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個理由你跟我說是日常滲透,這多少是不是有些在侮辱顧三秋的智商。
深淵教團正常的滲透程序是怎麼樣的?
基本上都是派遣深淵法師和一衆魔物合作,平時甚至於都不會和行人商隊什麼的起衝突,就在野外過自己的日子。
有點像是那種“有用之身以待天時”感覺,真要到了出動的時候也絕對不會手軟就是了。
見過幾大個恩典哥扎堆往璃月跑,然後打不過的時候直接丟下買命錢光速開潤的嗎?
你當人家收集新芽不花時間和精力?
還是說覺得恩典哥的數量很多,多到了能夠在日常滲透這種事情上加派人手,就因爲璃月這邊大老多?
滲透工作又不是硬碰硬,來再多也只是會把事情鬧大而已,得不償失。
按照深淵教團的做派和目標,就算恩典哥的數量再怎麼多,地上和地下兩個區域不斷搞事,分佈下來也不會那麼聚集。
說實話,在這方面怕不是連愚人衆都能給他暴殺了。
“滲透工作是假的,這幫人估計是打算尋找有沒有‘天’的運行痕跡。”
比如說,有沒有人因爲不久之前的事情比較憤怒,準備來璃月整個大的,來上一點神罰審判給凡人一點“警示”。
如果有的話,除開自己之外,深淵教團的成員們確實是最有可能發現蹤跡的成員。
這麼大的動靜之後,指望這些以天爲敵的人安安分分是不可能的。
他們發現了一點不對勁的苗頭,或者也可以理解爲某種“大計可成”的希望。
簡而言之,大概就類似於某個妹妹突然發現有一天潮汐居然老實下來,沒有三天兩頭玩消失,在外人面前還不會說“她只是我的妹妹”這種話。
以普遍理性而言,雖然這個舉例就連顧三秋都覺得不太可能就是了。
言歸正傳。
從整體大勢上來看,雖然顧三秋扛着聚光燈和低音炮差點給大傢伙的隱蔽狀態整沒了,但就目前而言,一切都還是處於風平浪靜狀態。
敲悶棍小分隊沒有暴露,但也沒有動手,動手的目標也沒有發現什麼太過於“僭越”的事情。
或者說就算髮現了一點不對勁,但是顧三秋花了五千兩請來的保安也順着把這件事情給蓋了下去。
沒什麼別的原因,就是順便,亦或者是保安大老覺得這樣做對他也有好處。
顧三秋也料到了深淵教團會有動作,但也沒想到這幫人居然是氪金上班,說什麼也要跑來璃月。
“與其來我們這邊,倒還不如集中人手去看一眼暗海,說不定你們會有全新的體會。”
顧三秋下意識敲打了一下左臂,清脆的響聲聽上去比較解壓。
天的痕跡,存在嗎?
至少目前是沒發現的,當然他也沒發現什麼類似於“天理教”這樣的隱秘結社。
如果顧三秋有實力的話,他會比較信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那一套,但很可惜他沒有。
目前璃月的高級戰力團,除開一幫正在恢復狀態的,基本上都是病號。
若陀就不用說了,到現在都還不能像古巖龍蜥那樣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之下。
鍾離算是“大病初癒”,也就是說還沒能恢復到預想當中的巔峰姿態。
顧三秋......
這個就算了,欺負欺負這些好事之徒還可以,再打一次高端局可就真的是純要命了。
別的不說,再來一次超級大戰,“天”的力量顯化要是不追着他殺才是怪事。
直接快進到天釘穿胸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天理......”
顧三秋沉吟片刻,但也沒選擇繼續深入思考,這種東西很容易會代入一種很奇怪的心理狀態。
你是誰?
你站在哪一邊?
當你看到任何一個人都會產生這樣的心理活動的時候,其實針對於心態和整體局面兩點而言,你就已經失敗了,而且是不戰而降。
這不是能夠細想的東西。
顧三秋嘿嘿一笑:“等你什麼時候動手,我第一時間瞬移到旁邊反手就給你打死。”
雖然一直被天釘穿胸聽上去很慘,而且次數多了之後總有一種很奇怪的地獄滑稽。
好吧其實確實也很慘。
但是被打多了之後,該有的抗性和敏銳感知還是被練出來了。
就像是在拳擊館內,無論你還是對方其中一人是陪練,如果不換人的話,久而久之也是會互相熟悉拳路和架勢的。
就算各方面差距有些大,時間長了就算是捱揍也能多躲幾拳。
就比如顧三秋,在長期的捱打過程當中練就了一身神秘的被動,知道用什麼樣的方式硬扛若陀大爺的攻擊不會太痛。
也比如,對於“天”之力的感知。
雖然說位置在胸口,有點類似於像是封印術的蟄伏狀態,但確實是有一股不屬於七元素,也和人間法則完全不一樣的力量留存。
至於深淵之力就更不可能了,老二就是整個深淵最大的一頭大肥豬,顧三秋再怎麼誇張也不可能對深淵之力一點感知都沒有。
排除法之後,也就只有上面的力量了,而且細微到甚至不可能對顧三秋造成任何影響,比如說遠程控制之類的。
不然早給你去了,絕對不可能拿自己冒險。
“深淵教團的行動應該還會持續一段時間,交給削月他們解決算了。”
顧三秋對於這種普通恩典哥水準的敵人沒什麼興趣,當然主要還是因爲現在打他們很輕鬆。
目前最感興趣的,還是那幾串被他打悶棍關起來的倒黴蛋團體們。
璃月港附近的某個大型地下基地中——
夜蘭雙手交叉撐住下巴,一臉微笑地看着牢房內的肉票們。
璃月作爲自古以來的禮儀之邦,大國商都,給足了這些實力者們尊重。
雖然是肉票,但可都是單間,和傳統意義上頭靠着便桶睡覺的破牢房有着本質意義上的區別。
“好了各位,話我們已經說的很明白,交錢走人,或者說讓你們身後的同伴來交錢也可以。”
夜蘭拿起文件,或者說價格欄揮了揮。
“根據實力的不同,各位要交的‘破壞生態環境’以及‘擾民’等方面的罰款數額也不一樣。”
“請不要懷疑你的實力和實際價格對應不上,因爲這都是少爺親自上手測量出來的,絕對不會有錯漏。”
“哦對了,能有錯漏的那一部分,應該也不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對吧。”
......
最後這句話屬實是把人幹沉默了,因爲這聽上去也太像是嘲諷了一點。
“那什麼,官爺啊,我們這雙方默契不是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變了,我們真的是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啊。”
夜蘭搖頭:“從個人角度來說我同情你們,也知道事情經過;於理,你們畢竟是在我們璃月的土地上行動,該交的罰款還是得交。”
“但是從實際上出發,我幫不了你們,只能保證你們每日三餐絕對管飽管好,並且擁有充足的睡眠時間。”
“畢竟你們口中的大日天魔沒死,可能還要加上一條污衊誹謗的罰款。”
“從少爺露面之後,至少璃月在這一方面的話事人就會瞬間變成他。”
衆人:......
還真換劇本了是吧!