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只要老婆高興想點多少就點多少,你老公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你幫我花點也是不錯的嘛!”
琬茹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燈,眨巴眨巴漂亮的眼睛,的確是這樣,這個袁惟倫最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對了,你剛剛不是想知道我在電梯口笑什麼嗎?”琬茹一邊夾着菜放到袁惟倫的碗裡,一邊說道。
“嗯,那你剛剛在笑什麼?”袁惟倫好奇的再次問道。
“我在笑,剛剛你堂嬸和你媽也就是我的婆婆,他們在討論說覺得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不是很好,很快離離婚就不遠了。你媽在附和着的時候剛好發現我站在他們的身後。所以一見到你倆,他們兩個就倉皇而逃。”琬茹就像是在講着別人家的笑話似得,極其平淡的向袁惟倫描述這剛剛發生的事情。
袁惟倫拿着還夾着菜的筷子一頓,而後“啪”的往桌子上一摔,“什麼亂七八糟的,成天沒事在那胡說八道!”
“怎麼你生氣了?”琬茹滿臉詫異的看着袁惟倫的反應,按理說像袁惟倫這麼穩重冷靜的人是不會因爲這些小事而發火的。
“難道你不生氣?”袁惟倫反問道,也不知道爲何,他現在最忌諱的事情就是別人說他會離婚。
“沒有,我就是看到他們因爲心虛而落荒而逃的樣子覺得很好笑。”
“你呀。袁惟倫寵溺的颳了刮琬茹的鼻子,無奈的笑了笑。轉念一想,像琬茹這樣經常注意力不在正常狀態下也是蠻好的。
“難道你生氣是因爲真的覺得我們兩個會離婚,纔會忌諱別人這麼說?”琬茹拿起溼紙巾擦了擦手,笑得咯咯咯的。
當袁惟倫的想法被琬茹給看透之後,有些微怒道,“琬茹你怎麼也受他們影響也學會胡說八道了?信不信我馬上堵住你的嘴。”
琬茹立刻抿起嘴做出噤聲的樣子,袁惟倫說堵住她醉的辦法一定很野蠻和暴力。不過他們現在可是在吃飯,滿嘴的都是。還是老實點爲妙。
琬茹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
“琬茹同學,是不是你的小腦袋又在想什麼不純潔的畫面啦?”袁惟倫忽的勾脣一笑,不慍不火的俊臉上,脣邊邪肆的樣子好看的像是夜空中裡的弦月,淺淺的漣漪裡,帶着壞壞的戲虐。
“誰告訴你我在想不純潔的畫面了?”琬茹好看的眸子有些閃躲,而後挺了挺搖桿道,“對了,剛剛你媽找我,說讓我跟你說說你堂叔的事情。”
“你不用去理會她。”袁惟倫冷然。
“哦。”琬茹見袁惟倫一聽到關於袁天宇心情就頓時不好,便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剛纔站在他們身後聽他們討論她和袁惟倫會不會離婚還不覺得有什麼,可這個時候想起來她忽然覺得有些心顫顫的,“惟倫,你說我們一定不會離婚的,是吧?”
琬茹一臉認真的問道,袁惟倫的心裡有些心疼有些心虛,“琬茹,我不許你有這樣的想法,我們說好了要在一起的,那就一定會在一起,而且是永遠!”袁惟倫強勢霸道的說道。
“喔。”琬茹乖巧的應了一聲。
一定是這段時間他們身邊發生了太多的事情,纔會讓他們心裡總是感到一股不安和悵然若失的感覺。
吃完飯後,兩個人覺得現在回去太早便打電話找來的來樑子軒和張謙一起出來happy一下。
四個人相繼來到了一家桌球會所。
到了會所,樑子軒和張謙一起出買些飲料,琬茹去了一趟衛生間,只有袁惟倫一個人留在那裡。
當袁惟倫正在擺球的時候,剛好看到一個男人一邊摟着女人的腰,一邊親了起來,手還不老實的四處亂摸。袁惟倫也見慣了,也就不以爲意。可當那個男人剛從袁惟倫身邊走過的時候,袁惟倫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怎麼覺得那麼熟悉,再定睛一看,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孔君瑤的男朋友abel。
袁惟倫咱在那裡是又氣又惱。
過了好一會兒,那個abel才發現袁惟原來有一個人一直站在自己的面前,頓時一愣。不過很快便保持鎮定,臉不紅心不跳的拍了拍女人的屁股道,“乖,小爺現在有點事,你先到一邊玩兒會,我馬上就過去找你。”
女人看了一眼abel又看了一眼袁惟倫,不耐煩的甩了甩頭髮便獨自走掉了。
“袁總,還真是巧!”abel和袁惟倫打招呼道,而後遞了一根香菸給到袁惟倫。
袁惟倫皺着額頭氣憤的打掉abel遞給他的香菸。
Abel有些尷尬卻也到沒有生氣,不以爲意的躺在沙發上,把銜在嘴裡的香菸給點燃,而後開始漫不經心的吞雲吐霧。
“君瑤懷孕,現在正在醫院保胎,你可不要告訴你你和那個女人親親我我的是談生意?”袁惟倫冷然的質問道。
“袁總還真說對了,我確實是在談生意。”abel皮笑肉不笑的輕笑了一聲。
袁惟倫實在是忍不住心裡的怒火,上前一把揪住abel的衣領。孔君瑤纔剛懷孕,而且胎氣不穩。他卻像是沒事兒人似得和其他的女人搞在一起。說什麼社會精英,什麼海龜人士,這種素質的男人就這樣?
