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今晚不管是誰出來表演都沒有你的表演精彩!”兩個小姑娘的嘴巴就像是抹了蜜一般甜的很,突然間所以人都被舞臺上的動靜所吸引,驚訝的說道,“難道今晚準備玩兒大的?”
而場內,突然從門口出來了六個保安並做一排站在舞臺的最前面。
咦?下面會是什麼表演呢?竟然出動了這麼多保安,好像還是第一次呢!
而就在臺下的衆多觀衆被吊足了胃口之後,場上突然想起了《let’s talk about a man》的前奏音樂。
沒過一分鐘,一位穿着暗紫色透視裝,裡面一個黑色的裹胸,下面穿着黑色的緊身短褲。白皙的臉上烈夜紅脣格外的醒目。女人高高的擡起下巴,緊身的服裝,將她的身材曲線勾勒的凹凸有致。
最抓人眼球的是,她的手裡還拿着一根衣撐杆!
這樣勁爆的音樂,這樣的裝束,這樣的打扮,大家動動腳趾都能猜到她要表演的是什麼舞蹈。
只是還從來沒見過有人拿着衣撐杆上臺跳剛管舞,這也太搞笑了吧!
孔君瑤唏噓到,“惟倫哥,你看着這個天鵝湖畔現在也落入俗套了,竟然都開始在來跳起鋼管舞了!”
袁惟倫的眸子落在女郎的身上,只覺得這個女人好像有些眼熟。
音樂、燈光、激情四射,琬茹站在舞臺中央,火紅的嘴脣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整個人開始沿着撐衣杆開始輕盈的旋轉着。
當整個人與衣撐杆90度的方式掛在上面的時候,坐在臺下的觀衆簡直都看直了。衣撐杆是活動的,而她卻可以讓衣撐杆瞬間變成鋼管,什麼叫身輕如燕。琬茹自如的圍着衣撐管正轉、逆轉,他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孩子可以力量、柔美和性感如此完美的融爲一體。
臺下的觀衆和音樂都開始沸騰了。
有些男人已經但耐不住自己,想要靠近舞臺近距離的觀察琬茹跳舞,直到現在,所有人才知道出動保安的目的。
如果不是有保安守着,估計早就有些男人把持不住自己衝上舞臺了,這樣的尤物,雖然帽子上的紗網遮住了她的臉,但僅僅是這樣的身材就讓人慾罷不能。
一下一陣陣的騷動,一陣陣的混亂,絲毫沒有影響臺上琬茹的表演,整個沉醉於音樂當中。動作張弛有度,在她沿這撐衣杆從上往下倒立的時候,這樣的高難度動作讓全場的人都驚歎起來。
這絕對是用衣撐杆跳鋼管舞的最境界啊!
孔君瑤看着這個鋼管舞女郎出現,滿眼的鄙夷。就是因爲這個女人的出現把她剛剛精彩的表演給淹沒的額一乾二淨,瞧這個滿場的男人們一個個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袁惟倫則皺着眉頭,不知道爲什麼,越看越是覺得厭惡,總覺得這樣的表演實在是太刺眼了。
舞蹈跳到一半,不知道是音響壞了,還是其他什麼原因,音樂突然停止。
琬茹也隨着音樂的停止而緩緩落地,不知道是不是衣撐架質量有問題,還是下來的時候衣撐承受不住身體的力量,突然間衣撐杆從中間斷開。琬茹心中一驚,卻也不慌不亂的站在舞臺上,準備離場。
這樣的舞蹈驚豔一詞已經無法形容了,簡直叫人眼界大開,可是剛進行到一半竟然突然就結束了。臺下的觀衆們不讓了,所有人都站起來抗議。
“不能下去,再來一個!”
“繼續,跳完才能下去!”
見到這樣混亂的狀況,看臺下的孔君要倒是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
袁惟倫也有些想好看好戲的樣子,淡然的看着舞臺上站着的姑娘。剛剛跳舞的時候還身輕如燕,自由自在,現在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出現倒是有些拘謹了。
既不能腿場,也不能繼續再跳下去,琬茹之身站在臺上有些尷尬。當她的眼睛掠過孔君瑤和袁惟倫的時候更加覺得難堪。
音樂暫停了一會然後又好了,這就意味着琬茹還要繼續的剛剛的舞蹈,因爲剛剛的舞蹈進行的沒有多久,後面的音樂還有很長一段。
但是繼續跳的話衣撐杆已經斷了,想跳也跳不了了。
主持人也感到有些爲難,走到臺中間低着頭湊近琬茹和她商量了幾句話,琬茹微微的點了點頭。
“我們這位姑娘說了,現在撐衣杆跳已經沒意思了,她現在即興想要從臺下找一位男士,做她的搭檔,她要攀附在這位男士的身上完成接下來的鋼管舞。”支持人的聲音鏗鏘的響起。
能和這樣火辣實足性感嫵媚的女人一起共舞,即使只是做鋼管,他們個個的都渾身熱血膨脹。
“我……!”
