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不知道琬茹心裡在想些什麼,但他卻能感覺到琬茹所想的事情一定很悲傷很難過。
自從來到肅州,琬茹和之前的認識的完全不同,肅州的琬茹再也不禁錮自己的內心,敞開
心扉絲毫不掩蓋內心最爲真實的想法,在這裡,他好像可以看到那個最真實的琬茹,敢愛敢恨,歇斯底里,無所畏懼,無所隱瞞得琬茹。
雖然他不知道琬茹和白曦城之間曾經到底是有什麼樣的海誓山盟,但是他堅信琬茹和白曦城深深的愛過。這麼多年都過去了,琬茹卻對這份情感如此的執着始終如一,袁惟倫有些動容的。在如今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社會大環境下,還能有人如此的堅守一份感情,不得不讓人佩服和感嘆。
是啊,他們還沒結婚那會兒,琬茹就已經表態說她對他不感興趣,結婚只是爲了各取所需和平共處,她的整顆心都被一個不在這個世界上的男人給塞的滿滿的,哪裡還有一丁點空間留給他人?沒有空隙,她也不願意把心再分給別人。
可是,就這樣活着是不是太過淒涼?袁惟倫心中泛起一些心疼,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琬茹也應該走出來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了。
袁惟倫滿眼的疼惜,將琬茹的身子扳轉着面向自己,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臉近近的湊了過去,聲音低沉帶着些許不滿,“琬茹,是不是我太放縱你了,讓你隨時隨地的無視的存在?恩?”
琬茹轉過臉來,收回放飛的思緒,盯着袁惟倫深邃的眼眸,倔強的說道,“袁惟倫你又發什麼神經?!”
“和我在一起,心裡卻想着別的男人,這純粹是身在曹營心在漢。你知不知道你會承受什麼樣的後果?”袁惟倫不等琬茹反應過來,突然張開嘴巴的咬在了琬茹的脖子上,疼痛瞬間席捲全身。
袁惟倫你特麼的就是個神經病!
袁惟倫自己也搞不清楚,爲什麼這段時間她每次見到琬茹都忍不住想要親吻她,即便她有傷在身,即便脖子上還殘留着上次的吻痕,即便她身上有淡淡的藥水味即便這樣他還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吻她,那種想要上癮一般的吻。
琬茹的下巴被她扼住,一動也不能動,最後放棄了掙扎。
袁惟倫想要如此她又能怎樣,論力氣比不過;講道理,他即便無理也可以走遍天下;論功夫,昨天已經見識到了,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這樣打不贏罵不贏的人,再掙扎只會讓自己徒勞罷了。
琬茹被袁惟倫就象是老虎啃食食物一般啃食着,肌膚相親沒有什麼感覺只是覺得脖子有些癢癢的,琬茹的心格外的淒涼,袁惟倫tm的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大混蛋!距離上一次強行佔有她才幾天啊,今天又來了!
袁惟倫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沿着她的脖子一直往上,脖子,下巴,知道嘴脣……狂熱的袁惟倫發現琬茹一點反應都沒有,冷冰冰的。精緻的小臉上沒有任何情緒,沒有悲傷沒有反抗沒有厭惡,就這樣象是一玩具一樣任由袁惟倫揉捏,眼神空洞的看着星空。
袁惟倫感受道到琬茹的那一刻整個人就象是被一盆冰水從頭上澆了下來,所有的熱情和激情統統被澆滅。
他鬆開手,做到石凳上,雙手緊握在兩腿之間,失落的底下了頭。
被他鬆開後,琬茹終於可以順暢的呼吸。
兩個人靜靜的坐在石凳上,沒有人開口。
氣氛瞬間凝固。
“額……那個,你餓了嗎?要不我們一起去吃點東西?”袁惟倫率先打破了僵局。
琬茹沒作聲。
“那個……琬茹,剛剛的事情,我……你……”袁惟倫挺直腰背,感到的剛剛自己的行爲很從動冒失,想要像她道歉,可是話到嘴邊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琬茹見他糾結的樣子,輕笑,語氣平穩道,“沒關係,我不會放在心上的,就當是被瘋狗給咬了一口。”
“……”袁惟倫被罵的一句話也沒有回口。
“沒有其他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先回病房了。”琬茹淡漠卻又客氣道。
袁惟倫現在實在是受不了琬茹這副表情,輕輕的拉起她的手道,“琬茹,什麼事情我們好好說……”
“袁惟倫,你還想怎樣?親也親了吻也吻了,我不是都沒有反抗任由你擺佈的嗎!我到底還需怎麼做你才能滿意?我們的在婚姻延續期間內也是有遊戲規則的,你不遵守也就罷了,難道你要好我擺好姿勢等着你,然後客氣的跟你說,袁總,來啊,來上我啊?!”琬茹重重的吐了一口起無奈也煩躁的說。
“……噗呲。”袁惟倫微微愣了一會一下子笑出了聲,琬茹這冷不丁冒出的一席話讓他忍不住想要笑。
琬茹依然冷冷的看着他,就象是在看一個二百五一樣。
袁惟倫收起笑容,一本正經道,“如果真能這樣,我也很樂意!”