“你信不信我立馬把你給從這兒給扔出去?”
“你確定?”abel笑着問道,戲謔的看着袁惟倫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你立刻馬上給我回去照顧孔君瑤!”袁惟倫厲聲命令道。袁惟倫中間去醫院看過孔君瑤兩次都沒有見到這男人,原本他以爲,他是有事忙,現在看來還真是忙的很,忙着泡妞呢。
“憑什麼?”abel不緩不慢的反問道。
“你說呢?君瑤現在肚子裡懷着你的孩子,難道你不應該去照顧她?”就面前這個男人的態度,袁惟倫真想一拳打死他。
“她肚子的孩子又不是我的,憑什麼要我去照顧她?”abel低頭臉上滑過一絲譏笑,滿眼戲謔的看着袁惟倫。
袁惟倫鷹眸微眯,聲音低沉的問道,“你說什麼?”
“我和孔君瑤連牀都沒上過,她懷上的怎麼是我的孩子?”abel與袁惟倫四目對視毫不避諱的直接說道。
袁惟倫抓着abel的衣領的手微微一鬆,心驟然像是被一座山給壓住似得。
“袁總,請你放開我。我和孔君瑤的關係其實非常的簡單。我並不是她口中的社會精英,更不是什麼海龜人士。我只不過是一名最普通不過的服務員,別人泡我的同時我也泡這別人!孔君瑤只不過是見我長得不錯,說家裡逼婚,花錢僱我做她一段時間的男朋友而已,然後在她在我們合作的這段時間裡我必須做到她隨叫隨到,她說什麼我就做什麼,她叫我往東我不能往西。並且我和她之間的聘用關係已經早就結束了,對於爲她服務的每件事情我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不過這些事情當中,唯一沒有服務的就是播種。”
說到這裡,袁惟倫的頭忽然像是被雷給劈開了一樣。Abel和孔君瑤沒有發生過關係,那麼孔君瑤現在肚子裡的孩子還會是誰的?TMD,她獨自的孩子會是誰的?
袁惟倫的腦袋緊繃着。
“孔君瑤懷孕了,不過她肚子裡的孩子不管是誰的都不可能是我的。我可想莫名其妙的喜當爹,雖然現在天氣轉涼是需要一頂帽子保暖,但我還是比較喜歡其他顏色的帽子,綠帽子好像不適合我。”abel的話一說完,就毫不留情的推開了還在發愣的袁惟倫。
袁惟倫緊緊咬着壓根,拳頭也不由自如的握成了一團。
醫院檢查孔君瑤肚子裡的孩子約莫有一個半月左右的樣子,而剛和孔君瑤上次同時躺在一張牀上的時間剛好就是在一個月前。難道。難道孔君瑤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如果真是他的孩子,那孔君瑤又爲什麼矢口否認呢?
袁惟倫的腦袋就像是一團亂麻,簡直成了漿糊。
“惟倫,原來你在這兒,我找你好久了呢。”琬茹從洗手間出來,沒看到袁惟倫,就四處找了一下,找了一圈才發現袁惟倫獨自一個人坐在一個角落的沙發上。
“我過來抽根菸。”袁惟倫一見琬茹過來,便從地上撿起剛剛abel手裡被他打掉的眼。拿着打火機準備點燃,沒想到打火機打了好幾下都沒有點出火。
“你一直不是從來都不抽菸的嗎?怎麼忽然想抽菸了?”琬茹並沒有注意到袁惟倫臉上閃過的慌張,強勢的從他的手裡把煙給奪了過來,扔進了垃圾桶裡,“走吧,我們還是去打球吧。”
袁惟倫努力保持自己的鎮定,嘴角一勾露出一抹笑容道,“好。”
不過袁惟倫在接下來的打球過程中明顯的有些心不在焉,雖然琬茹看在眼裡,但也沒有挑明。
樑子軒打的很糟糕可是袁惟倫打的更爛,明明球的角度很好,可他總是打偏。不過,最後還是袁惟倫贏了。
最後一句結束,各自回家。
“惟倫,你是不是有心事?”一到家,琬茹就直接問道,袁惟倫今天在會所表現的實在是太明顯了,讓她不想問都不行了。
袁惟倫沒有回答,悶悶的臉上看不出其他的表情,一把將琬茹摟到懷裡,緊緊的,似乎想要把她揉到自己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