“我來!”
“我力氣大!”
“我個子高……”
在場的男人幾乎全部站起來,自告奮勇。
“這位姑娘說了,這個人呢需要她自己來選,如果大家的熱情她承受不住的話,她只好選擇放棄這個舞蹈。這個提議大家同意嗎?”主持人笑着問道。
衣撐杆斷了,需要從現場找一位男士當做鋼管來用,這是琬茹自己想出來的注意,這個注意其實也是給在場的男人們將了一軍,如果天下有人不同意這個人不讓她自己來選的話,她就可以有很好的理由退場。
沒想到的事,主持人把這個提議說出後竟然沒有一個人反對。
既然沒有人反對,那麼琬茹就只能從臺下任意選擇一位男人上臺。
她往臺下一看,全場的男人幾乎全都站起來,等待着她的邀約。唯獨只有兩各個人沒有站起來,一位就是袁惟倫,另一位就是坐在離舞臺不遠的地方一位手上端着酒杯,帶着口罩的男人。
這個帶口罩的男人不是曦家集團的柳明川嗎?
柳明川獨自一人端坐在臺下的位置撒花姑娘,眸光清淡的看着在臺上表演的她。眸光如此的清澈,沒有一絲雜質。
她要選擇的人只能在柳明川和袁惟倫兩個人中產生,原因很簡單,因爲全場的所有男人中,只有他們兩個是沒有站起來的,這就說明他們兩個是能經得住這個舞蹈所帶來的慾望。
琬茹邁着貓步一步一步的緩緩走下臺,所有的男人眼睛裡都充滿了炙熱。
琬茹倒是有些犯難了,剛想着準備找袁惟倫的時候,她突然看到孔君瑤拿着一個小勺子,挖了一些冰激凌送到袁惟輪的嘴邊。琬茹火紅的嘴脣勾起一個冷笑的弧度,然後來到柳明川身邊,伸出白皙袖長的手指發出邀請。
柳明川一陣愕然,不過很快的反應過來,站起身接受琬茹的邀約。
就在即將上臺的時候,琬茹回眸一笑,目光淡淡落在了袁惟倫身上,性感的紅脣微微上揚充滿了挑釁。
那剎那熟悉的挑釁讓袁惟倫瞳孔一緊,而後渾身的血液衝向大腦,腦袋就想是被重錘敲擊一般,豁然開朗,他就說這個女人看着怎麼那麼的熟悉!
原來是她!琬茹,這個性感的女人竟然是琬茹!
這個死女人,竟然敢來這樣的地方跳鋼管舞!更讓他憤恨的是,明明看到他在這裡,竟然還邀請別的男人和她一起跳剛管舞!
袁惟倫的臉黑的如同鍋底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的追到舞臺前。
他一靠近舞臺,六個保安瞬間攔住了他。天鵝湖畔今天之前從來沒有人在這裡跳過鋼管舞,尤其是以這樣的形式呈現出來的鋼管舞。所有,會所的負責人寧願推遲琬茹的表演,也要安排幾個保安過來,以確保琬茹的人生安全。
保安見袁惟倫衝了過倆,以爲是他不服氣琬茹選擇柳明川,而衝過來。
袁惟倫眼睛充滿了猩紅的血絲,整個人都不好了,可總不能在下面喊“那個跳舞的女人是我的老婆”之類的話吧!
凡是在這裡發生的任何事情大家都已經成爲習慣不會外傳的,但是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要是被好事者知道這個跳光管舞的女人是他的老婆,更讓人知道自己的老婆竟然找別的男人一起跳鋼管舞,打的是他自己的臉,丟的也是他自己的尊嚴。
舞臺上,琬茹看到在臺下抓光的袁惟倫,那種因爲報復而得逞的快感油然而生,不知道爲什麼,看到袁惟亂抓狂的樣子她心裡就是一個字爽!
袁惟倫你現在着什麼急?你不是有孔君瑤在餵你冰激凌吃的嗎?
我都賺一個億給你了,你還繼續玩着,那我現在玩玩你又有什麼關係呢?
呵!你不是說孔君瑤的歌聲讓你很驚豔麼?怎麼,我就跳個鋼管舞你就坐不住了?
琬茹跟着音樂慢慢的沿着柳明川的身體往上攀附,她柔軟的都不斷的從下往上的不斷移動,嫵媚的眼神看柳明川,眼神熾熱火辣,一輪旋轉,她的手抱在柳明川的脖子上,和她成90度的姿勢,嫵媚的盯着柳明川。
她承認,她是有意做出這樣的動作讓人產生無法自制的氛圍。
只是她沒想到,她的眼神不管有多麼的火熱,嘴脣有多麼的魅惑,動作有多麼的性感,身體是貼的有多麼的緊,柳明川依然一動不動的站在舞臺上,目不斜視,臉上看不錯其他任何多餘的情緒,就好像是一潭深不見底的淵。
琬茹從來沒有見過有這麼好定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