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茹身上穿着一件紗質的黑色睡衣,睡衣極其簡單,極其有人,琬茹白曦的皮膚在黑紗裡面一晃晃的實在是誘人。只是衣服在最關鍵的比爲都稍微加厚了一些,不然關鍵的部位暴露出來,越是這樣越是讓人充滿遐想,越是充滿了誘惑。
看着看着,袁惟倫的身子瞬間膨脹起來。
琬茹似乎感覺到一束光芒在注視在自己的身上,她轉頭一看,果然是袁惟倫。
琬茹驀地站直身體,袁惟倫站在門口,兩個人就這樣默默的注視着彼此,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過了好一會,琬茹見袁惟倫依然站在門口一動不動,便兀自的醒了醒鼻涕,難過的把臉別到一邊。
袁惟倫看到琬茹的委屈的就要哭出來的是,急忙緊張的走了過來,黯啞的說道,“琬茹……”
琬茹微微擡眸推開他生氣的說道,“你不是不回這個家的嗎?那你現在又回來做什麼?”
袁惟倫被琬茹推了一下還是移動不動,看琬茹的動作有些激動,他有些難過。琬茹見袁惟倫一定不動,掄起小拳頭如雨點般的拍打着袁惟倫的胸膛,幽怨的哭泣到,“袁惟倫你這個混蛋,你什麼都不跟我說,我怎麼知道你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你什麼都不跟我說我又這麼知道你害怕什麼,恐懼什麼?是,我是沒來的及參與你的過去,不小心觸碰到你心裡最大的禁忌。但你可是我的丈夫啊,你卻讓我在你那麼多朋友面前擡不起頭。”
“琬茹,對不起……”
“是,你就是對不起我!”琬茹打下去的拳頭力度也越來越大,一邊打一邊怒罵,“你以爲發生這樣的事情只有你難過嗎?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我是你的老婆,是你最親近的人,可我卻像是個傻子一樣什麼都不知道,那隻能說是我的失職!可是你的?你不是和我說過不倫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我們都一起安靜做自來好好協商解決的嗎?你日日夜不歸宿,這就是你的解決方法?你真是想要置我於何地?袁惟倫,你這個壞蛋,我恨你,我討厭你……”
袁惟倫伸出長臂一把將琬茹擁入懷裡,“琬茹,我以爲你會生我的氣,我以爲我當時過激的反應會讓你再也不願理我。”
慶幸,琬茹只是生氣,但她依然還在等他回家,在等他和她一起解決這個問題。
琬茹整個人就要淪陷在袁惟倫黯啞低沉的道歉聲裡,如果她不知道他和樑子軒之間的賭注,琬茹會覺得她和袁惟倫之間的問題真的可以在這一陣拍打中解決。
只是現在,再也不可能了。
呵!直到現在袁惟倫還在她面前做戲。
耍手段想讓她再愛他深一點,想用糖衣炮彈收買她。
袁惟倫從進屋到現在有點都沒有覺得愧疚,談的只是他生日會上她送他禮物的事情,通過這一點,琬茹基本可以確定,袁惟倫現在還不知道孔君瑤已經把他們打賭的事情告訴琬茹了。
也是啊,這件事是經孔君瑤的嘴巴說出來的,樑子軒在場聽着。孔君瑤那麼聰明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把她做的事情,尤其是挑撥袁惟倫和其他女人之間的事情自己說出來。樑子軒更不會說,樑子軒和袁惟倫是兄弟,而且他們兩個人還有個賭壓在身上。
這樣最好了,就像當初他們把她當成什麼都不懂的傻子一樣,現在就讓袁惟倫也當一回傻子。
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唯有袁惟倫不知道。那麼接下來,她倒是得好好欣賞欣賞袁惟倫如何應對這盤他自己下的棋。
琬茹收回拍打的手,撲在袁惟倫的懷裡,哽咽道,“惟倫,誰的過去沒有點故事呢?我能理解你對去過經理的事情的恐懼,你說過,等你心情平復的時候你會和我說你過去法傷的事情,我也一直在等,希望以後如果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你不要把我一個人仍下孤零零的,好不好?”