“有病,想的倒美!”琬茹白了他一眼,語氣嚴厲的警告道,“我警告你袁惟倫,你最好不要跟着我,雖然我今天受傷不能拿你怎麼樣,但是你等我了你最好不要刺激我,不然要你好看!”
倔強蒼白的小臉蛋,雖然話說的狠,但是袁惟倫並沒有懼怕,而是順着她的話安撫道,“好好好,是我的錯,以後我再也不刺激的了,好吧?你就安心養傷吧!”
說實話袁惟倫倒不怕琬茹打他罵他,最怕的就是琬茹不理會她對他冷暴力。
袁惟倫覺得他的生活中有琬茹的存在,給生活增添了不少樂趣。
“你……”怎麼看怎麼覺得袁惟倫在耍無賴,他這個樣子,還真拿他沒辦法。
“嗡……嗡……嗡……”琬茹的電話響起,剛好打斷了兩個人的小爭吵。
“你電話。”袁惟倫看琬茹口袋裡的電話在振動便提示道。
琬茹氣憤的看着袁惟倫,從口袋裡粗魯的拿出電話,一看電話,心中一陣歡喜。
來電顯示是奶奶,琬茹的親奶奶。
奶奶給她打電話了。奶奶好像只有在病情減輕的情況下才會給她打電話,難道奶奶現在好了?琬茹迫不及待的拿起電話,“奶奶……?”
電話那頭的奶奶聲音滄桑且顫抖,帶着哭腔道,“琬茹,你在哪兒啊,你爸爸生病了,你趕緊回家,奶奶好着急啊,你快回來……”
琬博雄生病了?琬茹蹙起眉頭,真的假的?
“奶奶,你不要着急,有話慢慢說,我爸他到底怎麼了?”琬茹耐下心來詢問,琬老太太經常會犯迷糊,現在通過她的嘴巴傳來這樣的消息,琬茹肯定是要判斷是真是假的。
“你爸爸 現在躺在牀上一動也不能動,他會不會死掉啊!”琬老太太因爲害怕聲音顫抖着。
這麼說琬茹更加沒法理解了,只能緩和的問道,“奶奶,張媽在嗎?我想找她。”
“在的,在的……”張媽從袁老太太手裡接過電話。
“大小姐,你父親今天早上突然住院,說是在公司暈倒,好像是得了腦溢血,老夫人聽了以後嚇壞了,一直嚷着說要找你。”張媽擔憂的說道,“你們幾個孩子都不在家,太太一個人又要照顧公司那邊,又要照顧你父親,忙的一團糟,哎?哎?老夫人?……”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重物撞擊的聲音,張媽大叫了起來。
琬茹在電話這頭焦急的喊道,“李媽,李媽怎麼回事?”
“小姐,不好了,老夫人有摔倒在地上了,來人,快來人啊……”
只聽到電話那頭已經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琬博雄腦溢血住院,奶奶再次摔倒在地,現在還不知道情況怎麼樣。琬茹舉着電話在耳旁整個人都懵了。雖然琬博雄對自己一直都不好,可不論怎麼說也是她的親身父親,而琬老太太是在這個世界上最愛她的人,她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她最親最愛的人一個個離她而去。
“琬茹?琬茹?發生什麼事了?”袁惟倫見琬茹愣在那裡,伸出手掌在她的眼前晃悠。
“我要回天州,即刻馬上!”琬茹緩過神來,語氣堅決的說道。
琬茹急急忙忙的往外走。
“琬茹,琬茹你冷靜嗲,不要這麼着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你跟我說一下。”袁惟倫追上前去拉着琬茹鎮定的問道。
琬茹放慢腳步,斷斷續續的把剛剛從李媽口中的道的消息,大概的跟袁惟倫講述了一遍。
“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肅州道天州一天才有一天航班而且是中午兩點鐘的航班,現在已近都這麼晚了根本不可能有飛機,就算是坐車的話也要是十幾個小時。”琬茹慌張的說道,她現在已經六神無主了。
琬茹緊緊的抓住琬茹,給她給安心的笑容,“琬茹,你不要慌亂,放心不是有我在的嗎!你現在先要冷靜下來,相信我,等會兒我給你個驚喜,保證能讓你今晚在最短的時間內去到天州。”
琬茹半信半疑的看着袁惟倫。
袁惟倫鬆開琬茹的手,雙手合實雙眼微閉,嘴角里面唸唸有詞道,“鳳梨菠蘿蜜,變變變!”
張開手後一把鑰匙出現在他的手掌心,另一隻手拿起鑰匙在琬茹的眼前晃呀晃,“噹噹噹當……看!”
“這是什麼?”琬茹不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