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娘炮,妨礙本警官執法,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爲首的男人見情況有些不妙,惱羞成怒一腳便提在宇文默的胸口,宇文默用手捂着胸口哎呀哎呀的往後栽了過去。
“你們,你們就是一羣活脫脫的土匪!”即便摔倒了宇文默的嘴巴也絲毫不饒人。
“再說,再說我把你的嘴巴給撕爛了!”
琬茹看着都被打倒在地上還誓死捍衛着她的宇文默,心裡被感動的一塌糊塗,雖然宇文默有時候嘴巴很臭,但關鍵時候總是那麼的仗義。
而宇文默則一臉歉意的看着琬茹一眼,身單力薄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當對方的警棍再次剛剛舉起,宇文默自知不是對方的對手,滿臉的委屈,緩緩的閉上雙眼。
“嗙!”“嗙!”“嗙!”
會場突然傳出幾聲清脆又幹脆的聲響,一行人英姿颯爽,像是一陣風一樣朝着這邊走了過來。二話沒說,只是瞬間的功夫,剛剛還抓着琬茹的那幾名所謂的警察就被一番乾淨利索的拳打腳踢,臉上也出現不同程度的淤青,剛剛還囂張跋扈的爲首那個男人已經被狠狠的摔在地上。
當宇文默真開眼睛的時候,忽然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臉龐堅毅,一身勻稱的肌肉霸氣的站在他的面前,他簡直都驚呆了,這個男人從哪裡冒出來的,簡直太帥,太man了!
琬茹也被這忽然的一幕給驚呆了,張謙怎麼來了?上一秒她還以爲自己無路可走身臨絕境,可當張謙出來的那一瞬間,她覺得自己有看到希望,頓時有種絕處逢生額驚喜。
“你們是什麼人?”
“這還是我們的證件,我們是緝毒大隊的。我們今天接到羣衆保安,有人慾在會場進行毒品交易。還有人故意冒充人民警察敗壞人民警察的名譽。下面,請在場的所有人,主動的配合我們的檢查。”張謙臉上除了嚴肅還是嚴肅,雖然臺詞和剛剛俺三個傻叉雷同,但是卻字字威嚴。
和他隨從的有十幾個人,其中有一位還帶着一個可以當場檢測毒品的機器,無論是氣場,還是素質,還有配置,這才叫專業。
琬茹的包包已經被打開了,還有剛剛那個疑似毒品的東西,經過機器的檢測確實屬於兒童食品,隨即她便解除嫌疑,安然無事。
警察隨即來到方暮陽的身邊,將她包包的東西翻了個底朝天,包裡零零碎碎的掉了很多東西,什麼口紅、粉底、眉筆、小鏡子、手機……亂七八糟的。
對於警察翻查她包包的行爲,方暮陽感到十分的不滿,沒辦法卻也只能配合。她就不信這些個警察真的能在她這一堆零散的東西里面搜出什麼可疑的物品來?方暮陽全程一副睥睨的眼神。可當警察檢查她包包裡面的小夾層時,突然一個和琬茹剛剛的包裡搜出來的極其相似的密封袋掉了出來,之前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瞬間變成誠惶誠恐。
不知道是驚嚇還是驚愕,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這是她常用的包裝?可這東西她從來都不會放在包包裡的呀?包包裡怎麼會出現這個?
她趁着別人的注意力都在警察翻包的動作上,迅速的彎腰從地上撿起拿包東西,然後自顧自的忽略了在場的所有人,匆忙的拉開自己的禮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那包東西放進自己的胸罩裡。
……
那些像方暮陽這樣心存僥倖的吸毒或者是販毒的人,對於如何收藏毒品不被警察發現真是“煞費苦心”更是醜態百出。不過,像方暮陽這樣的當衆將毒品塞到自己的胸罩內,就真的是不多見了,她當大家都瞎吶!
她這行爲不光是琬茹覺得很不可思議,就連胡夏和琬秋對這畫風都不忍直視。
張謙肅穆的臉上閃過一絲冷笑,堅毅的藍胖棱角分明透着冷峻,如鷹隼般犀利的眸子微微一眯,如閃電般的從方暮陽的胸罩裡將那包還沒被方暮陽焐熱的的東西拿了出來。
方暮陽驚詫的下巴都要掉了,她是女人,張謙是鐵血方鋼的漢子,他竟然就這麼生生的從他的胸罩裡把東西掏出來了?她隨即對着張謙撒潑,狠狠跺着腳上的高跟鞋,捏着嗓子高聲喊道,“來人啊,你們都過來看看啊,這個警察耍流氓,非禮我呀!竟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摸我的胸,我要報警,我要報警……”
瞧那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就好像張謙真的把她怎麼了似得,上一秒還雍容閒雅的,這一瞬間就像是常年生活在市井的潑婦一樣。站在一旁冷眼看着這一幕的琬茹忽然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或許,這纔是方暮陽本來的模樣。看來她也是被逼急了,纔會原形畢露。
張謙英眉微蹙,將剛剛從方暮陽那裡拿來的小包裝轉手遞給了他身後的同事。而後拿出一條手帕不緩不慢的擦拭着手,一臉的輕蔑,不屑的說道,“我說這位大嬸兒,這麼高檔的場合,還有這麼多高雅的人士你這實在扭秧歌嗎?你是沒腦子,還是沒用腦子?把東西往內衣裡塞的時候當在場的大家都瞎嗎,還反咬我一口,說非禮你?不自量力,就你這乾杯鬆垮的樣子,我就這麼沒眼光嗎?”