原來她的老婆,是這麼的寬容大度,這麼的善解人意。袁惟倫的心中滿是愧疚,倒是他小氣了,把琬茹想的太過狹隘。
如果他要是早些回來,那麼他和琬茹也不至於承受心靈上的煎熬。
“琬茹,真的謝謝你……。”
琬茹鑽出袁惟倫的懷抱,眼淚汪汪的看着袁惟倫。
袁惟倫的心忍不住一揪,琬茹的淚水直接滴露到他心裡最柔軟的地方。
袁惟倫不是沒有見過琬茹哭過,但那一次琬茹哭的聲嘶力竭,和現在這樣完全不一樣。
明眸皓睞裡蓄滿了淚水,慢慢的都是歉意,傷心,心痛還有可憐的情緒。
“惟倫,我真的好害怕有一天我會失去你。”琬茹再一次的將頭深埋進袁惟倫的懷抱。
袁惟倫深切的感受到琬茹身上體現出毫無掩飾的恐懼和不捨,剛剛愧疚之心,變得的更加的心疼和憐惜。
“琬茹,那天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袁惟倫緊緊的抱着琬茹,那種想要把她揉進心裡的感覺。
“惟倫,不要在說對不起了,也不要再和我道歉了……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不需要對不起……”琬茹擡起下巴,微眯着眼睛,輕輕的踮起腳尖往袁惟倫的脣邊四處尋找。
袁惟倫心中一陣暗喜,琬茹從來沒有這麼主動,今天竟然卻主動向他索吻。
或許是因爲擔心失去他,所有琬茹纔會如此的珍惜,想要靠近他,擁有他?都說距離產生美,偶爾的吵鬧更加會增進彼此間的感情。
袁惟倫隨即低下頭。
琬茹的腦袋從未有過的清醒,就在袁惟倫低頭的那一剎那,她的眼角發出一絲危險的信號。
袁惟倫一步步靠近,他今天總感覺琬茹有些不對,不過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只是頭腦發熱他已經管不了那麼多。
經過一番前戲,袁惟倫最終把琬茹壓在了牀上,不過,正要索吻,卻被琬茹推開,袁惟倫怔了怔,正要詢問琬茹幹什麼,琬茹忽然推開了他,接着,手指朝枕頭底下摸索了一會,掏出了一根拇指粗細的紅繩。
盯着琬茹手裡的紅繩,袁惟倫想到了一種可能,不由得脣角輕揚,眉尖一挑:“怎麼?你還想要玩大的?”
“怎麼?你不敢?”琬茹淺淺吟笑,那笑意人畜無害,不過,如果你仔細觀察她的眼睛的話,就會從她的眼神深處看到一絲危險之意。
袁惟倫對此毫無察覺,腦海裡對即將到來的遊戲憧憬,使得他漆黑的眸子散發出異樣的光澤,嘴角也帶起邪氣的笑容:“我怎麼不敢?來吧。”
“好啊。”琬茹淺淺一笑,隨即白皙的腿騎在袁惟倫古銅色的肚子上,手指間的紅繩在她的纏繞之下,漸漸的把袁惟倫的手腕和牀頭的柱子綁在了一起。
袁惟倫的寬闊的嘴脣一直帶着笑意,漆黑的眼睛緊緊的盯着琬茹那白淨的臉,真的沒有想到她竟然也會有如此狂野的一刻,一抹驚異從他的眼睛裡一閃而過。
最終在袁惟倫的期待之下,琬茹把袁惟倫的兩隻手腕都綁在了牀頭的柱子上,而且打了一個死結,白淨的小手拍了拍,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傑作,嘴角不由得輕笑道:“搞定。”
琬茹跳到地上,從衣櫃裡翻出一套衣服,當着袁惟倫一件件的將身上的衣物退的一乾二淨,而後再一件一件的穿好衣物。
袁惟倫何曾見過在他面前如此“大方”的琬茹,看着琬茹凹凸有致的身材,吹彈可破的肌膚,他渾身燥熱難耐,身體的血液幾乎要沸騰,心中又急又快,他已經等不及了。
琬茹不緊不慢的穿好衣物,即將準備離開的時候,她湊在袁惟倫的英俊的臉旁邊,伸出袖長軟嫩的手指輕輕的撫摸着他的額頭,輕輕的按了按他因爲暴怒而出現在太陽穴周圍的青筋。
曾經,她也曾這樣輕輕的撫摸着他 的額頭,他曾試圖撫平他緊皺的眉頭,他也曾爲她憂愁的心而感到心疼……
不過,那都是曾經了。
當袁惟倫膨脹的快要炸開身體,如果一直被束縛的老虎一般,低吼的聲音只在嗓子裡傳出。
想要說話,不可能!
想讓她幫他解開,更加不肯!
就讓他在無忘中失望吧!
走到門口的琬茹,驀地回頭,嘴角拋出一個冷魅的笑容,瀟灑的快速離開。
袁惟倫就像是一直即將上桌的八爪魚,纏在牀上不停的掙扎。
琬茹轉過頭衝她邪魅一笑的那一瞬間,在他的腦海中久久的忘不了。
袁惟倫今天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中方法扔你讓人痛苦,比暴力和冷暴力都要殘酷和可怕,就是將你身體的慾望挑逗道欲生欲死,卻硬生生的讓你無處發泄。
袁惟倫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暴力,自己活脫脫的就像是一團面,被琬茹想怎麼玩怎麼玩。
他膨脹的身體痛苦的要死,而她竟然們風輕雲淡的甩頭就走了。
琬茹你這個死女人!
他就說琬茹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他,她就能如此的大度。他把她精心挑選的禮物給扔了,還把她一個人孤零零的丟在包間裡,這麼多天沒有給她打一個電話發一條短信,這麼多天沒有回家……這麼多事情加在一起,她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他,原諒他。
琬茹現在的手段越來越高超了,學會了以退爲進,知道先軟後硬。女人的心思真是深不可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