。劉丹的到來引起衆人注意,雖然劉丹是後進門,但是天資聰穎,不比誰差,再有外貌也是出衆,便得到認同。
看到身後玄天跟隨,有些人眼神中帶有鄙夷,也想要會會這位僅僅元基中期的玄天,其能耐到底有多大。
“小師妹,怎麼今天有空來這,”一道身材高挑,眉清目秀男子出現在二人面前,舉止之間帶有儒雅樣子,似文弱書生一般,手中拿有摺扇,看看劉丹身後玄天,眼神清徹,如同靜湖一般,擊不起任何漣漪。
“文書師兄好,帶我哥哥玄天來看看大家切磋,學點東西,”劉丹微微一笑說道,看着這個英俊青年。
“奧,大家可以交流一下,”柳文書說道,領着二人向前走去。
“哎呀,什麼風把劉丹是沒吹來了,身邊還帶有倆個保鏢,看來美貌還是有一定作用的,”就在三人向前走時,一道嫵媚聲音飄了過來,不遠處,美貌不下劉丹一個女孩出現,身邊跟隨二女三男,衆星捧月似的,女子身着紫藍色錦衣,腰肢如細柳,臉蛋俊俏,和劉丹相比,前者美中帶媚,後者媚中剛,各有千秋。
“董雯惠,你說話注意分寸,不要太過進尺,”柳文書喝道,帶有不滿之意。
“哎呦,在我面前擺起架子來了,看來是有出息了,”女子嬌嫩聲帶有一絲嚴厲。
“哼,不要以爲我怕你,靠你父親每年對學院供給就可以囂張,還真以爲是天王老子不成,”柳文書再次說道,話語中沒留餘地,董雯惠神情嚴肅,嬉笑表情變爲寒冰一樣。
“柳文書,誰說怕你,怕你就不是姑奶奶性格,來,上臺比試,誰若輸了,跪下道歉,你敢比試嗎,”董雯惠語氣不善,充滿抱怨。
“好啊,手下見真章,來啊,誰怕誰,”柳文書當仁不讓說道,摺扇合攏發出‘咔嚓’聲音,手中扇子帶有古怪。
“不要了吧,文書,沒必要,你打不過她的,”劉丹沒想到因爲她將二人動手,怪不好意思的,開口對柳文書說道。
事實上,柳文書還沒把握將董雯惠打敗,但是礙於面子,只有硬着頭皮答應,現在又不好推辭,騎虎難下,不知如何是好。
“我這個哥哥來吧,”淡淡聲音在衆人面前響起,是那麼平靜,引得圍觀者不可思議看着眼前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