方暮陽臉色瞬間綠了,雙手急忙護在胸口,暴跳如雷卻也沒有辦法,“你……你……”
“我什麼我?”張謙目光冷蔑的,微微的擡起眸子看着她,將手套往旁邊的桌臺上一扔,不混不滿的說道,“根據法律第三百四十七條規定,凡是走私、販賣、運輸、製造毒品者,無論數量多少,都應當追究刑事責任,並予以刑事處罰……”
“張隊,經我們初步分析,這些屬於冰毒,共計15克。”張謙剛一說完,身後那位負責檢測的同時便將那小包裝的成分和重量報告了出來。
如此專業的話術,有力的證據,將方暮陽還有些囂張的氣焰澆滅的一乾二淨。站着站着便渾身發軟,臉色慘白如紙。
張謙深邃的眸子掃視了全場一眼,沉聲命令道,“把她給和那包東西給我帶回去,還有那三個!”
張謙轉頭和琬茹說道,“另外,琬茹,還有些事情需要你和我去警局一趟配合一下。”
琬茹點了點頭,配合張謙肯定是沒有問題的,既然他來了,她完全可以信賴他。
琬茹跟着張謙一起上了警車,一到車上,琬茹只覺得渾身發軟。剛剛發生的一起簡直太戲劇性了,讓她心驚膽戰,即便張謙出現後及時反轉,可她依然心有餘悸。
先是她被抓,而後又被洗清,接着方暮陽被抓,今晚發生的這一幕簡直就像是電影一樣。
“等等我,等等……琬茹,我也要和你一塊兒去!”宇文默見琬茹和張謙一起離開,他也急忙跟了上來。
……
“胡夏哥,你趕緊去和警察說說,媽一定是被人誣陷的,她是冤枉的。媽怎麼會有那種東西呢?胡夏哥,你千萬不要讓他們把媽帶走啊,她,她看起來有些不舒服,胡夏哥……”琬秋也顧不上自己有孕在身,火急火燎的快步走到胡夏身邊,看到眼前的情景急的眼眼淚都要下來了。她就去上過衛生間的功夫,等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警察從方暮陽的包包裡翻出了那個東西。
面對琬秋的請求,胡夏視若未聞,無動於衷。
琬秋不甘心的用力搖晃這胡夏的手臂,“胡夏哥,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情,這麼冷漠,就這樣眼睜睜的看媽被那些人給抓走了?!”
胡夏突然轉頭,一臉冷漠的看着急的眼淚在眼裡團團轉的琬秋道,“琬秋,現在不是我們能逞強的時候,現在不管那東西是不是媽的,她現在都是不清不楚的,不管她是否觸是被冤枉的,這也不是我們說的了算的,我們攔着也沒用,到時候再落下個妨礙公務得不償失。”
哼!剛剛那幾個白癡在抓琬茹,他去維護琬茹的時候,方暮陽正是用這一套說辭跟他說,現在原封不動的轉還給琬秋。
剛剛的方暮陽對琬茹有多冷漠,她現在對方暮陽就有多冷漠。
“胡夏哥,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她不是別人,她可是我媽呀!”
“如果你實在想攔,我也不攔着你,不過我相信警察不會冤枉無辜好人的!”胡夏甩頭就走。
……
一回到警局,張謙就忙的不停,根本就顧及不上琬茹。琬茹被局裡的女警察帶去做了一個筆錄,她也將當時現場一些細節的情況一絲不留的告訴了那位警察。在敘述的過程中,琬茹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平穩一些,也自動略去了事情發生過程中一些她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
準備回家的胡夏,車子開到半路就接到了警局的電話,要求他過來配合調查。沒有別的原因,只因爲她和琬茹一樣離方暮陽最近,警察需要找到人證詳細的瞭解當時會場發生的情況。琬秋急的團團轉,雖然胡夏不願意,她還是跟他一起進了警局。
警察問的內容並不複雜,胡夏到警局的時候,剛好琬茹錄完口供。
“琬茹,你沒什麼事吧?”一見到琬茹,胡夏就忍不住的關心道,全然沒有理會一旁拽着她的琬秋。
“胡夏哥,我沒事。”琬茹的有些疲憊的衝着胡夏笑了笑,不露聲色的對着胡夏擺了ok的手勢,胡夏隨即點頭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